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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中*轮的正行,是于何时转了中*轮的时间,藏地诸先贤虽有种种说法,然而未见有一种确切的定论,所以在这里亦难说清。处所,就是在壬舍城的灵鹫山[27]为比丘、比丘尼、男居士和女居士等声闻四众的大会,以及为诸菩萨之百千万亿无量僧伽宣说甚深空性之理,所以是《现观庄严论》八品于化机之相续中如何生起的具七十义[28]的次第,即那个以三门和十种差别之门,将亲自所宣一切法这种存在于隐义中者宣说为空性之理。
此中隐义就是《现观庄严论》的八实有[29]。七十义,就是共许的那些。将此以三门和十一种差别而宣说的三门,就是于诸由迷惑而理解者的面前所简略宣说之门,于诸仅由戏论而理解者的面前所中等宣说之门,于诸相信词语者的面前所广说之门。十一种差别,就是同舍利子、须菩提和因陀罗;又同须菩提、慈氏;又同须菩提、因陀罗、须菩提、慈氏、须菩提和阿难陀等依次以问答所宣说的那些。
如是的所诠与能诠无不完具者,就是广品《般若十万颂》和略品《般若八千颂》等。而由于从此等旁出的契经无量,所以如大多数颂句所说:“本说一语教,亦可别若干。”即是说,一时一地的语教,是由佛的神力,诸结集者才分别如是得知并以随应化机之门而结集为广中略种种的。有人说,这样的话,般若波罗密多的法,世尊除了在一时一地外,就未于他时他地讲过,但是,也有诸经中讲了干别的其他处所讲过,因此,何以不相违?这样讲,是无过的。
如经中所讲:
“呜呼,佛子汝当观,
能想如来住,
一切世间中,
我等此想中,
佛住须弥顶,
然于他世间,
佛亦极希奇。”
因为菩萨圣者的神变也是不可思议之处,何况刹那时加被等圆觉佛的神力。
特别是因为诸佛圣者在最极无污之法界——常净处,一起同时大转远离一切诠说之*轮的如此之情,虽然不成为如实的器世界,但是,我等大乘人在讲说大乘时,还是唯以胜解而讲说成那样为妙。这样的话,在灵鹫山等处讲说的辛劳是做什么呢?由于在我们第四洲的此世界中,唯执一边的诸凡夫所见到的仅此而已,所以诸经也为了摄受他们,故才随顺彼等而说,转此如是的中*轮之效用,正转之情,就是使所宣对境(象)的化机——诸必须观待此相续解脱者,进入如来境界和从相续中消除一切有情的邪见覆障后,无颠倒地现证一切法的实相,从而获得完全不住于二边[30]的大涅槃。
3.末*轮的性相。佛世尊所说的任何法,都是为了以大乘之理摄受不定种姓而主要宣说三轮清净之语。此之范例就是《华严经》和《楞伽经》等主要宣说如来心要语之品类的诸佛经。何故将此等称做广分别*轮呢,既然是将从色到遍智之间的一切法,广分为遍计[31]、依他[32]和圆成实性等三类而讲说的,所以作如是说。
如是末*轮的正行,于胜义中任何一种所取量,就是仅在我等诸凡夫的所见所闻的境界中也是在摩罗耶山、菩提道场和毗舍离城[33]等处不定时所讲的,因此很难一概肯定说:“此独一无二。”但是,现见上面所立的一切范例,以及《宝积经》、《大乘严密经》和《涅槃经》等其经义与词句二者皆为详广、故可肯定。
复次,大多数大小乘契经中所讲的诸多宗旨,在此等经中皆有较多的明显宣说,因为比如在《律经》中所宣讲的:“开许一切比丘食用正肉,由于此三净肉[34]亦无余不择、不乞和不策动,是故肉不食用。”等讲为宗旨的很多故。
&, nbsp; (2)解说法, 蕴的建立。
子、正说法蕴的建立。对于一切如是的教法,总称法蕴,是由于现见为蕴集了众多所诠义理与能诠词句的蕴。此复,若如诸小乘人的主张,在《俱舍论》中讲道:“诸凡八万法蕴,皆是仁能所讲彼等。”又讲道:
“有说论典量,
是一蕴之语,
诸行之对治,
佛说同法蕴。”
如此所讲,佛所讲的一切法,皆总汇为八万法蕴。此复,有的部则说:“舍利子将有部承许为经的与经部承许为论的《对法七论》之一,称做法蕴。由于此中有正文量六千颂,所以彼是一法蕴之量,而且从八万法蕴中仅留此许,其余皆已失传。”又有的部主张说:“完具蕴界处[35]和缘起等之每一品类的语,成为一法蕴之量,而且区分亦如是进行。”
又有的人主张:“由于把烦恼分为贪、瞋、痴、慢、邪见和犹豫等条目和互相结合等,故成为八万,并对此等每一个的对治都宣说了一个法蕴。而宣说各个的对治之全部事的语,就是法蕴的量。”又有的部则如《阿难陀经》中所讲的“阿难陀将从世尊亲口所闻的八万余法蕴和从请佛子所闻的,说成一对。”
