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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光大師講故事▪P8

  ..續本文上一頁婦乎?城門上檢察極嚴,女人也要通身揣摸。持珠念佛者,多不過爲嚴察,亦有不察令去者。

  念佛乃亂世之救難救命妙法。囗囗人信佛,但是持珠之男女,必不過爲虐待。當令一切人皆念佛。凡出外皆持珠念,即要拉夫,也會放過。蕪湖一弟子吳滄洲,乃軍官。民廿四年在綏遠打仗,被囗兵捉到,脫衣檢察,見項挂念珠,隨示敬不檢。領見司令,司令乃彼在囗囗學堂之教員。曰:「你也來了。」吳雲:「我來參觀參觀。」司令令放他去。若不是這挂念佛珠,則性命便死于兵手,還有司令領他見乎?此現在逢凶化吉之無上妙法也。(叁編下·複淨善居士書四)

  

  改惡遷善 念佛病好

  治瘧疾方,並無秘訣,凡識字人均可依方而寫。無錫一當兵的壞人,曾在袁總統下當親兵,遂習成壞性。吃喝賭冶遊全來,煙瘾甚大。將及餓飯,眼已看不見,年已五十七八。其兄死,秦效魯去吊,見其苦況,極力勸誡。其煙酒肉,即日盡斷。日常念佛,眼遂好。居然成一善人,提倡念佛。鄉人不敢與往還。後瘧疾大發,彼一一爲治,通好,從此鄉人皆相依從。四月間曾帶十余人來皈依,居然一老修行居士。此人姓華,名貫千,已六十四五矣。若此人者,可謂勇于改惡遷善矣。(叁編上·複張覺明女居士書八)

  

  純心念佛 燈出舍利

  楊佩文,江蘇淮安縣城人,年四十四歲。向讀書訓蒙,近亦辍館。今夏六月下旬,以孫未周歲而殇,頗痛惜。一居士勸其入普濟蓮社念佛,並令閱《文鈔》、《嘉言錄》等,頓生信心,念心頗純切。至九月下旬晚課時,見佛前油燈,結一蓮花。花心有一黑珠,後花落而珠流于案。大如粟米,色如翡翠。頗以爲異,而不知其爲何物。遂持至蓮社,亦無識者。十月中旬,以書並此舍利寄光,求證明。光即以小磁盒盛之,令護關師及叁四俗弟子看。時其質,大于初開封時有二叁倍。亦不甚介意,即供于佛前。次晨早課畢視之,已無有矣。遂即報書彼蓮社,謂此系精誠所感之舍利。昨看畢供佛前,今晨視之無矣。或複歸原所,祈爲詳察。後得彼書雲:「蓮社家中,俱無所有。」而佩文愈生正信,知佛法不可思議,求皈依。因爲取名慧潛。蓋取颛蒙念佛,即可「潛通佛智,暗合道妙」之意。外道謂精氣神煉之久久,則成舍利。宋人刻《龍舒淨土文》板,及繡經,于刀下針下得舍利。及此燈花之舍利,是誰之精氣神所煉者?應以舍利身得度者,即現舍利而爲說法。(叁編下·楊佩文居士得舍利記民國廿二年冬至日)

  

  佛七加被 病得痊愈

  

  去年李雲書居士,因其弟婦病重,來太平寺欲作佛事。我勸他打念佛七。其弟婦之病,經許多醫生醫不好,末後一醫生憫其受苦難堪,令吃快活藥以速死。雲書因爲設法求佛加被,故此來與光商。光令打念佛七。不久光回山,亦不知得何利益。至今年四月初七,光往居士林看谛閑法師。李雲書亦來,言去年當打佛七第一天,他的弟婦得了一夢。夢見在叁聖堂同僧衆在一處念佛,工夫甚久,且甚清爽,病遂漸輕。雲書對彼說;「我在太平寺爲你念佛,不是叁聖堂。」彼弟婦言;「不是太平寺,是叁聖堂。」後來打聽方知太平寺是普陀叁聖堂下院。可見有病之人,若能念佛,必蒙佛力加被,令病痊愈。此其明證者一也。

