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在事相上与法理上的开示正确无讹。同样的,佛教界内有智慧的一切大师与学人,更是绝对不会认同密宗莲花生、索达吉所推广而且自己实行不辍的“饮酒噉肉,广行淫秽”的法教会是佛门的“理证”行门,因为这一些行为,在本质上根本就是低级的、原始的淫鬼邪神的崇拜信仰,如何密教祖师及索达吉等人,竟然将这些低级信仰当成是佛教中的无上大法,来加以信受与修学呢?故知事奉低级鬼神信仰的邪淫本质的密教,绝对是属于“心外求法”的外道,而且是低级的鬼神淫魔的信仰。”(P64~65)
关于“鬼神信仰”、“邪淫本质”的问题,稍后的章节会作专门论述。至于堪布仁波切是否如萧张师徒所言“饮酒啖肉、广行淫秽”,则可请事实给予说明。
作为一位三门清净的出家僧人,堪布仁波切对三乘戒律(包括比丘别解脱戒)向来一丝不苟,是举世公认的持律大德。同时,仁波切悲心切切,经常向恶趣苦难众生发放“无畏布施”,享有“放生堪布”之雅誉。复于多年以前,即以身作则地带领四众弟子断荤食素,并亲笔撰写了《放生功德文》、《悲惨的世界》、《藏密素食观》,翻译了《烟酒杀生过》等教化世人、敦劝断恶行善之名著……这些功德事迹有目共睹。如同水晶本质圣洁无暇,有人干吼上一万遍“水晶脏如煤炭”,也抵不过一声童稚的轻叹:“呀!水晶多么纯净光莹啊!”
相反,如果是虚假邪恶的本性,再怎么哄抬,也无法长久地欺骗住世人。像“一切真悟的已证实相的贤圣都能证明导师”之类的空洞谀词,就无异于一场乏味的闹剧,那是因为:“平实导师说:“目前台湾证得真如总相智者,不会超过一百五十人。而这一百五十人统统是在我们会里悟出来的”、“但是到目前为止,在同修会以外仍未看到有如是人,所以导师当年所说者,真是如实语。”
冠冕堂皇的词句背后躲着野心家狡黠的目光:装模作样地搬出个伟然岸然的仲裁者“一切真悟的已证实相的贤圣”,走走过场,旋即滴水不漏地话锋一转——“这一切真悟的圣贤统统是在我们会里悟出来的!”这个谎,似乎就扯得有点圆了,甚至比《皇帝的新装》里的两个骗子还要高明。仿佛听见萧平实师徒在夸耀:我们制作的衣裳是天底下最美妙的;但只有聪明人才看得见;而且能看得见我们制作的美妙衣裳的聪明人仅仅是我们自己——“到目前为止,在同修会以外仍未看到有如是人”!
不过,我们仍然要说:“毕竟,皇帝是一丝不挂的呀!”
他们的理由,还存在一个重要疑点:“《成唯识论》云:“依语声分位差别,而假建立名、句、文身”,“且依此土,说名句文,依声假立,非谓一切,诸余佛土,亦依光明、妙香味等,假立三故。”
名、句、文身的存在,只是为了要表达意义,也就是说:名、句、文本身并不是真实的存有,名、句、文其实乃是依于蕴处界相而假名施设建立的现象有,目的是要让众生能够表达意义来令闻者会意。在我们所居住的这个娑婆世界里,彼此之间的连络沟通主要是依靠于声尘,来传达名、句、文的意义;然而并不是所有的佛土都以声蕴为媒介来表达名句文意:谓有的佛土是以光明的变化来表达名句文意,有的佛土则以妙香味来表达名句文意,诸佛各在其国依于五蕴来假立名句文身,而传授众生佛法。不能因为平实导师有隔阴之迷而在此世不懂藏文,就说他不懂佛法(《破除邪说论》原文是:“还有一点也要请问先生:你到底懂不懂藏文?如果不懂,那怎么看藏地祖师对《楞伽经》的注解?恐怕即就是想看也不可能如愿以偿。如果懂藏文,那你看的到底是哪一位祖师的注解?他在哪一点上错解了佛意?你依靠哪些教证、理证推导出他的错误?他的哪一句话背离了佛法?笼统地说一个人这错那错说服不了任何人,请拿出具体的证据!”——引者注);是故,懂不懂得藏文,对于了解或不了解佛法,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在于:“对于隐覆在名句文身之后的真实义是否有如实的理解。”只要能够证解到佛法的真实义,那么,也就自然的能够看懂诸多的经教,而不会迷惑于各种不同名、句、文身的表相里,这与懂不懂藏文并无关联。”(P80~81)
既然是“且依此土,说名句文”,而且汝等也承许“在我们所居住的这个娑婆世界里,彼此之间的连络沟通主要是依靠于声尘,来传达名、句、文的意义”,并且“平实导师有隔阴之迷而在此世不懂藏文”(乃至不懂日文、英文、法文、梵文、蒙古文、巴利文……),那么又是谁赋予他资格和能力来评价“大陆与台湾,乃至全球,在同修会以外的其它修行佛法团体,从他们所印行的弘法书籍,从他们在有线电视台上所作的演讲中”,可以判定无一人证悟如来藏“总相智”而得“第七住”,更无一人修成圣果呢?在具有隔阴之迷、不懂其它语言的前提下,萧先生又是如何无遗获取其它一切语种(姑且不论汉文)的“弘法书籍”和“演讲”,并且通晓其中意义,进而予以全盘否定呢?——在这“且依此土,说名句文”的娑婆世界里!
