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月刊》1期,1987年3月,頁1。
[43] 詳見:〈臺北佛法共修會張大卿先生訪問記〉,頁79—82。
[44] 詳見前引,頁5—20。
[45] 詳見前引,頁22,136,138。
[46] 引見:〈嘉義新雨社明法法師訪問記〉,頁160,168。
[47] 引見:〈蕃薯不驚落土爛‧只求枝葉代代湠——「新雨」臺北道場啓用典禮記實〉;刊于:《新雨月刊》45期,1991年5月,頁5。
[48] 依照臺灣新雨社主要幹部黃中豪和黃淑芬的說法,成立于臺北市的新雨社,並沒有冠上「臺灣」兩個字。當時他們的考慮是,先在臺灣各地成立新雨社的分社,例如臺北新雨社、新竹新雨社、臺南新雨社等,然後再成立全臺性的新雨總社,名爲「臺灣新雨社」。而實際上,這個構想從來沒有實現過。(詳見:〈臺北佛法共修會張大卿先生訪問記〉,頁294—299。)
[49] 引見:〈蕃薯不驚落土爛‧只求枝葉代代湠——「新雨」臺北道場啓用典禮記實〉;刊于:《新雨月刊》45期,1991年5月,頁5。
[50] 詳見:〈嘉義新雨社明法法師訪問記〉,頁35—42。
[51] 詳見:孫申娥等整理,〈一丬心靈的小店—臺南新雨道場啓用典禮記實〉;刊于:《新雨月刊》50期,1991年10月,頁5—15。
[52] 引見:〈嘉義新雨社明法法師訪問記〉,頁34。
[53] 詳見:〈臺北佛法共修會張大卿先生訪問記〉,頁295—298;又見:〈嘉義新雨社明法法師訪問記〉,頁43—46。
[54] 詳見:〈臺北佛法共修會黃中豪先生黃淑芬女士訪問記〉,頁60—75。
[55] 詳見:〈嘉義新雨社明法法師訪問記〉,頁34—41,77—82。
[56] 引見:〈臺北佛法共修會張大卿先生訪問記〉,頁124—128。
[57] 引見:〈嘉義新雨社明法法師訪問記〉,頁50。
[58] 同前引,頁48。
[59] 詳見:〈臺北佛法共修會黃中豪先生黃淑芬女士訪問記〉,頁100—127。
[60] 詳見前引,頁101。
[61] 引見:〈嘉義新雨社明法法師訪問記〉,頁34。
[62] 詳見前引,頁148。
[63] 詳見前引,頁82。
[64] 引見:張慈田,〈四念處的重要性〉;刊于《新雨月刊》11期,1988年1月,頁78—79。引文中的「四大」,是組成身體的四種元素:地、水、火、風。「掉悔」,掉舉與追悔。而掉舉,是指亢奮不安的一種心理情緒。
[65] 引見前注所引書。其中,「五欲」,對色(物)、聲、香、味、觸(身體感覺)等五種對象的貪欲。而「五蓋」則指五種覆蓋心性的煩惱,它們是:貪欲蓋、瞋恚蓋、睡眠蓋、掉悔蓋(參見前注)、疑法蓋(對真理疑慮)。
[66] 底下有關張大卿對「修行日志」的寫法指導和「修行日志一則」,引見:《新雨月刊》11期,1988年1月,頁85—86。
[67] 參見:〈臺北佛法共修會黃中豪先生黃淑芬女士訪問記〉,頁108。
[68] 引見:賴惠芬記錄,〈臺北佛法共修會實錄〉,頁2。(該座談會的座談者是張大卿,主持人是江煥銘。)
[69] 詳見:〈臺北佛法共修會張大卿先生訪問記〉,頁132。
[70] 引見:〈嘉義新雨社明法法師訪問記〉,頁142。
[71] 詳見前引,頁234—251。
[72] 詳見:張慈田,〈新雨佛學社的成立因緣〉;刊于:《新雨月刊》1期,1987年3月,頁1。
[73] 同前引。
[74] 《新雨月刊》是新雨社所發行之機關刊物的通稱。〈《新雨月刊》1—12期合訂本再版說明〉,曾說:『《新雨月刊》原初以《新雨學社月刊》之名由美國「新雨佛學社」在洛杉矶發行,至15期,隨著社團的中文名字改名爲「新雨佛教文化中心」,刊物就跟著改名《新雨佛教文化中心月訊》,至28期由臺灣同修接手發行,並改名《新雨月刊》,又至46期時,向中華民國行政院新聞局注冊登記爲「新雨佛教文化雜志社」,並以《新雨佛教文化月刊》繼續發行,爲方便稱呼一律簡稱《新雨月刊》。』本文所引《新雨月刊》,即是這些出版品的合訂本。而頁數也是合訂本的頁數。
[75] 參見:〈社論:自由‧獨立與民主〉;〈自由民主的因與果〉;〈社論:自決是一切契約的前提〉;張大卿,〈自覺與自決〉;〈社論:傳教與工運〉;〈社論:鄭南榕的自焚〉;〈社論:天安門六四慘案〉;白偉玮采訪,〈「沒有言論自由,宗教信仰會消失的」:訪西藏黃教大師GesheTsultinGyeltsen〉;〈老賊下臺—一個提尿袋政黨的故事〉;〈社論:放棄武力統一,創造共同市場〉;〈社論:佛法與憲法——評國民黨的民主集中製〉;編輯室,〈佛教救國救憲〉;〈社論:石化業外移的啓示—臺灣經濟發展的前瞻〉;編輯室,〈軍人主政的省思〉;〈社論:死刑是野蠻國的産物〉;〈社論:政教分離的意義〉;〈由宗教與政治的關系試論佛教的宗教性格〉;編輯室,〈二二八超度法會〉;〈男性運動崛起的因緣〉。(以上分別刊于:《新雨月刊》,第18,27,24,22,23,25,29,30,33,40,48,42,45期。)
