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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大乘论 第68讲▪P2

  ..续本文上一页别、有常一不变的分别,这东西都根本没有,丝毫没有犹豫的、怀疑的可能了。这种强调,本身也叫分别,但是另一方面,把所谓常、我,分别问题,就是不存在,没有一点犹豫的地方,这就叫作“持断定”的分别,或者是“持断定”的无分别。

  就是咱们在第一修里,已经有这种想法了,这种“我”,这种“常”,根本不存在,是真正不存在的,没有一点可能性,我们用现在的话,也可以翻作绝对的无分别,绝对没有,持一种绝对态度对这种,这个倒是我们所谓无分别智的无分别性,就指的这个,一点不必考虑。

  我们也要辨别什么是无分别,不是始终没有那个分别就是无分别,无分别有特别的意思,否定的,那东西根本不存在,是不是?所以无分别智的无分别,就指的这种,不是睡沉了没有作意了,那叫无分别,不是。

  所以这辨别的很微细,这种的无分别,到底指的什么是无分别?这个无分别就是,根本没有我的分别,是根本没有常一的分别,是不是?

  那就是我们底下要讲的第二修,第二种的对治,你说它承认有这个事体,有什么?我,有没有?常,有没有?都跟这有关系。所以我们必须把我见、常见非弄清楚不可,这种分别非弄清楚不可!你才能够谈到什么分别没有?你要拔除这种分别,才能够解决一切问题。

  所以这个叫第一修,在我们凡夫,第一修里就需要有这种,这我、常,根本不存在,你能说它存在吗?绝对的不存在,持真正的否定态度,能断定这东西,在我的脑子里,就能断定,大家也能断定,这就是喜足无分别。这种没有常的分别,这是绝对心安理得、死心踏地的。

  为什么在这儿这么讲?我们这第一修,心里要弄得清清楚楚,什么东西没有?对治的是什么?要认识的清清楚楚的才能修。所以我们现在是“持断定”的无分别,能断定,死心踏地,无分别。作十修的功夫,开始就有这个无分别的问题,那我们在识上就是认识,整个这东西就是绝对没有的,一点儿问题没有,心安理得,这点是无分别性的,无分别智里头的无分别跟这有特别关系,无分别智加行,一定把这个什么叫无分别弄清楚。

  第二种讲声闻的无分别,讲无颠倒无分别。那是持断定的无分别,这是无颠倒无分别,这是一般声闻。指的什么呢?就指的五蕴、十二处、十八界里头,不是都有这个常、乐、我、净的问题。常、乐、我、净在佛教里是一种颠倒。这个在前头的五纲里提到了,这些都是颠倒,本来是无我的认为有我,本来无常认为常,本来苦认为乐,本来肮脏认为干净,这叫颠倒。可是世间人不这么想,认为常乐我净是真的,这就是价值观。你说无常才是颠倒。

  第三种讲到菩萨的无分别,菩萨的无分别就是指的无戏论的无分别。那就是一切法也是无我的、也是无所相的、无自性的,这里头也有无颠倒,所以这个无戏论的无分别就是更全面了。不只是象声闻的那种常乐我净、无常无我那种无颠倒,所有的这个,所有的一切法,它本身的自性都是无分别,都是没有所相。

  所以到了大乘以后,就是二种我都没有了,那两种,人我、法我的分别,这些分别都不存在了。不是说是它一时有、一时无,就是说哪种分别有时没有叫无,它根本这种我,人我的分别跟法我的分别,根本是不存在的,无论什么时候,不是一时有或一时无的叫无分别,而是它彻底的不存在。

  虽然你还有人我、法我的分别,老是有的,但是,不因为你这儿现行,就认为它是可以的,因为它是根本没有的东西,所以这种无分别智的所谓的无分别,就指的这种无分别,不是说是你一时的分别是无分别,而是这种分别是没有的、根本不存在,叫作无分别。

  所谓无分别智的无分别性,是指的这种,不是指的一时有一时无的,有这心所法,没这心所法?有这种寂静,没这种寂静?除了这个有没有?所以要把这个什么是无分别的问题要弄清楚。

  现在咱们这第一种修的时候,就要对治那种认为根本没有事体的能分别、那种散动。现在我们就可以每天、每时每刻,都可以作修行。那就是咱们现在,对于认为没有什么事体散动。

  所以,佛教并不是象前头说过《摄大乘论》第三品里头,无时无刻不提出义的问题,面对义的问题,这个义,并不是完全说是没有,也就是刚才说的,所有的分别、所有的行相、所有的所缘、所有的事体、以至于所有的义,并不是完全都没有,而看你属于什么样的义?什么样的分别、什么样的行相、什么样的所缘?看的是这个。

  假设你属于有常有我那种遍计所执性的义、那种所缘、那种分别、那种行相,那就是根本不存在的。而跟这种不存在的东西正相反的,那是,正是存在的,正是有的。这个就是圣者的义,圣者所面对的真实。

