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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大乘论 第70讲▪P2

  ..续本文上一页来两件事情,认为是一件事情,这个名跟它所代表的事物是分不开的,本来两回事非认为是一回事。

  的确,不起名以前,他对这东西(还拿不准,)是不是存在啊?什么东西啊?“这是房子”,告诉你了,“噢哟!”一下子就明白是什么东西了。所以这个名跟自性、跟东西的实际存在有特别关系。本来它们都不存在,名也是刹那刹那生灭,事物也是刹那刹那生灭,但是这两种刹那刹那生灭合在一起的时候,它就有了自性了,这个东西存在了、肯定了,是不是这么回事情?大家可以细分析,佛教是这样的。

  西方逻辑、种种哲学,对于诠释学,有各种的分析方法。不管怎样,能诠跟所诠这两种事物都是在刹那刹那生灭,都是不是独立存在的,而这两个裹在一起的时候,这里头就起了质的变化,使我们感觉这世界是有看头、有想头、有玩头。所以这个名就是自性,所以你认为自性的东西,实际就是名,除了名以外这个自性不存在。

  名也没自性,这个事物也没有自性,就是它们两个碰在一起的时候、它们俩搭伙的时候,挂上名的时候,它好象这世界有所不同了,跟以前不同了,跟那变化的世界不一样了。

  所以佛教常常说,只有名没有自性。自性是什么东西?自性是独立存在的,什么事情能独立存在?什么事情能常一不变?前后刹那一致的东西没有吗?点到面,这点跟面,中间是不是有联系?是不是有同一的东西?所以空间,从这儿到那儿,是不是这东西有一个贯穿不变的东西?这是很难证明的。

  可是我们非相信不可。为什么?因为有名,我们起了名,就可以作证明,要没名我们不好证明。这些问题都是大问题,跟自性、跟我,搞成一个有我的世界,本来没有我的世界,为什么有了我?很奇怪。

  前两天我跟这里一同志谈话,谈到第七识,提到阿赖耶识、第七识第六识前五识,这里头问题大了。第七识时时刻刻它有我痴、我见、我慢、我爱,这四种我,这四种我给我们这生活里头,支持的力量大极了。本来一点东西没有,你非认为它有,怎么回事呢?从哪儿来的?刚才说跟起名有关系、跟过去利用名言有关系。再进一步分析起来,跟第七识特别有关系。我们每天每时每刻,都在这儿执阿赖耶识为我,本来阿赖耶识在变化,互相依存常常变化,它偏偏认为阿赖耶识是我。

  所以这世界,我们之所以认为真实,第七识在这儿支持着,就是有我嘛,就是有自性嘛,我痴的本身就是我见,明明看见了!我慢,你看我怎么样?跟旁人竞争不在以下!我爱,这世界多可爱!所以要离开第七识咱们的生活里头太乏味了,既不真实又不可爱。所以说“物质不灭”,都是因为第七识支持,如果没有第七识,大刹风景。

  再加上第六识以第七识为根,而第六意识常常有俱生我见,那——,你看这个我们的世界多么有滋有味儿呀,多么真实啊,多么可爱啊、多有根据啊。所以我们转识成智、转第七识是非常难的,而转第六识的这个俱生我见也是很难的。不但俱生我见,世间所有的都说必须有我、必须有我,可以证明。

  所以分别我见跟俱生我见都在那儿起很大作用,支持有我的世界,这有我的世界真是又可爱、又可乐、又常一不变、又干净,太可乐、可爱了,谁说不可爱啊,所以这个有证明啊!可是这证明从哪儿来的?刚才我们说了,跟起名有关系,这名跟所诠事物弄成一个了,混为一谈了。再来我们根本里头,有第六识、第七识尤其第七识在作保证,这世界真可爱,真有意义啊,有大山大海,地动山摇……。

  关于自性,在《大般若经》里头说,“唯有名”。无论色声香味触,色受想行识,所有的事物都是唯有名,就是因为起名才定了性,要没这名,好象它存在不存在就有问题。所以这名,起名不起名关系很大。

  

  (第八修:对治差别散动。)

  这个差别,自性、差别,普通说“声是无常”,声是常?还是无常?判断起来:声是无常,象这种,声就是自性,常、无常就是差别。

  在我们宇宙里,就是事物到底是杂染的还是清净的?还是生还是灭、还是有还是无?有无、生灭、常无常、染净,这些都是差别。其实自性跟差别,这好象只是在人的判断里头,有一个主语、有个谓语,有一个好象是任持自性,过去玄奘法师说“任持自性,轨生物解”。自性的方面,就是自己有这么一个存在,是独立存在的,因为你起了名,它有点定了性了,有了存在、有了东西了。有了东西以后,这个东西是任持自性,这个东西有个自体,这自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得叫人了解啊,这“轨生物解”。

  其它东西也是这样子,到底你是常、无常?声也是跟其他的事物一样,色香味触的东西都一样,它都有常还是无常的问题。你讲的是常、是无常时候才跟大家都汇合起来,能理解了,轨生物解,当成一个东西的可以理解。就比如声,声到底怎么回事?它无常,这样子说明声的情况。