[76] 引見:《新雨月刊》12期,1988年5月,頁102。
[77] 引見:《新雨月刊》18期,1988年11月,頁82。
[78] 同前引。
[79] 引見:《新雨月刊》27期,1989年1月,頁3。
[80] 詳見:〈嘉義新雨社明法法師訪問記〉,頁83—86。
[81] 詳見:〈臺北佛法共修會張大卿先生訪問記〉,頁177—178。
[82] 詳見:〈嘉義新雨社明法法師訪問記〉,頁234—237。
[83] 詳見:〈臺北佛法共修會張大卿先生訪問記〉,頁189—196。
[84] 同前引,頁282—283。
[85] 該文刊于:《新雨月刊》29期,1989年12月,頁17—19。
[86] 詳見:〈嘉義新雨社明法法師訪問記〉,頁50—58。
[87] 同前注,259。
[88] 同前注,64。
[89] 同前注,46。
[90] 詳見:孫申娥等整理,〈一丬心靈的小店—臺南新雨道場啓用典禮記實〉;刊于:《新雨月刊》50期,1991年10月,頁5—15。
[91] 南傳佛教,指的是由印度向東南傳入斯裏藍卡、泰國、緬甸等地的佛教。相對于傳入東北中國、韓國和日本的「北傳佛教」,以及稍後傳入西藏的「藏傳佛教」,而被佛教史家稱爲「南傳佛教」。南傳佛教所弘揚的是印度早期的佛教,亦即原始佛教。所采用的經典稱爲「尼柯耶」(Nikaya),共有五種;它們和北傳的四《阿含經》,內容大體相同。
[92] 張慈田語;詳見:孫申娥等整理,〈一丬心靈的小店—臺南新雨道場啓用典禮記實〉;刊于:《新雨月刊》50期,1991年10月,頁7。
[93] 同前引。
[94] 引見:劉祺祥、白芳英、朱永賜整理,〈蕃薯不驚落土爛‧只求枝葉代代湠——「新雨」臺北道場啓用典禮記實〉;刊于:《新雨月刊》45期,1991年5月,頁5—16。
[95] 依照張慈田的說法,這個「新雨社」,是一個政治性社團,目前已停止活動。(詳見:〈蕃薯不驚落土爛‧只求枝葉代代湠——「新雨」臺北道場啓用典禮記實〉;刊于:《新雨月刊》45期,1991年5月,頁5。)
[96] 參見:李元松,〈現代禅宗門規矩‧陸、同修須知〉;收錄于:李元松,《禅門一葉》,臺北:現代禅出版社,1997,頁200。
[97] 本段及下面各段有關李元松的生平描述及引文,除非另有注釋,否則皆見:梁寒衣訪問,〈昔日曾爲梅花醉不歸—李老師談學佛因緣與經驗〉;收錄于:李元松,《昔日曾爲梅花醉不歸—經驗主義的現代禅新版》,臺北:現代禅出版社,1996,頁179—212。
[98] 引見:〈我並沒有離開一貫道—李老師談追求安心的曆程〉;收錄于:李元松,《昔日曾爲梅花醉不歸—經驗主義的現代禅新版》,頁5—17。
[99] 引見:〈現代禅李元松上師訪問記之一〉,頁136—137。
[100] 詳見前引,頁138—139。
[101] 詳見:〈現代禅李元松上師訪問記之二〉,頁51—52。
[102] 詳見:李元松,〈現代禅宗門規矩‧參、道次第略圖〉;收錄于:李元松,《禅門一葉》,頁191—192。
[103] 引文中的「外禅」、「內密」,是現代禅教團組織非常重要的觀念;我們將在下面詳細討論。
[104] 詳見:〈現代禅廖閱鵬先生訪問記〉,頁100。
[105] 詳見:〈現代禅陳建宇先生訪問記〉,頁89。
[106] .引見:梁寒衣訪問,〈昔日曾爲梅花醉不歸—李老師談學佛因緣與經驗〉;收錄于:李元松,《昔日曾爲梅花醉不歸—經驗主義的現代禅新版》,頁186。
[107] 詳見:〈附件六:開學講話‧第叁課〉。
[108] 詳見:〈現代禅李元松上師訪問記之一〉,頁127。
[109] .詳見:注106所引書,頁185。而引文中所提到的第一位恩人,是一貫道的前輩;依照筆者的訪問,該一貫道前輩名叫周興旺,後來成了李元松的嶽父。(詳見:〈現代禅李元松上師訪問記之一〉,頁126。)
[110] 引見:注106所引書,頁186。
[11…
《人間佛教的困局——以新雨社和現代禅爲中心的一個考察(楊惠南)》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