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绷喀大师传记(合辑)
一,大师之出生
(祈竹活佛自传[浪丐心泪])
柏绷喀大师生于一八七八年,在他出生时有许多吉祥的兆像。在幼年时,大师能忆记其前生,他常常爱与其他小孩玩抬轿的游戏,并向人说他的前生有一顶汉地皇帝御赐的黄缎轿(这是指章嘉国师之轿)。大师的父母把他带至第一世萨巴仁宝哲前,询问仁宝哲的意见(萨巴仁宝哲与我一样是嘉绒人,他年青时只是一个农夫,但言行怪异,午饭时常独自往山洞中。有一次,其他村民跟踪他入洞,竟见到仁宝哲午睡时身旁有天女为他奏乐。仁宝哲在近中年时才出家,后来成为一位著名的权威长老,当年寻找十三世法王转世所在的大任便是由他担当的)。仁宝哲在观察后,便指出大师是汉地乾隆皇的上师章嘉国师的转世化身,但因当时汉藏关系紧张,便只确认大师为柏绷喀寺方丈之转世,低调地处理他真正的身份,又命他入色拉寺嘉绒僧堂出家。在西藏寺院传统中,僧堂长老必须照顾其徒的生活所需,而长期照顾一位转世者则更需钜额的金钱。由于大师家境并不富裕,僧堂中的其他长老不敢收这位转世者为徒,只有一位住色拉寺嘉绒僧堂的大藏寺老僧肯承担此任,大师便就此入了色拉寺,与寺中来自大藏寺的学僧共同生活。由于这种关系,大师虽从未到过大藏寺,但也被视为大藏寺僧人。
(回忆柏绷喀仁波切·瑞布活佛)
我的三恩上师、曾亲见胜乐金刚者、其功德名称亟难赞说 —— 金刚持主柏绷喀大乐藏吉祥贤,于1878年生于拉萨以北,其父为一小官,但其家境并不算富裕。于师降生之夜,房中现出耀目光明,屋外的人还见到房顶上有一护法显现。柏绷喀仁波切是大学者章嘉游戏金刚(1717-1768)的转世,但初时大家误以为他是色拉寺昧院某学问丰富的康区格西转世再来。
(三主要道释 三主要道笔记—开妙道门)
(帕绷喀)一名与(宗喀巴)一样,是藏文中的一种避讳称呼。大师的真名是(杰尊强巴丹增成雷嘉措贝桑波),汉译为至尊慈氏持教事业海吉祥贤,(德钦宁波)(大乐藏)是他的密名,亦为大家所熟知。藏文典籍中多有称为(帕绷喀德钦宁波)者。据传大师是嘿汝嘎胜乐金刚的化身。
1878年,帕绷喀大师诞生于拉萨北方耶鲁桑地方的擦瓦里镇。他的家庭系一名门望族,拥有一座简陋的庄园。父亲是个小官,但家境不算宽裕。据说大师降生之时正值黑夜,但屋内光明晃耀,屋外有人见到一位护法神降临于房顶。在孩提时代,大师便显露了非凡的功德,七岁那年,由当时的一位大德却杰·洛桑达吉(法主·善慧宏扬)摄受。
这位大德确定此男孩必是某位大师的转世化身,甚至还考察其是否为他本人已故上师的转世,结果证明不是。但他授记,如果这个孩子加入色拉寺麦札仓杰陇康村,将来会有希有之事发生,稍后,年幼的大师被认定是章嘉大师的一个转世,由于当时汉藏关系十分紧张,为避人耳目,取消了(章嘉)的名号,而代之以(帕绷喀堪珠),意为帕绷喀寺堪布(方丈)的转世化身,所以帕绷喀大师实际上是第二世帕绷喀。
帕绷喀,又称颇章喀(汉文意为磐石顶),本是拉萨色拉寺西山腰间的一座古庙名,公元七世纪初,吐蕃王松赞干布在拉萨平原西北山坡上建了一个小屋,屋在一块大石顶上,因而得名。吞米桑布札就是在这里创造藏文字母和文法的,是一处十分重要的古迹。
二,大师年青时代
大师修学情况
(回忆柏绷喀仁波切·瑞布活佛)
仁波切于七岁入寺,经历了学僧的必要学习过程而考得格西学衔,并于其后在上密院学了两年。他的根本上师是Lhoka的达波喇嘛仁波切妙吉祥任运海。达波仁波切肯定是一位菩萨,柏绷喀仁波切是他的上首弟子。他住在Pasang的一个洞里,主修菩提心,其本尊是观音,他每晚都诵满至少50,000遍玛尼咒。至尊柏绷喀和达波仁波切的初次会面,发生在拉萨的一个会供法会上。当时柏绷喀仁波切出于尊敬,在法会中不禁泪下至法会完结。在柏绷喀仁波切完成学业后,去了达波喇嘛仁波切的山洞学法。达波仁波切命他在附近开始作菩提道次第的专修闭关。达波喇嘛仁波切会教他一个道次第所缘类,然后柏绷喀仁波切便回去实修,稍后回来陈述所证,然后达波喇嘛仁波切会教下一个所缘类,柏绷喀仁波切听完后又回去实修。。。这样来来回回地学了十年。如果这还不算值得我们赞叹,我真不知道什么才值得赞叹了!
