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高一张手又四指而有好垫子的椅子而坐。因为如果坐得过远则遍不显现,过近则知识其遍的过患之处。若坐得过高必须垂首而视,过低则未色膝痛。故依上述之法而坐。再依「欲味甚少」等句而观察诸欲之过,对于离欲及超越一切苦的方便出要(禅)而生起希求,随念于佛法僧之德而生喜悦想:「此乃一切诸佛、辟支佛、声闻所实行的出要之道」,对此行道而生尊重想:「诚然以此行道,我将享受远离之乐」,发精进心,当开中庸之两眼取相修习。若眼睛张得太大则未色疲劳,而且曼陀罗(圆相)过于明显,则其相不能现起。如果开得太小,而曼陀罗不明了,心亦惛沉,如是则相亦难起。是故如目镜中的像,当开中庸的两眼而取于相修习。不要观察曼陀罗的色泽,亦勿于(地的)特相(坚相)作意。但不离色而把依止(的地)与色作一起,更进而置心于(地的)假说法(概念)作意。于巴脱唯,摩希,墨地尼,婆弥,梵素悬,梵松达兰等地的诸名之中,好乐那一个,当即顺适而称念之。然而「巴脱唯「是比较普通之名,故当取其普:「巴脱唯,巴脱唯(地、地)......」而修习。应当有时开眼而视,有时闭眼而置于心。直至取相于未曾现起,则百度、千度,乃至更多,当以同样的方法修习。
(IV)(二种相)如是修习,直至闭眼而置于心,其相亦来现于心中犹如开眼之时相同,此时名为「取相」生起。
他的取相生起之后,则不必坐在彼处,可进入他自己的住处坐而修习。为了避色洗足等的麻烦,当如意预备他的一层底的鞋履及手扙。如果他的幼稚的定,因为什么不适合的原因而消逝了,当即穿鞋执手扙,再去那里(遍的地方)而取其相回来,安坐修习,数数专注思维。如是修习,诸盖次第镇伏,止息烦恼,以近行定等持于心,则「似相」生起。
前面的「取相」和这里的「似相「的差别如次:即于取相中得知遍的过失(如指印等)而以相则摧破取相而出,犹如从袋子里面取出明镜,如洗得很干净的贝壳,如出云翳的满月,如在乌云面前的鹤,显现得极其清净,实百倍千倍于(取相)。那似相无色亦无形,如果有色有形,则为眼所识,粗而触发于(生住灭或无常苦无我)三相。似相实不如是,只是一位得定者所显现的行相,是从想而生的。自从似相生起之后即镇伏他的诸盖及止息其烦恼,以近行定而等持其心。
(V)(二种定)二种定即近行定与安止定。以二种行相等持于心:于近行地或于获得地。这里「于近行地」则以舍断诸盖而等持于心,「于获得地」(安止地)则以诸支现前(而等持于心)。这二种定有如下的种种作用:于近行定,诸支是不强固的,因为诸支未生强力之故。譬如幼孩,引他站立而屡屡跌倒在地,如是于近行生起时,他的心有时以相为所缘有时堕于有分。于安止定则诸支强固,因为有强力之故。譬如有力之人,从坐而起,可以整天的站立,如安止定生起之时,则他的心一时断绝有分,整夜整日亦可持续,因以善的速行次第(相续)作用。
(VI)(七种适不适)与近行定共同生起的似相,他的生起是很果难的。若能于同一跏趺坐禅之时而增长(似)相得达于安止定,是很好的;如不可能,则应以不放逸而护其相,犹如保护怀有转轮王的母胎相似。即如这样的说:
对于似相的守护者
是不会退失已得(的近行定)的,
若不这样的守护,
则失去他的所得。
这是守护的方法:
住所、行境与谈话,
人及食物并时节,
以及威仪有七种,
应避此等不适者。
应用适当的七种,
这样的行道者,不久便得安止定。
(1)「住所」──若住在那里未得生起之相而不生起,或已生起而又亡失,未得显现之念而不显现,未得等持之心而不等持,这些为不适的。如在那里相能生起而得坚固,念能显现,以及心得等持之处,则为适当住所;犹如住在龙山而精勤的帝与长老的住所一样。所以在一座有很多房间的寺院,每一住所先住三天,如果能使其心专一的住处,当在那里住。适当的住所,如铜鍱洲(即锡兰岛)的小龙洞,住在那里而取业处的,便有五百比库证得阿拉汉果;曾在别处护得须陀洹等圣地,更在那里证得阿拉汉的实在无数。其它如结但罗山精舍也一样。
(2)「行境」为行乞的村落,从他的住所处往北或往南都不过远,仅一俱卢舍半,容易护得足够所施的食物之处为适当;相反者为不适当。
(3)「谈话」──属于三十二种无用的谈论的为不适;因为会使他的似相消逝了的。若依十论事而谈者为适当,但亦应该适度而说。
(4)「人」──不作无用谈论之人,具足戒等之德者,因他能使未得等持之心而得等持,或已得等持之心而得坚固,这是适当的。多事身体及作无用谈论之人为不适当。他实如以泥水放到清水之中而使其污浊,亦如住在俱多山的少年比库失去他的三摩钵地一样,对于相则不必说了。
(5)「食物」──有人以甘的为适合,有的以酸的为适合。