而承许。有的部承许为八万四千,是《俱舍论释》等中所讲。《集论》和《显句论》二典一致,说:“一切共乘的宗规承许一法蕴之量是如八字随赞格律而编撰的一千颂,并由于将所有如是的八万四千加在一起,故成八千四百万。”若按大乘,《显句论》中讲道:“按照无上大乘,以帝释之巨象善住可驮运的墨水,能写出一法蕴。”这样的话,即是说这个诸凡经中所讲的“圣天授将五千大象所驮运的诸经函,作为日常讽诵的经。”也就合理了。
所谓“诸凡经中……”的经,是共许为《报恩经》。所以,如是之时,法蕴之数亦承许为八万四千。而如是划分的方法,藏地一些先师又将主要用于烦恼贪的二万一千个对治,承许为属于《律藏》的二万一千法蕴。如是编排,将主要用于瞋的二万一千个对治,承许为《经藏》的二万一千法蕴,将主要用于痴的二万一千个对治,承许为《论藏》的二万一千法蕴,将平均用于三毒的二万一千个对治,承许为平均宣说三藏的二万一千个法蕴,但是,未见到根据明确的解说。
总之,就是以成为八万四千烦恼的对治之门而区分的。不然的话,那以偈颂之数来计量,就永远不合理。此道理在诸甚深契经中不仅已有广说,而若不然也就与声闻自己共许的诸契经相违了。这在《论议正理释论》中引《阿难陀经》与《上师经》讲道:“佛世尊涅槃后不久,且圣阿难陀亦住世时,若不见佛的一切语教,何况现在?《阿难陀经》中讲道:“于世尊年迈时,念起吾法亦能住持后,便任何阿难陀为诵经祈祷僧”。
他亦说:“我二十一岁时为出家人作诵经祈祷。”该经中又说:“八万余法蕴,我从世尊受持,次从诸比丘。”因此,所谓“当知昔往世尊所讲的被语教,他未授持。那唯是从诸比丘受持的而已。”是不应理的。因为乃至尔时讲说较四十分之一还少的法,是不可能的。假如圣阿难陀已成通达一切,《上师经》中所讲的诸天之主帝释说:“此法数非单独一个比丘受持。”
如此之语亦成未讲。由此看来,他非受持了一切,诸凡由他所讲的,那也是由诸正结集者所正结集的。”
丑、彼等于了不了义二中总摄。
(子)正相。若将如是三*轮分别分成了不了义,将成如何?阿阇黎无著昆季是这样承许的,即在《解深密经》中讲道:“第一轮,即转第一*轮,彼亦为有上、为有时分、为不了义、为有诤论处。”又讲道:“第二亦如是。转第三*轮,此为无上、为无时分、为了义,即为无诤论处。”以及《陀罗尼自在王请问经》中亦如上面所引而讲。
此外,末*轮的《严庄经》中讲道:“为因将中*轮所讲的一切法皆无自性、无生无灭等宣示为密意,所以,唯末*轮是究竟了义[36]外,余则不是。”此宗之安立中*轮为不了义[37]的道理亦于诸经论中有极详广的解说,不过主要是将一切法宣说为无自性。若如此言来识别,依他起性与圆成实性亦成为无。所以若是如此,一切染污与清净亦成不可得。
何以言之?是由于将彼一切种子依存的阿赖耶识[38]——那个由颠倒分别所取的依他起的识相觉为外境,所以,一切业与烦恼便是所缘,而若彼依他起是自性所无的话,唯于世俗中有,也就不合理了。所以,若是如此,由彼也产生所缘的业与烦恼就不合理了。因此,依他起性就犹如八幻喻[39]是于世俗中有,并于世俗中起作用,而将此见为外境的识——这个遍计性,于世俗中也唯是无。
即是将依他起性——遍计所无和圆成实性——无二取的智慧诠说为如来藏[40]或正理。如果执彼为无,则由彼而集积现分的资粮和净治罪障,从而最终证得菩提等清净的业及其果的建立,就成为无必要了,所以,彼者定于胜义中有。那么,经中何故说成无自性呢?这是有理由的:是因为想到遍计所执的诸法是相无自性性;圆成实的法是胜义无自性而开示的。
其作用,是以经中所讲的“是佛讲为主要摧伏法我执恶见的对治。”等而建立的。特别是诸龙树师徒所做的建立,在《大般若经》中讲道:“帝释白佛言:世尊,至何时汝以此般若波罗密多照了任何法不生不灭?一切法,为因无生无灭,故亦非正现在前之此般若波罗密多,甚是希奇。”又讲道:“须菩提白佛言:世尊,设若菩提萨埵亦如是作想:令此般若波罗密多长久、令此般若波罗密多集积、令此般若波罗多多补足。
然此般若波罗密多则不行。”又讲道:“世尊告曰:须菩提,若圆满明了此般若波罗密多,非是圆满明了色,非是受。”继而讲道:“非是圆满明了觉性。”以及《集经》中亦讲得与此相同等,即因为解说为究竟了义的经教有极多故。既然对此所宣的最极甚深空性之理,任何道理的损害亦不能行,所以,将中*轮承许为究竟了义。此宗安立末时教为不了义,其理由是:因为若承许圆成实性胜义谛自性实有的话,就会导至《根本中观颂般若》中所讲的
“若稍有非空,
何成亦有空,
佛说空性见,
悉皆为出离,
凡见皆空性,
彼等不成立。”
等诸多正理所讲之过。那么,世尊这样宣说的目的是什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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