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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中道-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谈入中论▪P13

  ..续本文上一页的东西。这是相对的反面,相对的相反。

  还有另外两个,第一个就是非捏造和独立。所以当你说神是真实、就近存在的,你讲的实际上是这个。上帝是超越时间的,不能捏造。因为这样,我们就没有办法向他祈祷。神也必须是独立的。

  现在我们再回到入中论上。若为一他有他生,如果一个东西能够依靠其它的能生,火焰可以生出一个黑暗,一个黑暗可以从火焰里生出来,为什么呢?因为火焰可以是一个“他”,你来定义什么叫做“他”,用你的定义来驳斥你自己。我们现在放这朵花就可以 煮出水饺,为什么呢?因为这两个是他,你就可以反驳说不是这样的,因为他们不是一个特定的相续,所以说它不会从那里生出来。因为对于月称来说,水饺的因是因为面粉,他们既不是一样,但是也不是不一样,所以对他说,如果你说他生的话,水饺就可以从这个花里面生出水饺。你也许会想,前面已经驳斥过了,水饺和水饺的因不是自生的,现在怎么能这样讲呢,但是这边你要知道,月称并没有说他们两个是“他”,是不一样的,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他,他的定义我们是不是已经定义出来了,是不是你还要定义更多有关于什么是他,你有更多的关于他的定义吗?从不同于自己,或者是离于自己的是不是?非自,可以这样讲,不是自己的。相对这个定义很有意思,你记住这个定义,看看后面我是怎么驳斥这个的。

  又应一切生一切,诸非能生他性同”,如果你说由他,如果你说因和果是他的话一切东西都能生,一切东西凡是不是他的都可以生出后面的东西。这边我们要讨论一下别的东西。

  中观应成派跟他们的对手讨论的时候有四种方法。

  第一,以对手的逻辑来驳斥对手,比如有人说,杰米的特征就是他有鼻子,这样的话狗也是杰米,为什么呢?因为狗也有鼻子。如果我们的对手他相信,有烟的地方就一定有火,只要他相信这一点,中观应成派就可以用他所相信的逻辑来驳斥他。第三,中观应成派会指出对手没有办法证实,他指出的和他证实的方法是一个东西。刚才说到定义的时候,有的人就犯了类似的错误。你所说的主题和你要去尝试证实这个主题的原因应该不是一个,否则应该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证实的。同时,中观应成派也会指出自己与对手相矛盾的地方。

  下面就是我们反过来反击对手。种子的因有能力或者是有这种潜力,我们说结果就是说由这个特定的因、有潜力的因所得到的结果。虽然他们不同,但是这个种子仍然是芽的因。这就是我们对手讲的理由,这是我讲的两个理由当中的第一个。第二个理由就是说种子还有一个相续,就是有一个不中断的种子的传承在,这就犯了刚才说的第二个过失,因为相续才有这个因,就是说创造者和结果,就是被创造的,两个之间能有继续。这就是为什么麦的种子长不出豆芽的原因。我们的对手讲什么,他反驳我们,实际上我们都是这样想的。也就是说我们认为这种相续行为能够产生结果,我们是这样想的。我认为我跟昨天是一个人,因为是相续继续下来的。

  我们说“麦种”,大麦的种子当然不是豆的芽的原因,为什么呢?因为它没有生出豆芽的力量,同时,它也不是同一个相续,同时它跟豆根本不相类似。但是同样的,连豆种也不是一样的,也是另外的“他”,豆种和豆芽不管是在时间、潜力很多方面都不一样,就像前面说的一样,现在用对手的逻辑来驳斥他,来反驳他。对说说麦种和豆芽不一样,所以麦种不能产生豆芽,为什么呢?因为他们不一样所以他们不能长,月称是用同样的逻辑,你前面说麦种和豆芽是不同的,同样豆种和豆芽也是不同的,而你自己说因为它不同,前面的麦种和豆芽因为不同所以不能长,豆种和豆芽也不同,所以它不能长。这有是中观应成派跟别人这样辩论,这个大家有没有什么意见,有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当我们的对手讲麦种和豆芽不同,我们自己讲豆芽和豆种不同,这个不同是不一样的不同,但是这边的问题是什么?我们的对手是哲学家,当他在用“不同”这个字眼的时候,他没有想到不同的后果会是什么,或者我们说“他”的后果会是什么。如果我们用“他”来做播的基础的时候,豆种和豆芽是“他”,这个不错,麦种和豆芽也是“他”,都是“他”,后面还有更多的。

