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进行了长寿灌顶等祝福。那个时期佛法好像遇有灾难,在修行金刚橛时执事僧们需要住在各措[31],贤慧佛母和姑姑住在彭措林,大师住在拉康孜。母亲和我的兄弟及佛母拉孜普次住在细脱拉让时期开始修行金刚橛。当第二次来到多吉强新居时,达纳堪钦阿旺次成桑波也同时到达,除于上半月建立第七分支的《甘珠尔》外,各札仓的景致由佛母认真布置。在北前庭走廊创办《甘珠尔》时期,为前去朝拜主要功德处,顺便在《甘珠尔》会下由年迈的老妇进行超过百拜的祈祷。从当月的二十六日至二十九日在彭措林寝宫做经典朵玛时佛母突然患了中风,在修行金刚镢的假日将此情况禀报了大师,当时大概会有消除灾难的各种吩咐,但是详细情况不清楚。
接着为了探明思想,在贤慧佛母讲述丹增索朗桑莫逝世的情况时,大师兄妹又请求真正施恩,而且名号、灵塔、诵经、僧伽四项均按传统仪轨,由喜绕温色长老和七位格西操办。由兄妹们手持灵牌引路,由图登堪钦本人主持相应的超度法会,由僧团修供“普明大日如来佛”九天,另外,进行供施和放斋僧茶,在庄园内应完成的一切,请求上级佛父子保佑,各方面应完成的全部进行,而且在小祥(丧礼周年祭)八月初建立常设大会仪轨。
根据这些情况推测,首先母亲本人从居结来到时,居结钦莫的说法按照上面的记载和平常不同,自宗佛法之根源具德萨迦的香火接近中断时,我们的殊胜导师进行了增殖,直至今日至尊萨迦巴世系才出现如此这般希望。大师尚未成年父亲就去世了。关于我们政教的声誉,佛母里里外外全面进行指示,普遍进行正确的护持,创办了《甘珠尔》宝金字经,各个寺院和尼庵做到了圆满配合,特别是在水鼠年佛母本人好像在做预备,新修了仁岗十一面观音像,而且在临终前的《甘珠尔》大法会上进行了敬礼和祝愿,对于这些情况智者们分析,佛母具有三世希有的智慧,死后的传世也将对我们目前有益。我们虽然都很清楚,然而暂时也不容乐观。
到了三十一岁木兔年时,对东拉让名为色莫的旧寝宫进行修缮并新建了护法神殿。对主要所依协昌苏之塑像从头到脚装满了整套的“陀罗尼”、祈祷轮和佛舍利等,并进行了特殊的和一般的开光。藏历四月里拉哲普次生长子,但不久夭折。藏历五月上旬吉日,大师接纳我在其门下,十余天后,喇嘛侍从禀报道:阁下仁波切甚是繁忙,渴望学习功德较为困难,彼请求更换。按照所言予以恩准。我私自决定在东阁学堂每天进行《百种修法》之随许和短暂的《萨迦文集》的经文传承之修习。
在当年德格法王典巴次仁新刻《甘珠尔》宝经,拟将新版样书献予古寺,十分感谢。恩示集会迎请各种祭祀资具,大师为德格修建八座善逝塔紧急筹措檩香木酬金,献文银千两,并立刻积极求助于尼泊尔,感谢运来了许多合抱粗的成段的檩香圆木。这些在大师和法王等人的稀有传记中均有所反映。为了公私佛法的敬事,请求做六十怙主的朵玛回遮,感谢咒语业力。抛朵玛那天年氏看见布札、奴仆、恶人和乡民从正厅的天窗上在进行观看,而到了外边的时候好像是护门天母狮面母正在狮子们进行眺望,接着又对德格之代表曲巴桑波和次仁贝科等给予了政教两法之奖赏。陈设《甘珠尔》经的经架和再次进行印刷的纳塘版《甘珠尔》经供奉在拉钦札西佛堂。
