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物的相反性质,懂得有为法的缘生性、依他性、无常变易性,就等于破除了有为法的相反的“三自性”。
如果这也算“悟空”之理的话,那些二乘人,个个不都成了悟空之士了吗
因为,他们没有不了解有为法的无常、缘成、依他等特性的。
其次,对真俗二谛义上应消除各种错误观念。“谛”是“真确”义,“真谛”是圣位定中智中呈现的真实,“俗谛”是世俗智中呈现的“真实”。同一样事物,对真智和俗智所呈现的性相是不同的,在真智中呈现的是“本质”,在俗智中呈现的是“现象”,应承中观并不否定俗智中的所有现象,而只是否定其中的实在性。对“人”和“法”的实有自性,真俗二谛都不允许,也就是说“实有自性”用真、俗二智观察,均不存在,这完全证明这种实有自性只是一个无明妄心的虚构。世俗智所认可的一切事物、现象,顺应世俗见,原样保留;出世真智,从实有本质和自性的角度,一律否定,空若太虚空间,俗智见有不见空,真智见空不见有,两种智慧,两种境界,在俗智中相互对立,在真智中对立消失。在定中见空,出定后得智见,见虚幻的有相,并无实有执著。这种空有一体,即空即有,从俗智角度考虑,始终是对立的,缘起性空的最大的难度就在这里。 宗喀巴大师说:“能分辨“实有”和“相有”,一心“同见空有”是见性后的境界,世俗智无法达到。”在宗喀巴之前,在这个问题上不是把“空”看成“实有”,就是把“有”看成“虚无”。前者堕入了真常边,后者堕入了断灭边。有的执缘起的实在性,反对性空见,如小乘有部和经部的学人;有的是半空半不空,如他空见的心性不空和唯识宗的境空识有见等等。中观派将一切法从缘起上建立,就可以避免实有和虚无二边。如俗谛上承认外境客体的存在,但又不同于有部、经部从自性上建立的客体,既承认名相性的“人我”,又可以安立以自我行为为基础的一切事法,不必怀疑造业受业、修行成佛等的存在,因而不会发出“念佛者是谁?”“我是谁?”之类的可笑的自问。
凡是“不生”、“不灭”、“不断”、“不常”之类的概念,一律从真谛的角度理解,俗谛中承认有生、有灭、有常、有断等现象。“有”和“无”是个矛盾概念,“非有”就是“无”,“非无”就是“有”,绝无中间状态,所以在佛经中出现的“非有非无”的说法都是从两种角度说的,应解作自性上“非有”,现象上“非无”,并非“非有非无”的中间状态,或模棱两可。究竟中观境界虽然是非理性的存在,不是思维戏论所能表现者,但中观理论是建立在语言和逻辑基础上的,应用语言和逻辑思维表现时,就无法避免戏论。 有些人一概否定戏论就等于一律否定语言和思想活动。否定语言和思想活动,不分青红皂白,一概否定分别见的做法是“动物崇拜主义”的做法,与二谛义相辅相成、相得益彰、一损俱损的中观见,毫无共同之处。“能说此因缘,善灭诸戏论”所说的是最终达到的目的,并末否定因缘本身的戏论性。所谓“名相性存在”(有人译作“假名”),并非“只有空名称”,语言分“心内思维语言”和“有声语言”两种。
“名相”主要指思维语言的“名相”,即思维观念。“名相性存在”就是指“观念性存在”,这观念性存在,并不像唯识家那样否定一切外境客观存在,只是说对事物的有无和现象状态的确定离不开观念。当然这种"观念",并不是指某一个人的个体的观念,而是指人类的观念。如果是个体的观念的话,这个个体的消失,就意味着整个世界的毁灭。但这是违背客观事实的,中观家并不主张纯观念性存在。如果那“名相”或者“假名”单指事物的语言名称的话,在不懂“名称”的婴儿、聋哑人和动物面前就该什么也不存在。若按前面的解释,就不会陷入这类困境。
要了解空有,首先要分清“空”和“有”的概念,“空”是“有”的否定概念,“有”是“空”的否定概念。“空”与“虚无”含义相同。“空”如太虚空间,是非因缘生成,不生不灭,常住不变,无任何作用的“无为法”;“有”有两种含义,一种是与“法”和“存在”的哲学范畴相同,包括无为法和空间的存在,一种是指因缘生成的有为法,有限的存在。有为法是因果之物,有生、住、灭的特点,是有作为的无常法,与无为法相对立。在中观论中所讲的“空”是绝对“虚空”,“有”是指“有为法”,“有”和“空”是对立不相容概念。有人讲中观时,说“空的无常性显示了缘起生灭”,这是概念上的混乱造成的。“缘起”、“生灭”是有,不是空,“空”是常住不变的无为法,不是“无常法”。这两个概念判若泾渭,不容混淆。他们还说什么“有为即无为,世间即出世,生死即涅槃”。
那么,我们就要问:如果是“有为即无为”的话,牛角就该是兔角,活人就该是死人了。如果“世间即是出世”的话,五毒缠身的凡人和佛菩萨就该是一样的了,如果是那样的话,学佛修行,不是多此一举吗
如果“生死”就是涅槃的话,六道众生谁无生死
难道六道众生都成佛了吗
如果真是那样,讲经的那些法师,拿起屠刀,每天杀千万只牲畜,促进众生死而获得涅槃,其功德肯定无量了。但我要说明这不是佛教的观点,佛教从来二谛义分明,从不抹杀有为和无为、世间与出世、生死与涅槃的此岸与彼岸的界线,因此才说教说法,使众生醒悟出世,追求涅槃。如果按照“世间即出世”,“生死即涅槃”的观点,佛教就没有存在的价值,那些讲经的法师都该烧经毁佛,娶妻生子,等待自然“成佛”好了,何必多此一举过毫无意义的讲经念佛的生涯呢
