打開我的閱讀記錄 ▼

巧把塵勞爲佛事——對施食的一些探討

  巧把塵勞爲佛事

  ——對施食的一些探討

   出家師父(張家港師父):我們也在摸索,我們作爲一個新生代,在我們張家港地區要怎樣去引導好信徒?因爲現在我也感覺到在信徒當中有一些風氣,所以我向法師請教,怎樣把他們引導好,不要走彎路,生太多的煩惱。在弘法的過程中,發現在現實中,雖然嘴上喊著學佛,但是煩惱一大片一大片的。有的居士說我一直在壓製住,但是學佛靠壓製,總有一天會爆發的,還是要引導,要疏導。

   師父:我們能夠有正面的力量控製它,煩惱就變成覺悟的一個增上緣了,再到一定時候,煩惱反而變成覺悟的肥沃的土地了。

   作爲我們出家人來說,其實很辛苦,一輩子沒有離退休的,別人依止你,你就有責任了。從廣義上來說,所有衆生我們都有責任,但從一般現象上來說,給你磕頭,供養你,那你對他就有責任了,結上關系了。觀想的話,一切衆生我都有責任,那是我們主觀上的觀想,別人還不承認呢!但是大家頂禮、皈依啊,雙方就簽了一個合同,這個生死契約,不得了,盡虛空界的。所以有時候就是這個火候怎麼掌握,怎麼對基來引導。

   出家師父:有一個信徒到我們寺廟裏去找我,說師父要到張家港做火供,因爲我不了解,所以我就一直想請教,因爲漢地就是放焰口。這個也要觀想,但是火供施食不怎麼明了,所以想請法師開示一下。

   師父:這是一個名字的問題,我們那個書都叫《蒙山施食》。我們佛教裏最普通的火供就是點香,點著了把它的味道燒出來,飄在虛空裏成香雲蓋,這個也是火供,這是最簡單的。

   還有一個比如我們做水陸法會,最後送聖的時候,燒船、燒紙錢,包括燒吃的、燒衣服,這也是火供。但是我們作爲一個施食來說,比如說我們平時做蒙山也好,我們也會供很多食物,陳列的得很豐盛。如果是港臺的信衆人,他們就很講究的。

   按照佛陀的經典,《救拔焰口經》裏面也講,爲鬼神陳列的貢品要精美,而且連供器也很講究,經典是這樣說。我們現在都馬虎了,沒有那麼麻煩了。蒙山也好,焰口陳列的就更多了。但是從這方面都是共同的,念咒、觀想、這方面都是共同的。如果把名字去掉,這是一個壓縮式的。

   比如說放一個大蒙山,我以前放的話,至少要叁四個小時,比較簡單的一種,十幾分鍾就可以完成的。像我們漢地每天下午都要放小蒙山,像國清寺甚至每天晚上都要做大蒙山,祖師規定下來就是這樣子的。除了上晚課、小蒙山之外,晚飯後出家人都到法堂去再做大蒙山。

   去藏地參學,我發現我們漢、藏有共同點,都體認有叁惡道衆生,而且他們很苦,我們作爲出家人有責任要施食,這點上完全一樣。但是他們這個很簡單,他們念的只有十幾分鍾就可以了。後來我覺得這兩種力量,在這方面是一個共同點。

   我師父主要傳我的是蒙山,我以前主要是放蒙山。特別是出關之後,師父到處給我介紹,找淨慶放蒙山。後來海濤法師來找我,也是聽別人說淨慶會放蒙山,這樣來找我,結的這個緣。

   我就覺得這兩種力量把它合在一起,對衆生更有利益,因爲這裏面主要的一個咒都一樣,都是《變食真言》,甚至他們簡略到《破地獄》、《普招請》都沒有,他們主要就是《變食真言》、地藏菩薩、阿彌陀佛的名號。所以我想佛法的共同點還是一樣的,不管外衣穿的什麼,講話聽不聽得懂,但是意義都是一樣的,後來我就集合成這樣一種,比較方便。

   特別我們去印度朝聖的時候,回到飯店就可以做,功課歸功課,還不能忘掉。然後就把我們漢傳佛教的《破地獄真言》、《普招請真言》、《解怨結神咒》、《開咽喉咒》、《甘露水咒》放在一起。

   有些方面把蒙山的簡潔掉了,否則的話一個大蒙山下來,那樣子擺開陣勢,那個不容易。因爲我們常常在外面走,所以就推廣了這個。這個在家居士做也是比較方便,他也不需要拉開架子,念幾個贊偈,唱幾遍彌陀經。就是說蒙山的儀式適合在我們寺院裏面做,或者居士比較集中的時候也可以做,大型的,而這是個簡單的。

   再加上我們平時出去以講法爲主,講法講一兩個小時,施食帶領大家一個多小時,正好時間差不多。如果做蒙山的話,就沒有講法的機會,雖然蒙山裏面也有開示,但是那個開示你不把它分解開來,大家也很難聽懂。因爲講法要對大家的基,即對人的基,又在對叁惡道的基,給他們施食。

   還有食物的供養,我們靠觀想七粒米,或者是一把米,或者是一碗米,你要想觀到盡虛空遍法界,這有一定難度。甚至一個比丘尼說,以前很難觀想,好不容易後來摸索到一個,觀想地球是一個年糕團,上面沾滿米。我說:你這辦法也很高啊!總的來說,就是觀想盡虛空遍法界食物充滿,很難!