由于我等福份浅薄,大师患了严重的象皮病,最后为了进行医治前往怙慢曲。在吉黑处用过午饭之后,上马十分困难,宝骑曲培惹巴卧在地上形同骆驼,骑上之后四只蹄子缓缓立起,走起来快慢适宜,因此身体不感到劳累,大家见后都十分惊奇。那个时候人王父子已在前面出发,为了求见司库吉隆曾多次前往日喀则。
此后到了三十二岁火龙年时,拉哲普次生次子不久又夭折。这时我修行金刚橛大概刚开始,但是说是临近建立金刚橛,而要在郭茹进行汇合考察,因此没有启行,当年拉钦后院走廊的八根“阿苓”立柱,其中的三根长柱子没有任何毛病和损伤,然而在藏历七月十三日突然倒榻断毁,因此在公正无私的寺庙里布施僧茶和僧粥,并立即吩咐进行维修,完工之后进行油漆彩绘,并进行新建开光,一切均按照愿望完成,未过许久佛王父子[32]和人王阁下一齐前往巍峨的坚村拉让。阿里公阁下,古格法王以及一些长官近千人前来求见,顺便也要光临萨迦,于是派遣坐骑设灶郊迎,僧众仪仗列队迎接,抵达后随即举行了隆重的初见敬礼和庆宴,并赠送了营帐、斟茶的木桶和酥油。在萨迦停留三日,次日在祈福禳灾的法会上阿里公阁下奉献了九种一组的礼品二十五份,古格法王和阿里长官等随员们也奉献了大批礼品。为主仆要员进行修行上部金刚橛菩提灌顶,赐予大臣本人十忿怒明王之随许,长寿灌顶和得胜母等,因此又奉献灌顶供文银百两。在隆重的告别宴会上又馈赐了大量的精致礼品,然后前往日喀则。
九月初九大师也将起程前往日喀则,佛王父子和大王又按照惯例施恩供养。但是由于积劳成疾,邪气侵袭,身体虚弱患了麻疹,因此未能成行。一些熟悉的福田施主又前来朝拜。互换了哈达和座垫等心爱敬物,并按照惯例赞颂了功德威望,双方互赠礼品形同打开了如意宝库之大门。特别是最高首领从噶尔坦尔前来,向郭茹、纳索、吉拉、桑岭等一些护法神殿敬献了前所未见的希有的五种内库哈达,各种精致的玻璃器皿和大量的优质茶叶等礼品。另外在宴席上面前摆满了各种美味佳肴,当进行大供奉时身旁坐着格鲁派康钦大师。大师身着美服,宴席间自始自终热情洋溢。
大师一度前去隆顶会见大王父子,奉献了油炸点心等大批礼品,而且进行了适当的交谈,最后进行了禳解病魔和祈求保佑等佛事,对所有随从人员在帐幕外面又顺便予以摩顶。福田施主又郑重地举行了辞别礼。在朝拜班禅一切智的期间感谢给予了重视和嘉奖。而且赐予了丰厚的赏物。后来亲自听大师说:“我在日喀则患病期间拜会了班禅一切智,因此得以康复。”宗(左奚右谷)联合进行了朝拜、请求摩顶的人无数。塔孜多吉强和孜东的活佛也同时到达。塔孜尊者言道:“大师他为了拜见福田施主,拖着虚弱的身体来了,看到此情此景我泪如泉涌。当时又做了长寿灌顶和洗礼等。与此同时卫地的一位护法曾授记:九月十八日格西身有不测,要认真做佛事”云云。
这时母亲眼上突然长出一个肉疖,侍从喇嘛索巴札西前去为犀甲护法献沐浴,全部面具用绸子包裹着放在那里,公阁下以为是敬神哈达,就用箭杆挑开了外面的遮面。回来时说到:“以前有位本钦向护法神敬献银凳,也是用绸子包裹着,因此喉咙肿起,今天又将面具包起,毛病就在这里,现在好了”,果真如其所言。事后我寻思,当初用绸子将脸包起来,大师在日喀则几乎死去,下面说的一些征兆很对,心想是一时信赖了大臣。
