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然後很認真地滿足他們的要求。我不是一個優秀的醫生,但我會努力做到最好。謝謝。
第二組(主持人:衍空法師)
衍空法師:我們講自己的善緣,每個人控製在五分鍾之內,到時間不管你講沒講完都要停下來,輪到下一個人。當你講完之後你可以邀請下一個人。
雲祥師:有請法師開示。
衍空法師:善緣是指你可以成爲他人的善緣,他人亦可成爲你的善緣,都可以。好像是人家對我好,那是善緣,他是我的善緣。你亦可以對其他人好,成爲其他人的善緣。
我就跟大家分享我的一個善緣。在1977年,你們很多人還沒出生,那個時候我還是跟你們差不多吧,剛大學畢業不久,我剛剛開始工作。有一個晚上,我跟了一幫朋友,到了我們很喜歡去的歌舞廳。那個時候我們很喜歡去跳舞,我跟這個朋友去了,而我另外一個朋友帶了一批人過去,其中有一個女孩子,那個時候我還在那個舞臺上跳舞,我看我那朋友搭著那個女孩子就來了,我在臺上看到她,就覺得這個女孩子非常漂亮。之後下來就跟他們談啦,我那個朋友看到我的神情特別有點奇怪,就不讓我去親近那個女孩子,我就不管他們。我跟那女孩子跳了一支舞,不多,只有一支舞。問了她叫什麼名字,問了她住在哪個區,哪個地方,問了這麼多。我的朋友已經把我們分開了。後來回家了,我沒她的電話,什麼也沒有。那個時候我們住在香港嘛,香港地方不大,我那個朋友說她姓倫,她住在哪個地方,沒有她的電話怎麼辦。回家以後就拿著以前那個電話簿,就找那個姓倫的電話,住在哪個區,就每個電話去打它。打了不太多吧,十個八個,就找到她了。她問我是誰,我說我是哪天哪天見到你的。她就說不理我了,我太冒昧了嘛。但我不放棄,跟她堅持堅持,大概堅持了十次八次吧。最後,她同意和我吃一次飯,我們談得很開心。過了兩個星期以後,我們再有機會去喝茶,我就跟她說我肯定要娶她做老婆。她說好吧,看看怎麼樣。我1977年認識她,1980年我們就結婚了。結了婚以後我們去美國度蜜月,在Oregon俄勒岡州,我們去滑雪。滑雪的過程呢,我的老婆,第一次滑雪嘛,在上面滑下去,就掉下來了,掉下來以後她的屁股都變得黑黑的那個樣子。回到香港以後,時間不長,她就不能行動了。我帶她去看很多醫生,也沒辦法。後來——那個時候我比較年輕嘛,感覺什麼都有可能的嘛,但那個時候我第一次感覺沒辦法了。她病了,我有錢,但也醫她不好。那個時候開始感覺生命裏有很多事情不是什麼也有可能的,我們人的能力是有限的。我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對什麼是人生,對什麼是宗教開始有興趣。那個時候我們剛剛開始有機會去學佛,剛剛開始有機會聽《金剛經》,我們是從聽《金剛經》開始學佛的。我們1980年結婚的嘛,1990年我跟她一起出家了。所以我感覺到我的老婆是我的善緣,她用她自己的病,告訴我,人生是有限的,人生有很多事情不是你看那麼簡單的。
所以我感覺我的老婆是我很重要的一個善緣。
好的,我的分享就這麼多。
男營員:我覺得這善緣人一輩子會遇到很多,我先說一下我跟佛結的善緣吧,我外婆是個出家人,我奶奶是個佛教徒,我覺得心裏有個信仰特別好,佛祖會像你的姐姐、你的媽媽、你的老師、你的親人一樣,他會安慰你、關懷你,我感覺你在睡覺的時候他會陪著你,當你傷心的時候,你哭泣的時候,他會撫摸你,就這樣,一路上成長的很愉快。從小學升初中,初中升高中、高中升大學,都要考試的,雖然說是九年義務教育,好像考的還不錯,從小學到大學,然後上了研究生,一直到現在。
現在有些人好像把佛教當成一種非常功利的工具去利用,就是說,我信佛,——有的人還給佛祖燒香,燒錢化紙,他就希望得到一種回報,這種感覺就像在做交易。
小的時候,在離家20公裏以外,在雲南省有個武定獅子山,小的時候要去朝山,那時候好像家裏面很窮,也沒有錢坐車,很早就起來,然後就爬山,二月十九、六月十九、九月十九都是觀音菩薩的節日,很早就起床,奶奶帶著我,就走哇,走哇,可能走到中午左右,走到武定獅子山有個觀音洞,想起童年的事記憶很深刻,想起當年的事都被自己那種精神所感動,覺得要是現在,可能不會有那樣的一個機會,去向佛祖表達自己的虔誠,還有自己很小的時候,就學習經文,要講經,因爲村裏有很多老太太,信仰佛教,就給他們講經,講自己的一些理解和說法。
不管怎樣我覺得與佛結緣使我覺得生命有一個歸宿,自己知道從哪裏來,到哪裏去,自己的人生不空虛。我知道六道輪回,我知道我自己所言所行,我身口意的業力決定我將來到哪裏去,所以覺得生命很充實。
女營員許可:我老早就想講了,分享我的善緣,我的善緣就是柏林禅寺。
我是2005年夏天,由大學一個師姐介紹,知道生活禅夏令營,但是那一年沒有參加。
