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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大乘论 第94讲▪P2

  ..续本文上一页“根据”,这原由、根据都跟这第八识的种子有关,象这色法的坚湿暖动,它的每一时、每一刻它都离不开阿赖耶识里头的种子现行,没有阿赖耶识,也就没有坚湿暖动,也没有色法,所以我们认为是有一种独立存在、或是常一不变的东西存在的,这种完全是我们愚夫的无明,根本没有的事。它前七识跟阿赖耶识的关系,互相都不可分,一个能熏、一个所熏,一个能生起,一个是使它能生起,就是能熏成种子,再生起现行。要没有阿赖耶识能够摄藏为种子,摄藏前七识的现行为种子,那就没有前七识。

  色法也是这样子,所以一般人认为能做因、能做果的东西,必须是能独立存在的,它能常一不变,这完全是错误的。有独立存在、有常一不变的东西根本不能够做原因,你说它怎么能够变化?所以能够做原因的东西,必须是无常的,必须是相似相续的,无论它多坚硬,多有障碍,或是多能毁坏其它东西,它本身都必须是无常的,没有自性的。它要有自己独立自性,有常一不变的体质的话,那它就根本没有生起变化的可能性。不能做原因,也不能做结果。

  这问题好象对内六处、外六处,必须要解决,必须要解决它的种子,它怎么来源的问题,怎么经过现行熏成种子,才有现在的现行,时时刻刻它都离不开阿赖耶识的种子,无论它多坚硬,刹那刹那必须要有变化,相似相续,决没有前刹那跟后刹那同一不变的东西。

  所以这地方我们必须要讲缘起。前头我们所谓“所知依”、“所知能相”这个所知,就是指的我们这个佛所说的法,这个依他起性的事物、事体也是所知,所知也包括佛所说的法,言语,佛所说的法,那么前头我们也知道,他是根据直接能证知最清净法界,由这个关系等流出来的,这种语言有它特别性,它不是语言有确切所指的一个什么义,它这个语言就是要表达所证的圆成实性,跟依他起性。

  我们要真正能读懂佛所说的话,必须从这方面来考虑。要还拿佛教、佛所说的法当成遍计所执性的东西,语言所真实诠表的东西,那么就是大错特错了。而且这个遍计所执性是一点情况没有的,而依他起跟圆成实又是特别的一种语言。

  上次我们也提到象藏族的传统,要是他空见,自空见,他空那个“他”要是指的遍计所执性,而这个“自”要是指的依他起的话,这问题就太严重了。正是佛教所谈的是佛法,就是依他起性,而不是遍计所执性,依他起性不能否定,你否定依他起的还是依他起,你本身就是依他起,就是一个错误的见解,就是顽空见,它就是拨无空,把本来有的东西否定,这否定本身就成了一个空相,顽空的相,就是空的所相。所以这地方,我们应该仔细地对待,这个大乘法讲三方面,三个行相。底下更提出来这个问题。

  所以色法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内色处有六处,外六处,到底起什么作用?它本身是怎么回事?这个在我们将来还要继续来探讨。为什么继续要探讨?这跟我们现在什么是辨别识、什么是了别识这个分别有关系,就拿底下来说, “由异熟与转识等更互为缘而得生起故”,这说得很清楚。这个此跟彼的问题,它这个异熟识跟前七识是密不可分的,它这个互相都依存的,就是这才是真正的依他起。所以底下它就谈到,

  

  “此等转识能相之法”,这里头关涉到刚才咱们谈到的内六处、跟外六处,

  

  “此等转识能相之法即以具有原由与能见之了别识为自性”,这就看出什么是辨别识、什么是了别识,为什么唯识只是能讲唯了别识?不能讲唯辨别识?因为唯辨别识把缘起的东西还不能彻底地表示,虽然前七识也是缘起法,但是它里头还包含着这些个色法跟语言习气,包含着内六处、外六处,它都是有所缘缘的问题,这个里头最主要这个“衮参”,过去好象是有一点“所相”的部分,实际上这“衮参”就是指第八识的种子,就是前七识现行熏成的种子,而又能生起现行,这是“衮参”,这个“衮参”不但是前六境、外六处,是要依靠种子,内六处也要依靠种子,而且不但是内外六处要有“衮参”,离不开“衮参”,就是最近我们看到安慧讲,我们本身有一种俱生的萨迦耶见,俱生的边执见,所以我们老把依他起性的东西有所增益,增益出我跟常来,增益出自性跟常一不变来,这都跟我们第六意识里头的俱生萨迦耶见、俱生的边执见有关系。所以这个俱生的我见、常见,也是阿赖耶识熏习的种子,我们现起现行,也是有它的源源,有它的根据,有它的原由。不过要通过阿赖耶识,你要阿赖耶识不熏习成种子,它就不会底下生起现行。