  今年七月間,李雲書自己有病,當病重時,請數居士念佛,後以昏迷不懂人事乃止。繼思去年弟婦打佛七事,著人至太平寺訪我,及真達和尚。因我二人同在普陀,遂寄信祈來滬打佛七。以七月間普陀香市已過,時正清閑,遂在普陀叁聖堂打佛七,擇于七月十四日開壇,二十日圓滿。光十叁日即與雲書信,十七日彼回信,雲已好了八九了。現在李雲書病體全好,只是體氣尚未複原。李雲書如此重病,藉佛七加被,得以痊愈。靈驗如此,此其明證者二也。(叁編下·淨業社開示法語)

  

  妾才發心 夫即病好

  一弟子羅濟同,四川人,年四十六歲,業船商于上海。其性情頗忠厚,深信佛法,與關絅之等合辦淨業社。民國十二、叁年,常欲來山歸依,以事羁未果。十四年病膨脹數月,勢極危險,中西醫均無效。至八月十四,清理藥帳,爲數甚巨,遂生氣曰:「我從此縱死,亦不再吃藥矣。」其妾乃于佛前懇禱,願終身吃素念佛,以祈夫愈。即日下午病轉機,大瀉淤水,不藥而愈。(增廣下·壽康寶鑒序)

  

  消災治病 有求必應

  病有能醫者,有醫不能醫者。能醫者,外感內傷之病也。若怨業病,神仙亦不能醫。念佛,便能令宿世怨家,仗佛慈力,超生善道,故怨解釋而病即痊愈矣。外感內傷,念佛亦最有益,非獨怨業病有益也。江易園作校長,因極力教授生徒,致用心過度,得病甚重,中西醫俱無效。彼向不知佛法,江味農來看,謂醫既不效,則不須再醫。當至心念佛,即可痊愈。易園信之,病遂痊愈,故所以極力勸人念佛耳。後回家,有一親戚,年近七十,雙目失明,易園勸彼念佛,未至一年,其目複明。今夏婺源江灣地方旱,易園勸大家念佛求雨,不七日,即得大雨。一方之民,踴躍歡喜。易園遂起佛光社,教一切男女老幼皆念佛,亦拉光爲會長。可知念佛一法,隨在何事,皆可成就。(增廣上·複馮不疚居士書)

  

  一曆耳根 即種善根

  念佛一事,約現生得利益,必須要至誠懇切常念。若種善根,雖戲頑而念一句,亦于後世定有因此善根而發起修持者。故古人大建塔廟,欲一切人見之而種善根。此一句佛,在八識田中永久不滅。佛在世時,一老人欲投佛出家,五百聖衆,觀其八萬劫來,毫無善根,拒而不納。其人在祗園外號哭,佛令召來與之說法,即證道果。五百聖衆,莫明其妙,問佛。佛言:「此人于無量劫前,因虎逼上樹,念一句南無佛,遇我得道,非汝等聲聞道眼所能見也。」是知肯念佛固好,不肯念,爲彼說,彼聽得佛號,亦種善根,聽久亦有大功德。

  無錫近來念佛者甚多,一人會做素菜,凡打佛七,皆叫他做菜,彼日日聽念佛聲。後其子將死,即曰:「我要死了,然不能到好處去,你把你的佛與我,我就到好處去了。」其父雲:「我不念佛,哪有佛?」其子曰:「你佛多的很。你只要說一聲,我就好去了。」其人曰:「那隨你要多少,拿多少。」其子即死。自謂素不念佛,何以有佛?明白人謂:「汝做萊時所住之屋,近念佛處,日日常聽大家念佛,故亦有大功德。」此系無心聽者,若留心聽,功德更大。念經則無有重文,不能句句聽得明白。即留心聽,亦難清楚,況無心乎?可知念佛之功德殊勝。(叁編上·複張覺明女居士書九)