  所以我们现在要修这十种修,那就是要对治这些错误的分别、错误的能分别、散动,颠倒的能分别,也就是前头说的,要以细楔、粗楔,把阿赖耶识里头的种子给它替出去。那也就是现在我们这十种修,就是在于转依,转染依成净依。从现在就要开始转依的形成。这是一个重要的开始,一直到最后,把所有的染污都转成清净的,这就是我们所要作的,而且是要每时每刻都要作,不间断地要作,为什么这样子?我们就能真正能认识什么是没有的,什么是错误的,什么是杂染的,什么是清净的,这已经能够作这种转依了。所以这种转依,就是我们的修行,就是我们现在对于什么是有的事体?这有的事体,我们要坚决守住,最主要是对无的事体,根本不存在的东西你不能承认。

  (第二修:对治有事体散动。)

  底下就是第二修,就是有事体的这个所相。第一修所对治的是没有事体的所相的分别、能分别,第二种所对治的,是有事体的所相的能分别。这有事体的就是刚才说的空性所空的,根本不存在的,这根本不存在的,它认为存在,这根本不存在,而我们凡愚,一定认为它存在,这个面很宽。所以我们对佛教不理解,虽然念佛书、经论很多,但是你还是把佛教当成讲常、讲我的学问,所谓“有”是“事体”,“无有”就翻作“没有事体”。他(玄奘法师)不翻事体,我们现在翻,有,就是“事体”,没有就是“无事体”。

  并不是彻底没有事体,是看你没有什么样的事体,不是没有分别,看你没有什么样的分别?所以事体呢?你象真如,那真正有,那我,根本没有,不能承认它是事体。所以我们现在到第二修了,它是以事体为所相,这就是能分别,这是我们第二修所对治的,这种能分别正是我们要对治的,也就是无分别要无的。

  那么这就是我们要真正随顺观见它根本没有,就是我们普通所谓有,那都是有的事体,这有的事体就是指的能独立存在,不依靠其它东西,而自己能有这样的东西,说前头后头、上边下边、左边右边,它都有一个贯通的东西,这些东西就是根本不存在的,这所相也有能分别,我们针对这种能分别来修,以这种事体的所相能分别,这是我们所要对治的,这是第二种。

  这第二种就更要广泛了,象“真如可以受熏”、“可以生起世界”,这就是把真如当成有事体的所相。这种我们在每时每刻有事体所相的能分别更多了,在我们所接触的所谓的华化佛教里头,有更多的这样的例子,可以把真如当成宇宙的源起,那就是真如也变成了有事体所相的能分别。

  这方面,我们在生活里头更是随处可见,这种我们随时要修的话,随时找出所对治的具体的东西,所以这种分别,正是我们要对治的分别,并不是一切分别都没有,但是这种分别是必须要对治,因为什么?它是虚妄、颠倒,跟真实不相应,所以这是第二种所对治。

  这个在我们生活里头,尤其在华化佛教里,随处都可以找出例证来。那就是跟第一种修行特别有关系,必须对于第一种修行那种认为没有事体的弄清楚,而真正有事体的那种认识,也必须认识清楚。这个两种互相关系都很密切,你不能认识这个无,也就不能认识那个有;你不能认识这个真有,也就不能认识那个实无。这个关系非常重要,不能随便地就看过去,而且我们很容易在这个地方看不清楚,弄不清哪是应该对治的所相的能分别,所以这两方面,什么有?什么无?一定首先要弄清楚。

  (第三修:对治增益散动。)

  再下头一种,对治增益的能分别。这跟前头也是很密切的,增益跟损减这两种见、这两种执著,也正是前头所说的,有跟无的问题,前头所谓的,根本没有的东西,你认为有,那就是增益,根本有的东西,你认为没有,那是损减。

  但是,一般的对什么叫增益、什么叫损减也弄不清楚,也如同什么是有、什么是空弄不清楚一样。所谓增益、损减,这两个字在佛教里头也屡见不鲜的,可读佛书的人,他对什么是增益、什么是损减,恐怕也弄不清楚,他要弄清楚这增益跟损减,就不会把什么是有、什么是无给弄颠倒了,不至于把遍计所执性当成依他起,把依他起当成遍计所执性。这些好象微乎其微,实际上,是影响非常之大。

  所以今天在佛教经论里头,就是在《大藏经》里头,是不是对于增益、损减辨别的很清楚呢?是有问题的。所以,这个底下也要联系起来讲增益的问题,增益的能分别。于是佛说“如是由名之自性空”,名,本来自性是空的,无性解释说,“由遍计所执之色事体无有性即是空性”,我们在修第三种的时候,也是要根据佛所说的这些话,跟世亲、无性所解释的这些话,我们来进行修行,来进行对治这个增益的方面。增益跟损减,跟前头的一个有事体,一个无事体,这个也是关联在一起的。

  (第四修:对治损减散动。)

  为对治第四种,损减的这个能分别,那么佛说:“非是由空性故。”籍此推测,空性是实有。这损减、这色里头也有空性,你不能否认色的空性,否认就是损减。就是什么有?什么无?不是由于色本身的问题,而是它色里头的空性有。

  我们每一个能对治都要根据佛所说的,跟世亲、无性他们所解释的,作为参考来对治,在我们来说,要找出所对治的那些颠倒、错误,那些能分别。大家回去以后要很好地看一下第二修、第三修、第四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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