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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史大宝藏论▪P128

  ..续本文上一页而对于突然而来的等同梵行诸人士,是否未作“普喜六法”[111]并有轻视的行为?是否有些恶劣的出家众对于具信的婆罗门和在家主,作了使他们对正法丧失信心,转而去依止外道?是否作了一切邪念生计,如耕地(比丘不许耕地)、作商、依仗王势、生活腐化?是否取受净治功德后,而于边隅处,斜靠卧具,失去净治的功德?是否将非沙门认作沙门而扰乱了等同梵行?虽是如此,尊者满慈子!可以说为佛的比丘僧众或迦叶等人,我要问他们:安住于大悲的佛世尊在无余涅槃法性中,是否已入圆满涅槃?是否由于失去众生的舵手(指佛),而世间混乱起来?具足十力者(指佛),是否被无常之力所压制?众生的导师、能使我们觉醒的怙主,是否长眠?佛日是否西落?能仁月光是否被罗睺蚀灭?三十三天[112]的自在如意宝树,以芬芳美妙的菩提枝上的花朵作装饰,结出具修善四妙果,这些是否被无常狂象所摧毁?智慧明灯,是否被无常狂风吹来,而示现圆满涅槃?”满慈子作偈答道:“为使具慧教法住,会集声闻僧伽众,彼处召集诸众人,祈君安坐勤作此。航船舵手我世尊,虽如慧山已示崩,神圣教法具慧力,多数僧伽相寂静。不集凡夫召善者,遣我作使到此来,为使教法常留住,祈君定往助一力。”憍梵钵提听后说道:“满慈子!我应前往献微薄力,但时候不大适宜。”并作偈道:“众生怙主住世时,我有奔走效劳心,今佛示寂趣彼岸,如此世间谁愿行。此诸胜妙钵三衣[113],祈君献于诸僧伽,我愿寂灭无后有(转世),谨恳谅我卓越意。”说偈后也就显现各种神变而示寂。他的身体自然地焚化,而降落到四大河中。这时空中响起四偈句:“现时诸非吉,众生依自业,引路明灯灭,当知应去处。”又说:“有为刹那成坏灭,生等具足苦烦恼,异生执我起慢心,应知彼等无作者。”又颂:“善巧常思不放逸,意中精勤福事业,万物终归是坏灭,生命吉祥常变动。”又颂:“正慧敬礼能仁前,我意无余皆已作,愿以虔诚报敬意,憍梵钵提随佛行。”于是满慈子仍用神变返回僧伽众聚会中,顶礼之后,将衣钵等物供上,作偈说道:“彼闻世尊身入灭,由福业力亦示寂,此是彼之衣钵等,祈诸僧伽思容恕!”大迦叶说:“诸比丘静听!如是圣者而示寂,他众勿作示寂行,尤应致力于事业,此时当集具权者。如是成就福业根,“尸利娑园”胜牛王(即憍梵钵提),汝未思及如是义,利众集会献智能。”说后即定出戒约。又说:“宣说正法在此处,众多比丘若聚扰,将能生起散乱心。故尔须往“摩揭陀””。众人回答说:“好!”除有学比丘外,其余众人都请暂退;并选出阿难为供水的职事人。阿难随同僧众前往集会地点。大迦叶直往王舍城,阿阇世王一见到他,便想念起佛世尊,因伤感而从象背堕落,幸被大迦叶及时运用神力将他扶住,嘱咐他定下晢约今后不再这样作;并同他在此圣地共商有关教法的事宜。阿阇世王说:“很好!我愿准备一切资具。”于是就在那里集会。国王在“诺瞿陀树石窟”处,备齐了卧具和用品,便于大众在那里安居修夏。

