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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傳佛教噶舉派史略▪P24

  ..續本文上一頁說。

   如是中*輪的正行,是于何時轉了中*輪的時間,藏地諸先賢雖有種種說法,然而未見有一種確切的定論,所以在這裏亦難說清。處所,就是在壬舍城的靈鹫山[27]爲比丘、比丘尼、男居士和女居士等聲聞四衆的大會,以及爲諸菩薩之百千萬億無量僧伽宣說甚深空性之理,所以是《現觀莊嚴論》八品于化機之相續中如何生起的具七十義[28]的次第,即那個以叁門和十種差別之門,將親自所宣一切法這種存在于隱義中者宣說爲空性之理。

   此中隱義就是《現觀莊嚴論》的八實有[29]。七十義,就是共許的那些。將此以叁門和十一種差別而宣說的叁門,就是于諸由迷惑而理解者的面前所簡略宣說之門,于諸僅由戲論而理解者的面前所中等宣說之門,于諸相信詞語者的面前所廣說之門。十一種差別,就是同舍利子、須菩提和因陀羅;又同須菩提、慈氏;又同須菩提、因陀羅、須菩提、慈氏、須菩提和阿難陀等依次以問答所宣說的那些。

   如是的所诠與能诠無不完具者,就是廣品《般若十萬頌》和略品《般若八千頌》等。而由于從此等旁出的契經無量,所以如大多數頌句所說:“本說一語教,亦可別若幹。”即是說,一時一地的語教,是由佛的神力,諸結集者才分別如是得知並以隨應化機之門而結集爲廣中略種種的。有人說,這樣的話,般若波羅密多的法,世尊除了在一時一地外,就未于他時他地講過,但是,也有諸經中講了幹別的其他處所講過,因此,何以不相違?這樣講,是無過的。

   如經中所講:

  “嗚呼,佛子汝當觀,

  能想如來住,

  一切世間中,

  我等此想中,

  佛住須彌頂,

  然于他世間,

  佛亦極希奇。”

  因爲菩薩聖者的神變也是不可思議之處,何況刹那時加被等圓覺佛的神力。

   特別是因爲諸佛聖者在最極無汙之法界——常淨處,一起同時大轉遠離一切诠說之*輪的如此之情,雖然不成爲如實的器世界,但是,我等大乘人在講說大乘時,還是唯以勝解而講說成那樣爲妙。這樣的話,在靈鹫山等處講說的辛勞是做什麼呢?由于在我們第四洲的此世界中,唯執一邊的諸凡夫所見到的僅此而已,所以諸經也爲了攝受他們,故才隨順彼等而說,轉此如是的中*輪之效用,正轉之情,就是使所宣對境(象)的化機——諸必須觀待此相續解脫者,進入如來境界和從相續中消除一切有情的邪見覆障後,無顛倒地現證一切法的實相,從而獲得完全不住于二邊[30]的大涅槃。

   3.末*輪的性相。佛世尊所說的任何法,都是爲了以大乘之理攝受不定種姓而主要宣說叁輪清淨之語。此之範例就是《華嚴經》和《楞伽經》等主要宣說如來心要語之品類的諸佛經。何故將此等稱做廣分別*輪呢,既然是將從色到遍智之間的一切法,廣分爲遍計[31]、依他[32]和圓成實性等叁類而講說的,所以作如是說。

   如是末*輪的正行,于勝義中任何一種所取量,就是僅在我等諸凡夫的所見所聞的境界中也是在摩羅耶山、菩提道場和毗舍離城[33]等處不定時所講的,因此很難一概肯定說:“此獨一無二。”但是,現見上面所立的一切範例,以及《寶積經》、《大乘嚴密經》和《涅槃經》等其經義與詞句二者皆爲詳廣、故可肯定。

   複次,大多數大小乘契經中所講的諸多宗旨,在此等經中皆有較多的明顯宣說,因爲比如在《律經》中所宣講的:“開許一切比丘食用正肉,由于此叁淨肉[34]亦無余不擇、不乞和不策動,是故肉不食用。”等講爲宗旨的很多故。

   &, nbsp; (2)解說法, 蘊的建立。

  子、正說法蘊的建立。對于一切如是的教法,總稱法蘊,是由于現見爲蘊集了衆多所诠義理與能诠詞句的蘊。此複,若如諸小乘人的主張,在《俱舍論》中講道:“諸凡八萬法蘊,皆是仁能所講彼等。”又講道:

  “有說論典量,

  是一蘊之語,

  諸行之對治,

  佛說同法蘊。”

   如此所講,佛所講的一切法,皆總彙爲八萬法蘊。此複,有的部則說:“舍利子將有部承許爲經的與經部承許爲論的《對法七論》之一,稱做法蘊。由于此中有正文量六千頌,所以彼是一法蘊之量,而且從八萬法蘊中僅留此許,其余皆已失傳。”又有的部主張說:“完具蘊界處[35]和緣起等之每一品類的語,成爲一法蘊之量,而且區分亦如是進行。”

   又有的人主張:“由于把煩惱分爲貪、瞋、癡、慢、邪見和猶豫等條目和互相結合等,故成爲八萬,並對此等每一個的對治都宣說了一個法蘊。而宣說各個的對治之全部事的語,就是法蘊的量。”又有的部則如《阿難陀經》中所講的“阿難陀將從世尊親口所聞的八萬余法蘊和從請佛子所聞的,說成一對。”

