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的條件怎麼樣?(營員:好!)還是比較簡陋的啊,實事求是!早上有個營員他用了簡陋這個詞,就是那個發言的營員,許可吧?以前更簡陋,以前不是簡陋了,簡陋這個詞都不足以描述,陋,就是漏,漏雨,有時候還漏雨。這個棚子就漏雨的(指照片),夏令營開營的時候,我拿著一張紙在主持,唉,上頭下大雨把我那個紙都弄濕了。第一屆生活禅夏令營的課堂——這個照片上,這是課堂,你們注意,它是個棚子,沒有牆,只有一面有牆,就是臨時搭起來的一個棚子。我們師父有一個本事,就是能把舊的房子翻來覆去用,這樣隔開,那又拆開,那兒又隔開,玩出很多花樣來,舊房子最後被用得精疲力盡,才拆掉。這個實際上是幾個磚垛,上面是石棉瓦,下面蠻熱的,就是用電風扇,沒有空調。
這是第一屆夏令營的開營式,上面有一位大德居士叫吳立民先生,湖南人,在今年年初他老人家去世了。第一屆夏令營的時候他來了,代表了中國佛教協會致賀詞,宣讀了趙樸老給我們生活禅夏令營的賀信。趙樸老還給我們題“生活禅夏令營”這六個字,給我們很多的支持、關心。可以說,夏令營沒有趙樸老的支持也是不可能起來的。我們這裏在座的有很多人是80後、90後,想象不出來在1993年的時候,面向很多人,而且主要是青年學生辦佛教的弘法的夏令營的這種微妙之處。就是依當時的我國的宗教政策,這樣的活動是可以辦的,但是也可以不辦,就是可辦可不辦的。在很多的地方可能就不會辦,宗教主管部門如果他們的思想比較保守一點,不會讓寺院辦,至于寺院會不會辦呢,那當然牽扯的因緣就更多了:寺院有沒有這樣的硬件,師父有沒有這樣的想法,師父想辦,寺院的大衆會否支持呀,這麼多人在寺院住,又是大熱天,是不是有點太那個啦等等,所以說牽扯因緣就太多了。因此我們在1993年就開始辦這個面向青年學生的夏令營意義非常之深遠,實際上也有很多的難處,後來我們知道河北省民族宗教事務廳就這個活動討論的時候也有不同的意見。當時有個副廳長叫才利民,他現在是山東省副省長,他十分支持,他當時力排衆議啊,他那時年輕,才叁十多歲,他很支持,說這樣的活動可以辦,我們就舉辦了第一屆。
有了第一屆就有第二屆,後來人們又要求再辦第叁屆,社會各界都支持,甚至也有很多政府官員,他的小孩子也來參加,這樣呢慢慢就一發不可收拾。在一開始的時候,我們並沒有想辦這麼長的時間,這是一些內部的情況,我們就說,試試看吧,辦兩年就不辦了。爲什麼這麼想呢?因爲我們寺院的硬件太差了!有好幾年啊,只有釋迦牟尼佛是在新建的房子裏面,所有的人包括出家人都是住以前的舊房子,條件很不好,于是我們說,讓其他有條件的寺院來辦吧,但是堅持了好幾年,好像也沒有寺院來響應,所以硬著頭皮一直辦下去。
上面這個照片是開營式,唱叁寶歌,上面有明繼法師,還有慧琳首座,現在都在我們寺院,也有日本的木村禮道。這應該是1994年以後了,這是那時候的營員,他們在打坐。看,坐禅對于剛學的人來說是有點枯燥的,但是營員們表現都非常好,腿很痛,但是都能堅持。
這個是夏令營,左邊寫毛筆字的——這回再考考,有北大的嗎?北大的營員有嗎?來,你過來,你來認認這上面的人。考考你,認出來有獎,上面有你們北大的老師!哦,是新生,還沒有去報到?(營員:我是大一的)有老生嗎?很遺憾!左邊這個教授是湛如法師,現在是北大東語系的,博士,湛如博士,在那裏任教。
夏令營跟很多的法師結緣,湛如法師,現在我們要請他,要提前很長時間預約啊,他現在也是明星級的人物。那時候他在廈門南普陀佛學院任教,中國佛學院畢業以後在那裏任教幾年,那時候就開始參加我們的夏令營,給我們的營員講課。右邊這位法師是從國外來的一位法師,所以夏令營跟很多法師結了善緣,同時也給他們提供了一個平臺,讓他們有機會面對現在的年輕人弘法。注意這也是需要鍛煉的,找這種感覺與這種溝通的方式,這也是要有一個過程的,所以很多的法師在夏令營中間得到鍛煉。這個是我,很瘦,那時候,瘦得可怕!這上面有我們寺院的兩位法師,那時候只有十二叁歲,左邊這個是明繼法師,右邊是明非法師,明非法師在上海玉佛寺,當然現在都已經中國佛學院畢業,都是大法師了。右邊的這一個同學是個高中生叫鄧小松,曾經做過中央電視臺的主持人,他的英文很好,主持過英文節目。
(演示另一張照片)
他們在幹什麼?拉的是什麼?(營員:不知道)拉的是大糞,這是個廁所,這是我們幹的活,就是用車拉這個糞,做什麼?灌柏樹,前面的柏樹,所以長得很快。這是1993年嘛,這明繼12歲,明非13歲,小松可能只有18歲。
