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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届:生活禅夏令营回顾▪P2

  ..续本文上一页南穿过殿堂到北边,北边那时候有个坑,坑的再北边,就是万佛楼这个地方也是个大坑。他们穿过这个破落的殿堂,过了这个坑爬上去,再往北走一点,有一个基督教的教堂,教堂里面有一个瑞典的牧师,牧师传教有时候会给他们一些糖果,他们就去找他要糖果吃。所以,你们看看这种无常的转变,那时候教堂在北边,现在没有教堂了,然后寺院突然又冒出来了,所以坚固的东西不一定是一直不变的,一直不变就在那儿就坚固,不一定。我们想象一下那个时候柏林禅寺的破落,现在今昔对比确实始料未及,那时候的人们想象不到。这张照片也是比较早的,民国年间的,应该是四十年代的照片,柏树,这一位法师是赵县人,他就是三四十年代在这里住的,他老家是赵县大石桥村,1947年赵县土改,他就被迫离开了柏林寺。他出家以前结过婚,所以他离开柏林禅寺就回他俗家,把寺院的有些经书拿了回去。四十一年后,1988年的时候我们老和尚到河北来组建河北省佛教协会,要求省政府开放柏林禅寺,由省佛协派僧人进驻。在这之后,当时这位老法师已经去世了,他俗家的孙子又把这些经书拿回来,你看这种变迁,不绝如缕的变迁。

  1988年这里重新开放,1991年年底我们老和尚募集资金重新修复这里,那时候这里是一片废墟,荒草丛生,只有一个塔,还有一些老柏树,一些残碑。另外在解放以后这里曾经被一些单位占用,开放之前是赵县师范学校。落实政策,赵县师范学校搬迁出去,留给我们一些旧的校舍。我们1988年落实政策以后就住那些旧的砖房。这个照片上是我们老和尚的师父虚云和尚,虚云老和尚是近代的禅门高僧,也有人说他是近代的赵州,因为赵州和尚住世120岁,虚云和尚享寿也非常长,也是120岁。他们很多的风貌是有接近的地方。

  柏林寺1988年在这个废墟上重新开放,1988年开放之前,经常有日本的和尚来这里朝拜,刚才我讲赵州和尚的影响力,所以我们应该感谢日本人,就是他们不断地来朝拜,引起我们政府的重视,推动了寺院的开放。这个因缘,你们不要笑,这就是因缘法,这些缘哪,你看,现在的塔院是这样吗?不是这样。那时候日本人来了,我们中方的主人,为了使日本人有一个好的观感,用一些席子垫在地上,那桌子临时放在那儿,还有三个水壶,拿来招待客人的。有一个碑靠在塔基上,这个塔基后来我们也把它进行了整修,你看,他们来这里念经。日本佛教界对佛教的源流,对佛教的特别是祖师的这种尊崇的精神、重视,值得我们中国人学习,他对他们的文化遗产,祖宗留下的东西那种爱护,那种尊敬是值得我们学习的。中国的很多禅宗的祖庭都是日本禅宗一些宗派的发源地,所以日本禅宗的很多禅僧经常来朝拜。

  这个是1986年开放之前照的,你看已经没有什么佛教建筑了,是吧?1987年赵朴老到这里来,因为日本人经常来嘛,所以赵朴老也有机缘到这里来,赵朴老当时做了一首诗缅怀赵州和尚:“寂寂赵州塔,空空绝依傍。不见卧如来,只见立瑞像。平生一拂子,何殊临济棒。会看重竖起,人天作榜样。”他其中讲到“赵州拂子”,赵州和尚圆寂以前,把他的拂尘送给赵王,“平生一拂子,何殊临济棒。”赞叹赵州和尚,“不见卧如来,只见立瑞像。平生一拂子,何殊临济棒。会看重竖起,人天作榜样。”赵州和尚这个拂子和临济的棒喝是一样的。他这个诗确实也是有一种预兆:会看重竖起。

  1988年这里开放,这是开放时候的奠基,上面有三位高僧,中间那位是本焕长老,现在还住世,103岁了在深圳弘法寺,我们临济宗的现在的大禅师,你们有机会可到弘法寺。本焕老和尚平时谁要见他,基本上他是开放的,但是有时候他可能身体欠安,所以你们都可以去试试,去拜拜。左边那位是传印长老,现在中国佛学院的副院长,也是虚云老和尚的门人;右边是我们的师父,上面有一些念经的师父,那些师父从哪里来呢?中国佛学院的学生,这上面有弘度法师,中国佛学院的,有很多,现在都是寺院的住持。

  这就要开始修了,你看木头都摞在那儿了。在远处有一个棚子,这个棚子里是普光明殿里面那个佛像,佛像是汉白玉的佛像,先请到这里来,然后再建普光明殿。我大概就是那个时候第一次到柏林禅寺来,我先是在北京,在广济寺还给柏林禅寺捐过钱,那时我还是个学生。

