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任何能作所作,也不可能有任何享受。胜论外道为了弥补这个漏洞,又自圆其说,许“我”虽然是恒常不变的无情法,但它借助俱生缘时,就可以生起种种外境法等等。这也是很明显的谬论,如果“我”真正是恒常实有不变,那就不会因遇上俱生缘而有变动;如果有变动,那所谓的“常”又怎么能成立呢?因缘不具时,他们的“我”是常有不变法;而因缘具足时,又马上成为了可以变动的无常法,这岂不是自相矛盾吗?”
“作时亦如前,则作有何用?
谓作用即此,我作何相干!
如果在遇缘发生作用的时候,“我”仍和从前一样,那么这种作用对它又有什么功用呢?如果说它的作用就是如此,那么“我”和“作”又有什么关系呢?
胜论外道说“我”遇缘而起作用生起外境诸法时,仍和从前一样,亦是保持着常恒自性的。如果是这样,那么这种缘又怎么对“我”发生作用,而让“我”生起诸法呢?因为“我”仍为无有变动的常法,既为常法,则无作如虚空,纵然千万种缘与虚空般的常法相遇,也不能对虚空常法起到作用。所以,胜论外道所许的“我”无变动,而遇俱生缘能生诸法的观点也无法成立,如果承认有不变的常有“我”,遇缘仍保持不变,同时又会有“作用”,就如同说“石女遇缘也不变其石女之自相(仍是石女),同时又会遇缘而生儿子”一样可笑!
胜论外道又强辩说,常我所遵循的是不可思议的“大道”,它的作用本来就是这样的不可思议。既然如此,那么你们这种不可思议的作用与“我”又有何关系呢?因为你们许“我”无有变动,保持着“常有”自性,如此则如虚空般无知无变动,任何法对它无有作用,也不会有任何关系。既然作用与我无关系,则怎么能说“我”能自主生起嗔等诸法呢?这种“谓作用即此”的说法,其实质上不过是自圆其说的臆造,或毫无根据的胡言而已!
关于外道宗派的破斥,我们在此大略地宣说了一些。讲解这些是为了破除思想中的遍计执著(通过学习外道观点而生起的执著),也是为了我们日后容易去判断、破斥种种无明邪说,对现在这种时代来说,这点有很大的必要。现在与数论外道或胜论外道相似的宗派,以及其它外道的种种邪说倒见,到处都在蛊惑欺骗世人,我们如果能熟悉地掌握一些剖析、分辨乃至破斥的方法,对利益众生的事业是极有裨益的!”
……
上述无情摧残外道邪执和灭佛意志的光辉教言,是一切正信佛子的欢喜处。只要广大佛教徒一日没忘却这些教言,那么,形形色色的常我邪说就一日没有抬头的机会。
全知麦彭仁波切《中观庄严论释》对外道邪执的精辟破析,亦令人印象深刻:
“丑一(破常法之实一)分三:一、破他派(外道)假立之常物;二、破自宗(内道)假立之常法;三、如是遮破常法之结尾。
寅一、破他宗假立之常物:
果实渐生故,常皆非一性,
若许各果异,失坏彼等常。
上述的离一多因在自宗他派所说的欲知物——一切有法上成立,即称为第一相宗法;此离一多因如果具备,则彼所立无实必然存在,此为第二相同品;所立无实如果不存在,则离一多因也就不存在,这是第三相异品。
……
如果有人想:离一多因到底是如何成立的呢?
首先建立离“实一”,因为“一”若不成立,“多”就不可能成立,“多”的组成基础即是“一”,故而才最先确立离实有的一体。
总的来说,在所知万法当中,如果存在一个自始至终成立实有的法,那么必然是不能分为现与不现等部分的独一无二的本性,并且何时何地都不会消失。如此一来,最终时方所摄的一切万法必定各自消逝,都成了唯一虚空般的一个整体。而事实并非如此,时方中无量无边、各种各样、色彩斑斓、现量而现的这些景象由于无一实有,才绝对显现的。凡是现有轮涅所摄的诸法,不可能有离一多理不涉及到的。
……
因此,关于在别周遍之中第一类声称常物的诸外道徒所说的有实法上离实一成立的道理,前文中讲的偈颂已予以说明了,也就是说,有些外道凭心假立而认为:自在天等本身常有,并非像虚空等那样不起作用,而是一种能发挥作用的有实法。作为因的大自天等在三时中一成不变,而在常存的同时仿佛陶师制瓶子般造出器情万物。
器情万物永远不会同时出现,具有次第性而显现这一点是无法否认的,因此你们承许为恒常的任何因都不会同时生出这一切果实,由于是一环扣一环循序渐进而结生或生起的缘故,所以被承许为常有之事物的大自在天等一切均不是实有唯一的本性。
倘若唯一、无分、一个整体的常因能产生这一切果,则在此因上就必定具备出生所有果无不齐全的能力,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在同一时刻产生苦、乐、等舍等一切果呢?因为一切果在因不齐全的情况下不生,一旦因的能力无所阻碍,当时岂能延迟果的诞生?如果耽搁(果的产生),果显然就不会随着因而生灭了,由此一来,安立是那一因的果也就无法实现了。
