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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光大師講故事▪P9

  ..續本文上一頁亦無表示,都是由人安排,拈阄而定的,那更是不必說了。

  又修密宗的工夫,要成功,也是很不容易。如專求神通速效,不善用心,且還有遭遇魔事的危險,還不如念佛的來得穩當。民國十七年,上海有一皈依弟子,請我到他家吃齋,便說他有個親眷,是學佛多年的女居士,學問亦很好,已有五十多歲了,可否叫她來談談。我說可以的,于是就叫她來。等到見面的時候,我就對她說:「年紀大了,趕快要念佛求生西方。」她答道:「我不求生西方,我要生娑婆世界。」我便回答她道:「汝的志向太下劣了。」她又雲:「我要即身成佛。」我又回答她道:「汝的志向太高尚了。」何以那個清淨世界,不肯往生,偏要生在此濁惡的世界?要知道,即身成佛的道理是有的,可是現在沒有這樣的人,亦非汝我可以做得到的事。像這樣不明道理的女居士,竟毫不自量的口出大言,實在是自誤誤人的。

  還有兩個要求生華藏世界的人,有一天,那個害了毛病,這個就去看他。後來因見他病勢不對,就趕緊的叫他念「南無大方廣佛華嚴經,華嚴海會佛菩薩」,大家亦在旁邊助他念。過了一刻,就問他看見什麼境界沒有。他答道:「沒有」。這樣的問過兩叁次,都說沒有。到了最後一次,他就說道:「娘來了」。唉呀,這個問他的,才曉得他們如此靠不住了。因爲在他的心裏,以爲念這樣的佛號,和這樣的希求,應當要看見華藏世界才對,爲什麼反見娘來的陰間境界呢?自此以後,他才回頭來修淨土法門了。要曉得華藏世界,是要分破無明的法身大士,才能見得生得的。其余就是斷盡塵沙的菩薩,亦沒有分的,何況是具縛凡夫呢?就是《華嚴》會上,已證等覺的善財童子,普賢菩薩,還教他和華藏海衆,以十大願王,回向極樂,以期圓滿佛果。可知淨土法門,是無機不收的。所以我常說:「九界衆生,舍念佛法門,上無以圓成佛道。十方諸佛,舍念佛法門,下無以普度群萌。」就是這個緣故。譬如天下的人,個個都要吃飯,亦個個都要念佛的。(叁編下·由上海回至靈岩開示法語民國二十五年十月十七晚說)

  

  大師示現 警示後人

  若雲證實相法,則非博地凡夫之所能爲。南嶽思大禅師,智者之得法師也。有大智慧,有大神通。臨終有人問其所證,乃曰:「我初志期銅輪,即十住位,破無明,證實相,初入實報,分證寂光。初住即能于百叁千大千世界,示作佛身,教化衆生,二住則千,叁住則萬,位位增數十倍,豈小可哉!但以領衆太早,只證鐵輪而已。」鐵輪,即第十信位,初信斷見惑,七信斷思惑,八九十信破塵沙,伏無明。南嶽思示居第十信,尚未證實相法。若破一品無明,即證初住位,方可雲證實相法耳。智者大師,釋迦之化身也。臨終有問:「未審大師證入何位?」答曰:「我不領衆,必淨六根。即十信位,獲六根清淨,如《法華經》法師功德品所明。損己利人,但登五品。」五品,即觀行位,圓伏五住煩惱,而見惑尚未斷除。蕅益大師臨終有偈雲:「名字位中真佛眼,未知畢竟付何人。」名字位人,圓悟藏性,與佛同俦,而見思尚未能伏,何況乎斷。末世大徹大悟人,多多是此等身分。五祖戒爲東坡,草堂清作魯公,猶其上者。次則海印信爲朱防禦女。又次則雁蕩僧爲秦氏子桧。良以理雖頓悟,惑未伏除,一經受生,或致迷失耳。藏性,即如來藏妙真如性,乃實相之異名。蕅益大師示居名字,智者示居五品,南嶽示居十信。雖叁大師之本地,皆不可測。而其所示名字、觀行、相似叁位,可見實相之不易證,後進之難超越。實恐後人未證謂證,故以身說法,令其自知慚愧,不敢妄擬故耳。叁大師末後示位之恩,粉骨碎身,莫之能報。汝自忖度,果能越此叁師否乎。若曰:念佛閱經,培植善根,往生西方之後,常侍彌陀,高預海會,隨其功行淺深,遲早必證實相。則是決定無疑之詞,而一切往生者之所同得而共證也。又金輪咒法,不許問事,唯許問善根,問法門。而末世衆生,無論有善根無善根,皆當決定專修淨土,法門亦不須問。善根有,固宜努力;無,尤當笃培。則善根亦不須問。(增廣上·複永嘉某居士書五)

