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心所法所缘之义。即所谓:「神足即如是的受蕴(想蕴、行蕴、识蕴)。或以能行故为足,即到达(神变)之义。神变的足为神足,与欲等是同义语。所谓:「诸比库!若有比库,于欲依止,得三摩地,得心一境性,是名欲定。他勤行于未生诸恶而令不生......是勤行。诸比库!此欲,此欲三摩地及此勤行,是名欲三摩地勤行具备神足」。如是其余的(精进、心、观)神足之义可知。
「八句」──即欲等八句。所谓:「什么是神变的八句?诸比库!若有比库,(一~二)于欲依止,得定,得心一境性,欲非是定,定非是欲,欲定相异。若有比库,(三~四)于精进依止......若有比库,(五~六)于心依止......若有比库,(七~八)于观依止,得定,得心一境性,观非是定,定非是观,观定相异。于此等神变的八句而得神变......乃至神变的无畏」。此处欲是欲生神变,与定结合而神变。精进等句亦同样。是故当知说此八句。
「十六根本」──是以十六行相而心不动。所谓:「神变有几种根本?有十六种根本:(一)以不向下心于懈怠不动故不动,(二)以不向上心于掉举不动故不动,(三)以不不染着心于贪不动故不动,(四)以不抗拒心于瞋不动故不动,(五)以不依止心于见不动故不动,(六)以不结缚心于欲贪不动故不动,(七)以离脱心于爱贪不动故不动,(八)以不相应心于烦恼不动故不动,(九)以离界限心于烦恼的界限不动故不动,(十)以一境性心于种种性的烦恼不动故不动,(十一)以信摄护心于不信不动故不动,(十二)以精进摄护心于懈怠不动故不动,(十三)以念摄护心于放逸不动故不动,(十四)以定摄护心于掉举不动故不动,(十五)以慧摄护心于无明不动故不动,(十六)以光明心于无明黑暗不动故不动。有此等神变的十六根本而得神变......乃至神变的无畏」。
虽然此(不动之)义于前面的「如是于心等持」等句中已得成就(那里是指得第四禅为者说),但现在为示初禅等(前三禅)是神变的地、足、句、根本,所以再说(不动)。前者是来自经中,后者是依『无碍解道』中说的。如是为了两者的不惑乱,所以再说。
「以智决意」──比库业已成就此等神变的地、足、句、根本诸法(前三禅),入于神通的基础禅(第四禅),出定之后,若欲成百身,念「我成百身,我成百身」而作准备定已,再入神通的基础定,出定后,而决意,由决意之心便成百身。于千身处亦同样。
如果这样而未成(神变),再作准备定,再入禅定而出定后,即当决意。正如相应部(杂部)的义疏说:「当一回二回入定」。基础禅(第四禅)心有似相所缘,遍作(前三禅)心有百身所缘或千身所缘。彼(决意心)如前面(第四品地遍的解释)所说的安止心,于种姓心之后仅一剎那而生起,是属于色界第四禅。即如『无碍解道』说「本来是一身而念多身。念百身千身或百千身己,以智决意『我成多身』,即成多身。譬如尊者周利盘陀迦」。
这引文中的「念」是依遍作(准盒)说的。「念已以智决意」是依神通智说的。是故他念多身,然后于遍作之心末而入定,出定之后,更念「我成多身」,自此起了三或四的前分心之后,仅以生起一剎那的神通智而决意──以决定而得名为决意。如是当知这里的意义。
次说「譬如尊者周利盘陀迦」,是举示多身的实例。其故事说明如下:
据说,他们两兄弟因为是生于路边,所做得名为盘陀迦。他们之中的哥哥摩诃盘陀迦(大路边),出家之后,曾证得了具有无碍解的阿拉汉果。他证阿拉汉后,遂令其令弟周利盘陀迦(小路边)出家,教以此偈:
俱迦难陀紫金莲,
清早开花几芳鲜,
鸯耆罗婆(即佛)光普照,
犹如红日照空间。
然而他用了四个月工夫也不能念熟此偈。于是(摩诃盘陀迦)长老对他说:「你不能入教」,即逐他于精舍之外。当时长老是一位监食者(典座)。耆婆(医王)来对长老说:「尊师,明天请世尊带领五旦比库到我的家里应供」,长老说:「除了周利盘陀迦之外,其余的都得听许」。周利盘陀迦站在寺门外悲泣。世尊以天眼看见了,即走近他说:「为什么事悲泣」?他便告以始末之事。世尊说:「不能读诵者,不是不能入教的。比库,不要哭」!便携其臂进入精舍,并以神变化作一块小白布给他说:「比库,现在抹拭此布,并念『去尘、去尘』」。他便这样做,不料那布却变成黑色了。他想道:「这净白的布原无过失,污秽了布是自己的过失」,令他智察五蕴,增长毗钵舍那(观),于随顺(心)而达种姓心。这时世尊对他说此光明偈:
贪尘不名为微尘,
尘为贪的同义语,
彼等智者舍了尘,
得于离尘教中住。
瞋尘不名为彻尘,
尘为瞋的同样语,
彼等智者舍了尘,
得于离尘教中住。
痴尘不名为微尘,
尘为痴的同义语,
彼等智者舍了尘,
得于离尘教中住。
