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竭誠方獲實益論 講記四(印光大師文鈔選編)

  【唐僧法誠,姓樊氏,雍州萬年縣人。幼年出家,以誦華嚴爲業。因遇慧超禅師,隱居藍谷高山。遂屏囂煩,披誠請益。】

  唐僧法誠,姓樊,雍州萬年縣人。幼小時出家,以讀誦《華嚴經》作爲法業。因爲遇到慧超禅師在藍谷深山裏隱居,他就摒絕喧囂、煩亂,住在山中,向慧超禅師誠心請益。

  【後于寺南嶺,造華嚴堂,澡潔中外。莊嚴既畢,乃圖畫七處九會之像。又竭其精志,書寫受持。】

  後來就在寺院南邊的山頂上建造“華嚴堂”,殿堂內外洗潔清淨。這座華嚴堂要供奉華嚴大法。對于殿堂做了各種莊嚴之後,又在殿堂的牆壁上繪畫華嚴七處九會的圖像。而且竭盡精誠,發心對于《華嚴經》書寫受持。

  【宏文學士張靜者,時號筆工,罕有加勝。乃請至山舍,令受齋戒,潔淨自修。口含香汁,身被新服。然靜長途寫經,紙直五十。誠料其見,才寫兩紙,酬直五百。靜利其貨,竭力寫之。】

  當時有位宏文學士張靜,號稱筆法工整,很少有超過他的。這是一位大書法家,寫的字相當工整。于是法誠請他到山間的房舍裏受持齋戒,身心清淨,而且要修法。然後口裏含香水,身上穿著清淨衣服。

  張靜從遠道而來寫經,寫一張紙需要50。法誠也料到他的想法,才寫兩張紙,就給他500(就是給他比平常多五倍的報酬)。張靜見報酬這麼豐厚,就竭盡全力地專心寫經。

  【終部已來,誠恒每日燒香供養,在其案前。點畫之間,心緣目睹,略無遺漏。故其克心鑽注,時感異鳥,形色希世。飛入堂中,徘徊鼓舞。下至經案,複上香爐。攝靜住觀,自然馴狎,久之翔逝。】

  在寫經的這段時間裏,法誠每天都照例燒香供養,在寫經的經案之前。寫經時,一點一畫心緣目睹,沒有一點遺漏。意思是當時專心致志,心無雜念,沒有一點遺漏。由于這樣的誠敬,當時就感得有靈鳥,形狀、毛色舉世罕見。

  這只靈鳥飛入廳堂,鼓舞著雙翼旋繞飛翔。降落在經案上,又跳上香爐,靜靜地站著觀看寫經。靈鳥非常自然、溫順、親昵,很長時間才飛翔而去。

  【明年經了,將事興慶,鳥又飛來,如前馴擾,鳴唳哀亮。】

  第二年寫經完畢,快要慶賀時,靈鳥又飛來了。像前面一樣溫順、馴服,鳴叫聲很哀亮。

  【貞觀初年,造畫千佛,鳥又飛來,登止匠背。後營齋供,慶諸經像。日次中時,怪其不至。誠顧山岑曰,鳥既不至,吾誠無感也。將不嫌諸穢行,致有此征。言已,欻然飛來,旋還鳴啭。入香水中,奮迅而浴,中後便逝。前後如此者,非複可述。】

  貞觀初年要畫千佛時,鳥又飛來,站在工匠的背上。之後打齋供衆,慶祝經像的完成。到第二天中午,人們覺得奇怪——今天鳥怎麼沒飛來呢?法誠看著對面的山嶺說:“鳥既然不來,是我的誠心無感哪!難道嫌我的行爲不清淨,才有這樣的征兆嗎?”剛一說完,忽然靈鳥飛來,在空中回旋鳴叫,再飛入香水,奮迅而浴。之後就飛走了。

  前後這樣的靈感非常之多,難以敘述。

  【靜素善翰墨,鄉曲所推。山路岩崖,勒諸經偈,皆其筆也。】

  再說宏文學士張靜,素來善于書法,爲鄉人所推重。山路旁邊岩石、懸崖上所刻的經偈,都出自他的手筆。

  【手寫法華,正當露地。因事他行,未營收舉。屬洪雨滂注,溝澗波飛。走往看之,合案並幹,余便流潦。】

  有一次,他寫《法華經》時,在露天設立一張桌案寫經,因爲有事去了其它地方,沒有收拾好經卷。

  當時大雨滂沱,山溝溪澗裏水流奔湧。他見雨這麼大,經案還在露天!急急忙忙跑過來看,結果整張經案都是幹的,沒沾到一滴雨,其它地方卻積了很深的水!

