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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净道论 第三 说取业处品▪P4

  ..续本文上一页若起善业之时则慧力强,因慧近于瞋德故。如瞋于不善法中为不润不着所缘,而慧则于善法中不润不着所缘。又瞋仅为寻求不实的过失,而慧则寻求实在的过失所缘。瞋以回避有情之态度为用,慧以回避诸行之态度为用。是故觉行者为瞋行者的同分。

  其次痴行者为令生起未生的善法而精进时,则常有甚多障碍的诸寻牲起,以寻近于痴相故。譬如痴乃混乱而不能确立,而寻则有各种的寻求而不能确立。痴因不能洞察所缘故动摇,而寻则以轻快思惟故动摇。是故寻行者为痴行者的同分。

  有人说由于爱、慢、见而另成三种性行。然而爱即是贪,慢亦是与贪相应,所以两种可以不必例于贪之外的。依痴为因而成见,故见行即为随痴行而起的。

  此等性行以何为因?当如何而知此人为贪行者,此人为瞋等中的何等行者?对于何等性行的人而适合于何等?

  (2)(性行的原因)兹先就他人所说39的前三种(贪瞋痴)性行是以宿作为因40及依界与病素为因41来说:1.据说因宿世的美好加行与多作净业,或从天上死后而生此世者,成为贪行者。因宿世多作斩、杀、缚、等的行为,或从地狱及龙界死予而生此世者成为瞋行者。因宿世多饮酒及缺乏多闻与问究,或由畜界死后而生此界者成为痴行者。这是他们的宿作的原因说。

  2.因地界和水界二界重的人,成为痴行者。其它二界(火界风界)重的,成为瞋行者。若一切平等者则成贪行者。

  3.于诸病素之中,痰增长成贪行者,风增长成痴行者,或者以痰增长为痴行者,风增长为贪行者。这是他们的界与病素的原因说。

  然而宿世的美好加行及多作净业者,或由天上死后而生此世者,并不是一切都成贪行者或其它的瞋行与痴行者的。样的依上述的方法对于界亦无增长的肯定说法。至于在病素中则仅说贪痴二种;而且又前后自相矛盾。他们对于信等性行则一种原因也没有说。所以这些都非确定之说。

  次依各善疏师的意见作决定之说,即根据42优婆昙结顿中作如是说:「此等有情依宿因决定而有贪增盛,瞋增盛,痴增盛,无贪增盛,无瞋增盛及无痴增盛。若人在作业的剎那贪强而无贪弱,无瞋与无痴强而瞋痴弱,则他的弱的无贪不能征服于贪,但强的无瞋与无痴得能征服于瞋及痴;是由于他的业而取的结生,便成为

  着而乐天性的,但无忿有慧而又有如金刚一样的智。若人在他作业的剎那

  与瞋强而无贪与无瞋弱,但无痴强而痴弱,则他依前说的方法而成为贪着而忿怒的,但有慧亦有如金刚一样的智--如施无畏长老。若人在作业的剎那

  与无及痴强而其它的都弱,则他依前说的方法而成为贪着与愚钝及乐天性的,但无有忿,如拔拘罗长老。若人在作业的剎那

  瞋痴三者都强,无贪等都弱,则他依前说的方法而成为贪着、瞋恚而又愚痴的。若人在作业的剎那无贪与瞋痴强而其它的都弱,则他依前述之法而成为无贪着而少烦恼,纵见诸天所缘之境亦不为动,但是瞋恚而又钝慧的。若人在作业的剎那无贪与无瞋及痴强而其它的弱,则他依前述之法而成为无

  着、无瞋恚而乐天性的,但是愚钝的。若人在作业的剎那无贪与瞋及无痴强而他的俱弱,则他依前述之法成为无贪着而有慧,但有瞋而忿的。若人在作业的剎那无贪无瞋无痴三者都强而贪等俱弱,则他依上述之法而成为无贪无瞋而有慧者--如大僧护长老」。

  在里所说的贪著者即贪行者。瞋与钝者即为瞋及痴行者。慧者即觉行者。无贪着无瞋而本来具有信乐之性故为信行者。或无痴之业而生者为觉行者满如是随强信之业而生者为信行者,随欲寻等之业而生者为寻行者。随贪等混合之业而生者为混行者。

  如是当知于贪等之中随于何种而结生者阶性行之因。(3)(性行的辨知法)其次关于如何而知此人为贪行者等,当以此法辨知:

  威仪与作业,

  而食及见等,

  于法之现起,

  辨知于诸行。

  1.从「威仪」中看,贪行者是用自然的步骤及优美的走法而行的,徐徐的放下他的足,平正的踏下,平正的举起,他的足迹是曲起的(中央不着地)。瞋行者以足尖像掘地而行,他的足急促的踏下,急促的举起,而他的足迹是尾长的(后跟展长)。痴行者则以混乱的步法而行,他的足像惊愕者的踏下,亦像惊愕者的举起,而他的足迹是急速压下的(前后都展长)。这如摩根提耶经的记事43说:

  染著者是足迹曲起,

  瞋恚者的足迹尾长,

  愚昧者的足迹急压,

  断惑者的足迹如斯。44

  对于站的姿势,则贪行者是以令人喜悦而优美的姿态,瞋行者以顽固的姿态,痴行者则为混乱的姿态。对于坐的姿势也是一样。期次贪行者不急的平坦地布置床座,慢慢地卧下,以令人喜悦的姿态并置其手足而睡;若呼他起来时,则紧急地起来,如有怀疑的慢慢地答复。瞋行者则急促地这里那里把床座布置一下,即投身作蹙眉状而卧;若叫他起来之时则紧急地起来,如怒者而答复。痴行者则不善计划的布置床座,大多身体散乱覆面而卧;若叫他起来时,则作「唔」声而迟缓地起来。其次信行者等,因为是贪行者等的同分,故彼等也和贪行者等同样的威仪。如是先以威仪辨知诸行。