同年我去五臺山認識了柏林禅寺的明奘法師,那時我問了他一個問題:“什麼叫發心?”我當時很奇怪,爲什麼佛教有這麼多我從來沒有聽過的詞,師父給我的回答是:“你發心就可以了,你發心就知道什麼是發心了。”我當時還是不太明白,後來奘師是秋天去馬來西亞,他從馬來西亞回北京的時候,辦一個小沙龍,我在那個小沙龍上第二次見到明奘法師。接著在2006年的1月1日我和一些師兄師姐一起誦了一次《金剛經》,從那個時候開始,我開始跟著奘師學經論,我覺得在師父身邊非常安靜。2006年的夏天,我就來到了柏林禅寺——這是我第一次來柏林禅寺,但是第一次來就像我在開營式上分享的那樣,我覺得一切都不陌生,我看到每一個人都覺得我以前見過,那一屆我當義工,但是沒有參加完夏令營,回北京參加了一個中央電視臺的節目叫金蘋果,我拿到年度總冠軍,得到了一筆獎學金,正是因爲有這筆獎學金我才有機會到香港認識衍空法師。
那一屆夏令營有一個營員,就在這條廊子上看見我在這兒做錄音整理的工作,那個營員回北京找到我,現在是我的男朋友,我們兩個等于是在柏林禅寺結的緣。
2007年我又一次來到柏林禅寺,還是當義工。
今年我在香港讀完研究生之後,回到大陸,我本來以爲我沒有機會來,但是因爲我的老板沒有在北京,他去了香港,我就又有機會來到柏林禅寺,而且參加了夏令營的活動。
我現在所有的生活,包括我的感情生活都和柏林禅寺密不可分。我想,柏林禅寺生活禅夏令營改變了很多人的人生,我也是這樣的,我覺得在座的各位,也會從這樣一個契機開始有機會在這裏結很多善緣。
我希望把手中的接力棒傳給昨天大和尚說過的“柏林禅寺改變了她的人生”的王冰師姐。
女營員王冰:其實許可已經把我所要說的話都說完了,所以我不知我應該說什麼,不過可能從以前到現在到未來,一定有很多人的善緣是跟柏林禅寺有關的。既然許可已經說到這麼多和柏林禅寺有關的事情,我就講講我前面的一個善緣。
我們小的時候受的教育是認爲宗教是不好的東西,所以我從小是很革命的一個同學,我認爲宗教是毒草。我是東北人,我家附近有一座山叫千山,山上有很多寺廟和道觀,我覺得很多人是因爲生活所迫,所以他們才會出家,而且拜的人多數是老人家,他們爲著求長壽啊等等,所以當時我完全對佛教沒有好的印象。
有一位老和尚,這位老和尚應該是我的第一位善緣。有一次,是在我讀師範畢業以後,大概十八九歲,我跟好多老師去千山旅遊,大概是1990年的時候,那時候佛教其實在北方還沒有複興,我們進了一個寺院叫香延寺,當時是秋天,當時大殿的門口坐著一個老和尚,這個老和尚穿著褴褛,看起來也不是一個很有學問的學問僧,他看見很多人進來很高興,就說:大家要不要拜佛呀?當時我們有很多老師就進去了,我當時是屬于非常頑劣,非常淘氣的,于是我也就進去了。老和尚在前面,告訴大家說,我念什麼你們就跟著我念什麼,那些女老師都很尊敬地站在老和尚後面,跟著他念。那我就不是啦,因爲後面還有很多人在外面,老和尚念的時候我就朝他們做鬼臉,于是後面的人都在笑。這個時候老和尚其實是知道我在搞鬼的,可是他就是一直很平靜、平和地念下去,我突然起了忏悔的心,我是覺得即便我以後不信仰宗教,我都應該對這位老人家的心血起個恭敬的心,我應該尊重他的這份虔誠。所以在那刹那間我有些忏悔了,後面部分我就跟老和尚一起讀,他說什麼雖然我聽不懂,我也跟他一起念下去,結束以後我也是那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就去找老和尚搭讪,問問他,了解佛教。但是那個老和尚非常非常好,一直帶著我去後山,去看當年書法家寫的對聯,說:年輕人應該多學學禅。給我留下了非常深的印象,那個時候其實我還不懂佛教,可是我覺得這位老人家他非常的慈悲。從山上下來的時候,我們再次路過寺院,我當時就有個想法,還要去看一看。我看到那個老和尚還是坐在那個大殿門口,我記得大殿的門口有一個桌子,桌子上有兩只梨,但是我看著他,還是覺得那個場景有一點淒涼,感覺上他是有點不被了解,那種寂寞,所以那時我就想,有機會我還一定要再來看他。
後來我去了北京,認識了朱彩方老師,他推薦我來柏林禅寺參加夏令營,我是第叁屆、第四屆和第五屆夏令營來柏林禅寺做義工和營員。
中間有很長的時間,因爲工作等等原因,沒有機會再回來,我也是到了香港以後,和大家一樣,因爲離得遠了,就非常懷念這個地方,于是在2004年的時候再回來。
我想請從香港來的一位朋友,今天幫衍空法師做翻譯的,我的同學鄧淑儀小姐發言。
鄧淑儀: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輪到我,剛才聽幾位同學分享的都是比較正面的,但是我覺得善緣有時候不一定是順境是善緣,有時候逆境也會是善緣,就看你怎麼去轉化它,我…
《十六屆:“我的善緣”分組茶會(節選)柏林夜話二》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