  【嘗卻偃橫松,遂落懸溜。未至下澗,不覺已登高岸,不損一毛。】

  他曾經躺在松樹上,一不小心掉落懸崖,還沒掉到山澗裏時,不知不覺已經登上了高岸(當時睡的那棵橫松長在懸崖上,懸崖又很高,掉下去就一定粉身碎骨,但他冥冥中得到護佑,一下子登上了高岸)。連一根毫毛都沒損到。

  【(注)法誠張靜,各竭誠敬。故其感應,俱難思議。出華嚴懸談,及會玄記,並續高僧傳。】

  案例中的法誠和張靜都竭盡了自己的誠敬,所以所得的感應都不可思議。

  【唐僧昙韻,定州人。行年七十,隋末喪亂,隱于離石北千山。常誦法華經。欲寫其經,無人同志。如此積年。】

  唐僧昙韻,定州人。當年70歲了,正值隋朝末年天下戰亂,就隱居在離石的北千山當中。平常誦《法華經》,心裏總想寫一部《法華經》,但沒有志同道合的人。這樣經過了多年。

  【忽有書生,無何而至。雲所欲潔淨,並能行之。即于清旦,食訖入浴。著淨衣,受八戒。入淨室,口含檀香,燒香懸幡,寂然抄寫,至暮方出。明又如先,曾不告倦。】

  有一天,忽然來了一位書生,不曉得從哪裏來的。對他說:“你所要求的整潔、清淨,我都能一一做到。”看到志同道合的寫經者來了,昙韻就請他寫經。也就從這一天清晨開始,飯食完畢,沐浴清潔,穿上幹淨的衣服,再受持八關齋法。受戒完畢,進入寫經的屋子,口裏含著檀香,燒香、懸挂幢幡,安安靜靜沒有一點聲息地抄寫。一直寫到天黑,才出寫經的屋子。第二天,又跟前面一樣,周而複始,從沒說過疲倦的話。

  可以看到,當時寫經的整個過程非常寂靜,在這寂靜當中一筆一畫地寫好了《法華經》。

  【及經寫了,如法奉嚫。相送出門,斯須不見。】

  等到經寫完時,昙韻如法地向寫經人奉上供養。才把他送出門,忽然不見。這才知道是聖人的應現。

  【乃至裝潢,一如正法。韻受持讀之,七重裹結。一重一度香水洗手,初無暫廢。】

  到了對經卷裝裱時,非常如法地做。之後,昙韻就開始受持讀誦,以七重的包巾裹著經卷。每一次讀一回經時,就先用香水洗一次手,從沒有廢棄過。

  【後遭胡賊,乃箱盛其經,置高岩上。經年賊靜,方尋不見。周慞窮覓,乃于岩下獲之。箱巾糜爛,撥朽見經,如舊鮮好。】

  後來因爲遭到胡人的騷擾,他就把《法華經》的經卷裝在箱子裏,安放在很高的岩洞上。

  過了一年,賊亂平定,他再去找經卷時,已經不見了。心裏好慌張,到處尋覓,才在岩洞下找到。箱子、包經的巾布都已經糜爛,撥開糜爛的箱子和巾布,見到了經卷,嶄新完好就像當初一樣。

