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生中也是名声扫地之因,因此务必杜绝此六种行为。
壬三(能断之对治)分二:一、对治之功德;二、未对治之过患。
癸一、对治之功德:
佛说一切财产中,知足乃为最殊胜,
是故应当常知足,知足无财真富翁。
人天导师佛陀说:所有的财产之中,知足少欲是最为殊胜、无与伦比的,因此应该恒常知足少欲。如果知道满足,那么即使无有金银等财产,也可以堪为享受真正富裕之果的富翁,因为真正的财富就是令人得以满足。
癸二、未对治之过患:
智者痛苦如财多,少欲之人非如是,
一切龙王头数目,所生痛苦如是多。
被人们称为相续寂静调柔、财物丰足的诸位智者因积累、守护、毁尽这些财产也历经同样多的辛酸,而清心寡欲的人们并不会这么含辛茹苦。例如,富裕十足的龙王有多少财富,顶上的蛇头就有同样多数目,因而龙王们有多少蛇头,就会有那么多蛇头中所生的热沙等损恼的苦痛。
辛四(断除受用之散乱)分三:一、断除贪妻;二、断除贪食;三、断除贪眠。
壬一(断除贪妻)分二:一、应舍;二、应取。
癸一、应舍:
性如联敌刽子手,轻凌夫君如恶女,
微财不放如盗匪,当弃此等三妇人。
秉性恶劣犹如联合怨敌杀人的刽子手一般;对自己的丈夫轻视凌辱,就像横行霸道的恶毒女人一般;甚至对微不足道的财物也不放过,如同无所不偷、无所不抢的盗贼土匪一般。国王必须弃离以上所说的这三种妇人。
癸二、应取:
随顺自己如姊妹,情投意合若挚友,
仁爱自己似慈母,听从如仆敬若神。
(国王你)应当迎娶的四种妻子:即如同姊妹般随顺自己,夫唱妇随;好似亲密的挚友一般情投意合,心心相印;犹如慈爱的母亲般诚心诚意利济自己;如同仆女般对自己言听计从,任凭指使,是不失各自种姓之因,因而对待自己敬若本种姓的天神一般。
壬二、断除贪食:
了知饮食如良药,无有贪嗔而享用,
非为骄横体健朗,唯一为使身生存。
明确认识到饮食就像良药一样,药物应当恰到好处,根据病情适量,如果过多过少,就会事得其返,达不到效果。同样的的道理,应当了知食量,而无有贪嗔之心享用饮食,这是总说。
分别而言,并不是为了饱食终日,自高自大而用餐。意思是说,费尽心机以食物来强健身体,为了张弓射箭等力大无穷、体魄强壮的骄矜而用餐;为了青春常住而进食即为了韶华之骄矜而食;为了心情舒畅、健康无病、万寿无疆等而享用食物。这些都是为了骄矜而食。
再者,心里想为了依靠营养丰富的佳肴而增强体力,如此一来身强力壮,便可享受他者的女人或者加害仇敌等为非作歹,有此种颠倒妄想纯属为了专横跋扈而大吃大喝。
此外,也不应为了依靠富有营养的美食等使自己膘肥体胖,结实健朗。实际上这也是耽著骄气十足与身强体壮而横行霸道残害别人。因而,以嗔恨吃喝绝非用餐的真正目的,而要唯一为了使修行正法的所依身体生存而进食。
壬三、断除贪眠:
贤明君主勤度过,白昼上夜及下夜,
睡时亦非徒无果,于中夜具正念眠。
贤明的君主,在整个白日里应当神清气爽而杜绝沉睡的现象,并且将夜晚也分成三时,上下夜不眠而度过。即使在夜半更深入睡时也不是无有果,即是指处于等舍无记的状态中,而是心想为了保证修法的身体住留理当睡眠,心里具备这种正知正念而在上、下夜之间的中夜进入梦乡。为了在当时能将无记的睡眠转为善法,白日里也要心心念念不离一切善法,如果一心专注遣除黑暗的光明想、具有很快起床的念头而入眠,那么以发心力可将睡眠变成善举,而当真正酣睡时无有这种意乐也可以。
庚二、修行同品四无量:
恒常真实而修持,慈悲喜舍四无量,
纵然未证正等觉,亦得梵天无量乐。
如果常常认真精勤修持愿一切众生快乐的慈心、愿彼等远离疾苦的悲心、愿其具足安乐的喜心与无有亲怨一视同仁的舍心此四无量心,即便是没有证得至高无上的佛果,也将获得梵天世界的无量安乐。
己二、正行:教诫修四禅:
以断欲行喜乐苦,四种禅定次第生,
梵天光明遍净天,广果天之四天界。
修持殊胜寂止禅定之方法:以对治支寻伺而断除希求淫行损恼等,获得功德支寂静所生之喜乐、安住支一缘住心证得一禅境界。同样,依靠以内等净断除寻伺而获得具喜乐之二禅心,以行舍与知念断除喜而获得仅具乐之三禅心,以念清净与舍清净断除乐受而获得具有舍受的一缘四禅心。所有四禅均断除一切痛苦与意苦受。依靠如是断除此等所断之因——四禅定依次转生到梵辅天、光明天、遍净天与广果天中。
己三(后行)分二:一、总说弃恶从善;二、尤其断除等持障之法;
庚一(总说弃恶从善)分二、一、宣说善恶轻重;二、教诫具足对治不善之广大善法。
辛一、宣说善恶轻重:
恒贪不具对治法,功德主田之事生,
