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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金刚经讲录(道源)▪P4

  ..续本文上一页启发出来的,我们的观照智慧从那里起的呢?即是在我们本具的实相理体上启发出来的。这等于电灯与电灯的「光」,并不是两个,灯光就比如观照之智即始觉智,电灯的灯等于本觉理体,说是有二个,实际就叫电灯,这是二而不二。始觉智合乎本觉理,它是如如不动的,这就叫「如」。「是」者「无非」谓之是,非就是过错,没有过错,没有过非,这就叫「是」。什么法才没有过错呢?即「文字般若」,「文字般若」绝对没有过错。所以「文字般若」才称为「是」。由于已显「三般若」之理,所以叫做「如是」。再解释「我闻」两字,「我」是阿难尊者自称,因为结集小乘经是阿难尊者结集的,结集大乘经也是阿难尊者结集的。阿难尊者他是多闻第一,他的智慧甚深广大,一切佛说的大小乘经他都能闻到而且还能背诵出来。阿难尊者自称「我闻」,再把「如是」二字合到「我闻」来,就叫「如是我闻」。「如是」者则是信顺之词,就是说世尊在世讲的「金刚经」,我非常信仰,非常顺从,这是我阿难亲从佛闻的。要是显理之词即是这「三般若」的妙理,「观照般若」、「实相般若」。二而不二的「如」,「文字般若」无非的「是」,这「三般若」的「如是」,也是我阿难从佛闻的。再浅显的解释,「如是」二字是指法之词,就指这部「金刚经」是我阿难亲从佛闻,叫「如是我闻」。讲佛经可以讲深也可以讲浅,但是不可以讲错,讲错了瞎害众生的智慧眼,那功德就变成罪过了。自己不开智慧,乱说一通,这叫自己没有开眼。假如有一大群的人听你讲经,那便变成了一大群盲人,叫做「一盲引众盲,相偕入火坑」,那罪过可大了。所以讲经可以讲深讲浅,千万不能讲错。「如是我闻」包括了六种成就的二种成就。「如是」二字是信成就,「我闻」二字是闻成就。释迦佛说法,听法的人第一要有信心,「如是」二字既然是信顺之词,所以要是不相信不顺从就不是「如是」了。「佛法如大海,唯信能入」所以第一得有信心。光有信心没有闻也不行。像现在我们佛教的在家弟子,他们都有信仰心才来寺院拜佛祖、烧香、献供养,很诚恳地叩头祷告,但是他没有闻到佛法,有信无闻。所以得有「我闻」之「闻」成就。佛法非闻不行,要是佛法无人说,虽慧未能解,你本来就有智慧,但是没有遇到别人说法,因此佛法一点也不能了解,你去看经,看不懂,因为它是专门的学问。必须有人说法,光有人说没有人闻也不行,比如我道源是发了心,要讲经说法,你们诸位不来,我跟谁讲呢?所以要有闻法的人,这个法会才会成就。第三个成就就叫时成就,时间没有定体,但时间很重要的。没讲经说法的时间,这个法会不能成就。譬如说现在住在台湾还太平,「太平」这时间很好,就可以讲经说法了。或者天气太冷,冷到零度以下,讲堂里坐不住人,这也不是好时间。或者天气太热,热到讲堂里也坐不住人,那也不是好时间。所以天下太平,天气不太冷,也不太热,这正是讲经说法闻法的好时间,因此时间很重要,没有好时间,法会亦不能成就。「一时」为何不载年、月、日而载个「一时」呢?释迦佛他有大智慧,不要载年、月、日,因为佛法要流通到此世界、他世界、无量世界,假如记载释迦佛在印度国某年某月某日讲的,到我们中国是中国的年、月、日,那必须先用历史的考据学来考证印度的时间,这样不是费了很多冤枉力吗!实际上这是不相干的事,而且释迦佛说法,有时在人间,有时在天上,那时间更无法考证,所以说不能立某年、某月、某日,只用个「一时」。这个「一时」在古人的注解叫做「师资道合,说听究竟」。师是老师,资是弟子。资是可以资助老师的叫做弟子。师资之道相合了即我要讲佛法,你要来学佛法,老师跟弟子之道相合叫「师资道合」。我讲一部「金刚经」,你听一部「金刚经」,我讲完,你听完,这叫做「说听究竟」。就这么一个时间叫做「一时」。现在这个「一时」也就是讲「金刚经」的一个时间,其他的经上也是如此。地藏经的「一时」,是讲地藏经的时间,法华经的「一时」,是讲法华经的时间。总之,无论何经,凡是「师资道合,说听究竟」就叫做「一时」。

  时间有了,得有个说法主人。「佛」的梵语尊称佛陀,翻到中国话叫觉者,为什么不翻成觉者呢?这叫「含多义不翻」,就是前面讲过的「五种不翻」之一。梵文佛陀,含有三觉的意思,这叫自觉、觉他、觉行圆满。自觉,即自己觉悟了,超越六道凡夫法界。觉他,即是自己觉悟后讲经说法,使他人觉悟,这是自利利他,超越二乘法界。觉行圆满,就是自利的觉行,利他的觉行,统统圆满,自己能成「佛」,也能令他人成「佛」,这觉行圆满超越了菩萨法界。「佛」超九界以独尊,这是「佛」的德号。具足三觉才叫佛陀。但中国人说话爱简单,译经的法师,知道我们的根性,他把梵语简略翻译,因为完全的翻译是叫「佛陀耶」。耶是尾音略去了,因而翻成「佛陀」。这些翻译的法师,也正是了解中国人说话爱简单,因而把「陀」字也略去了,翻成「佛」,佛是说法的主人,这是主成就。何以要有说法的主人呢?若你去办法会,一切都办好了,没有法师来讲经怎样能成就呢?所以要有一个说法的主人。