  后来1991年冬天来的时候,这普光明殿就开始修了,这佛像先进去,搭了一个棚子,这汉白玉佛像后来进行了贴金。你看,这是工棚,柏林禅寺在十几年时间内很长时间整个是个大工地,这是我们师父,这右上方就是普光明殿那尊佛像,佛像好多年没有贴金,后来周叔迦老说,佛像贴金不光是一个庄严,还可以起到保护的作用,防止风化,后面我们又贴金。这是1992年九月普光明殿落成,这次落成中有很多师父出家,我是在普光明殿落成的几天后出家的,很多的人,这是赵县解放以后的第一次法会,所以很多群众参加。这时候的寺院已经有了围墙,这是我们师父在落成的光明殿前照的像,那时候地上有很多的残碑;这是普光明殿开光,本焕长老从普光明殿里出来,上面还有明学长老。这个也是普光明殿开光的一个照片,这上面有很多高僧,在中间的甬道走进来,你看老和尚当时很瘦,因为他在北京广济寺要编《法音》杂志,有很多的工作,同时要修这个寺院,分身!那时候从北京来赵县可不容易,不是现在呀!坐火车,火车很慢,37次,还是最快的,我坐过,要好几个小时,到了石家庄以后路非常难走,车很破。

  这个是在普光明殿前开光大典,还有日本的客人。1991年冬天我是第一次来,我们师父在这里主持了一个禅七。这是一个念佛法会,就是在那旧的房子里面念佛,很奇怪呀,这个照片上有很多人都出家了,将近20个,包括女众。

  这是1993年的山门,以前这里都是坑,都是垃圾。这张照片是1994年观音殿奠基,上面有慧琳长老,上面还有个日本和尚。利生法师我考考你,你到前面来看看,能看到木村法师吗?(利生法师上前,在幻灯片上认出木村法师)对、对,他看对了!

  1993年11月,有一个日本的禅僧叫木村礼道,到柏林禅寺来,在柏林寺住了六年之后才离开,非常巧,他今天到北京,去年他也来过,参加我们的夏令营。他在柏林寺的六年与我们朝夕与共,包括我们自己开会,执事会,他都参加。这个也是观音殿的奠基,观音殿是当时的香港旭日集团杨勋先生出钱建的。杨勋先生来烧香的时候,这个观音菩萨供在一个破的棚子里,他就问了,我们说我们没有钱,他说:“你们做吧,我来拿钱。”这就是观音殿的来历,这是观音殿在施工中。

  这是1994年跟赵朴老的合影。

  这是1995年*轮阁、开山楼,就是我们禅堂的那一排建筑施工的时候。在这时候寺院以前的所有旧房子就拆了,全部换成新的了。大家注意,我们从1993年开始办第一届夏令营,所以夏令营在好几年的时间内,都是在工地的噪音中进行的。我们那时候也经常干活,包括师父,带头,看!干活,出坡啊!(演示当年老和尚干活的照片),我们经常做的事就是把一堆劈柴从这儿搬到那儿,从那儿搬到这儿。

  这是观音殿落成,本焕长老、佛源长老都来了,还有昌明法师。

  这是1998年,老和尚在这里升座。

  这是我们1999年韦驮殿动工,这是韦驮殿,这是在山门口安那个座。

  这是后面万佛楼前的工地,你看都是木头,有几届夏令营就是在这个情况下进行的。这张照片是师父在干活,有一次我们请一个新加坡的法师,这个照片在我们的画册上有,当时请他来讲课。他讲完有人问他一个问题说,修行人怎样才能不忘本,他就引用这张照片,说你们看看这张照片就知道答案,我觉得他的开示非常好。

  这个是我们的法师们,这里面有黄梅四祖寺的监院明基法师,左边是明勇法师,这是在搬煤。

  这是我们佛学院的同学在整理和搬运旧砖。

  这是万佛楼开光,很多人。

  万佛楼这块地以前是一个很深的坑,四十二亩,深四米,1995年我们在赵县政府的支持下买回来,1999年开始动工修建万佛楼,2003年完工,9月6号开光。这是在开光大典上老和尚讲话、剪彩,这就是最后硬体完成了的柏林禅寺。

  这是我们的一些佛事活动。

  这样,我们就知道柏林禅寺恢复的整个过程,从修建来说1992年初到现在是十几年,从开放来说是21年。

  大家注意,整个寺院的恢复过程不仅仅是修建,当然修建是很主要的,修建的是硬体,更重要的一个寺院的灵魂不是殿堂,甚至也不是佛像,一个寺院的灵魂就是整个寺院按照汉传佛教寺院的传统,这样一种修行、生活、弘法的一个制度运转软件——软件!是它的精神。所以在过去的,从1992年到2003年这十一年间,我们师父所做的,就是恢复了这个寺院的硬件,同时依照禅宗寺院的传统重新组建了僧团。在我出家的时候这里只有十几个师父,很长时间,一直到95年、96年好像只有二十几个师父,人太少了,以至于我们都有点迷信了,因为这里的古柏有二十三棵,说是不是古柏太少了,突破不了这二十几个?但是后来僧人就多了起来,现在有一百多。所以最重要的就是按照整个的传统,要重建传统修行的制度。你们在这里住,你看晨钟暮鼓、禅堂坐香、早晚课诵、过堂吃饭整个这一套制度,这一套精神,这个很重要。现在中国有个特殊现象,就是有殿堂有佛像的地方很多,但是在很多文物部门手上,在旅游部门手上,现在也出现一些新情况,就是在一些公司手上,然后卖门票,这不是完整的佛教寺院。

  所以在整个柏林禅寺的修复过程中,从1993年我们举办第一届生活禅夏令营,那时候营员怎么住呢?就住在那些简陋的砖房和临时的一些工棚,你们觉得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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