  

  

  初謗淨土 因病悔改

  

  大智律師,初頗藐視淨土,後讀《續高僧傳》,見慧布法師雲:「方土雖淨,非吾所願,假使十二大劫在蓮花中,受諸快樂,何如我在五濁惡世教化衆生乎?」遂生誹謗。後因大病,始知毫無把握,遂發願盡此報身,弘揚淨土。二十余年,手不釋卷,以淨土爲依皈。(叁編下·南京素食同緣社開示法語丙寅七月)

  

  四僧轉世 竟不信佛

  

  清幹嘉間,有叁禅僧,爲同參,死後,一生江蘇,爲彭文章,一生雲南,爲何桂清,一生陝西,爲張費,叁人,唯彭記得前生事。後入京會試,俱見二人,遂說前生爲僧事。二人雖不記得,一見如同故人,成莫逆交。殿試,彭中狀元,何榜眼,張傳胪。彭也放過主考學臺,然頗貪色,後終于家。何作南京製臺,洪楊反,失南京,被皇上問罪死。張尚教過鹹豐皇帝書,回回要反,騙去殺之。此叁人,也不是平常僧,可惜不知求生西方,雖得點洪福,二人不得善終,彭竟貪著女色,下生後世,恐更不如此生矣。

  又蘇州吳引之先生,清朝探花,學問道德相貌俱好。民十年,朝普陀會余,自言伊前生是雲南和尚。以燒香過客,不能多敘,亦未詳問其由。十一年,余往揚州刻書,至蘇州一弟子家,遂訪之,意謂夙因未昧。及見而談之,則完全忘失了,從此永無來往。迨十九年,余閉關報國寺,至十一月,彼與李印泉,李協和二先生來。余問:「汝何以知前生是雲南僧?」伊雲:「我二十六歲做一夢,至一寺,知爲雲南某縣某寺,所見的殿堂房舍,樹木形狀,皆若常見,亦以己爲僧。」醒而記得清楚,一一條錄。後一友往彼作官,張仲仁先生,尚知此人姓名。持去一對,絲毫不錯。余曰:「先生已八十歲,來日無多,當恢複前生和尚的事業,一心念佛,求生西方,庶可不負前生修持之苦功矣。」伊雲:「念佛怎麼希奇?」余曰:「念佛雖不希奇,世間無幾多人念。頂不希奇的事,就是吃飯,全世界莫一個人不吃飯,此種最不希奇的事,汝爲什麼還要做?」伊不能答,然亦不肯念。伊問二位李先生,君等念否?答曰:「念。」伊仍無下語。至十二月叁十夜,將點燈時去世,恰滿八十歲。此君前生也很有修持,故今生感得大功名,大壽命。今生只盡倫常,佛法也不相信了,豈不大可哀哉!然此四人,均尚未有所證,即已有所證,未能斷盡煩惑,也難出離生死。如唐朝圓澤禅師,曉得過去未來,尚不能了,況只去得好,就會了乎?(叁編下·上海護國息災法會法語)

  