  

  固執此世 錯失往生

  

  前林彤炜居士逝後,余遂莘與光書,說其大略。光複書,恐彼說之庵,郵不能通,因寄與汝四嬸慧淵,令其代轉。以與遂莘一包書,信中說光爲彼朝暮課誦回向一七,以盡師生之誼。以殊少暇,故未與其兄滌庵書耳。前日接其訃文,知其人過于聰明。今接汝書,知其以聰明自誤處不淺。彼雖皈依光,實只見過一次,而所語亦無幾句。《文鈔》、《嘉言錄》,當不至未見。而徒以大願于此作功德爲事,不以大願求生西方爲事。于命垂終時,已與姊妹同夢佛光銀臺。不于此時一心求生西方,反發此種植生死根之四大願。于此可見彼平日絕不以光所說者爲志事,由茲遂失往生之好因緣。而蒙菩薩加被而愈,及至惡夢現而病隨發,幸臨終尚有助念諸人。而由此深植生死根之願,致猶不能得往生之征兆,爲可歎也。胸部後冷,乃生人道之驗。汝謂現身說法,彼豈是此身分?然能因彼之不能力求西方以自誤,大家遂引以爲戒,決志求生。則其利益,亦不讓現身說法矣。至于追悼會,乃滌庵兄妹之情,按理所不應作。但以念佛求得往生爲事。至于念經、拜忏、做水陸,光絕不肯一語提倡。以難得如法,只張羅場面而已。(叁編上·複志梵居士書叁)

  

  大阿阇黎 不如愚夫

  

  汝年二十一,能詩能文,乃宿有善根者。然須謙卑自牧,勿以聰明驕人,愈學問廣博,愈覺不足,則後來成就,難可測量。十年前,谛閑法師有一徒弟,名顯蔭,人極聰明,十七八歲出家。但氣量太小,一點屈不肯受。初次講小座畢,拜其師,其師並未說他講得不好,但雲音聲太小,由此一語便生病。而谛公之人,一味令彼心常歡喜,故傲性日增月盛。後由日本學密宗,彼所發揮密宗之文字,通寄上海居士林登林刊。其自高位置,已是唯有我高。後回國,至觀宗看其師。谛公雲:「汝聲名很大,惜未真實用功,當閉叁年關,用用功方好。」彼一聞此語,如刀割心,即日便病。次日帶病往上海居士林,年余而死。死後不久,光到上海太平寺,林員朱石僧來,問其死時景象。言糊糊塗塗,佛也不會念,咒也不會念。此乃顯密圓通,自覺世無與俦之大法師,以不自量,仗宿慧根,作二十二叁歲短命而死之糊塗鬼,豈不大可哀哉!設使顯蔭能不自高,謙卑自牧,中國學者,未能或超出其上者。光愍顯蔭以因此而死,爲汝作前車之鑒。(續編上·複遊有維居士書民國 二十六年)

  顯蔭,既通臺宗,又得密宗真傳,已是灌頂大阿阇黎。凡所與灌頂之人,通皆現身成佛。彼到死時,咒也不會念,佛也不會念。在彼平時,心中、語意中,每以法身大士相擬。到了臨終,尚不如一字不識之老太婆、老實念佛者,爲能安然念佛而逝之爲愈也。(續編上·複闵宗經居士書民國 二十年)

  

  即身成佛 談何容易

  在前清康熙乾隆年間,西藏的活佛到臨終的時候,能曉得死後要去哪家投胎,叫弟子們到時去接他。且在出胎時候,亦能說他是某某地方的活佛。然而雖有這樣本事,也還不是即身成佛。何以知道呢?因爲如果真是即身成佛的,自然就能像釋迦佛那樣的,能說各種方言,一音說法,亦能令一切衆生皆能會得。何以西藏的活佛,中國的語言,他就不懂呢?如此一件小事,就可證明他不是即身成佛了。何況後來的活佛,死時亦無遺言,生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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