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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不容亵渎的尊严 第四节 汉藏密法一家亲▪P2

  ..续本文上一页伍中不被人们踢除出界?

   客观说来,从密法诞生直到现在,历朝历代都不乏对它横加指责之人。这些人既包括了教内人士,也涵盖了世间智者。但不论他们是从佛理出发,还是从世间哲学、伦理或科学的角度展开对密法的围剿,迄今为止,尚未有一人能提出驳倒密法存在理由以及其作为佛法正统分支的根据。也许几千年中都未曾诞生过像萧平实先生这般聪明绝顶的人物,其一人之力足以抵得上无数前驱者的智慧与努力。不过这无论如何都令人难以置信,因我们实在看不出此人卓绝的智慧到底体现在哪里。

   他自己认为密宗尽管引用了佛法名相的理论,但与佛法绝对不是一回事。在《甘露法雨》中他如是评论道:“这种引用佛法名相的理论,和佛教中所说的正遍知觉,完全不同。”从中我们可以看出,这个人还是懂得引用者与被引用者并不能同日而语。不过他的标准却是两重性的:只要密法中出现与外道相同的一些词句,那么不管密宗在本质上如何与它们不同,萧先生也必须把密法与外道等同起来;除此之外,他对借鉴、引用与被借鉴、被引用以及共享之间的关系还是泾渭分明的。这种极具两面性的判定指南只能让我们感到,某些人心中的偏见已彻底扭曲了他自己的认识公平度。

   现代人如若想走进密法并进而评论密法,唯一的方式只能是充分地了解、研究、修习密宗,其依据应该是浩如烟海的经续及祖师大德的论著;其皈依处应该是具相上师;其可靠的途径则是闻思修,舍此别无他途。在这一过程中,人们既不要盲从对密法一无所知且满怀不知从何处来的愤恨者的话语,也不能依据没有传承、通过抄袭、拼凑而成的文字,当然也不应把所谓的考证、纯学术化的宗教学研究以及心理分析等学科的研究成果不加分析地全盘接受。”

   邪恶的制造者总爱把自己打扮成邪恶的发现者。然而,怀着一个大为不雅的非理内核——“神我阿赖耶识”的萧氏邪说,竟然想挑战建立在现空双运实相正见基础上的金刚密乘,毕竟是不明智的。

   对于“密教兴而佛教亡”的最有力的破斥,就是阐明密法本身即是殊胜善妙的大乘佛法。这正是本书已经和即将重点论述的内容。除此之外,印度中晚期佛教对汉藏两地的共同影响,也很能说明问题,故此略加评述。

   对藏传佛教深怀不满的邪见者,当然懂得就始自公元7世纪的跨越喜马拉雅山脉的大规模文化传播活动作出于己有利之解释的重要性。基于这种朴素的考虑,他们常常把印度中晚期佛教描绘得一团糟(乃至不惜屡屡祭出“佛教之最大隐忧”这件法宝利器),幻想以此从源头上否定雪域高原的法流佛光的圣洁性。

   我们知道,印度佛法始传入藏是在藏王松赞干布时期,那时玄奘法师正在天竺留学。假设“西藏一开始就接受的佛法教义,并不是显教的真正佛法”的话,那么玄奘法师当时在印度学习的,又是什么呢?而且,可不可能玄奘法师刚一学成归国,印度佛教就立即蜕化变质,实力雄厚人才济济的那烂陀寺等中坚道场亦于一夜之间便江山易帜,落入外道彀中呢?所以说,信口开河的言辞总是经不起推敲的。

   当我们驱逐了伪科学的学术研究,当我们懂得了如来藏学说不是“逆流”,当我们领悟到现空双运乃是大乘佛教的精华要义,当我们不再以泛进化论史观和机械类比的先入之见作为分析佛教历史的基本出发点的时候,我们对于印度中晚期佛教,肯定可以得出与事实更加合拍的结论。

   为了便于大家对密教本面获得清晰认识,下面不妨根据佛门先贤古德的教言,对密法的在华传播史作一客观回顾。以一个我们较熟悉的重要流派为主线而展开的冷静观察,对于全面了解密教,应当是有帮助的。

   不少人没有注意到,在一开始,印度密教对汉地的影响,并不比对藏地小到哪儿去。只不过由于不同的根性法缘和人文背景,才在嗣后的流传过程中,出现了差异。但是,一些灵犀互通的微妙血缘密码仍然有效地保存了下来,汉文大藏经密教部、《大般若经理趣分》等典籍中蕴藏着的大量重要信息,证明了这一点。

   密教的理论和实践传入中国,很早就有。到唐朝初年,汉译佛经中已经出现100多部密咒密法方面的典籍,如鸠摩罗什大师就译有《孔雀王咒经》、《善信摩诃神咒经》、《请观世音经》(一名《请观世音消伏毒害陀罗尼咒经》)等。其间从印度、西域来华的著名译师、神僧也多精于咒术和密仪,如教内信史所载,西晋永嘉四年(310)来洛阳的佛圆澄便“善诵神咒,能役使鬼物”;同时代从西域来华的帛尸梨密多罗亦“善持咒术,所向多验……密出孔雀王咒,咒法之始也”;约于北凉玄始十年(421)至姑臧的昙无谶“明解咒术,所向皆验,西域号为大神咒师”;北魏永平初年来洛阳的菩提流支“兼工咒术”、“莫测其神”……

   密法在中国的全盛时期,无疑是有唐一代。其间无数高僧名流皆与密法结下了不解之缘,这些教内公认大德的深邃智慧、杰出证境和清雅僧格,流芳百世。其中很著名的一位就是玄奘法师。