  大迦叶全面地观察了阿难的意识后,对阿泥律陀说:“此处之事,佛徒众曾为如来所称赞,但其中有贪、瞋、痴、爱、取和有学的比丘。”阿泥律陀运用先知观察后,说道:“请明察吧!比丘僧伽,原本是舍离无义,洁净的本质,是世间的布施处——福田。以阿难为例,原先也是这样的阿!”于是大迦叶为了使其知道佛律,用呵责的语气对阿难说:“我不让你出面,是因召集不同的胜众。你不应和胜众在一起商决正法事宜,你走开啊!”阿难如被击中要害般地激动起来,说:“大迦叶,够了!够了!我没有退失戒律的见行生活;我对僧伽未有过丝毫的过失。请你容恕吧!”大迦叶说道:“你在世尊跟前服役,说未作过四种坏戒的事,这有什么值得奇怪!你对僧伽未有过失么?你站起来捧着“筹木”[114]吧!今当众宣布你的罪过。”阿难站了起来。瞬间三千世界震动起来。诸天神惊叹道:“怪哉!大迦叶在此能仁超圣的处历,说出真实而有利的话,严厉地呵责阿难。”大迦叶斥阿难道:“你启请佛世尊接受女人出家,而世尊对你说:“阿难!不要说请允许妇女出家”,并给她们授具足戒,而使她们成为正比丘尼。这是何故?应知这对教法《毗奈耶》(即戒律)来说,如果让女人出家,要影响《毗奈耶》正法不能长住。这好比丰收在望的稻田,一场雹灾把它打光一样。度女人出家,影响正法“毗荼耶”不能长住。那时,世尊没有对你说过么?!这是你不知羞耻之事。佛姨母“摩诃波阇波提”是哺乳世尊的乳母,可以说这是为了报恩和具足四众弟子[115]而作。但是你所作的报恩,是对法本身的损害。是对圆满正觉田中降下冰雹,以致减短正法住世千余年的时间。应知往昔众生烦恼轻的缘故,具足四众是合理的,而现在世尊不愿接受的情况下,强作启请,这是第一种罪过。你放下筹木吧!(意思是因有罪过不能参加与会数)。其次是你未作佛世尊不入涅槃的请求,这是为诸魔所喜欢的事情,也是罪过。你放下筹木吧!另外你对佛世尊所问,作了所答非所问(据《俱舍论释》中说:“在佛与僧伽大众面前,舍利子言道,比丘证得“灭尽定”时,身离饮食,生起“意生身”,彼仍入于“灭尽定”。优陀夷尊者说:“此为无住、无间、无机缘”。佛问其原因,答道:“由于从贪中舍离贪欲,彼“意生身”生于“无色”界中,彼无入“灭尽定”之可能。佛世尊以阿难为多闻者,希望他作出分析。直至再三催问,他未如佛意而作分解。佛问阿难:“阿难!如牛一般的痴人,对妙高山般的阿罗汉如此讥讽,汝能忍受么?”阿难回答:“世尊!这是不能的。”他答非所问地说了:“此具善比丘,以他者所说,能作他者加行……”等语,将佛所问语随风飘散。对此佛世尊所作正直的分析是:“意生身”为“色界”有情,能入“灭尽定””(《俱舍论释》中引有此段经教,有些经教中缺少此节;有些经教复不可解)。你放下筹木吧!再者你抖佛衣时,足践佛衣,当时虽没有帮助牵持佛衣的人,但佛衣下坠时,是被天神捧持着的。你放下筹木吧!你又取来浊水(给佛濯足),这是罪过。因那水是“迦拘达啰河”中,有五百乘车过道时搅浑了的浊水,幸而向空中捧持时,天神速以八功德水注入。你放下筹木吧!还有依照所论戒律“细分”与“杂事”对于僧伽外活动,应当考虑触乐环境的,但你未告知他们《杂事》中是怎样说的。其中对于五堕、波罗提提舍尼(即个别忏悔)、波逸提(即犯堕)、作弃堕、不定等以下的事,在“杂事”中是有说明的。因此,有部分人除四波罗夷外,其余都不守护,有一部分人除不定以上,其余都不守护。因此外道乘机毁谤,当时为离开佛世尊的悲戚心情所压制,而未顾及此事,但这也是罪过。你放下筹木吧!又你展示世尊的“马阴藏相”(三十二相之一)给在家人和妇女看,你虽然想展示妇女已离此男相,但这事也是罪过。因此你放下筹木吧!又你展示佛身给妇女看时,以致泪水堕下玷污佛身,你虽然想使人们看见佛身,将发大心!岂知这是罪过,其中具有一些贪爱。因此,已断离贪欲的殊胜众在此聚会,你不能参加,你走开吧!”

  阿难环视四方,以悲戚的心情缓慢地叹息道:“唉!我真不幸啊!我离开了如来,谁来作我怙主?作我明师?”那时,天神齐声赞叹道:“佛胜了!”诸非天(即诸神)也赞道:“如佛一样的声闻尊者呵责了如佛一样的声闻弟子。”阿难说道:“大迦叶请你宽恕吧!这是依法的作为,今后我决不再犯。世尊是将我托付给了你的啊!世尊曾经说:“阿难,你勿忧伤!我已经把你托付给大迦叶”。你不要因为我这些小罪过而不宽恕我,你应如命奉行。”大迦叶说道:“阿难,你不要流泪!你的善法不会衰退,将会增长。我是为了使你精行教法,才对你作了呵责。”阿泥律陀对大迦叶说道:“如果没有阿难参加,如何结集佛经呢?”大迦叶说道:“阿难虽有功德,但不应和圣众住在一起。因为他还有贪欲等污垢,尚须再加学习,而不应和圣众在一起念诵。”于是对阿难说:“你走开吧!你精勤地去成就阿罗汉后,方能同圣众在一起正净地念诵。”于是阿难眼泪盈眶,心生悲苦,如与佛世尊分离那样便走开了。他去到“枳支城”中,枳支氏子给他服役。在他说法时,枳支氏子观察了阿阇黎的心而作偈道:“释迦未作放逸行,林中斜倚示圆寂,注念心中勤禅定,不久将除正解脱。”如《能断子教授》中所说:“阿难在昼夜的初时分,忏悔罪过,以此净治了心中的障染。到半夜在经堂外面洗足后,入内刚侧右胁,头未落枕也就证得阿罗汉。他复往“诺瞿陀”树林深处去了。

  于是大迦叶为了在未来时中,所有比丘不至忘怀的缘故,上午商谈有关偈颂,下午商谈有关散文。首先商议结集经藏事宜。由大迦叶启问阿难,以两次启请的作法,而结集经藏。由五百阿罗汉在狮子座上。铺陈祖衣。阿难入坐其间正想将记持的经藏说出。诸天神知道后,生起恭敬前来谛听。于是由大迦叶作启请偈语道:“我佛利世间,所说诸正法,皆具最胜相,请尊说经藏。”

  于是阿难念起佛世尊的功德,面对菩萨树王,合掌高声地说道:“如是我闻,一时佛在“婆罗尼斯”仙言鹿野苑中……。”刚一说起,人天大众顿生悲感,作偈叹道:“噫嘻此诸世,无常无差别,谁说大宝藏,功德海亦竭。由谁说我闻,正法能解脱,合说如是闻,彼是今传播。”又说了“薄伽梵对五比丘说:“诸比丘,未闻之法,即是苦圣谛……等””经藏。阿难诵说了经藏。于是阿难对迦叶说道:“我亲闻此法类,曾流尽我的血泪海,越过白骨山,断绝恶趣道,得启增上解脱门。皆因说此法而使我和八万天众证得法眼。今在此听说“如是我闻……”噫嘻!一切无常无差别。”如此说罢,也就从座垫下来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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