不分有为无为、生与出世、生死与涅槃是违背佛理的邪见,从任何角度上都解释不通。
《佛理精华缘起理赞》浅讲
《律部》里头讲;当戒行和生命需要选择的时候,我们佛家弟子宁肯选择戒律,而放弃生命。这就是说;戒行比生命还重要。后面还接着有一句话,说是;当我们的正见和戒律有矛盾,需要有所选择的时候,那么宁肯选择正见,而放弃戒律。这就是说:正见的位置是非常重要的,戒律是服从于正见的,最最重要的是正见。
我们学佛的目的就是要获得这个正见。当然,我们获得的只能是概念上的正见,真正的正见,通过修行以后才能证悟出来,这才是正见。获得正见以后,就可以解脱,就可以成佛。小乘靠这个正见可以解脱,获得涅槃,大乘靠这个正见可以成佛。如果没有这个正见,就没有解脱和成佛的可能性,故叫“解脱门”、“解脱道”。
所以正见是非常重要的,无论是显宗还是密宗,都离不了正见。正见在显宗是最高法,修止观最后还是为了获得正见。在修止观之前,在理论上要掌握正见。如果理论上没有掌握的话,就不可能产生正见。
虽然正见本身不是理论的东西,但是要获得正见必须要依靠理论的东西。理论的东西就像地图一样,没有地图不行,必须顺着地图来寻找,但是地图本身不是道路。正见与理论就是这样的关系,我们必须要理解把握。在密宗中,一开始就要掌握“空”,在入空的基础上才能迸人密道,所以它是基础。所以,显宗和密宗都必须要掌握正确的正见。
宗喀巴大师在正见方面很著名的著作有两部:一部是《了义和不了义论》,一部就是《佛理精华缘起理赞》。这是宗喀巴证道以后的著作,是非常重要的,同称为两部“精华”。
过去法尊法师翻译了一个《缘起赞》,但他是用古文翻译的,而且文字很简古,有的地方看不懂,特别是初学的人是没有办法理解的。所以,我在去年 (1997年)10月份宗喀巴大师诞辰和圆寂之吉辰,将此文重新翻译了,也是为了汉地现在学佛的人能够掌握宗喀巴思想的精华——中观之理。翻译后这个本子刚印出来,我也是第一次给你们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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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佛学在现代人,特别是科学家、哲学家中间能够引起这么大的轰动呢
他们为什么信仰呢
有的人说:我们从理性思维的高级阶段,直接进入佛学的这个理论境界,比初学佛教而不懂理性思维的这些人要快得多。比如,我们现在还要学这个理,学那个理,慢慢地逐步地从下面上去,他们本身已达到理性思维的高级阶段了,他们直接走向佛学领域的时候感觉到佛学理论非常有理,非常对,他们愿意接受。恩格斯的自然辩证法里面也说到:“希腊人和印度的佛教走在理性思维的高级阶段。”这就说明:因明这一类的哲学走在了理性思维的高级阶段。
这就证明:佛学、佛的智慧是不可思议的。佛那个时候,没有实验仪器,没有实验室,也没有放大镜、望远镜这些东西,但是佛那时候像望远镜这样的千里眼、顺风耳,在《西游记》里不是出现了嘛。神通这一类的东西,现代科学的发展逐步在证明它们。很远的东西可以看见,很小的东西可以放大,这是他们不得不承认的种种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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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上面所讲的转世因缘的这个道理,是佛法的“宝中珍宝”。
所以如果对于这个问题认识不够明确的话,那肯定没有真正的信仰,会怀疑的。究竟有没有转世啊
甚至一些讲经的人就在说:佛说人死了以后有什么地狱,谁知道有没有
讲经的人竟然是这种口气!由此断定,他从来就没有信仰过,他这样的人算什么佛教徒啊!不到一定层次,对佛的东西从自己的认识的角度来衡量,很多都是无法理解的。
所以,我们的思想认识上有一定的障碍。比如:声闻乘认识不到大乘,大乘的显教认识不到密教。就是这个道理,不到一定层次根本没办法认识,它都是一些理解不了的反常现象。但是它确实是合乎逻辑的东西。因此,可以推论,经过分析推理,从物质的性能上可以得到完全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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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就是这样的,总的说就是“缘起性空”这个学说,把任何一事都可以解释得圆满:一切事物都是各种条件(因素)结合成的,有这个条件、有这个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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