   事实上,玄奘法师的密法素养是相当高的。前文提过,玄奘法师翻译了不少密法方面的典籍,这里不妨例举数处:

   “若有善男子善女人,至诚敬礼不动如来应正等觉,受持此咒,先所造作五无间业四重十恶,毁诸圣贤谤正法罪皆悉除灭,临命终时,彼不动佛与诸菩萨来现其前,赞叹慰喻令其欢喜。若有善男子善女人,至诚礼敬灭恶趣王如来应正等觉受持此咒,万四千劫常忆宿命,所在生处得丈夫身,具足诸根深信因果,善诸技术妙解诸论,好行惠施厌舍诸欲,不造恶业离诸危怖,具正命慧众所爱重,常近善友恒闻正法,求菩提心曾无暂舍,以诸功德而自庄严,具善律仪怖诸恶业,恒无匮乏调柔乐静,于天人中常受快乐,速证无上正等菩提,终不退于十到彼岸,常愿利乐一切有情,诸所修行非专自利,在所生处常得见佛,护持正法预贤圣众。”(《拔济苦难陀罗尼经》)

   “尔时会中有一菩萨摩诃萨,名观自在,从坐而起整理衣服,偏袒一肩右膝着地,合掌向佛面目熙怡,开颜含笑而白佛言:“我有神咒心名不空罥索,我于往昔第九十一劫,时有世界名殊胜观,其中有佛名世主王如来应正等觉明行圆满善逝世间解无上丈夫调御士天人师佛薄伽梵,彼佛世尊怜愍我故,为我说此大神咒心。时我受持威神力故,常为无量净居天众,自在天众大自在天众,大梵天王及余天众,无量百千恭敬供养尊重赞叹,我皆化彼令趣无上正等菩提。我依如是功德力故,便获十亿不空妙智上首庄严大三摩地,由斯定力现见十方无量无数诸佛世界,一切如来及诸众会,皆往供养听闻正法,展转教化无量有情,皆令发心趣无上觉,故此咒力不可思议。”(《不空罥索神咒心经》)

   “尔时世尊告二大士及其眷属:“汝等就座,吾今愍念一切有情,略说善巧拔苦难法,汝应谛听极善思惟。有大陀罗尼名胜幢臂印,若常诵念能灭五逆十恶等罪,终不更受诸恶趣生,及人天中所有极苦,恒受持者现得财位,于当来世生尊贵家,所欲现前受诸快乐,常值诸佛得宿命念,乃至无上正等菩提。”(《胜幢臂印陀罗尼经》)

   “尔时世尊告诸菩萨摩诃萨言:“善男子,有陀罗尼名诸佛心,殑伽沙等诸佛同说,能遍饶益诸怖畏者,若有至心受持读诵,超百千劫生死剧苦,定于无上正等菩提,能速修行永无退转,乃至无上正等菩提,终不枉生无佛世界,恒善悟解诸陀罗尼,常见如来亲近供养,恒忆宿命深信因果,能使现世人非人等怨害皆除,疾病不侵无有中夭,诸恶魔事皆悉殄灭,所有恶业无不消除,一切魔军惊怖退散。善男子,此陀罗尼文字章句,是一切佛共所称扬,即是诸佛文字章句。”(《诸佛心陀罗尼经》)

   ……

   《宋高僧传

  译经篇第一之三》里介绍了一位“唐京师总持寺”的智通法师,他和玄奘法师之间的密法因缘颇值一提。有关信息由他所编译的《观自在菩萨随心咒经》带来:“总摄印咒第五十……此咒随心用摄鬼,此一印通于师三藏玄奘法师边亲受,三藏知此印阙故授与智通。师中天竺国长年跋咤那罗延,与罽宾国沙门喝啰那僧伽,同三曼茶罗会受持此法。后因敕召入京,遂有大总持寺僧智通,闻解翻译,与数十大德求及此印法,遂流传翻译。通依作坛经七七日,如法受持愿皆满足,威力既异于常,亦不敢流传于世。亦有数百诵咒师僧,于通边求及此法毕竟不行,纵得者印法不过三。通作此法,观世音菩萨亲自现身,自外不能具述……”

   (智通法师译出的《观自在菩萨怛嚩多唎随心陀罗尼经》亦云:“总摄印第四十八……此总摄印明悉能一切印法(此是智通于玄奘三藏处受得此印)。”)

   译文中十分清楚地讲到了咒语、手印、作坛等密教修法,还含有很明显的降伏法内容。不曾想,以严谨、睿智著称的玄奘法师竟还认真地受学和弘传过此等胜妙密法!这一事实,可谓是初唐佛教界大小显密佛法兴旺繁荣、圆融并进的时代大气候的真实反映。

   《宋高僧传》里对智通法师的赞誉“行瑜伽秘密教大有感通”,当非虚言。在名震中外的三藏大译师的慈悲摄受精心指导下,想不成就大概都很困难。

   这就轮到谤密者犯愁了:是一如既往地将汉文大藏经密教部全盘推翻呢,还是略做保留?是通过推翻密教部来扳倒大藏经呢,还是通过全面否定大藏经来实现推翻(含有玄奘法师大量译作的)密教部的目的?难道说,就因为密教部收录了(你们也承认的)《楞严经》以及玄奘法师译出的众多密法,才使大藏经变成了“不能广度众生”的摆设吗?

   尤其是,如何把玄奘法师的密法类译作(乃及明显含有转贪瞋痴等烦恼为道用的无上瑜伽精神的《大般若经理趣分》),与密教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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