   而承許。有的部承許爲八萬四千,是《俱舍論釋》等中所講。《集論》和《顯句論》二典一致,說:“一切共乘的宗規承許一法蘊之量是如八字隨贊格律而編撰的一千頌,並由于將所有如是的八萬四千加在一起,故成八千四百萬。”若按大乘,《顯句論》中講道:“按照無上大乘,以帝釋之巨象善住可馱運的墨水,能寫出一法蘊。”這樣的話,即是說這個諸凡經中所講的“聖天授將五千大象所馱運的諸經函,作爲日常諷誦的經。”也就合理了。

   所謂“諸凡經中……”的經,是共許爲《報恩經》。所以,如是之時,法蘊之數亦承許爲八萬四千。而如是劃分的方法,藏地一些先師又將主要用于煩惱貪的二萬一千個對治,承許爲屬于《律藏》的二萬一千法蘊。如是編排,將主要用于瞋的二萬一千個對治,承許爲《經藏》的二萬一千法蘊,將主要用于癡的二萬一千個對治,承許爲《論藏》的二萬一千法蘊,將平均用于叁毒的二萬一千個對治,承許爲平均宣說叁藏的二萬一千個法蘊,但是,未見到根據明確的解說。

   總之,就是以成爲八萬四千煩惱的對治之門而區分的。不然的話,那以偈頌之數來計量,就永遠不合理。此道理在諸甚深契經中不僅已有廣說,而若不然也就與聲聞自己共許的諸契經相違了。這在《論議正理釋論》中引《阿難陀經》與《上師經》講道:“佛世尊涅槃後不久,且聖阿難陀亦住世時,若不見佛的一切語教,何況現在?《阿難陀經》中講道:“于世尊年邁時,念起吾法亦能住持後,便任何阿難陀爲誦經祈禱僧”。

   他亦說:“我二十一歲時爲出家人作誦經祈禱。”該經中又說:“八萬余法蘊,我從世尊受持,次從諸比丘。”因此,所謂“當知昔往世尊所講的被語教,他未授持。那唯是從諸比丘受持的而已。”是不應理的。因爲乃至爾時講說較四十分之一還少的法,是不可能的。假如聖阿難陀已成通達一切,《上師經》中所講的諸天之主帝釋說:“此法數非單獨一個比丘受持。”

   如此之語亦成未講。由此看來,他非受持了一切,諸凡由他所講的,那也是由諸正結集者所正結集的。”

  醜、彼等于了不了義二中總攝。

  (子)正相。若將如是叁*輪分別分成了不了義,將成如何?阿阇黎無著昆季是這樣承許的,即在《解深密經》中講道:“第一輪,即轉第一*輪,彼亦爲有上、爲有時分、爲不了義、爲有诤論處。”又講道:“第二亦如是。轉第叁*輪,此爲無上、爲無時分、爲了義,即爲無诤論處。”以及《陀羅尼自在王請問經》中亦如上面所引而講。

   此外,末*輪的《嚴莊經》中講道:“爲因將中*輪所講的一切法皆無自性、無生無滅等宣示爲密意,所以,唯末*輪是究竟了義[36]外,余則不是。”此宗之安立中*輪爲不了義[37]的道理亦于諸經論中有極詳廣的解說,不過主要是將一切法宣說爲無自性。若如此言來識別,依他起性與圓成實性亦成爲無。所以若是如此,一切染汙與清淨亦成不可得。

   何以言之?是由于將彼一切種子依存的阿賴耶識[38]——那個由顛倒分別所取的依他起的識相覺爲外境,所以,一切業與煩惱便是所緣,而若彼依他起是自性所無的話,唯于世俗中有,也就不合理了。所以,若是如此,由彼也産生所緣的業與煩惱就不合理了。因此,依他起性就猶如八幻喻[39]是于世俗中有,並于世俗中起作用,而將此見爲外境的識——這個遍計性,于世俗中也唯是無。

   即是將依他起性——遍計所無和圓成實性——無二取的智慧诠說爲如來藏[40]或正理。如果執彼爲無,則由彼而集積現分的資糧和淨治罪障,從而最終證得菩提等清淨的業及其果的建立,就成爲無必要了,所以,彼者定于勝義中有。那麼,經中何故說成無自性呢?這是有理由的:是因爲想到遍計所執的諸法是相無自性性;圓成實的法是勝義無自性而開示的。

   其作用,是以經中所講的“是佛講爲主要摧伏法我執惡見的對治。”等而建立的。特別是諸龍樹師徒所做的建立,在《大般若經》中講道:“帝釋白佛言:世尊,至何時汝以此般若波羅密多照了任何法不生不滅?一切法,爲因無生無滅,故亦非正現在前之此般若波羅密多,甚是希奇。”又講道:“須菩提白佛言:世尊,設若菩提薩埵亦如是作想:令此般若波羅密多長久、令此般若波羅密多集積、令此般若波羅多多補足。

   然此般若波羅密多則不行。”又講道:“世尊告曰:須菩提,若圓滿明了此般若波羅密多,非是圓滿明了色,非是受。”繼而講道:“非是圓滿明了覺性。”以及《集經》中亦講得與此相同等,即因爲解說爲究竟了義的經教有極多故。既然對此所宣的最極甚深空性之理,任何道理的損害亦不能行,所以,將中*輪承許爲究竟了義。此宗安立末時教爲不了義,其理由是:因爲若承許圓成實性勝義谛自性實有的話,就會導至《根本中觀頌般若》中所講的

  “若稍有非空,

  何成亦有空,

  佛說空性見,

  悉皆爲出離,

  凡見皆空性,

  彼等不成立。”

  等諸多正理所講之過。那麼,世尊這樣宣說的目的是什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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