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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掂一掂萧张师徒的份 第二节 哗众未必可以取宠▪P3

  ..续本文上一页要贪著神通妙境,也不是对神通一概贬责。

   与之正好相反,萧平实师徒表面上故作矜持地蔑视、批判神通,暗地里却一再抛出些与妄说神通鬼通脱不开干系的言论。这就不可避免地陷其于自相矛盾之境地:“索达吉堪布不能了知“神通境界”与“自心现量”的差别,却拿平实导师开示自心现量境界中所见:“转生于密宗觉囊派当一派之主,传授真正佛法”的事迹,与“无量世前所做诽谤善知识而转生于畜生道,成为一只老鼠”的事情来作文章,妄认为导师言行不一致,而大胆的说:“这真令人感到奇怪!一个人的所言所行所思怎么瞬间就会发生如此巨大的转向、转变?刚刚还在说以后再也不敢轻易诽谤了,结果掉转头来又开始四处攻击。”然而事实是:平实导师会愿意说出自心现量境界,会自曝往世之短而不顾自己的面子,是为了要摄受修道因缘福德资粮信力尚未具足的学人,让他们能够安心、安住下来修学正法,并且希望学人在修学佛法的道路上,务必要小心谨慎,不要犯下误谤善知识、诽谤三宝的事情,也正是考虑到索达吉这种不能于正法生忍的人,正是想要救护索达吉这种人。”(P101~102)

   好不容易抓住个“自心现量”来辩护,想和“妄用神通”划清界限,可一转眼又藏不稳尾巴了:“索达吉堪布又云:“谁又开许平实先生本人公开示现“神迹”?其所谓的觉囊派一派之主云云,谁又给予过印证?”其实,自心现量境界,非不可对人说,只是要观时节因缘,因为神通力不是佛法的重点所在。而且,追求神通境界,最易为鬼神所查觉,就难免要与鬼神打交道,因此就难免会产生出许多的恩恩怨怨。鬼神要求你帮他办事,你帮不帮他办呢?帮,则一而再、再而三,难有完了时;不帮,如果自己的神通力不足以降服鬼神,就得被鬼神所降服,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聪明之人,自然不履险境,当然不会故意示现神通。导师之所以公开说明(巧现神通)往世受生于密教中,潜伏弘传正法,想要在藏密中从根本改变密教的邪知邪见,如是忍辱负重的弘传佛教正法的苦行,乃是要告诉学人,西藏的密教所传的法教根本不是佛法,希望西藏及中国地区的所有学人远离密宗的毒害。”(P103~104)

   绕了半天,原来萧平实“乃是要告诉学人,西藏的密教所传的法教根本不是佛法”,才“故意示现神通”而“公开说明”的;若非为此一大事因缘,平时“当然不会故意示现神通”。同样一个东西,在别人那里,就唤作神通,就该受到批判;一旦自家用起来,名字便改作了“自心现量”,别是一番香气氤氲。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从上述文字还可看出,当代“唯一证悟道种智”的登地圣者萧先生,竟然对世间鬼神深怀畏惧,甚至被惊吓到了“不敢故意示现神通”的地步!这的确让人深感意外。因为一般来说,圣者菩萨不显神通,主要是为隐藏自身功德或者观待众生根性,没有一部大乘经论讲过,登地圣者还有可能被世间鬼神捉弄得如此狼狈!像萧先生这般窝囊的“圣者菩萨”,恐怕真是“凤毛麟角”呀!

   虽然《真假邪说》腼腆地规避着“大慧宗杲转生至于二十世纪末仍无神通”的难题,羞于回复,但我们仍想追问一下:这个鄙视大慧宗杲迄今尚无神通的萧先生,究竟是想以此来炫耀自己有神通呢,还是想炫耀自己没有神通?如果自己就有“神通”,并时常由此引发优越感的话,那又为何要昧着良心对别人的神通境界横加指责、一概否定呢?如果“圣者”萧先生一点“讨厌的神通”也没有,那么其书籍、言论中动辄出现的神神道道之语,又当作何解释呢?——莫非是“鬼通”不成!不是神通,不是鬼通,那便只可能是扯谎了!

   谎言如下:

   “然胎昧不障修道,若遇法缘,便能自行悟入,往世所修证般若智慧,又复现前,继续修证,转更超胜前世。如余往昔多世出家于印度,虽得明心,未能见性;复于九百年前,于先师(圆悟)克勤大师座下破参,又见佛性;虽未离胎昧,转生密宗觉囊派法中,亦能自参自悟,而符佛旨;多世之后,生于江浙,现居士身,潜隐修道,唯度少数有缘人,亦不造论著书,于世没没无闻,死已转生台湾。生台湾已,虽受名师知见所误,以致学佛参禅六年方能自悟,然悟后复能渐修渐证,今得道种智,发起法眼,能辨诸方大师邪见。”(《宗通与说通》)

   (请参阅《狂密与真密》:“复次,多罗那他于佛世时已证悟明心而未见性,九百年前受生于中国时眼见佛性,后又奉命受生西藏二世,欲从西藏转变密宗之邪教而告失败,被达赖五世假手于萨迦与达布之手而灭亡之。复又展转受生人间而利众生,今犹现在人间,绝非未悟之人;再来人间之后,绝无可能与藏密之“常见见”及外道见等人合流,岂有可能成为密宗诸破法祖师之本尊身?绝无是理也。