(三主要道释 三主要道笔记—开妙道门)
帕绷喀大师在色拉寺的生活并不出名;他只获得(林赛)格西学位,也就是说只通过了本寺的考试而未去参加最高一级的(拉然巴)格西学位的角逐。大师从色拉寺毕业之后,又花了二年时间在上密院学习。
他的根本上师是洛卡的达波喇嘛仁波切·绛贝伦珠嘉措(妙吉祥任运海),他是金洲大师的化身,帕绷喀大师是他的上首弟子,这位上师常年居住在巴桑的一个山洞里,主修(菩提心),其本尊是圣观自在,他每天晚上念诵六字大明咒达五万遍以上。当帕绷喀大师第一次与达波上师会面,在拉萨共修(供养上师法)与会供时,大师出于无比的尊敬,自始至终痛哭不已。
帕绷喀大师完成学业后,便长时期亲近达波上师,并在上师所居山洞的附近闭关专修(道次第)。达波上师每教完一个道次第所缘类,大师便离去实修,稍后再回来陈述自己所证的情况;如果他获得一定的证德,达波上师就进一步教下去,大师又再离去实修,就这样来来回回一直持续了十年!
大师弘法利生情况
(一代宗师帕绷喀仁波切·祈竹仁波切)
大师修行及持戒精进,深深影响了当时的佛教气氛,依止在他座下学习的转世高僧、一寺方丈及有地位人士极多。在大师传菩萨戒及讲经的场合,常有由青海、蒙古等远地专程步行而来的高僧及其它僧俗二众,露天的讲经场地往往有数万人席地而坐、晚上便在原地扎营露宿的盛况。
大师在1921年,曾为数千人讲示菩提道次第,共二十四天。这二十四天中的教授内容被结集成著名的《掌中解脱论》,现今几乎任何格鲁派法师在讲授佛法时都以它为大纲。这部巨论至今已有多种外文译本,是洋人佛教徒几乎必读的入门论著。
据大师的弟子(现今世上已没有太多,尚在世的亦为垂垂老者矣)说,大师每座说法一说下来便长达八小时,但由于他说法精妙,没有听者会感到疲累。在大师说法时,其讲示极为有震撼力,说至众生业力时,多达数千甚至上万的听者往往泪如雨下;说至三恶道苦时,听者又会震栗至发抖害怕。有一次,一位极有社会地位的将领带着宝刀、身穿盛装地听法。在只听一座开示后,他便被大师的开示感动至剪断了武士的辫子、丢弃了宝刀,从此断然成为了一个佛法行者。
帕绷喀大师身形虽极为肥胖,但每当他在往访其师的寺院时,必会在寺院入了视线范围时马上下马,一步一拜地拜至其师之寺院内。在每次离开其师之寺时,大师则倒退而行,直至看不到寺院为止,从不以背部向着其上师之住持寺院。大师之敬师行径及精神,至今仍常被格鲁派法师引为事例及模范。
大师的博学多才也是深受人们尊敬的。他一生中论著极多,现今格鲁派僧人学习所依论著及修持所用之仪轨中,有不少便是由大师写成的。
(回忆柏绷喀仁波切·瑞布活佛)
在我到达拉萨时,柏绷喀仁波切正在色拉寺上方一个山洞茅蓬吉祥法林中住锡。我们先约好了谒见日期,几天后家母、我的管家(协助我个人事务的人)和我一起骑马去拜见。虽然柏绷喀仁波切知道我们那天会到,但我们没约死一个确定的时间。然而,当我们到达时,他刚吩咐了他的管家做好了菜和甜饭招待我们。这令我深信他正是具有神通力的遍知金刚持。在我们用过点心后,就到了谒见仁波切的时刻了。当时情景至今历历在目,犹如今天刚发生:经过一条窄窄的楼梯,就到达仁波切的小房间了。仁波切坐在他的床上,他长得和照片里的形相一样 —— 矮而胖!他说:“我早知道你会来,现在咱俩终于见面了”同时摸着我的脸颊。在我谒见的时候,一个色拉寺刚毕业的新任格西来了,他为仁波切呈上了在格西毕业庆典才会特地做的一种糌粑菜式。仁波切当时说,我正好在这新毕业格西来的时候在场,这是十分吉祥的,然后仁波切叫那位格西也为我的碗装满这种糌粑。我当时心情很激动!仁波切的房间几乎是空的。最显眼的东西是一尊两寸高纯金的达波喇嘛仁波切像,其旁边四周有一些小供品。达波喇嘛仁波切是帕绷喀仁波切的根本上师。在仁波切身后面,挂着贾曹杰在宗喀巴大师圆寂后大师化现的五副一组唐卡。房中就只还有一个放茶杯的地方了。在旁边,又有一个小禅房,我一直在偷看着这个小房(我当时才十四岁,而且生性好奇)。仁波切命我索性进去好好看个够。房内只有一个禅修座和一个佛坛。仁波切为我一尊一尊地介绍佛坛上的佛像:从左到右分别是宗喀巴大师、胜乐金刚、怖畏金刚、瑜伽母和玛哈嘎那化现的一尊护法 —— Paelgon Dramgon。在佛像脚下,是一整排的供品。仁波切有一个叫蒋央的侍者。他本为达波喇嘛仁波切的侍从,但后来达波喇嘛仁波切命他跟着帕仁波切,所以他常常会在仁波切的房里候命。我当时还未正式受戒。虽然我还没开口,但仁波切命蒋央去找了个月历以决定受戒日期。仁波切当时就给了我一切我想要的,所以我觉得他太恩重了。在我离开时,我心中充满了快乐,就像在天上飘的感觉。
仁波切的管家是一个看来很凶的人,大家都认为他是一位护法的化身。有一次,仁波切出外一段长时期,管家出于敬心,把仁波切住的小破房拆了,建成了一座堪与法王比美的豪宅。在仁波切回来时,他一点也不高兴。他说:“我只是个小小的隐士。你不该建这样的房子给我。我不出名,而且我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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