五种善恶更为重,故当精勤行大善。
无论是善法还是恶业,恒常造作、以强烈耽著而作、无有摧毁此业的对治法、功德的根本或福田三宝等以及总的田中居于首位的饶益之田与痛苦之田,由此所生的五种善业与不善业与其余业相比,更为广大(指行善)、更为严重(指造罪)。因此,务必要精勤杜绝滔天大罪,奉行齐天洪善。
辛二、教诫具足对治不善之广大善法:
数两盐转少水味,非能改变恒河水,
如是当知微小罪,无法摧毁大善根。
比如,一两盐能够转变少量水的味道,而无法改变恒河的大水,同样的道理,我们应当知晓:以所造微乎其微的恶业不可能有害于力量强大的广博善根。
庚二、尤其断除等持障之法:
掉举后悔与害心,昏睡贪欲及怀疑,
当知此等五种障,乃夺善财之盗匪。
心散乱于对境的掉举以及对以前所造之事等追悔莫及的后悔、陷害他众的害心、心内收的昏愦以及极度内收之睡眠、慕求有漏的悦意欲妙、对道果等满腹怀疑,应当了知此等五障是趁人不备偷窃以及明目张胆掠夺善财的“盗贼”与“土匪”。在此,掉举与后悔二者合而为一,因为它们同是动摇之法故;昏沉与睡眠二者作为一个,是因为它们同是神志不清的状态。
戊六(智慧)分二:一、略说信等五根之道本体;二、广说正念等智慧。
己一(略说信等五根之道本体)分二:一、宣说应取之信等;二、以对治所断方式遣除骄矜。
庚一、宣说应取之信等:
信心精进与正念,等持智慧胜法位,
当勤于此称力根,乃为顶位之本体。
希求善法的信心、欣乐而为的精进、不忘失前面所缘境的正念、一缘专注所缘之义的等持、辨别法理之智慧,此五种也是加行道胜法位的本体,对此,应当精勤而行。忍位时,称为五力,暖位时称为五根,成为加行道顶位智的也只是这五种,而别无其他。
庚二、以对治所断方式遣除骄矜:
病老死及爱别离,如此业即我所造,
如是反复思维者,彼对治门不骄矜。
患病、老朽、死亡、爱别离这些痛苦之因——业无非是由自己所造的,因此我是痛苦之因果的罪魁祸首。反反复复思维如是道理之人,通过对治此所断,而根本不会生起我具备等持与智慧等的骄慢之心。或者说通过对治种姓等骄矜而遣除自满的心态。
己二(广说正念等智慧)分二:一、宣说有寂一切善资根本即是智慧;二、真实宣说具智慧之道。
庚一(宣说有寂一切善资根本即是智慧)分二:一、增上生与决定胜之根本——世间正见;二、决定胜之根本——出世间正见。
辛一、增上生与决定胜之根本——世间正见:
若求善趣与解脱,理当修习世正见,
若持邪见纵行善,亦具难忍之苦果。
假设不求善趣与解脱,也就另当别论。如果想获得善趣与解脱,那么务必要修习所了达的业果等无有欺惑之世间正见。任何一位补特伽罗,倘若执持“业果不存在”的邪见,那么表面无论怎样修福行善,终究无济于事,必将感受无间地狱那难以堪忍的异熟痛苦。对此,咒威贡波尊者的注释中这样写道:“若有人说:“如果执有邪见而发放布施也感受难忍异熟果是不合理的。”这里的意思是指邪见的严重果报足可以压服微小的善果,使得无法感受善果。”荣敦大师则认为:心怀邪见者以前所行的布施等一切善举也将招致极为悲惨、不堪设想的难忍报应,因为以邪见能将一切善业斩草除根之故。
辛二、决定胜之根本——出世间正见:
当知人本无安乐,无常无我不清净,
未忆念此之众生,四颠倒见即祸根。
从人作为所化的角度来说,我们应当清楚地认识到:人类本来无有安乐可言而是痛苦的本性(苦),不可能住留二刹那,因而必定是无常的自性(无常),作者我本不存在(无我),身体是肮脏不堪的自性(不净)。没有常常忆念如是之义的众生,反而执持净乐常我的四种颠倒之见,实际上这是祸害的根源。
庚二(真实宣说具智慧之道)分二:一、别说重要之见;二、真实之道。
辛一(别说重要之见)分二:一、抉择无我;二、观察我之所依蕴。
壬一、抉择无我:
当悟经说色非我,我不具色非依存,
色亦不依我而住,如是余四蕴皆空。
应当了悟经中所说的“色非我”的含义。意思是说,色与我不是一体。同样,我与色之间也不是像天施具有瓶子一样具有关联,也就是说,我和色法相互不是以“我依于色”或“色依于我”的异体方式而存在。同理,其余的受想行识四蕴也均是以我而空的。
壬二、观察我之所依蕴:
当知蕴非随意生,非时节及自性生,
非体自在非无因,乃由无明业爱生。
应当了知,本为空性的我之所依蕴也并非时而由我所生、时而由他所生、时而有因所生、时而无因随心所欲而生,也不是由时节中所生,不是由主体或自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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