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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大乘论 第92讲▪P3

  ..续本文上一页个隐曲实际上还是跟三性有关。因为你这个我、法的自性、差别就是遍计所执性,你有时候讲小乘、大乘的也讲依他起,跟世间的讲法一样,那也是他不是直接这么讲的,有隐曲的问题。你要多一个想法,这里头有意趣问题。底下又是:

  

  “于能相隐曲意趣者、谓由于是处显示法之能相故、能显示三自性。”什么好象都有一个不径直的关系,你径直的话,就是象我们那个老路,利用语言径直如名言执义。所以这个“于能相隐曲意趣者”,这个能相、所相特别重要,能相就是能表示,能表现,能表现意趣的问题,这意趣跟世间的不径直的说法用语言的时候直接诠表,世间直接诠表就是遍计所执性,曲折地诠表那就是三性,就是依他起性和圆成实性。

  “于能相隐曲意趣者”,能表示真正什么是能,什么是■,能表示这个,这个意趣就是“谓由于是处”,就是在这个地方,“显示法之能相”,这个能相,表示法的能相是比较曲折的,因为什么?我们这个无始无明所盲、所愚痴的凡夫,他只知道用语言表示一个东西,所以要用能相来解决问题的时候,那就是不只是你能相遍计所执性,还要能相圆成实性跟依他起性,尤其圆成实性、依他起性,在我们认为是没有的,我们就知道是遍计所执性,就是语言径直所表示的。

  可是我们为什么有曲折呢?这个语言所表示的根本没有,你不能按原来我们径直所诠表的,认为我们语言所指的那个义一定是有,所以这也是一个曲折,而且这种遍计所执性根本没有,而圆成实性根本有,依他起性是显现有、或者不■依赖的有,就是缘起有,这些个我们都不承认,不但我们不承认,有许多现在所谓佛学家也不承认。所以我们一定用能相的问题,就是法的能相,来解决用语言径直诠表的问题。

  “由于是处”,在这个地方,“显示法之能相”,那么这个地方,在世间的学问里头,是不是有一个义能显示出来?前头我们也谈过,虽然讲法的能相的时候,什么真是有,什么真是无,能真正界定的时候,那只有按三性来说,三个能相来讲,只有这样子。

  “由于是处”,这个处就有问题了,是处它要显示这个法的能相。世间的所有的学问是不是它能够在这地方讲法的能相,有没有?这是问题。所以为什么非要在这个地方讲法的能相,法的三种能相?三种行相的能相?为什么?所以这个弯儿,这个意趣,这个曲折,在世间没有。世间可以说,把三种模式都当成一种,它不承认圆成实性跟遍计所执性有所不同,更不承认依他起性跟遍计所执性是两回事,这个东西就是为什么一般人很难理解三性……。

  所以讲法之能相,不是讲法的所相,能表示、能界定一切法的有、或是无,在这个地方就显示出来三性。这三性为什么说是隐曲?它有三个异门,三种异门,这三种异门,前头也讲了,也非常难于理解。你象这个遍计所执性,它又是增益执,又是损减执,它跟圆成实性是什么样的关系?这个问题是很大的问题。现在咱们把依他起性叫做所缘,叫做义,所对向的,也叫做事体,就是藏文的“dngospo”,事体,也叫境界。并且这个所缘的问题,圣者所缘,跟我们凡愚所缘正相反,圣者的叫做胜义,他所缘的,跟我们所缘的不同,有地方就讲,他是没有事体的事体,就是以无事体为事体,以无义为义,以无境界为境界,以无可得为可得,这很微妙。

  所以我们怎么能够证真如,怎么能够消灭所取能取,怎么能够解脱三种杂染?都跟这个问题有特别的关系,也就是跟我们所利用语言的关系相反,我们利用语言的那个技巧、那个方法,已经用得很习惯了,我们要说不用那种方法,不用那种技巧,成不成?很难。

  

  “于能对治隐曲意趣者、谓行于是处显示为八万四千之能对治。”这能对治问题咱们今天也特别讲到,提到八万四千的问题,也是有意趣,你说是八万四千能对治,但是要是真正对治遍计所执性,对治所取能取,你说八万四千说得也有意趣,也有曲折,告诉你难,是难,但是不是那么多。主要的是可以总和起来,《总摄大乘纲领论》,总摄起来,尤其圆成实性对治遍计所执性,根本有的东西对治根本没有的东西,好象……,很容易,可是因为我们习惯了,无始时来,走惯了老路了,那你还可以说是八万四千。这八万四千是虚假的,不会是那么多,但为什么提八万四千?这里头有个曲折问题,那就是这遍计所执的问题也不是简单的。

  

  “于能翻转隐曲意趣者、谓于是处由声诠表异义、且能诠表即此义为异。此中颂云:”底下就是讲了一个颂子。“翻转”不是直接,根本是一个反面的东西,当成正面的,这样的意趣。不过也是语言的关系,语言来说,翻转它是正是相反的那方面的关系,可是呢,实际上表示正面的,前头不是……,这个是用相反的名词表示正面的东西,这就是翻转,它也有语言问题,就是它变坏的东西坏到极点……

  这也是语言表示的方法,这也是不是径直表示的,我感觉讲这个意趣的问题,都是里头包含着一个曲折的,不是径直的,这语言都是比较一个用意,意趣,来解释,三性也是意趣,也是曲折的意趣,不是直接的,你要表示法的能相,就是讲三性,现在又是利用佛教里头用得很多的词,它有一个到极点的时候,跟相反的东西相近了,好象“相反相成”这样儿的一种语言关系。就是它这里头用一个颂子来解释。

  

  “能知无精要、精要。善安住于其颠倒。

  烦恼普遍善烦恼。当获得妙正菩提。”

  这是反面儿的东西能够表示正面的东西,它这里有点用到极处,实际跟那个真的、正面的接近。“能知无精要、精要”,你那个世间根本就没有精要,那个才形成了出世间的精要,就象《心经》,心也就是精要的意思,精粹,对精粹的东西认为世间上没有,世间没有精粹,那真正表示出世间的精粹。

  “善安住于其颠倒”,咱们一切一切都是颠倒的,都是错乱的,都是我们无明所认识的,什么是“善安住于其颠倒”?你最会安住颠倒,那时候实际上已经离开颠倒了,你对于颠倒弄得很清楚。

  “烦恼普遍善烦恼”,对烦恼普遍能够善烦恼,这烦恼就是烦扰恼乱,现在我们的所谓最可乐的、最靠得住的,最……的,实际上都是烦恼,都是烦扰恼乱,本来不是常的东西,你认为它是常的东西,更增加了它的无常的……。所以烦扰恼乱,根本这个东西它不是常的,也不是有自性的,你非认为它是常的,非认为它有自性、是独立存在的,那它这个烦恼更普遍,善烦恼,更能发挥烦恼的作用。

  在我们认为这是真实的东西,非常真实,实际上非常不真实,认为非常常,实际上非常不常,非常乐,实际非常不乐,这种本来不是那样子,你非想法造成那样子,你使得烦扰恼乱更增加力度,普遍善烦恼,普遍更烦恼。你要明白这个的话,

  “当获得妙正菩提。”这时候,我们真正知道法性、法界是什么,你得到真如,证真如,所以现在就是讲到用语言的反面,也可以表示正面,那就是这语言不是我们径直地表示遍计所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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