  2.「作业」--于扫等作业中,贪行者不急的善取扫帚,不散乱地上的沙,像撒布信度梵罗花一样的清洁而平坦的扫地。瞋行者则紧张地取扫帚,两边急捷的溅起沙粒,以粗浊的声音不清洁不平坦的扫。痴行者则无精神的取扫帚,回旋散乱不清洁不平坦的扫。如于扫地,如是于其它一切洗衣染衣等作业也是一样。贪行者对于浣哀等则巧妙住美平壑剑留意地作。瞋行者则粗顽不平等作。痴行者则笨拙混乱不平等而无注意的作。着衣亦然;贪行者的着衣是不急不缓令人欢喜而圆满的。瞋行者是紧张而不圆满的。痴行者是缓慢而紊乱的。其次信行者等是彼等的同分,故依此类推可知。如是依作业而辨知诸行。

  3.「食」--贪行者是欢喜鲁肪及甘美之食,食时,则作成不大过一口的圆团。细尝各种滋味而紧急地食,若得任何不美则生瞋怒,痴行者是没有一定嗜好的,迈时,作不圆的小团,残食投入食投入食器中,常污其口,散乱其心思惟彼此而食。其它信行者等因与彼等同分,故依此行推可知。如是依食而辨知诸行。

  4.「见」--贪行者若见细小的喜悦事物,亦生惊愕而久视不息,纵小德亦生执着,但实有大过亦不计取,甚至离去时,亦作留恋回顾不舍而去。瞋行者若见细小的不如意事物,亦如倦者而不久视,纵见小过亦生瞋恼,而实有德亦不计取,在离去时,作欲离而毫无顾恋而去。痂行者所见任何事物都是依他人的意见的,闻别人呵责他人,他也呵责满闻人赞叹,他也赞叹,自己却无智力取舍辨别。闻于声等亦然。其次信行者等是彼等的同分,故依此类推可知。如是依见而辨知诸行。

  5.「法之现起」--于贪行者常有如是等法生起,即谄、诳、恶欲、大欲、不知足、淫欲炽盛、轻佻等。对于瞋行者则有忿、恨、覆、恼、嫉、悭等法。对于痴行者则有惛沉、睡眠、掉举、恶作、疑、执取、固执等法。对于信行者则有施舍、欲见圣者、欲闻正法、多喜悦、不诳、不谄,信于可信乐之事等法。对于觉行者则有和霭、可为善友、饮食知量、念正知、努力不眠、忧惧于可忧惧之事、有忧惧者的如理精勤等法。对于寻则常有多言、乐众、不喜为善而努力、心不确定、夜熏(思惟)、因(实行)、及追求彼此等法生起。如是依法之现起而辨知诸行。

  然而这种性行的辨知法,都不是圣典或义疏所叙述的,仅依阿阇梨的意见而说,所以不当绝对的坚信。因为对于贪行者所说的威仪等,如果瞋行者等成为不放逸住者亦可行的。对于一个杂行的人,则有多种行相,而威仪等不会现起的。其次对于诸义疏中所说的性行的辨知法,当为确信。义疏曾说:「获得他心智的阿阇梨,既知弟子的性行为说适当的业处;其它的阿阇梨则当向弟子问知其性行」。是故当以他心智或向他人问知--此人为贪行者或此人为瞋等的何种性行者。

  (4)(性行者的适不适)--何种性行者适合于何种,兹先就「贪行者」说:他的住处布置于任何不净的栏杆的地上,自然的山窟、草舍、柴等,散遍尘垢,充满蝙辐,朽腐崩溃,过高或过低,荒芜危惧,不净不平之道,其床椅亦充满臭虫,恶形丑色,一见而生压恶的,像此等是适当的:衣服则破角,垂结挂丝,褴褛如面饼似的--粗如大麻布,污秽、沉重,难于穿著,这是适当的。钵亦很丑,土钵或曾镶钉诸钉的破铁钵,重而状又恶,如头盖骨一样的可厌,这是适当的。其行乞的道路则以不适意,不近于村落及不平坦者为适当。其行乞的村落,那里的人们对他好象没有看见似的走着,尬至连一家也得不到饮食而出来,人偶然看见说:「来,尊者」,令入大众的休息所给以粥饭,他们去时也如关牛于牛栏中一样的不望一下而去,那样的为适当。给侍饮者亦以奴婢或佣人,形貌丑恶,衣着污秽,臭气厌恶,以轻蔑的姿态像拋弃一样的给与粥饭者为适当。粥饭和硬食亦以粗坏色的稷黍米屑等所炊的、腐酥、酸粥、老菜叶之汤等。无论何种都只以饥即可。的威仪则以立或经行为适当。于所缘之境,当于青等色遍之中取其不净之色。这是关于贪行者所适当的。

  「瞋行者」的住所满勿过高,勿过低,具备树荫和水,用好的隔壁柱子和阶梯,善饰以花环藤饰及种种绘画的辉耀,平滑柔软的地面,犹如梵宫一样的用各种彩花云布善为严饰天盖,善为布置有清净悦意配备的床椅,处处撒布以芳香的华香,一见而生喜悦者为适当。他的住处的道路则脱离一切危险,清净平坦及施以庄严设备者为宜。他的住处的用具,为除去蝎与臭虫及蛇鼠等的寄生故不宜多,只有一床一椅为宜。他的衣服亦宜以优美的支那绸、苏摩罗绸、丝布、细棉布、细麻布等做成轻便的啴衣或双衣,并染以适用于沙门的优等颜色。其钵的形状当如水中之泡,犹如宝石一样的善加磨擦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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