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翻译无性解释《庄严经藏颂》的时候,他就提到能的问题。我们都是以能对能,而不是象世间的以所对所,因为世间的所知,所知依那个所知,一切我们所知的东西,说这所知有真正的所知,有虚妄颠倒的所知,就刚才说所有有我的那个看法,都不是真正的所知,只是颠倒的所知。
所以我们现在能够正闻熏习,能根据正法来正闻、正思、正修,这个正,无性就谈到这样一个问题,就这个听闻,是精通的听闻,在藏文里是……,是精通的听闻,在字典上也可以翻译成通达。咱们现在所谈的问题,都跟这个精通听闻有关系,我们把这个听闻、把正法怎么能够正确的理解?彻底的理解?为什么我们现在非要学藏文不可?那就是想法子把正法能够如其实地、真正地、深入地、精确地理解。
因为我们真正理解以后才能真正修行,真正地分析世界的事物。现在我们理解佛教,必须通过翻译,没有法子才用原来的藏文来理解佛教,是不是我们用梵文理解佛教更好呢?当然那更好,但是现在梵文典籍不多,要真正讲起来,能代替梵文而翻译的比较正确的,那就是藏文的翻译。
为什么这样说?为什么我们一定要把佛教能够彻底、精确地理解,必须解决这个翻译的文字问题?翻译的结构问题?现在有十个人在学习藏文,我觉得这是大好事。也许从这十个人里头出现了真正理解佛教的人,因为理解佛教有一种文字上的障碍,就是主要是翻译问题,翻译里头不是很精确的。
就拿刚才咱们说的能对能,这个问题是由我们通过藏文的翻译来决定应该分能所,假设不把能所分开的话,这个问题解决不了。刚才这十修,就是能对能,你要混着能所不分的话,你怎么修行?而且佛教的特点是,是撇开了遍计所执性,撇开了二我,直接认识真如。这一点,完全是要撇开所,所对治、所知、所相,必须要这样。所以千经万论,必须你要知道,它都是以能对能,讲能对治、能遍计,能相。就拿《般若经》跟《瑜伽师地论》以及整个所有的慈氏学的著作,都是讲能的,能对能的方面,没有讲所的。
如果把能所混为一谈,这个佛教不好解决。你就拿怎么修行的方法,特点就是能对能,不能掺杂一点所对所。因为什么?它这二我,根本没有所的问题,它就是在能的方面。
所以我们抓住佛教的特点,理解这个从清净法界等流出来的正法,精确的理解佛教,要精通听闻的话,必须能够理解,排除遍计所执性,这一点是特别重要。可以说在2000年的(中国佛教)历史里头(不是这样,现在)必须我们就提倡,必须把能所分开,必须修行是能对能,不能掺杂一点所。
所谓《瑜伽师地论》、慈氏五颂,都是根据慈氏的意见,都是根据清净法界等流出来的正法,我们怎么能理解正法?这必须了解能对治,所对治也是能遍计,必须解决这问题不可,这个问题不解决,佛教没法子真正叫人真正理解。
所以我们要开创佛教的真正精神,我们要真正由正闻熏习、正思、正修,这样一定可以走到证等觉的地步。原因是什么?我们就是已经抓住原因了,必须把听闻这一关搞清楚,怎么搞清楚?过去的翻译有问题,汉文的翻译,我们不能不求助于藏文,我这话说到这儿,大家可以好好想一想,这问题是不是真正的关键问题?