  下面这个很有趣,月称菩萨完全不在乎你的定义是什么,但是为了对方好,这边说“他”,我就告诉你们一些有关“他”是什么样的。下面集中讲两件事情。

  当你说“他”的时候,这个“他”必须得同时才叫“他”,这是很有趣的东西。如果是不同的时间,你就不能说这个东西和这个特定是“他”,他们必须要同时,如果你说好,他们是同时的话,如果你说他们两个是同时,那么既然是同时就没有生,为什么?因为既然同时就表示他已经在里边,既然里边就没有生,你说“他生”,没有生。所以说,假如你要建立这个他的话,这两个必须是同时要存在的。但是芽和种两个不是同时,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们根本不能被称作“他”,不符合“他”的定义,所以从这个观点来说,你说芽是种,另外一个他“种”而生出来的东西,根本建立不起来,你不能说这个种是芽的他,你不能这样称。这个很简单,因为太简单了,所以听起来会令人不太舒服。除了那个之外“他”就不是“他”,你想想看。我们不会这样讲,对于亚历山大的大地来说,对他来说你是一个“他”,不同的“他”。但是并不表示我就是相信这个“他”,我没有这个意思。如果你一定要谈“他”的话,我认为他应该具有这种特征、这种属性,所以我就讲是这种。因和果这两个我们说是他,如果说他们要成为他的话,这两个要同时,像这样子。如果说另外一个不在的话,你就不能说剩下这个对于这个来说是“他”,因为你已经没有另一个来说了,如果你说他们两个是同时。

  如果是他的话这两个要同时,像这样的,如果说另外一个不在的话,你就不能说剩下这个对于这个是他,因为你已经没有这个来说了,如果你说他们两个是同时在,这两个如果是同时已经在那边,你如何说这个东西是产生后果的因,你如何呢这样讲他们同时在。

  这个地方可能和我们平常接受西方辩论的方式,一个很重要的不同的地方,就是在我们现在一般的辩论的方法里面,辩论的两方都必须要同意一个东西,然后才来辩论,但是在月称的辩论方法里面,对方并不比和对方相同,它只是用对方的东西来驳斥对方,所以对岳生来说只做两个事,一个是在驳斥的时候辩论他的对手,第二的事就是休息,他只做这两件事。

  对方提出里反击,就像一个秤一样,秤的一个头低下去的时候,另外一个头就会生起来,当我们的因灭的时候,就是他的果——芽在生的时候,我们的对手这样反驳。现在月称菩萨的回答是什么呢?你所讲的这个实际上仍然不是同时,如果你所讲的种子和芽是能够同时存在的,那你讲的是对的,但是他们不是同时。正在慢慢生长的芽还不是一个可以称为实体的芽,它还不是一个芽。在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叫它是一个芽,我们还没有这样叫过。在另外一方面,一个种子在灭的过程中,它还是在趋近灭,这样时候种子还是存在的,因为它正在灭的过程里,所以我的回答是你举的秤的例子在这里是行不通的,他们两个不是同时的,那个时候正在长出来的东西不叫芽,它还正在长,如果我们说秤,秤可以这样讲,为什么秤已经在另一边了,秤的一头已经低下去了,另一头就翘起来了,没有一个芽的成品可以放在那儿,你可以说这头就叫芽,没有这个东西,在那个时候等于你的秤只有一边,另一遍叫做种子,你只有那个东西。

  我们前面讲过要形成“他”,就必须是同时,前面我也驳斥过,因为是这样,所以根本不可能,为什么?因为当芽还不没有完全成为芽的时候,种子那个时候已经慢慢开始灭了,如果两个是同时的话会怎么样呢?那就更不可能有生,前面驳斥的是如果两个非同时那就不是“他”,下面还要驳斥的就是如果是同时的话,就无所谓生。为什么呢?因为这边月称用的辩论方法非常简单,你几乎觉得他在玩弄文字游戏,但是你不要这样想,我唯一在这边耍弄的是非常深厚的烦恼的习性,这个至少可以教我们在讲话的时候,其实我们讲的东西很多都是自相矛盾的东西。这个《入中论》还有另外一个作者讲的是论,讲的是任何一个嘴巴上讲的东西都是矛盾的,我们讲的是矛盾的东西,这当然是哲学的分析的角度上来看是这样的。从分析的角度上来看,我们所有想的东西都是迷惑的,非常重要的是我们要了解到,月称菩萨不跟你分析,不跟你辩论,他可以完全给大家讲一讲这种迷惑,这种矛盾,完全没有问题。实际上这是月称的一个特点,他可以完全的同意一个平凡的人。

  下面开始慢慢有不同的人开始跟我们辩论了,下面是佛教有部的一些看法。他们讲当我们看到一个形体,比如说我们看到一个建筑物的时候,他们说这个时候眼和视实际上都是“他”,但是他们也是因和果。在这里我要用方法来证实有所谓的“他生”,答案就是既然他已经存在了,何必要生呢?我们就是这样想的。我们会想我们的眼和视是因,被我们看到的墙是果。我们是不是这样想,一个有关于这堵墙的概念是因为有眼和识,等等这些产生了这样的识,我们是不是这样想?这边有部论是这样讲的,我们看到这堵墙的动作,不是眼,然后有识,然后这堵墙才过来的,不是这样的,是因为这些东西是同时的,你有眼,也有识,是同时情况下发生的看到的这个动作,实际上有部的论是这样看的。如果你是一个放牛的,你跟月称菩萨讲墙就在那边,我有眼睛,所以我够看到了墙,这些都是同时发生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月称菩萨不会跟你辩论,他说对,墙就在那边,但是我们的对手是哲学家。

  月称菩萨很不喜欢哲学家,有两个理由,第一,哲学家不让相对的真理,就是那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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