  【(注)寫經心誠,感聖來應。聖雖來應,示同凡夫。故一依其法,清旦食訖入浴,著淨衣等也。】

  由于昙韻寫經的心非常虔誠,感得聖人化現來幫助他。聖人雖然來應,示現如同凡夫,凡是所說的要求都一一照辦,早晨也要吃飯、沐浴、穿清淨衣服等等。

  【八戒,即八關齋法,以過中不食爲體,以不殺等八戒助成。關閉貪瞋癡等煩惱惑業,不令生起。乃令在家人受出家戒。從今朝清晨受,至明日明相出爲限。寫經令其日日常持,故須日日常受。至暮方出,則午亦不食矣。】

  八戒指的是八關齋法,八關齋戒的體性是過午不食,助緣是不殺、不盜、不淫等的八種戒;受戒的目的是關閉貪、嗔、癡等煩惱和業,不使它生起,這是讓在家人受持出家戒;受戒的期限從當天清晨開始,到第二天明相出來爲止。

  由于寫經要求內心清淨,所以就要日日常持齋戒,也就必須每天都受齋戒。從“寫經人到天黑才出來”就曉得,他從早晨吃好飯進入靜室寫經,一直到天黑才出屋,中午也不吃飯。

  【裹音果,包也。一重一度香水洗手者,即讀一回經,先用香水洗一度手。】

  這是講當時《法華經》有七重包裹。每一次讀一回經之前,先用香水洗一度手,再打開包裹,展開經卷讀誦。之後讀第二回經時,仍然如此,這叫“一重一度香水洗手”。

  【箱巾爛而經鮮好者,一以聖人之法力加持,一以韻師之誠心感格,一以妙經之功德難思故也。】

  經是宣紙寫的,比包巾要薄,照理說宣紙應該早爛了。但是箱子爛掉了,包巾也爛掉了,剝開來看,裏面的經卷卻完好無損!就是嶄新、完好,像最初一樣。在這樣的環境裏風吹日曬,應該早就壞了;就算不壞,也該舊了!不但不壞,還不舊!這就不可思議。

  爲什麼會這樣呢?就是有加持融在裏面。一來,寫經是聖人應現,有聖人的法力加持;二來,由于昙韻的誠心感通;叁是由于《法華經》的功德不可思議。叁緣和合就有這樣的靈應。

  【韻師後住隰州。道宣律師,貞觀十一年至彼見之。時年已七十矣。此下數條,皆出叁寶感通錄。】

  這位昙韻師,後來住在隰州。道宣律祖貞觀十一年到他那裏和他見過面,當時70歲了。

  【唐貞觀五年,有隆州巴西縣,令狐元軌者,敬信佛法。欲寫法華,金剛般若,涅槃等,無由自檢。憑彼土抗禅師檢校。抗乃爲在寺如法潔淨,寫了下帙,還岐州莊所,經留在莊。並老子五千言,同在一處。】

  唐朝貞觀五年,有隆州巴西縣的縣令狐元軌。對于佛法恭敬信奉,想書寫《法華經》、《金剛經》、《般若經》、《涅槃經》等等,自己沒辦法校對檢查,靠當地的抗禅師檢查校對。抗禅師在寺院裏如法潔淨,寫了下函,就回到岐州莊所。當時的經卷留在莊所,和老子《道德經》五千言放在一起。

  【忽爲外火延燒,堂是草覆,一時灰蕩。】

  一天,忽然外面的火延燒過來,堂屋是用草蓋的,一下子全部燒成灰燼。

  【軌于時任馮翊令,家人相命撥灰,取金銅經軸。既撥外灰,其內諸經,宛然如故。潢色不改。唯箱帙成灰。】

  令狐元軌當時作馮翊縣的縣令,他的家人互相喊著撥灰,取出了金銅做的經軸。把外面的灰撥開,裏面的經卷還跟當初一樣完好無損。不但完好無損,連裝裱的色彩也沒有改變,只是裝經的箱子和套子燒成灰了。

  這就不可思議,火實際上燒過來了,箱子燒掉了,套子燒成灰了,唯獨沒有燒到經卷;不但沒有燒到經卷,連烤也沒烤到。當時烈火溫度很高,經卷裝裱的色彩卻沒有改變。這就是經卷具有功德力的緣故。

  【又覓老子,便從火化。乃收取諸經,鄉村嗟異。】

  再找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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