  所以这个“衮参”的问题,我们觉得不但是色法,内六处、跟外六处,都离不开种子,就是错误的见解,象我们这个常常把没有的东西认为有,这都跟我们第六意识的里头俱生的烦恼、烦恼见有关系。所以这现在我们要把要看要真正把前七识它的真正的依他起性表示清楚的话,那就是要讲它的了别识,了别识是它的自性,就是根本能表示它。它自己还不能够真正表示自己的那个依他起性,因为它还保留了些个好象跟缘起法有点不相合,是根据缘起来的,但是跟缘起法有矛盾。所以要讲唯识无义的话,不能讲前七识,一定要讲能够表示前七识的真正依他起性的那个自性,就是了别识。这地方说得很清楚,但是我们对这些问题是不是能够真正理解,那是有问题的。

  《总摄大乘纲领论》,这纲领,大乘的三种行相,我们一定要把它弄得清清楚楚的。就是刚才说的色法问题,语言问题,就是一个最根本的问题。所以刚才说到那个声音跟事体,中间并没有一个一定相同的东西,认为声音跟事体就是一个东西,就生起了一个莫须有的、常一不变的、有独立自性的东西,这种东西也跟色法有关,色法也跟语言习气有一定的关系。(休息)

  (休息之后录的一盘带子,A面没录上音,下面是B面录音的记录。此时应正在讲

  

  “此等亦为所依之能相、遍计所执之能相、及法性之能相。由此者、即是显示以三自性为能相。如说:

  “依具有原由、能见、当知此等三能相。”)

  了别识里头呢,就好象我们过去图景识,都能跟所分不开,就是一体的,这地方就是指的了别识。这个了别识,在讲它的,应该讲它的三性,三能相。在能遍计里头,跟了别识这个方面,怎么样子讲能遍计的、了别识的关系,这个地方的问题相当重要。

  

  “云何当解释此等之能相耶?”怎么样能够把能遍计、或者是了别识这些个的能相怎么能够了解?如何解释?

  

  “谓若于依他起之能相中无有遍计所执之能相,而圆成实之能相于此上为有者,则由不观见和观见真实故、于同一时间此二者有与无、或不可得与可得、于依他起自性中由遍计所执无有圆成实为有故生起。由此可得时彼不可得故。由彼不可得时此可得故。作如是颂云:

  依他起、无遍计执,于此中有圆成实。是故此二者亦不可得、可得、为平等。”

  这就是讲,这两种能相,一个是遍计所执性,一个是圆成实性的能相,在依他起这个能相上,你要是有遍计所执性,就没有圆成实性,你要是有圆成实性,就没有依他起性(遍计所执性?),二者你要是得那个,就失这个,失这个,就得那个,同时呢,平等,这有无平等。这地方好象很简单,就是可得,这个可得就等于那个不可得,这个不可得等于那个可得。这个可得跟不可得同时存在,同等地存在。

  这地方我们觉得不好理解,不好我们怎么能够修习,能贯彻。可是这个问题非常非常重要。这两个是对立的,又是统一的。没有遍计所执性,才有圆成实性,有圆成实性,就没有遍计所执性,你要是遍计所执性要可得的话,那圆成实性就没有,你要是圆成实性能有的话,遍计所执性就没有。

  前头我们已经提到,遍计所执性是我们凡夫所依靠的,是我们生死轮回离不开的,是我们认为真实就是这个。而这个根本没有就是还它一个没有,并不是象其他的象藏传佛教抹杀的没有,把遍计所执性抹杀,才成为无有,不是这样子。正是本来它是增益而又损减真实,损减真实又是增益。现在又是有这个可能性,那个可能性就没有,有这个所缘,那个就没有(所缘?)有这个可得的话,那个就不可得。

  必须没有遍计所执性,才就是圆成实性。没有那个真实不变,才有这个真实不变。这所以这个真如是恒常的,就是根本遍计所执性不存在,任何时候都不存在。所以这个里头,同时而又平等的有无,我们怎么理解?无著在前头讲三性的时候,讲能遍计的时候,都是好象非常错综复杂,好象是很难分别出来,它的异门,三种异门,很曲折,很隐曲,不容易理解,这个我感觉,主要是我们那个遍计所执性维持得太厉害了,保持不变,所以时时刻刻我们保持这个真实,就跟真正的真实完全不一样。

  所以这地方我希望咱们大家好好地理解一下,认识一下,这是我们对理论、对修习实践一个最关键的问题。而无著讲得很清楚,就看我们怎么理解、怎么认识,怎么实践。你必须认识那个根本没有而增益为有的那种真实彻底地不存在,你才能够认识这个圆成实性的真实存在。所以我们要证真如主要是破除能取所取的分别,就是根据这个遍计所执性存在、真实就不存在。

  这地方难理解,但是你理解了也非常彻底。所以这地方,其它的慈氏学的著作里头也特别讲这些,就是两种的,一个存在,一个不存在;一个不存在,一个存在。这样子,同时那个有,这个就无;同时那个无,这个就有。有无平等的。所以这里很微妙,错也是很厉害的,能够真实存在不错,不颠倒,也是很厉害的。

  所以这个问题大家要好好地理解一下,跟我们今天前头讲的色法、语言,大家都,尤其现在讲的这个两种有无平等,到底什么意思,我们怎么认识,怎么修习、实践,这是个最大的关键,不能随便就麻虎过去。好今天就讲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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