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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乘五蕴论讲记▪P39

  ..续本文上一页”,自己用不到的,还要把它积起来,那就是做生意了,那毫无意思。

  无惭

  云何无惭?谓于所作罪不自羞耻为性。

  【广】云何无惭?谓所作罪不自羞耻为性。一切烦恼及随烦恼助伴为业。

  无惭就对惭的,惭是自增上、法增上,才能羞耻。那么它这里,对自己来说,不自羞耻。有了无惭的心,“一切烦恼”,大的、根本的,跟“随烦恼”,那些小烦恼,“助伴为业”,都是它的帮手。只要有无惭,一切烦恼、小烦恼都会产生,来帮助他,跟它一起打堆。无惭就是对自己不知羞耻,无愧那就反过来,对他。

  无愧

  云何无愧?谓于所作罪不羞耻他为性。

  【广】 云何无愧?谓所作罪不羞他为性。业如无惭说。

  对人家说,他不感到难为情,那么多人知道了,他无所谓,这是无愧。对自己说,自己看看这个,自己没有不好意思,那是无惭。

  它的业用呢?同样。无惭无愧两个东西,有此两个心所的话,一切烦恼、随烦恼都会滋长,因为它没有关隘了。有惭愧心,可以制止烦恼,不给起来。无惭无愧的话,那就一切烦恼大开绿灯,随便你走,都可以开放。那就是烦恼最根本的就是从无惭无愧来的。无惭无愧是大不善地法,这在《俱舍》里是最大的不善。

  惛沉

  云何惛沉?谓心不调畅,无所堪能,蒙昧为性。

  “云何惛沉”,这个是细的。惛沉掉举,在平时来说,过失不大,而对修定来说,过失极大,障奢摩他,障毗钵舍那。“云何惛沉,谓心不调畅,无所堪任,蒙昧为性”,这一看就看出来,跟清凉是相对的。清凉是心调畅,有所堪能。这个是反过来,惛沉,就是没有调畅,不堪能。蒙昧,糊里糊涂,一个人心惛沉之后,思想就不明利了,马马虎虎的了。昨天我们会供,有个人,我叫他喊一个人,喊了半天,也没有睡,也没有醒,我在谈什么,他不知道。这个东西就是说惛沉来了。你说他睡吧,打呼鼾倒没有,还坐在那里。你说他清醒的吧,我怎么喊了半天,他没有反应,耳朵里没有进去,那就是惛沉来了。

  “云何惛沉,谓心不调畅”,心不调柔了。心不调柔,强的;强的,无堪能;没有堪能性,没有力量,承不住——这个声音都承不住,没有听到。

  那么你假使修观更没有办法了。“三皈依观”,昨天我们传了一下子,要观的很多,你说惛沉来了,那就拿不起来了,无堪能性。就像那个老居士一样的,“哎呀,那么多观,我一想,头昏了,倒下去了”,(笑)都没有办法了。昨天,你们传过的人,就知道了,那么多东西,不是观一个阿弥陀佛、一句话,还比较容易的,从到头尾颠来倒去,一张纸,里边发挥出来很多东西。那么不堪能性,就是心里没有力量,承不住,拿不住了。“蒙昧为性”,他不能够明细地分别那些东西,马马虎虎的、糊里糊涂那个样子,这是痴的一分,痴心所里边的一部分。痴心所里边有一种叫不调畅,没有堪能性的,蒙昧,蒙蒙昧昧的,这个就叫惛沉。因为它的作用有突出的地方,把它另外安立一个心所。

  那个修定的时候,最讨厌的,惛沉。这个惛沉,我们说大家可能有这个经验嘛:念经的时候,我自己在念大悲咒,举得高高的,没动。你说你睡觉吧,我还在念,我自己在念大悲咒,但是手不知道举起来了,那就是有点麻木了(笑),你惛沉已经有了。

  那惛沉大的,我们说以前有一位师父,不是我们庙里的,铃杵摆在这里,一冲一冲,冲到个“嘣”一记,铃杵差一点戳到眼睛里边去。那就不得了,差一点点,总算还没有碰到。有一位维那师,坐得高高的,念经、念经、念着,举腔的人,一般是不会打瞌睡的,但是他本事大,边举边睡。最后睡得来,“嘣”一记,翻下来了,翻到地下(笑)。翻到地下呢,还是很好,因为是双盘腿,双盘腿的好处就在这里,翻到地下,还是盘在那里。没有翻身,总算威仪还没有很不好。翻下来的威仪是不好,但是翻在地下还是坐在那里,没有躺在那里,这个还算马马虎虎,没有架子倒透。那么这反正不好了,从高位子掉下来了,你怎么好呢,你好不起来了!

  还有一个,海公上师讲的。有一次,他们四川近慈寺,要有什么事情,有一批比丘要出去。出去的时候,回来了,要经过独木桥。独木桥就是一根树杆子,一条架在两个岸上,过去。那么大家就走路走过去,仔细走。有一个人,他就是瞌睡大王,尽会打瞌睡的,惛沉,走路也在睡。我们这里有啊,坐公共汽车,他那个时候也在睡,坐在那里,更会睡。他这个人本事大了,不但走路睡,过桥也在睡,独木桥,这个人家要提心吊胆走的,他还在睡,就是惛沉,也不能说睡,惛惛沉沉的。结果呢,当然,独木桥你惛沉,还有什么结果,“嘣!”下去了。下了去之后呢,穿的裙,就像一朵荷花,圆圆的,裙在那里一飘一飘的。(9B)这个样子很好看,但是,也是很倒架子,比丘在河里边这个样子。那是惛沉,你说他睡觉,他还在走路,他还过独木桥。但是“蒙昧为性”,没有注意力了,糊里糊涂了,一滑就滑下去了。