不久母亲又做一梦:据一位身材高大的僧人说,倘若在九月十五日不对阁下宝进行祈祷的话,将有空行母来迎请。当时大师和母亲以及南北寺的僧众等来到了外围巡礼道,最后大师登上了细脱拉让的灌顶殿宝座,母亲本人发起了诵经,并集会进行祈祷等等。如同梦中所示日喀则使臣协忠于十五日抵达,传达了上面护法的授记。于是诵读《甘珠尔》经,另外长寿仪轨、酬补仪轨和救渡等祈福禳灾的宗教法事限期完成。所以在日喀则大师的身体也随之康复。心想是犀甲大护法转托侍从喇嘛让女鬼除去了外面的遮面,结果就是这样。
如是在日喀则的一切事务办完之后,返回时受到鄂寺迎请,途经拉穷岗时向内道致以敬礼。接着由鄂寺遣骑相迎,在郊外设灶举火,备茶接风,并有马队前面开路,寺庙在附近集会,僧众仪仗队迎请,随即由拉让进行大供养,接着在塔孜下榻。在此停留的五天里,各个拉让分别进行了迎请,并在临时住所进献了必需的侍奉。然后进行了朝圣,供施和布施,并举行了大会众灌顶和秘密灌顶。一切请求朝拜的集体和个人的所有愿望都予以满足。吉寺文殊怙主具足威德的护法本身,世间出世间政教制度慧眼广大,左右侍从喇嘛,本人和使者,以及寺庙的一切执事智勇双全,精明强干,相互双方善道自然吻合,尤其是塔孜多吉强本人又奉献了长寿灌顶和宝帐怙主十忿怒明王之随许,因此在临时下榻期间十分愉快。当从鄂寺起程时又对临时下榻之地区进行了朝拜,并对水源进行了顶礼,从而水源变成了川流不息的甘泉。
随后动身起程,由杂直卡黑喇嘛、护法神殿的长老和管家头人等设灶郊迎,马队先行引导,在临近夏木格顶拉让时,僧众仪仗载歌舞夹道欢迎,抵达寝宫后随即下榻,在此停留期间赐以宴请、献礼、供养、朝拜、酬谢、布施、供修朵玛和大会众灌顶等恩德。然后迤逦而行,当临近古寺时得知萨迦地区在此之前已流行麻疹,当时我的胞弟正在患病期间,为了所有众生,大地之主毅然前往。在藏历十月抵达的当天上午前往札西坦吉和古寺时,一切布置按传统进行,我和姐妹们到拉让桥头进行迎接,献哈达和顶礼,摩顶后来到圣贤彼之居处。
次日在正厅设宴款待,随后大师在各个护法神殿举行酬谢,惠赐以丰富的礼品和奖赏,并广泛进行了布施。好像是我等罪孽成熟,我的母亲和兄弟被麻疹缠身已濒临死亡,于是大师进行消灾灌顶和随许及洗礼施以口水、替身和送鬼等,采取了各种办法从横死[33]中进行拯救,唯此恩德,难以计量。如是,我等从病魔手中得到解脱。主妇拉哲普次也患了此病,虽经医治和各种祈福禳灾法事和无微不至的爱抚,但死神终于降临。惠赐了最初之保护和火葬,后成[34]“广大善资粮”之宏恩。尤其是当大师进行灵牌引路时我也在场,神香、灵牌、芦苇等摇摆不定象似在亲自引路,而且为肉身和放有四种舍利的高大的阿弥陀佛泥像实行了开光和祭祀。而后几年内的定期祭祀,初十日的空行母仪轨又指定由某些僧人负责进行。
此后在三十三岁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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