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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净道论 第一 说戒品▪P4

  ..续本文上一页例如他看见了俗人来到精舍,便如是先作空谈:「你为什么目的到这里来?邀请比库吗?如果这样,你先回去,我将取钵随后而来」;或作自我介绍说:「我名帝须,国王信仰我,某某等大臣也很信仰我」,像这样的自说,即为无问虚谈。「虚谈」是被人询问之后而说像前面这些话。深恐居士们有恶感,屡屡让他们有说话机会而作巧妙的虚谈为「极虚谈」。如说「大富有、大船王、大施主」等抬举的虚谈为「赞虚谈」。由各方面来作抬举的虚谈为「极赞虚谈」。「缠络语」,如说:「优婆塞啊!上年此时,你曾作尝新的布施,现在你为什么不作供施呢?」用这样的话重重的缠而裹之,直至他这样的回答:「尊者,我们要供施的,不过未得机会而已。」或者见人手拿甘蔗,便问道:「优婆塞啊!这其荐从哪里拿来的?」「尊者,从甘蔗田里拿来的。」「那甘蔗是甜的吗?」「尊者,这要尝了之后才能知道的。」「然而吴你把甘蔗送给我,这话是不合于比库说的。」用这样纠缠的话去裹住所欲推辞的人,名为缠络语。从各方面重重应用缠络语为「极缠络语」。如说:「这家人只知道我,如果他们有所布施之物,只有给我的」,像这样抬举的表示为「举说」。特罗根达迦事亦可在这里解说。从各方面常作抬举之说为「极举说」。「随爱语」,为不愿是否契合理或契合于法。只是说些令人喜爱的话。「谄谀」是卑下的行动,说话时总是把自己放得极低的地位。「豆汤语」,意为像豆汤一样,譬如煮过的绿豆,有些是不可能煮熟的,其余的则熟了,同样的,他说的话,有一部分是真的,其余的却是虚妄的,这样的人称豆汤者,的状态就像豆汤一样。「养育状」,意为养育的状态,他好象家庭的乳母,用腰或背而抱负。其养育的行为是养育业,其养育的状态为养育状。

  关于「现相」一节的解释:「示相」是用身口的动作而促使别人生起以资具供养之想。譬如看见来人手持饮食,便问道:「你得了些什么可吃的吗?」以此等暗示的动作希求所需的为「示相业」。「暗示」,是说些与布施资具有关的话。「暗示业」,好象他看见放犊牛的牧童问道:「这些犊牛是母牛的乳犊,还是吸薄酪的犊?」「尊者,它们还是乳犊啦!」「唔!恐怕不是吧?如果它们是乳犊,则比库亦可获得其母牛之乳的」,由于这些暗示的动作促使牧童们归告其父母而供以牛乳。「迂回谈」,是相近之说。这里当举一位与一人家很亲近的比库故事以示些意。据说:一位和某人家很亲近的比库,欲求饭食而进入他的家中坐着。主妇看见了他不欲给以饭食而故意地说:「一点米也没有了啊!」但她装着要借米的样子跑到邻家去了。于是这比库便入内室去看看,在门角里发现了一些甘蔗,瓮中有砂糖,篮中有一块咸干鱼,缸中有米,瓶中有酷,他见了之后依然跑出来坐于原处。未几,主妇回来说:「没有借得米啦!」比库说:「优婆夷,今天我曾见一预兆,知道不能获得午餐的」。「尊者,怎样的?」「我曾见一条像那门角里的甘蔗一样的蛇,为了要打它,找了一块像那瓮中的砂糖一样的石头,当打它时,那蛇豉胀其颈恰如篮中的咸干鱼一样,张口欲去咬那块石头而暴露的牙齿恰如那缸中的米一样,由于它的愤怒而流出的毒液正如那瓶中的乳酷一。」她想:「实在无法欺瞒这秃头了!」于是便给他甘蔗、煮饭、烧鱼并给以糖及酷等的一切。作此等相近之说而欲有所得的为「迂回谈」。「曲折说」,老是曲曲折折的盘绕而说,直至获得他所需求的为止。

  对于「瞋骂示相」一节的解释:「怒骂」即以十种怒骂事而怒骂。「侮蔑」即说轻蔑侮辱的话。「呵责」为举人的过失而叫他「不信者、不信乐者」等语。「冷语」,如说「不要在这里说这话」等的冷语。从各方面举出根据及理由而冷言之为「极冷语」。或者看见不市布施的人说「施主呀!」等冷言为「冷语」。若说「大施主呀!」等的极冷之言为「极冷语」。「什么是此人的生命?他是食种子者」,如是讥笑于人为「嘲笑」。「你说此一不肯布施吗?他时常能送给你一句『没有』的」,如此极度讥讽人家为「极嘲笑」。公开骂人为吝啬者式无可赞美者是「恶口」。从各方面而恶口者为「极恶口」。「恶宣传」,他以为『别人将会恐怖我的恶批评而布施我的』,于是从家至家,从村至村,从地方至地方的从事恶宣传。「阴口」,意为当面给以甜言蜜语,背后则恶意诋毁,犹如不见其面时,便吃他的背肉,故名阴口。此等名为「瞋骂示相」,因为他刮去别人的善德,像用一竹片刮去身上所涂的膏药一样,或如捣碎各种香料而求取香味,他以捣碎他人的善德而求取种益,故名瞋骂示相。