在说完此偈之后,他便获得了四无碍解与六神通为伴的九出世间法(四向四果及涅槃)。
在第二天,导师(佛)与比库众赴耆婆家。食前的供水已毕,当供粥时,世尊以自己的手遮钵。耆婆问:「何以故,尊师」?「因为寺内还有一位比库」。耆婆即遣一人道:「去!速请那位上人来」。世尊在出寺之时曾说此偈:
周利盘陀迦,自化作千身。
庵婆林间坐,直至来请时。
那人去了之后,看见满园的袈裟辉煌,回来说「尊师,满园都是比库,我不知道是那一位上人」?世尊对他说:「你去,看见最初的一位,便拉住他的衣角说,导师要你去」。他又去,拉住长老的衣角。其它一切变化之身,便立刻消失了。长老道:「你先去吧」!他做了洗脸及大小便等事,并早在那人之前到达坐于为他所设的座上了。与此有关,所以说「譬如尊者周利盘陀迦」。
此处所化的多身与能化的神变者是相似的,因为没有决定(各别的)化作之故。即于立坐或语默等的态度中,神变者怎样行,那(被化作者)也怎样行。如果神变者希望(其所变化者的)作不同的形态:有些是青年、有些中年、有些老年,或者有些长发的、半秃发的、全剃了的、斑白发的,半红衣的、黄衣的,或者诵句、说法、咏唱、质问、返答、染衣、缝濯等;或者希望化作其它各各种类,则由彼(神变者)自基础禅出定已,用「这些比库为青年」等的方法而遍作(准备),再入定而出定,便当决意。与决意心共,便如其所欲而作各各种类。
(2)(9多身成一身神变)上面的方法亦可用于「多身而成一身」等。其不同之处如下:由此比库化作多身已,更思「我成一身经行,我读诵,我质问」;或者此少欲者想:「此寺只有少数比库,如果有人来看到说:『那里来的这些相似的比库,这当然是长老的神力』,于是他们会知道我(是神变者)」,由于他希望于(此未达预定神变的期限)中便成为一身,故入基础禅而出定已,以「我成一身」而遍作(准备)之后,再入定而出定,当决意「我成一身」。与决意心共,便成一身。如果不这样做,则到了预定的期限而自成一身。
「显与隐」──是作显现及作隐匿之义,关于此义,正如『无碍解道』中说:「显,即无任何东西盖覆、无遮蔽、开显、明了。隐,即被什么东西盖覆、遮蔽、关、闭」。
(3)(显现神变)此(显与隐)中,具神变者,欲求显现,令黑暗为光明,令遮蔽为开朗,或令不见可见。他怎样做呢?即此人(神变者)希望自己或他人,虽然遮蔽着或站在远处亦可得见,于是他从基础禅出定已,忆念「此黑暗之处将光明」、或「此遮蔽将成开朗」或「此不可见的将成可见」而遍作(准备)、更以前述的同样的方法而决意。与决意共、便成如他的决意。他人站在远处可见,如果他希望自己亦可见。
然而谁曾行过这种神变?即由世尊。因世尊受小善贤女之请,乘毗首羯磨所化作的五百座高楼,从舍卫城出发,到距离七由旬以外的裟鸡帝城的时候,他决意那裟鸡帝城的住民得见舍卫城的住民,舍卫城的住民得见裟鸡帝城的住民。他于巿的中间下降,破大地为二分,直至阿鼻(地狱),并开虚空为二分,直至梵天界,使他们都看见。此义亦得以世尊自三十三天降来解释:
据说世尊曾作双神变,使八万四千生类解除结缚。他念「过去诸佛行过双神变后至于何处」?并知至三十三天。于是世尊以一足踏于地面,置另一足于持双山,又拔其前足踏到须弥山顶,于崩陀根跋罗宝石上作雨季安居,对聚集在那里的一万轮界的诸天,最初讲说阿毗达磨。当乞食的时候,他便化作另一化佛在那里对他们说法。而世尊则嚼龙蔓的齿木,到阿耨达池洗了脸,往北俱卢洲去乞食,又到阿耨达池之畔来吃。舍利弗长老到那里去礼拜世尊。世尊授长老以纲要说:「今天我对诸天说这么多的法」。他这样连续的说了三月的阿毗达磨,听法者有八亿诸天获得法现观。当世尊在三十三天现双神变时候,(地上)聚集了十二由旬长的群众,作帐篷而住说:「直至见到世尊之后才去」。他们都由小给弧独长者供给一切资具。群众为了要知道世尊究在何处,请求阿那律长老探望。长老增大光明,以天眼看见世尊在那里安居雨季,并告诉他们。他们为了要瞻礼世尊,又求大目犍连长老去请。长老即于群挑中潜入大地,贯穿须弥山,于如来足下之地出现,顶礼世尊说:「尊师,阎浮洲的住民欲见世尊,顶礼佛足」。世尊问:「目犍连,你的兄长法将(舍利弗)在什么地方」?「尊师,他在僧团施布」。「目犍连,要看我的人,叫他们明天到僧团施巿来。因为明天是满月大自恣的布萨日,我要下行于僧团施巿」。「唯然世尊」。长老拜过了十力(世尊),从原路回到群众的身边。长老在去与来时,都决意让群众看得到他。这是大目犍连长老初行显现神变。他回来将此消息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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