  属于痴之分。在修定的时候,那是最讨厌的东西,定里边有惛沉的话,那就是死水沱,爬不出来了,就窝在里边了。就像驾驶船的,某些江水里边,它有个水涡子,水涡子在旋的,你涡里旋了进去的话,只有沉下去,要跑跑不出去了。

  

  【广】 云何惛沉?谓心不调畅,无所堪任蒙昧为性。是痴之分,与一切烦恼及随烦恼所依为业。

  这是惛沉,“是痴之分,与一切烦恼及随烦恼所依为业”,你心蒙昧了,你分别力也不够了,那么一切的烦恼跟小烦恼——根本的、小的支分的烦恼,都依它而生起来,等于说把关的人没有了,糊里糊涂了,那么贼就来了。你看门的人你怎么好打瞌睡?(笑),你门警、门卫打了瞌睡,正好给贼开放了,他好进来了。“一切烦恼随烦恼所依为业”。

  那么在其他的书里24,它是障轻安,直接是障着这个轻安的身体。轻安是对治惛沉的,那么你惛沉来了,反过来把轻安就障住了,障轻安。那么,定中障毗钵舍那。一切要修观的,修不起来。你说要修三皈依观,你说你惛沉来了,很舒服,惛沉来了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他很舒服,看起来好象还知道的,但是,脑筋是笨得不得了,开不动了,机器开不动了。

  我们就是有一位,以前我们上海有个居士,这个人现在不在了。他念《大威德》,一座《大威德》念一夜,从晚上的晚课念起,念到天亮还没念完。为什么?就是念的时候惛沉,念哪里忘记掉了,重来,从头念起。念,念着念着,又糊里糊涂了,再重来,再念起。这个心,好,他糊涂的他不要的,要重新再念过,这样子反反复复地念到天亮了还没有念完,还在念。这样子在惛沉的,障毗钵舍那,你要修观根本就修不起来。念一座经都念不好,你怎么修观?!

  下边是掉举。这是一对:惛沉使心沉下,蒙昧为性,没有堪能性;掉举就是气力倒有的,东掉西掉的那个东西,心定不下来。

  掉举

  云何掉举?谓心不寂静为性。

  心静不下来。那就是猴子。你看猴子在树上一下一下的,一下子上,一下子下,一下子怎么的,静不下来的。你猴子坐来不动它不会有的,它总是东抓西抓,东跳西跳,不会静的。

  

  【广】 云何掉举?谓随忆念喜乐等事,心不寂静为性。应知忆念先所游戏欢笑等事心不寂静,是贪之分,障奢摩他为业。

  “云何掉举?谓随意念喜乐等事”,心里厢在回忆那些过去的一些好的事情,这个掉举是贪的一分。这是坏的事情,他不要去想它了,坏的想,想它干啥?好的事情舍不得。就像看电影一样的,我们小孩子都看过电影,看过电影,看好之后,闭幕出来了,脑筋里这个电影还在看,还没有完,这个心里还舍不得,还心里把这个电影自己还接下去;甚至于做梦,做了一个好的梦,醒过来了,感到这个梦很好,再做下去,眼睛闭了自己来做:这个就是对过去的喜乐的事情心放不下,还要去忆念它。

  “心不寂静为性。应知忆念先所游戏欢笑等事”,过去的、曾经有些高兴的事情,游戏,欢笑,等等事情,心里还在高兴,经常去想它,这样子,心静不下来,“心不寂静”,也是“贪”的一“分”。所以说,掉举是属于贪的一分的。它的想的都是高兴的事情,想倒楣的事情不是掉举,不属于掉举的。

  那么,障什么?“障奢摩他”。惛沉,障毗钵舍那,障观;这个掉举,障的是止——“障奢摩他为业”。还有一个障什么?障行舍。我们修的善心所里边,行舍,是专门、主要是对于掉举的。行舍就是把心把它平下来;掉举,心把它举起来,东掉西掉地掉。

  我们经常碰到一些人,他说:“我念四皈依,开始念的时候还在四皈依里,后来,在念了100徧之后就心里想到哪里个柜子里还有什么,再念到200徧后想得更多了,400徧,500徧,一层一层的这个……越是念得多,想的东西就越多,这个怎么办?”这个就是掉举。你不要去想它就是了。总是舍不得那些欢喜的事情,“这些东西很好吃还没有吃完,在冰箱里,我等下什么时候再去拿来吃。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我还有一点儿衣服没有摆好,我它他弄弄好,把它折折平。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边念边想,这个就是掉举。“是贪之分”,这是掉举是贪的一分。都是一些舍不得的事情心里想它。

  那么这是,这两个是最障定的。我们修定的时候——心平等性,就是不高不低,要平下来,高就是指掉举,低就是指惛沉。要把惛沉、掉举治下来,那个定就能得到。因为其他的性,已经粗的性都排掉了,而剩下来这两个东西,顽固得很,要把它对治是相当困难。那么,在定中,主要是对治这两个。

  不信

  云何不信?谓信所对治,于业果等不正信顺,心不清净为性。

  “云何不信”,那就是善法的信的对立面。什么叫不信?“谓信所对治”,就是我们善心所的“信”所对治的一个不好的烦恼心。它的性是“于业果等不正信顺”。对因果,造的业感的果这些,“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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