   我們自己的頭圓的,有時候回光返照,把這個能夠周遍都很難。爲什麼《心經》說無眼耳鼻舌身意呢?我們感觀的狹隘性太強,有時候很難觀想。按照經典裏來說,一個登地菩薩他才有資格觀想,有異幻的功德。他觀想的,衆生可以吃到,一個登地菩薩才有這個功德達到實際效果。

   就說西藏,盡管他們修行上很認真,他們還是用了一個很大的方便,用這種食物在燒。我後來發現,不僅僅是西藏有這個,其實我們漢傳佛教也有這種方便。我去很多廟,他專門有燒的那個東西,每天都有,居士去了把餅幹、糕扔進去燒。其實我們漢傳佛教裏一直也有這麼一個,是普遍的。

   出家師父:這個好像有違我們大乘佛教的思想,因爲大乘佛教經常講一粒米大如須彌山,而且佛說餓鬼的相,就像《盂蘭盆經》裏講的,目犍連尊者的母親左手障缽,右手撥食,當食物快入口時,就變成焦炭和猛火,就不能吃了,沒辦法入口。所以它靠什麼?目犍連靠佛力和所有的供養,僧的自姿力來加持食物。所以我就想能不能變通一下,這個食物你把它燒掉,一般老百姓特別是農民,他們不能接受。

   師父:這個看你怎麼掌握,中心思想掌握住。你是燒一鬥,還是燒一碗,還是燒七粒?是用明火在燒,還是用你智慧的火在燒?這都是你自己掌握,這就方便。

   所以在《目犍連救母》裏面,那時候目犍連是很年輕的,是發生在佛陀比較早年的時候,佛陀針對這個問題,後來又講了這些咒。

   所以說在《盂蘭盆經》裏就說了,不是說供養出家人就可以了,出家人必須要爲他咒願,觀想咒願,供養諸佛爲施主咒願,這一個咒一個願很重要,所以佛說了這幾個咒。

   我們不管是蒙山、焰口、水陸,都是要念咒。火供也是一種咒,火是一個方便,一種形式,主要是念咒,大家一起觀想。火其實也是幫助我們觀想,觀想是諸佛菩薩的智慧,然後通過咒願,這些有形的食物變成一種無形的食物周遍虛空。因爲這樣一燒,有味道,也有形象,我們特別好觀想,幫助我們觀想。

   這不僅僅是一個行爲,這其實是一個佛事,光去做你不會咒願,不會觀想,也是不行。但是你說,我的功力已經完全不需要這個了,那也可以,不燒完全靠觀想也可以。但是你觀想,信衆不知道,教大家觀想、念咒、打手印,大家一起看著一起觀想,多享受佛法!我們做大衆佛教的,有時候是帶大家一起同樂。這也是講法,也是傳法,也是共同消災的一種方法。

   出家師父:海濤法師上次講了做這些活動,大家共同參與,大家一起學,然後灑水的時候也是這樣。在我們漢地是比較富裕,但是貧窮的地方也是很多的,吃不飽的、穿不暖的,包括現在網上流傳的非洲,他們吃不飽,很瘦,很瘦。

   師父:這個在佛教的因果論上來說,貧窮沒有物質就是因爲它不願布施。施食本身就是布施,而且這個布施,佛在《救拔焰口經》裏講的很清楚,哪怕就是供養佛都沒有布施一個叁惡道衆生的功德大,因爲他們最需要。佛其實不需要物質上供養,那是我們恭敬心的需要,但是那些衆生真需要。在經典裏面同時提到,如果這個地方貧瘠,土地種不出莊家來,人民貧窮,做這樣的施食,這塊土地就會變得豐饒,所以越是非洲越適合去做這種。

   但是這個需要我們有智慧去堅信,一般性的人他是看不出來的。悭貪心跟富不富也不相幹。有的人很窮卻很大方,窮大方,有的人很富,但不一定大方。我們在國外做的時候,美國來了幾個弟子,他們覺得這個浪費。你說美國來的應該蠻富的,對不對?但是他覺得這個很浪費。你不想想飯店裏吃一頓飯要幾千塊錢,我們燒一堆也只不過幾百塊錢而已!那一大堆,餅幹幾塊錢一斤,幾十塊錢可以買十斤,幾百塊錢一百斤餅幹,一大堆。食物可以掌握量的,這都是隨便你自己的。有的地方我們偶爾去一下,都是信衆自己帶來的,你帶一口袋,他帶一口袋,幾千個信衆那就帶一堆山一樣的。

   那次就有顯現,有個人他心想那麼多受窮的人吃不到,我們這裏燒多可惜。他一邊這樣想,一邊端著食物去燒的時候,很奇怪的,他自己控製不了,一直向火堆沖去。施食場地砌的是磚頭,這個人把磚頭也沖倒了,人就沖進去!嚇壞了,他馬上忏悔,我不該這麼想。後來跟我們來忏悔說:“師父,師父,我剛才這樣想,就控製不住被推進去了。”

   你想多少無量無邊的叁惡道衆生啊!我們人是六十億,它是不可計的,數量那麼多在痛苦當中,我們施一下食,讓它們飽滿,對它們是多開心的事情啊!有的人會覺得浪費,從我們人的角度講好像是浪費,對它們來說它們太需要了,久旱逢甘霖一樣的。所以我跟海濤法師也在商量,有些地方我們也少一點的,但是很多的這些衆生它們還是說不夠、不夠,所以有時候很矛盾,真的很矛盾。

   出家師父:佛法應該是博大精深的,而且是圓融的,所以我現在想變通一種方法。今年的農曆七月我們兩個寺院,做了一個月的煙供,我們…

《巧把塵勞爲佛事——對施食的一些探討》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

直接转到: 第2页 第3页
✿ 继续阅读 ▪ 戒是無上菩提本

菩提下 - 非贏利性佛教文化公益網站

Copyright © 2020 PuTiXia.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