  雖有神通 難逃宿業

  

  唐朝代宗大曆間,有個隱士,叫做李源,舍宅爲慧林寺,請圓澤禅師爲住持。後李源想要去四川朝峨眉山,因約圓澤同去。圓澤欲由長安經斜谷,陸道去。李源要自荊州入峽,由水道去。兩人意見不同,各有所以。李源不知圓澤之事,圓澤了知李源之心,恐到長安,人或疑伊想做官,便由荊州去。一天乘船到了南浦地方,因灘河危險,天未暮即停舟。那時有一婦人,身穿錦背心,負罂而汲。圓澤一見了他,便俛首兩眼流淚。李源問道:「自荊州以上,像這樣的婦人,不知有多少,爲什麼生此悲感?」圓澤道:「我不欲從此路來者,就是怕逢此婦人,因爲他懷孕叁年,還未分娩,就是候我來投胎。現在見了,已是無法可避了。請君少住幾日,助我速生,及葬吾山谷。叁天之後,請來看我,我就對君一笑,以爲憑信。十二年後,中秋月夜,到杭州天竺寺外會我。」說完了,就更衣沐浴,坐脫去了。李源後悔無及,只得把圓澤葬了。叁天之後,就到那家去看,果然婦生男孩。因把詳情告訴他,並要求和小孩見面,果然一笑爲信。李源因茲無意往川,便回洛京。及回到慧林寺,才曉得圓澤在未行之先,已經把後事都囑付好了,因此越曉得他不是平常人。

  過了十二年,李源就如約去杭州,到中秋月夜,就在天竺寺外等候。果然月光之下,忽聞葛洪井畔,有牧童騎牛唱道:「叁生石上舊精魂,賞月吟風不要論,慚愧情人遠相訪,此身雖易性常存。」李源就曉得是圓澤的後身,就上前問道:「澤公健否?」牧童答曰:「李公真信士也。」便略敘數語。又唱道:「身前身後事茫茫,欲話因緣恐斷腸。吳越江山遊已遍,卻回煙棹上瞿塘。」遂乘牛而去。

  如是看來,能曉得過去未來,和有坐脫立亡本領的圓澤,還不能了脫生死,逃避胞胎,何況我們具縛凡夫,一點本事也沒有,如果不念佛求生西方,要想了生死,是做夢亦做不到的。(叁編下·由上海回至靈岩開示法語民國二十五年十月十七晚說)

  

  參禅如此 尚未了脫

  

  參禅一事,非小根行人所做得到。即做到大徹大悟地位,而煩惱未能斷盡,生死仍舊莫出。現在人且勿論,即如宋之五祖戒、草堂清、真如喆,其所悟處,名震海內。而五祖戒後身爲蘇東坡。東坡聰明蓋世,而不拘小節,妓館淫坊,亦常出入。可知五祖戒悟處雖高,尚未證得初果之道,以初果得道共戒,任運不犯戒。任運者,自然而然也。未證初果者,要常常覺照,方可不犯。初果則自然而然不至犯戒。如耕地,凡所耕處,蟲離四寸,道力使然。若不出家,亦複娶妻。而雖以要命之威力脅之,令行邪淫,甯肯舍命,終不依從。東坡既曾出入淫坊,則知五祖戒尚未得初果之道力,說什麼了生死乎?

  真如喆後身,生大富貴處,一生多受憂苦。既知其生大富貴處,又不明指爲誰者,得非宋之欽宗乎?金兵相逼,徽宗禅音繕傳也位于太子,始末二年,遂被金兵擄徽欽二宗去,均向金稱臣,死于五國城。以真如喆之悟處,生于皇宮之大富貴處,此之富貴,也是虛名,一生多受憂苦,乃是實事。以大國皇帝,被金擄去爲金臣,可憐到萬分了。

  草堂清後身,作曾公亮,五十歲拜相,封魯國公。然于佛法亦甚疏遠,未及東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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