(6)「时节」──有人适于冷,有的适于热。所以对于食物或时节的受用以安适为主,若能使未得等持之心而得等,已得等持之心更得坚固,这样的食物和时节为适当,余者为不适当。
(7)「四威仪」──有些人以经行为适合,或者以卧、立、坐等的任何一种为适合。所以亦如住处一样,他应先以三天的试验,如果那一种威仪能使未得等持之心而得等持,已得等持之心而更得坚固的为适当,余者为不适。
这出种不不适当的应该弃去,而受用其适当者,若能这样生道,常常受用于相之人,则不久之后,便可护得安止定。
(VII)(十种安止善巧)如果这样行道的人依然不得安止定,则他应该成就一种安止巧善。这便是他的方法──当以十种行相而求安止善巧:一、令事物清净,二、使诸根平等而行道,三、于相善巧,四、当策励于心之时,即策励于心,五、当抑制于心之时,即抑制于心,六、当喜悦于心之时,即喜悦于心,七、当舍心之时,即舍于心,八、远离无等持的人,九、亲近等持的人,十、倾心于彼(等持)。
一、「令事物清净」──便是使内外的事物清净。如果他的发、爪、毛长了,或者身涂汗垢之时,则于内身的事物不清洁不干净。假使他的衣服破旧骯脏,充满臭气,或者住处污秽的时候,则外界的事物不清洁不干净。如果内外的事物不清洁时,则于生起的诸心与心所中的智也不清净;正如依于不清净的灯盏灯芯和油而生起的灯焰之光的不净相似。若以不净的智而思惟于诸行,则诸行也不明了的,勤行于业处之人,其业处也不增进广大的。然而如果内外的事物清洁,则于所生起的诸心心所中的智亦清洁干净;犹如依于极清净的灯盏灯芯和油而生起的灯焰之光的清净相似。若以极净的智思惟诸行,则对诸行很明了,勤行于业处之人,其业处也得增进广大的。
二、「使诸根平等而行道」,是说使信等诸根的力量平均。如果他的信根力强,则对于精进根的策励作用,念根的专注作用,定根的不散乱作用,慧根的知见作用便不可能实行。所以由于观察诸法自性或作意之时而生起了强信,便应以不作意而舍弃了它,跋迦离长老的故事可以例。
若仅有精进根力强,则信根的胜解作用以及其它的各的作用不能实行。所以应以轻安等的修习而舍弃了它。这里亦烈以苏纳长老的故事为例。如果在别的诸根中,若对一根太强,当知他根的作用便不行了。这里特别的畏赞叹信与慧及定与精进的平等。假使只有信强而慧弱,则成为迷信,而信于不当信之事;若慧强而信弱,则未色倾向于奸邪,犹如从毒药而引生的难治的病相似;以两者均等,才能信其当信之事。若定强而精进弱,则倾向于定的怠惰,而怠增长;若精进强而定弱,则倾向于精进的掉举,故掉举增长。唯有定与精进相应,才不得陷于怠惰;精进与定相应,才不得陷于掉举。所以应使两者均等;以两者的均等可得安止安。然而对于修定业之人,信力强亦适合,如果信赖彼可证得安止定。于定慧中,对于修定业者一境性强亦可,如是他可证得安止定;对于修观业者,慧力强亦可,如是他可护得通达(无常、苦、无我)相。如果定慧两者均等则可护得安止安。唯念力强,对于一切都可以。因为以念可以保护由于信、精进、慧的倾向于掉举而陷于掉举及由于定的倾向于怠惰而陷怠惰的心。所以念是好象合于一切菜味的盐和香料相似;亦如综理一切事的大臣处理一切政务相似,可以希求一切的。故义疏说:「世尊说,念能应用于切处。何以故?心常以念为依止,以念守护其现状,以及无念则不能策励抑制于心」。
三、「于相善巧」(有三种),即是地遍等的心一境性的相未能成就者使其成善巧,已成就于相的修习善巧,已得修习于相的守护善巧。这便是于相善巧的意义。
四、什么是「当策励于心之时即策励于心」呢?由于他极缓的精进等而心惛沉之时,他便不应修习轻安等三觉支,而应修习择法等三觉支。即如世尊说:
「诸比库,譬如有人,想用小火来燃烧,他在那小火上面放些湿的草,湿的牛粪,湿的柴,用水气来吹,又放上一些尘土,诸比库,你们以为那人可以在这小火上燃烧吗?」「实在不可能的,世尊。」「诸比库,正如这样,心惛沉时,修习轻安觉支不不合时的,修习定觉支是合时的,修习舍觉支是不合时的。合以故?诸比库,心惛沉时,以此等法是难现起的。诸比库,若心惛沉之时,修习择法觉支是合时的,修习精进觉支是合时的,修习喜觉支是合时的。何以故?诸比库,心惛沉时,以此等法是容易现起的。诸比库,譬如有人,想用小火来燃烧,他在那小火上些很干燥的草,牛粪,柴,以口吹风,又不放上尘土,诸比库,你们以为此人能以小火燃烧吗?」「是的,世尊。」
这里当依(择法觉支等)各自(所得)的原因,而知择法觉支等的修习即如这样说:
「诸比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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