  「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这是个处成就。处者即处所,处所得有一个讲经的所在,这也是很重要的。比如我发心要讲经,你们大家都想听道源法师讲经,如果找不到讲堂,一切就免谈,所以处所没有,则讲经法会便不能成就。「佛」也是一样的,佛也得有个处成就,即在「祇树给孤独园」成就。释迦佛说法四十九年,光在此说了廿五年,由此你就会明白处成就是很重要的。「舍卫国」是当时印度中部的一个大国,翻成中国话叫闻物,亦名丰德。闻是名闻,物是物产,丰是丰多,德是道德,意即这个国家在印度是个大国,物产很丰富,道德很高尚,这叫丰德。还有名闻全印度,凡是印度人民都知道有个「舍卫国」,所以叫闻物也叫丰德。这就是波斯匿的京都,他们的京都就如我们这个台北一样,这「舍卫国」不指全国,是指京都而言。现讲「祇树给孤独园」,「只」是祇陀太子,「树」是祇陀太子布施的树,「给孤独」是给孤独长者,「园」是指「给孤独」长者所布施的花园。现讲这个公案:就是说这个花园是「给孤独」长者用黄金铺地买来布施,做为佛讲经说法的处所。「给孤独长者」是翻成中国话的称呼,他的梵语叫「须达多」,翻到中国话,简单翻译叫好施,好行布施或是乐施,他专门以布施为乐。那么把他翻译「给孤独」又怎说呢?以此标明他好布施是有一个对象,就是世间上最苦的人,他先布施。「孤」者,幼而无父曰「孤」,在幼小孩童时代就没有了父亲,当了孤儿,这孩童太可怜、太苦了,他要去救济他。「独」者老而无子曰「独」,也称「独夫」,这种人最苦,老年无依无靠,碰上做事又做不动,吃饭也成问题,又没有儿子养活他,对这种老者,他要布施给他。救济这些「孤独」的老幼。因此大家给他送了个德号叫「给孤独长者」。他在舍卫国还是一位大臣,又是一个富翁,他的钱多得不得了。因此他的儿子要娶媳妇,也要找个门当户对的女儿家,就找到王舍城国家的一个大长者的女儿,那大长者叫珊檀那。须达多为了要替儿子娶太太,就到王舍城珊檀那家里去,本来是为了儿子的婚姻而去的,睡到半夜,珊檀那的家人,全家都起来了,起来打扫房屋,庄严这房屋,还有厨房也忙著备办好吃的菜饭。须达多在想,以为他们家人是为了他的儿子和他们的女儿婚姻,一定是邀请国王来参礼,因为我是舍卫国的大官大富长者,请国王来光荣光荣一番,他心里这么想著就问他亲家珊檀那,是不是请国王来为婚姻之事。珊檀那答说不是,我是为了请佛,明天佛答应要上我家来应供。这个须达多,他的善根深厚,一听到一个「佛」字,浑身汗毛皆竖起来。若他没有善根,听见「佛」字汗毛也不会竖。再没有善根的话,他听见「佛」就会骂起来,由这一点证明他有大善根。须达多问:「什么叫佛?」珊檀那就向他讲、向他解释,他听后很感动,赞叹说:「啊!佛的功德原来是那么大,大到无量无边。」因此急问:「佛,现在那儿呢?」答曰:「就在王舍城竹林精舍住」。再问曰「我可以见他吗?」答曰:「他是什么人都可以见的。」于是这「给孤独」长者,不等佛来,便立即动身先去见佛。一见到佛,佛给他说法,便证得了初果。这时他便明白了佛理,大生欢喜,但他并不自私,他问佛说:「世尊啊!我是因世尊慈悲而得到了利益,可是我们国人,却没有闻到佛法,太可怜了。世尊可以不可以慈悲答应我到我们舍卫国去说法?」世尊说:「可以的,不过光是安排我这些弟子,你就得有个大的讲堂,还要有一个大宿舍才行呀!因常常跟随我,有一千二百五十人,而且还有其他的比丘。」给孤独答说:「这个容易,没有问题,我自会安排,因我是大官又是大财主,我有的是钱。」他答应了佛,就回到舍卫国,要找个好地点做讲堂,找来找去,认为祇陀太子的花园最为理想。用我们台湾话来说就是这里「真清幽」,太好了,他一心想要给佛造讲堂,要买地,但他忘记了太子是不卖花园的,他把这世间法也忘记了。就直接找祇陀太子要买他的花园。祇陀心想:多可笑,我是一国的太子,我怎能卖花园呢?就问他:「你买花园干吗?」答曰:「我要起一个讲堂」,问曰:「起讲堂作什么?」答曰「我要请佛」。祇陀太子善根就差一些,他听见「佛」,身上汗毛没有竖。因此问道:「这个『佛』是个怎样的人呢?」给孤独长者于是告诉祇陀,佛是怎样的伟大,其伟大的功德是无量无边的,其时,他已证得初果,故能讲几句佛法了。祇陀太子的善根就差一点,你说「佛」怎么样好,他不知道,因此太子就给他开个玩笑,他说:「我太子怎能卖花园呢?你发心要供养『佛』我不知道,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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