复次,又是哪位权威人士下达过硬性指令,严厉规定一切证悟者都必须立即作出公开的书面汇报或口头演讲呢?难道证悟者“水边林下,长养圣胎”、“潜符密证千万有余”的这份自由,在当今的自由社会竟被剥夺光了吗?既然我们置身的娑婆世界,是以名句文身作为法义的载体,那么萧先生敢不敢当众试验一下:在你面前放上一本不太厚的藏文经书,然后请你准确无误地将内中法义转述出来!——不是说“自然的能够看懂诸多的经教”,“这与懂不懂藏文并无关联”吗?
萧平实师徒的常用逻辑,总是这么晦涩艰深,令人费解。“一个谎言需要一百个谎言来弥补”的成指数增长的劳动量,由此成为他们身心永远的累!
《破除邪说论》据理驳斥道:“我们已经提到过,引起先生反感密法的还有一点原因,即他认为密法神神道道、妖孽叠出,所谓的高僧大德各个贪心不止、智能粗浅,除了用一点小气功、小神通妖言惑众以外,真可谓一无是处。对他的这些评点我们暂且搁置一边,只想列举一点他自己的言论。白纸黑字面前,是非曲直我想应该一览无遗了吧。
他自谓道:“过去世我也在密宗觉囊派待过一两百年,也曾是一派之主。”(见《邪见与佛法》第87页)又云:“大慧宗杲转生至于二十世纪末仍无神通。”(见《宗通与说通》第19页)……
至于密宗的神通不想在这里多谈,其不可思议之境界岂是言语文字所能形容!只想请先生回答几个问题以释群疑:先生此处所现的这些神通到底是大妄语还是诚实语?如果别宗不能乱显神通的话,谁又开许平实先生本人公开示现“神迹”?其所谓的觉囊派一派之主云云,谁又给予过印证?
有时很是替萧先生感到担心,这样大范围、绝对地否定一切藏密修行人、否定一切非自己同会中的天下佛教徒、除极个别自己心仪的大德以外否定一切古往今来早有定论的大成就者,如此行事的果报,作为凡夫我连想都不敢想。好在萧先生本人也知道谤法、谤僧的过失,他曾利用自己的神通观察了前世的因缘,并感慨道:“在无量世前,我曾对一位真正证悟的善知识轻谤一句话,舍寿后就受生于畜生道,变成一只老鼠了,果报真是厉害;好在我的福德修得很多,又知道忏悔,发愿永不复作诽谤真善知识的事,才又回到人间。……从此以后,若没有证据,绝对不敢再轻易评论任何善知识。……”(见《甘露法雨》第75、76页)
这真令人感到奇怪!一个人的所言所行所思怎么瞬间就会发生如此巨大的转向、转变?刚刚还在说以后再也不敢轻易诽谤了,结果掉转头来又开始四处攻击。我们知道释迦牟尼佛曾亲口说过,对普通人的言行举止及心相续都不可轻易揣测,更不能妄加评议。既如此,谁又让一个佛教徒整日以判定别人是否是大善知识、真善知识为己任呢?自己已经知道自己由于谤善知识而投生为一只老鼠,这还只是轻谤一位善知识的果报。如今怎么这么健忘地一下就把成百上千人统统诽谤了呢?红口白牙在说“若没有证据,绝对不敢再轻易评论任何善知识”,怎么在拿不出任何教证理证的情况下就又开始违犯自己的誓言了呢?说到证据,除了教证理证,难道还有别的证据不成?
你的证据在哪里?如果无量世前因轻谤而堕落为一只小老鼠的话,那么现在的“重谤”会不会引人投胎为一只大旁生?若真出现这样的现象,那就太可怕了。到时互相印证的那些人不知能否自保其身?如自顾不暇,则谁又肯、又能解救这个大旁生呢?想来先生的年龄也不轻了,该为自己的后世考虑考虑了。”(P90~92)
大乘佛教对神通的态度,其实是相当公允的,众多经论都讲到,以大悲圣智摄持的无漏神通乃是弘法利生的殊胜方便。如《大乘庄严经论神通品第八》就对神通的相、因、果、作业等作了全面论述,并给予了高度赞叹。《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394)中亦云:“一切法自性皆空。善现,是菩萨摩诃萨修行般若波罗蜜多时,由遍观空方便善巧,便能引发殊胜神通波罗蜜多,住此神通波罗蜜多,复能引发天眼天耳神境他心宿住随念,及知漏尽殊胜通慧。善现,诸菩萨摩诃萨非离神通波罗蜜多,有能自在成熟有情严净佛土,证得无上正等菩提。善现,是故神通波罗蜜多是菩提道,诸菩萨摩诃萨皆依此道,求趣无上正等菩提,于求趣时能自圆满一切善法,亦能令他修诸善法,虽作是事而于善法不生执著。所以者何?是菩萨摩诃萨知诸善法自性皆空,非自性空有所执著,若有执著则有爱味,由无执著亦无爱味,自性空中无爱味故。”
可见,若以般若大空性摄持,离戏无执的神通波罗蜜多即是善妙菩提道。故此,大乘中道“神通观”,要求行人既不…
《第二章 掂一掂萧张师徒的份 第二节 哗众未必可以取宠》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