  这一说明的话,就跟其他事物发生关系了,其它的事物也有要分别是常是无常,等等有自性、无自性,这也都是。有自性无自性就是有无的问题,按说它自己能任持自性的时候,有个自的能相,可以断定它是有自体的,但是这自体到底是什么样子?就必须说明,要跟其他的事物发生关系,其他事物也有常无常,你光说一个“声”字,也不知它声是怎么回事,显现声是怎么情况,所以主语要用谓语来解释。

  主语到底怎么回事?其实它自性里头已经有差别,就是刚才说的,已经有有无的问题,已经有有自性无自性的问题,特别是世间的学问、逻辑常常把自性单提出来,作为主语。实际上无所谓主语谓语,都是差别,都是分别,实际上是这样。但是为了说话方便,总有一个主语一个谓语,一个被解释的,一个解释的,一个被说明的,一个说明的,总是这样子的一个情况。

  要真正讲起来,都是虚妄分别、虚妄能遍计,出不了虚妄分别,有无也是虚妄分别,染净也是虚妄分别,生灭也是虚妄分别。而且在佛教里讲(有无)本身就是一种分别虚妄,并没有两件事情。

  跟刚才说的,信息跟信息所表现的东西是两件事情。但是这个前头我们说能取所取,就是在我们这个了别识画面里,咱们过去常谈,那里边有所的方面,有能的方面,但是这能跟所不能分开,跟刚才所说的信息跟事物必须要分开,这是很不相同的。

  刚才说的,长短、苦乐,这些实际上都互相不能分开,就跟能、所,能取所取不是两回事一样,不能分成两个东西。而刚才说名跟事物,一定要分开,这跟前头所说的同一性跟差异性也有关系。

  所以,问题就是在有无上,前头说,增益时候一定要损减,你承认遍计所执性的时候,一定要否定圆成实性,你承认圆成实性,一定要否定遍计所执性,这两个,有跟无是分不开的,所以真正讲起来,有无、长短、生灭、染净这些东西都是互相分不开的。

  所以刚才说那个自性,说是色的自性,物质不灭,那物质就是一个名,根本没有实在的东西,所谓物质不灭,那不灭,就是差别,就是谓语。这差别本身跟物质本身不灭、有无,这物质,说它是物质的时候,已经有差别在那儿了,实际上是的,所以这种差别都是实际上我们否定自性时,实际已经否定了它的差别,所以差别实际上是跟自性有密切关系的。

  “为遮止差别故,教言:“自性者无生无灭”。”佛告诉我们差别是无生无灭,我们说无生法忍,所以事物所有的,都根本没有生起。它有自性,好象这个自性有生起,没有自性,这自性不可得,那你这自性怎么生起?没有生起。根本事物是无生也是无灭的,也就是原来它也不是有,也不是无。根本它遍计所执性的一定是无,圆成实性的一定是有,有无是分不开的,不是两回事。

  *由无生无灭,大家可以看八不,八种非。事物所有的阴阳、差别、所有矛盾,都是用生灭、用有无两个字。生灭,用佛教原来的话就是生死、就是轮回、就是跟涅磐相反,无生、无灭就是涅磐,本来是生灭不可得的,那么用《般若经》的话来说,也就是无分别。

  所以对治十种散动,就是用无分别智来对治,所谓散动,就是离开了无分别智,所谓生死、有无、灭不灭等等的分别、差别都是不可得的,都是无分别的,究竟来说,所有的虚妄分别、虚妄的能遍计本身就是无分别性。

  大家以后对这个问题必须弄得一清二楚,现在为什么我们对于对治十种散动,这样子反来复去地讲,实际上《般若经》这一段,是我们最根本的修行问题。这最根本的修行问题,刚才说,是根据最根本的原理、最高的原则来制定的。

  所以我们看起来十种能散动、以至十种能对治,好象是很清淡、很冷落的,好象不足为奇,其实这里头包含的问题最多,尤其对所对治的方面。刚才就说,本来没有的东西你认为有,这个东西,这就是问题最根本的地方,把这个最根本的地方抓住以后,也就是我们前头屡次讲的颠倒的起因问题,为什么能遍计一下子把所遍计的依他起性,就变成了遍计所执性?这一点点问题,这就是所有问题的由来。

  我们还要提醒大家的,就是世界上所有的调和的办法、对治的办法,都是以所治所,尤其现在看的很清楚,所治跟能治的问题是个大问题。前面我们已经说过,世间也有注意“清心为治本”的清心问题,但是不管怎么说,所有世间的办法、对治的办法、调和的办法、修行的办法、教育的办法、整治的办法,出不了以所治所,它相对的就是以能治能,以能的智慧对治这能遍计。

  以能治能,跟世间完全以所治所完全不同。上次也谈过,不管它是儒家的、道家的以至于其它修行方法,实际都是以所治所。唯有佛教、就是刚才说的《大般若经》,它是以能治能,很简单的办法,前头已经谈到,就是佛证真如以后,由最清净法界等流出来的正法,我们来正闻、正思、正修,这样子一系列,跟世间的颠倒整个不同。

  所以正闻,最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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