   复次,密宗达赖十四世所封之多罗那他转世再来者,绝非多罗那他本人,乃是密宗攀缘多罗那他名声,而觅一人顶替尔,谓之为冒牌货可也。多罗那他今时之所在,非密宗诸师所能知也;然密宗为夤缘其往世名声,如是作为,与以往之冒名夤缘如出一辙,未来或有一日、多罗那他现身时,密宗之言自破,必将自取其辱;密宗如是依人而不依法之愚行,不足为训也。”毫无疑问,萧平实是以多罗那他自居了。——就不知他准备何时“现身说法”?——引者注)

   “亦如禅宗传至中土,二祖慧可禅师之后,大多未有神通,唯除悟前已曾修神通者。如三祖僧璨、五祖弘忍、药山惟严,马祖道一、南泉普愿、黄檗希运、赵州从谂、石头希迁、德山宣鉴、临济义玄……乃至大慧宗杲转生于二十世纪末仍无神通,如是证悟之人而无神通者,比比皆是,难以尽数,皆因修学神通之时未至故。”(《宗通与说通》)

   “关于密教的部分,我们以后会出专著《狂密与真密》,再来破斥(编案:已经出版了)。三百年前,我有几世出生在西藏,我把真正的如来藏法传给他们,他们反而把我的法消灭,把我赶出西藏;我们在那个年代,有好多同修被他们打死杀死,藏人薄福,他们反而说我们是破法者,但是现在反客为主了;现在我们要让他们转变,我不消灭他们——当年他们消灭我们,我们现在不消灭他们——我们要转变他们,使他们回归佛教的正法,而不是消灭他们。”(《大乘无我观》)

   “余于书中有时加以注解,令读者知悉密宗口诀之隐意;然余此世未曾学密,所知皆由年少时好乐修行之术,而研究修学静坐、拳法、气功、道术之知见,以及近年阅读《土观宗派源流》一书之后,于定中及梦中渐渐引出往世在觉囊派中二世任法王时,为掩护所传如来藏法而随俗兼传时轮金刚之印象,故多少知其密意,乃据以注解之。”(《狂密与真密》)

   “是故余于此世虽然完全不曾修学密教之法,不曾研读密教之书,然甫阅土观所作《宗派源流》一书后,是夜即梦“往昔身任觉囊巴法王时,本派与萨迦派及达布噶举派六次法义辨正之胜利,及每次胜利后之立刻遭遇泥泞地上打杀混战,而渐次被逐出西藏之情形。”其后便常于定中及梦中,观见往昔二世在密教中为正法奋斗之情境。后时亦因阅彼密续诸书故,便陆续勾起往昔在密教学地中习得之知识,而渐忆起部份密续中所说之密义。是故今时便以如是记忆,及手中所有之资料,而综合密教之法,对密教法义隐喻之说,加以辨正之。”(同上)

   闹了半天,萧平实轰轰烈烈的谤法大业,原来竟是构建在“于定中及梦中渐渐引出”、“常于定中及梦中观见”的“坚实”基础上。这等不分昼夜的做梦功夫,真是让人拍案惊奇!

   在交代自己在家人身份的问题上,萧平实的神通鬼通也派上不小用场:

   “我个人喜欢出家的生活,我也希望我今生有机会出家。但是我这一世要作的事,使我不能出家。我过去,在定中看见过去世曾在印度北方当比丘,有一次也看见是在印度南方当比丘(编按:萧老师曾言及此事,乃是在印度朝圣时,前往菩提伽耶的游览车上入定所见),后来又看见九百多年前,我在河北、也在浙江、山西等地当禅师;我上一世也在浙江生活,是在家相;而这一世也是在家相。但是这一世我不能出家,过几年也许我可以出家,但是我还得要我家里同修的同意啊!

   因为我这个人向来不作勉强人家的事,如果她主动的说:“好!你出家去了!”那我就出家了,二话不说就走了。如果她不同意,我决不会强求,这是我一向的理念。但是现在我还是希望出家,我还是存着出家的念头。可是诸位要了解:这一世我如果出家,还能够出版这一些书吗?不行!我的剃度师、亲教师、轨范师——戒师,以及我的依止师,都会来遮止;这一遮止,我就不能出书啦!这一来,可能就没有人能像我这样破邪显正、救护众生了;所以我不出家,才能作这一些事(编按:为了要写作《狂密与真密》一书,更不能以出家相来作)。但是这一世我不能出家,过几年也许我可以出家,但是我还得要我家里同修的同意啊!(忸忸怩怩的病根子原是惧内——引者注)”(《大乘无我观》)

   “所以我如果出家的时候,会有很多人跟我出家,可以说是一票人。不过这个出家的因缘很难讲,最主要的,还是看世尊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我没有第二句话。如果世尊要我出家的话,他一定会先去跟我同修沟通,不必我去沟通。如果没有必要,他老人家可能不会多此一举。因为他也没有交待我说:“你要出家!”没有啊!那么这个问题也很难说啦!(天知地知,佛知我知!——引者注)”(同上)

   “出家或者在家,只是一世的表相,一生而已,这一世你在家,也许上一辈子你是出家,无妨是一个大禅师、大法师,不一定啊!我过去生中也曾是大禅师、大法王啊!(“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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