  对于「以利求利」一节的解释:「求」是追寻之意。「从此处所得之物」,意为从此户人家所得的东西。「彼处」,指那户人家而言。「希求」为欲求。「贪求」为追求。「遍求」为再追来。这里当提及某一比库的故事:他从最初的人家获得所施的食物,分送给这里那里的人家的孩子们,终于获得了乳粥而去。希望,即希求等的同义语,如是则希求为「希望」,贪求为「贪望」,遍求为「遍望」。

  这便是诡诈等的意义。

  现在来说「等恶法」:这里的「等」字,即「或有沙门、婆罗门、彼等食信施食,依然用下贱的伎俩而生活于不正的生活中,如相手、占卜预兆、谈天地变易、占梦、看相、占鼠咬破布、火供、匙的献供」等,如『梵网经』中所包摄的种种恶法。

  如是由于违犯为活命之因而制定的六学处(的生活)及以诡诈、虚谈、现相、瞋骂示相、以利求利等诸恶法所维持的生活为邪命,若能离此诸种邪命,即名活命遍净戒。

  再来解释(活命遍净的)语义:依此来生活为「活命」。那是什么?即努力寻求于资具。「遍净」为遍达于净性。遍净的生活为「活命遍净」。

  4.资具依止戒

  此后(如理决择,受用衣服,仅为防护寒热,防护虻、蚊、风、炎、爬行类之触,仅为遮蔽羞部。如理决择,受用团食,不为嬉戏,不为骄慢,不为装饰,不为庄严,仅为此身住续维持,为上害,为助梵行,如是思维:「我乃以此令灭旧受(之苦),不起新受(之苦);我将存命、无过、安住」。如理决择,受用床座,仅为防护寒热,防护虻、蚊、风、炎、爬行类之触,仅为避免季候之危,而好独坐(禅思)之乐。如理决择,受用医药资具,仅为防护生病恼受,而至究竟无苦而已。是说资具依止戒。

  (一、衣服)「如理决择」,是知道以方便之道去决择、善知观察之意。这里所提示的「为防寒冷」等的观察,便是如理决择。「衣服」是提内衣等的任何一种。「仅」是表示区限目的之辞,修行者使用衣服的目的,仅限于防护寒冷等,别无他意。「寒」是由自身内界的扰乱(内四大不调)或由外界气候变化所起的任何一种寒冷。「防护」即防止,意为除去寒冷使身体不生疾病;因为寒冷侵害其身,则内心散乱,不能如理精勤,故世尊听许使用衣服以防护寒冷。这种说法亦可通用下面各句(此后只说明其不同之处)。「热」为火热,如森林着火等所生的热。「虻蚊风炎爬行类之触」。这里的「虻」是啮蝇。「蚊」即蚊子。「风」是有尘及无尘等类的风。「炎」是阳光的炎热。「爬行类」即蛇等匍匐而行的长虫。「触」有啮触及接触二种。若披衣而坐者则不受此等之害,在这种情形下,故为防护彼等而受用衣服。

  其次更提「仅」字,是再决定区限使用衣服的目的,遮蔽羞部是使用衣服的决定目的,其它的目的是有时间性的。「羞部」是他们(男女)的隐秘之处,因为暴露此等部分,则扰乱及破坏于羞耻,以其能乱羞耻,故名羞部。其羞部的遮蔽为遮蔽羞部,有地上亦作遮蔽于羞部。

  (二、食物)「团食」即指各种食物。由于彼比库的行乞而一团一团的落在钵内的各种食物为团食,或一团团的降落故为团食,即指从各处所受的施食。「不为嬉戏」,不像乡村的孩子那样专为嬉戏游玩。「不为装饰」,不像宫女、妓女等为的需要装饰,需要其肢体的丰满艳丽,「不为庄严」,不像优人舞女那样为着皮肤的色泽光润美丽。进一层说,「不为嬉戏」,是舍断痴的近因。「不为骄慢」,是舍断瞋的近因。「不为装饰,不为庄严」,是舍断贪欲的近因。又「不为嬉戏,不为骄慢」,是阻止生起自己的结缠。「不为装饰,不为庄严」,是阻止他人的结缠生起。这四句亦可说为弃舍沉溺于欲乐及不如理的行道。

  更提「仅」字之意已如前说。「此身」,即此四大种(地水火风)所成的色身。「住续」,是使其继续存在之意。「维持」是不断的活动或长时存续之意。因彼(比库)受用食物以住续及持其身体,犹如老屋之主(以支柱)支持其屋,或如车主涂油于车轴一样,并非为嬉戏,为骄慢,为装饰,为庄严的。且住续与命根同义,所以为此身住续维持,亦可以说为使此身的命根继续存在。「为止害」,这里的「害」是为饥饿所恼害。比库受用食物以除饥饿,犹如敷药于疮伤之处和对治寒暑等一样。「为助梵行」,是为助益全佛教的梵行及道的梵行。于是行道者之受用食物,是为借助体力而勤修于三学(戒定慧),以渡有的沙漠,或者为了勤修梵行而受用食物,犹如为渡沙漠(绝粮)的人而食其子之肉,如渡河者以筏,渡海者用船一样。

  「我乃以此令灭旧受,不起新受」,是说他这样想:「我现在受用这种食物,为令除灭旧受的饥饿之苦,并不由于无限的食下去而生起新的苦受,不像食之过多而借助他人之手拉他起立,食之鼓腹以致不能穿衣,食之过多而跌卧在那里,食之充满至颈能为乌鸦啄取,食至呕吐而犹食的任何一种婆罗门那样,我实如病者用药一样。」或者现在因不适当及无限量的饮食所生起的苦痛是由于宿业之缘,故常「旧受」;我今以适当及适量之食,灭彼旧受之缘,而除旧受之苦。由于现在作不适当受用所积聚的业,将产生未来的新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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