这关键问题并不是我韩镜清说,这三年里,我们对《总摄大乘纲领论》,来真正希望大家能共同明白,在这三年里,这样子闯出来这样一条路,也是根据藏文翻译,如果没有这样一条路,怎么证到大觉都是问题了,不但那个时候,就是正确的修行都是有问题的。
所以刚才说的能所不分问题,在原来的《摄大乘论》就是混然一体,你分不开。我们现在用无分别智来对治虚妄分别、虚妄的能遍计,都是能的问题,散动也是能的问题,所以从能对能开始,我们才闯出了一条觉悟之路。
所以这个问题,我们反来复去讲十修、反来复去讲五纲,反来复去讲无著的《总摄大乘纲领论》里头所有的问题,他的所有的问题都是最根本的理论,最高的原则。所以这个书必须把它弄清楚。现在讲的就是对治十种能散动,这个问题是千经万论里头最主要的问题,有人说注意慈氏的《庄严现观论》,跟这个有密切关系。所以把这东西要真正弄明白,也非要弄明白不可,才能走上觉悟之路,否则你是糊里糊涂、模棱两可的,实际上你是不知道怎么样颠倒起来的。
说无著菩萨这个论,实际把大乘里头的所有原理、原则都包括进去了,所以我们希望大家一定要把这个理解好,要精通地理解、精确地理解,要丝毫不马虎地理解,这问题是了不起的问题,希望大家共同努力开发慈氏学、要开发《总摄大乘纲领论》,也就是要开发慈氏学的三部分:三性学、唯识学跟慧度学。我们要拼命地要搞清楚,这是我们觉悟的一个命脉,关键所在。看起来佛说的十修,冷冷淡淡,好象不是第七识支持的那些东西,(那才)真有意义!好家伙,真实的不得了!可爱的不得了!都是由第七识在那儿支持,可这东西正给它拆台。
希望我们,虽然人数不多,要由我们开始,要创出觉悟之路,想法子以能治能,在我们身上实现,不是不可能的,有慈氏学在,有无著、世亲的著作在,有藏文的翻译在,我们是可以把这个问题弄清楚的。我希望在座的人,不要再晃荡了,这是我们一个唯一的任务,一定要共同开发,不是一人做得到的。如果没这三年来,叫我解释这个《总摄大乘纲领论》的话,我就没有这个理解,这是大家共同创造的。
而且我希望大家更把慈氏学能真正开发出来,叫大家享受这个正觉的滋味,我觉得不是不可能的。所以一定要把慈氏学开发好,这是我们当前一个最主要的任务,每个人都要拼命的搞、拼搏,这个对大家太有利了,而且对旁人,对现在世界特别有利。
尤其我觉得佛教说“三界无安,犹如火宅”,现在就是我们处在这更加大火燎原的时代,我们每个人都要成为救火的一员,把这佛教的颓运,法运的颓势,要想法挽救到一个真正的光明之路上。我个人觉得,不是不可能的,就看大家是不是有这个决心一块儿来搞,要有点拼命的精神、拼搏的精神,象在体育场上。在我们这个场上,不但救人,要救所有人的痛苦,解决个人的所有的问题、所有无明的问题,我觉得除此之外没有第二条路。
所以我觉得,不能离开群众解决个人觉悟问题,要跟大家一起、始终跟大家一起。所以这发菩提心,不是个人的发,要跟大家一起发菩提心,实际上也是这样子,离不开人,单独自己闯,那路子是走不通的,那还是个人主义。一定从始至终,为了解决大家共同的痛苦、解决大家共同的无明问题。
所以我想的很多,再就是十修里头,实在觉得自己理解的还是很差,大家共同努力把这十修怎么样在自己身上能够试验成功?就是能对能的问题,这是佛陀给我们的一个最方便、最快捷、最健康、最光明的一个方法,太了不起了!可是,要不是我个人从这个《总摄大乘纲领论》里头慢慢认识出这所有的所知依、所知能相的一些问题,那是过去想不到的。
所以,我希望大家要彻底把十修弄清楚,这个你看起来好象简简单单,实际上刚才说精通听闻,不是简单,十修也不是简单。刚才说的那个咱们对人我法我、所取能取都是执著,无始以来就是执著这个。在执著里头,不一定是所知障方面的执著,还有烦恼障里头的染著的问题。
这个染著很厉害,我们对治十种能散动、十种颠倒能遍计,不是简单的,有一个我们恋旧问题,旧的东西对我们有特别影响,恋旧就是染著,第七识、法我、人我都是我们最喜欢的东西,也就是最染著的东西。对所,就是染著的东西熏习太久,所以染著的问题比执著的问题还不容易解决。
道路已经打开,但对第七识、第六识执有我的基础跟所有恋旧问题、染著问题,也就是烦恼问题,要一步一步每个环节要解决的,证真如以后也还要把每个环节弄得清清楚楚,把染著、执著每个环节都要弄清楚。但路线已经开通了,这是我们一个最主要的问题,希望在座每个人投身到这里来。
《摄大乘论 第70讲》全文阅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