对方辩驳说:之所以一切果在同一时间不产生,是由于受俱生缘的不同所控制。
身为恒常的任何一法,不可能由一个阶段而变成无常,可见观待俱生因是不合理的,因为它不会依缘转变之故,就像用染料涂抹虚空一样。如果有了观待与转变,显然已失去了恒常的身份。就算是观待,那么具备俱生缘时的常物与远离俱生缘时的那一常物是否有差别?如果有差别,显然失坏了常有的立宗;假设无差别,正如最初阶段一样,后来也不会有离开一切俱生缘的自由,好似颈上系绳子一般必由俱生缘的力量牵引而住,因此无论是前者所造的任何果,由于因完整无缺而终究不会消失。借助这种方式而将俱生缘立名为因——大自在天等的能力,依此也能驳倒“由自在天次第造作一切果”的论调,其原因是:自在天自身的本体与能力二者若是异体,则仅是将俱生因取上能力之名而已;假设是同体,则如刚刚论述的那样,以“果恒常不灭”等必有妨害。
因此我们应当明白:只要承认次第生果,无论是任何常因,都不可能存在实有的“一”;只要前后一体无实,就必定不是常有。
倘若对方发现刚刚所说的这些过失不可避免,于是主张说:“因虽然是恒常的,但并非唯一,对于各个果来说,这些因的自性均是以次第相异的方式而存在于他法中的。”
驳斥:如此一来,为什么不会失坏自在天等那些实法是恒常的观点呢?因为已变成不同阶段的他法之故。
对此,外道认为:(自在天等)尽管不是一个整体,但是自性或相续是一个,因而甚至在不同阶段也是恒常的,又怎么会矛盾呢?比如说,世间上舞蹈家虽然身著各式各样的舞装,但上午与下午本是同一个人。
如果对此加以分析,只要不是唯一无分的法,是常有就不应理。因而,颂词的前半偈已遮破承许常有的“实一”。后半颂则破除了“非一”是常有。
关于这一问题,虽然有各种各样的解释方式,但真正的无谬论义就是这样。这里只是将相同的自性或相续假立为“一”而已,实有的一个“一”始终不会成立。如果是真实的“一”,就不会避开前面的过失,而假立的“一”并不是此处所破的。当然,假立的“一”实际也不存在,因而也就不存在安立常有之说了。由于不同阶段的“一”非为实有,所以对它分析而另立常一的因终究不可能存在。”
萧平实师徒为心爱的“神我阿赖耶识”所作的一切辩解,均超不出上面的破析范围,唯一的区别,不过是换上了些似是而非的佛法名相而已。要让外道的常见僵尸起死回生,“萧氏同修会”付出的努力看来还很不够啊!
在大乘佛法(尤其第三转****)中,是有一些说法表面上和外道理论相类似,可实际上,大乘他空见始终没离开般若大空性的怀抱,因此跟外道学说存在本质区别。佛陀在《楞伽经》等了义教典中,早就明确指出这一点。离戏空性一方面驱逐了实有自性,同时又确保了义他空见的常乐我净,超离相观待的常和无常、乐和苦、我和无我、净和不净。如果没与大空性无二双运,如来藏离戏绝待的大常、大乐、大我、大净,是完全不可设想的。因此,在实有、恒常这两个名词背后,有没有注入离戏空性的灵魂,让内、外道看似雷同的提法产生了深刻而微妙的差异。萧平实师徒以及众多佛教学术研究者极端弱智的头脑,尚无力帮助他们清醒认识到这一差异的真实内涵和深刻意义,故此他们或者偏执第八识、如来藏,对般若空性视若洪猛;或者把第三转了义他空见直接视作“梵我”、“逆流”,草率判为外道神学思想的渗透。般般笨拙的表演,成为正信佛子的可笑之处,也将永远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流“芳”百世。
事实已经并将继续证明,昧于无尚精华的现空双运中道实相正见,必将付出沉痛代价。这个代价,是对当事人骄狂自大的好心情的无情嘲弄。只要稍微冷静谦和一点,便不难见到佛经祖语对现空双运、性相圆融的大乘要义的耐心表述和善意提醒。可是,过度燥热的大脑皮层却顾不了这许多,急功近利的生理性冲动驱使他们快速定论、大胆联想、忘情批判。破坏佛教界的传统秩序,作践自身的人格尊严,就这样成了时代斗士们的急务,也引发了正信佛子的悲哀和义愤。
《楞伽经》云:“如来亦复如是,于法无我离一切妄想相,以种种智慧善巧方便,或说如来藏,或说无我,以是因缘故说如来藏,不同外道所说之我,是名说如来藏。”《中论》云:“诸佛或说我,或说于无我,诸法实相中,无我无非我。诸法实相者,心行言语断,无生亦无灭,寂灭如涅槃。一切实非实,亦实亦非实,…
《第六章 聚焦阿赖耶 第二节 与神我共舞》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