這個是夏令營期間我們出去,第一屆夏令營在哪裏呢?在井陉蒼岩山,在那裏行腳。夏令營很多時候會出去行腳,今年由于流感這些原因,我們把這個活動取消了。這個是出去行腳的照片,在這上面有很多熟悉的面孔,有的人也換了身份,這上面有明勇法師,但是當時他是在家人,是第一屆的營員。還有已經成爲博士的,那時候是在校的本科生;這個是我們行腳的時候在野外休息;這個是我們在正定大佛寺,上面有王雷泉教授;這個是我們在正定臨濟寺,朝拜臨濟塔;這個是我們在正定臨濟寺大殿前面;這個是我們在正定大佛寺;這個是在蒼岩山在那裏唱叁寶歌。拿話筒的,(指照片上當年的明海大和尚自己)現在還拿著話筒。這個是過堂吃飯,行堂,這個是營員自己在行堂。我們營員行堂你們要學習,要很快就掌握,這裏面有很多技巧,怎麼樣效率最高,怎麼樣讓大家吃得舒服。早上在營員們來以前,你們要提前把粥盛到他們的碗裏,讓那個粥涼,不要等他們坐好了再盛,熱的要死,你要用心啊!每次夏令營都會有營員來做這個工作。
這是我們夏令營來講課的幾位主要的法師,這是湛如法師,中間是濟群法師,濟群法師是蘇州西園寺的,和我們宗舜法師在一個寺院的,現在都是很有影響的法師。在左邊是淨因法師,是香港大學佛學研究所主持人,這個照片上有兩個博士了。最右邊這個是隆振法師,現在在新加坡主持一個禅修中心,他以前也是柏林寺的監院。上面這個棚子就是講課的棚子,那也是這樣的地方,你看這個牆是臨時搭起來的。(演示另一組照片)
第二屆,開營。師父和我們在一起,跟師父上殿,在普光明殿前面繞佛,上殿,念經,你們有沒有發現那時候沒有營褲,褲子沒有統一,是吧?他們的營衫是統一的,再後來就統一了營褲,進步了,到你們這一屆有一個新的進步,你們不知道,就是你們的營褲和營衫整個提高了一個檔次,是時裝級的,可惜咱們沒有舊的給你們看,過去的那個營衫洗幾次就會變形的,現在你們這個營衫非常好。
這個是晚上分組座談,我注意到這照片上有位新加坡來的比丘尼師父,哎呦,這都是十幾年前的事了,這是過堂、吃飯、念供,這是他們營員和出家人交流,這是到趙州橋去行腳,有一年我們走到了趙州橋,沒有坐車,這上面有明證法師。
第叁屆,還是在這樣一個棚子裏面,好像到了第四屆就沒有了。這個開營儀式在觀音殿前面露天的,這是我們晚上茶話,這是繞佛,這是晚上我們要坐禅,坐禅以前要行香,這是快行,這是打坐。這上面離我們最近的這個營員今天晚上就來了,她在香港大學讀博士,已經是一個媽媽了,她的小孩子也參加了幾次夏令營了,幾歲了,應該十歲了吧?王冰是一個非常好的媽媽,她寫的日記,她跟他兒子交流的,非常感動,得有一本書了,一本冊子,可以這樣說夏令營改變了她人生的路。
現在照片上是過堂,那時候齋堂很窄,這上面有我們一個義工的協調員,有我們一位老義工,今天還在現場,再考考你們(營員:右下角是班老師)對,右下角這個是班老師,現在班老師在大學裏任教。
這個是誰呢?這位法師是現在中國佛教協會秘書長、副會長學誠大和尚,在講課。這個上面有個妙華法師,他背對著我們。妙華法師以前在中國佛教協會。
這是第叁屆,這個是我們晚上要傳燈,我們每屆夏令營都有一個傳燈的活動,這次也會有,我們會把燈供到趙州塔,燈會一直亮個通宵。
這是第四屆,1996年,看起來這次已經換地方了。所以從第四屆起,我們在*輪閣,就沒有在露天的棚子,*輪閣在禅堂的上面。這張照片上面有我們中國佛教協會以前的副會長,也是著名的學者周紹良老先生,有濟群法師、湛如法師、于曉非居士、妙華法師。
這個是我們夏令營的贊助人夏澤紅居士,夏澤紅居士就有一個奇迹,從第一屆夏令營到現在堅持贊助,你們一定會想,那她一定很有錢,對吧?其實不然,她不是什麼大的集團的老總,她開始贊助的時候才二十幾歲。北京有一家素食餐館叫荷塘月色,她就是那家餐館的老板,一直贊助到現在,到本屆。她過兩天會來,24號會來,現在她到青海去了。後來她就在北京做素食,推廣素食,剛開始也很困難。每次夏令營開營我們都會請她講話,因爲她很會即席發言。這個是湛如法師在講課;這個是妙華法師,在*輪閣上。那時候營員們就坐在地毯上,這是湛如法師講完以後,我印象是湛如法師講完以後,老和尚過來。這是在趙州塔前供燈,上面有一位大法師,右邊,這是明奘法師、隆振法師。這個是供燈的照片。
第五屆生活禅夏令營的開營式,然後是打坐,在*輪閣上,就坐在地毯上。右邊這位是聖凱法師,現在應該是聖凱教授了,是南京大學哲學研究所的,他也是博士,現在在南京大學任教;中間是明奘法師,左邊是弘澈法師,他在香港,香港佛教聯合會。
看得出大家有些累了,我們唱唱歌吧,黃帥!你給我們唱一首歌,我們聽黃帥給我們唱一首歌!黃帥也是我們的營員,年輕的老營員,他在學校裏面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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