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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迦世系史續編▪P86

  ..續本文上一頁進行了長壽灌頂等祝福。那個時期佛法好像遇有災難,在修行金剛橛時執事僧們需要住在各措[31],賢慧佛母和姑姑住在彭措林,大師住在拉康孜。母親和我的兄弟及佛母拉孜普次住在細脫拉讓時期開始修行金剛橛。當第二次來到多吉強新居時,達納堪欽阿旺次成桑波也同時到達,除于上半月建立第七分支的《甘珠爾》外,各劄倉的景致由佛母認真布置。在北前庭走廊創辦《甘珠爾》時期,爲前去朝拜主要功德處,順便在《甘珠爾》會下由年邁的老婦進行超過百拜的祈禱。從當月的二十六日至二十九日在彭措林寢宮做經典朵瑪時佛母突然患了中風,在修行金剛镢的假日將此情況禀報了大師,當時大概會有消除災難的各種吩咐,但是詳細情況不清楚。

  接著爲了探明思想,在賢慧佛母講述丹增索朗桑莫逝世的情況時,大師兄妹又請求真正施恩,而且名號、靈塔、誦經、僧伽四項均按傳統儀軌,由喜繞溫色長老和七位格西操辦。由兄妹們手持靈牌引路,由圖登堪欽本人主持相應的超度法會,由僧團修供“普明大日如來佛”九天,另外,進行供施和放齋僧茶,在莊園內應完成的一切,請求上級佛父子保佑,各方面應完成的全部進行,而且在小祥(喪禮周年祭)八月初建立常設大會儀軌。

  根據這些情況推測,首先母親本人從居結來到時,居結欽莫的說法按照上面的記載和平常不同,自宗佛法之根源具德薩迦的香火接近中斷時,我們的殊勝導師進行了增殖,直至今日至尊薩迦巴世系才出現如此這般希望。大師尚未成年父親就去世了。關于我們政教的聲譽,佛母裏裏外外全面進行指示,普遍進行正確的護持,創辦了《甘珠爾》寶金字經,各個寺院和尼庵做到了圓滿配合,特別是在水鼠年佛母本人好像在做預備,新修了仁崗十一面觀音像,而且在臨終前的《甘珠爾》大法會上進行了敬禮和祝願,對于這些情況智者們分析,佛母具有叁世希有的智慧,死後的傳世也將對我們目前有益。我們雖然都很清楚,然而暫時也不容樂觀。

  到了叁十一歲木兔年時,對東拉讓名爲色莫的舊寢宮進行修繕並新建了護法神殿。對主要所依協昌蘇之塑像從頭到腳裝滿了整套的“陀羅尼”、祈禱輪和佛舍利等,並進行了特殊的和一般的開光。藏曆四月裏拉哲普次生長子,但不久夭折。藏曆五月上旬吉日,大師接納我在其門下,十余天後,喇嘛侍從禀報道:閣下仁波切甚是繁忙,渴望學習功德較爲困難,彼請求更換。按照所言予以恩准。我私自決定在東閣學堂每天進行《百種修法》之隨許和短暫的《薩迦文集》的經文傳承之修習。

  在當年德格法王典巴次仁新刻《甘珠爾》寶經,擬將新版樣書獻予古寺,十分感謝。恩示集會迎請各種祭祀資具,大師爲德格修建八座善逝塔緊急籌措檩香木酬金,獻文銀千兩,並立刻積極求助于尼泊爾,感謝運來了許多合抱粗的成段的檩香圓木。這些在大師和法王等人的稀有傳記中均有所反映。爲了公私佛法的敬事,請求做六十怙主的朵瑪回遮,感謝咒語業力。抛朵瑪那天年氏看見布劄、奴仆、惡人和鄉民從正廳的天窗上在進行觀看,而到了外邊的時候好像是護門天母獅面母正在獅子們進行眺望,接著又對德格之代表曲巴桑波和次仁貝科等給予了政教兩法之獎賞。陳設《甘珠爾》經的經架和再次進行印刷的納塘版《甘珠爾》經供奉在拉欽劄西佛堂。

  由于我等福份淺薄,大師患了嚴重的象皮病,最後爲了進行醫治前往怙慢曲。在吉黑處用過午飯之後,上馬十分困難,寶騎曲培惹巴臥在地上形同駱駝,騎上之後四只蹄子緩緩立起,走起來快慢適宜,因此身體不感到勞累,大家見後都十分驚奇。那個時候人王父子已在前面出發,爲了求見司庫吉隆曾多次前往日喀則。

  此後到了叁十二歲火龍年時,拉哲普次生次子不久又夭折。這時我修行金剛橛大概剛開始,但是說是臨近建立金剛橛,而要在郭茹進行彙合考察,因此沒有啓行,當年拉欽後院走廊的八根“阿苓”立柱,其中的叁根長柱子沒有任何毛病和損傷,然而在藏曆七月十叁日突然倒榻斷毀,因此在公正無私的寺廟裏布施僧茶和僧粥,並立即吩咐進行維修,完工之後進行油漆彩繪,並進行新建開光,一切均按照願望完成,未過許久佛王父子[32]和人王閣下一齊前往巍峨的堅村拉讓。阿裏公閣下,古格法王以及一些長官近千人前來求見,順便也要光臨薩迦,于是派遣坐騎設竈郊迎,僧衆儀仗列隊迎接,抵達後隨即舉行了隆重的初見敬禮和慶宴,並贈送了營帳、斟茶的木桶和酥油。在薩迦停留叁日,次日在祈福禳災的法會上阿裏公閣下奉獻了九種一組的禮品二十五份,古格法王和阿裏長官等隨員們也奉獻了大批禮品。爲主仆要員進行修行上部金剛橛菩提灌頂,賜予大臣本人十忿怒明王之隨許,長壽灌頂和得勝母等,因此又奉獻灌頂供文銀百兩。在隆重的告別宴會上又饋賜了大量的精致禮品,然後前往日喀則。

  九月初九大師也將起程前往日喀則,佛王父子和大王又按照慣例施恩供養。但是由于積勞成疾,邪氣侵襲,身體虛弱患了麻疹,因此未能成行。一些熟悉的福田施主又前來朝拜。互換了哈達和座墊等心愛敬物,並按照慣例贊頌了功德威望,雙方互贈禮品形同打開了如意寶庫之大門。特別是最高首領從噶爾坦爾前來,向郭茹、納索、吉拉、桑嶺等一些護法神殿敬獻了前所未見的希有的五種內庫哈達,各種精致的玻璃器皿和大量的優質茶葉等禮品。另外在宴席上面前擺滿了各種美味佳肴,當進行大供奉時身旁坐著格魯派康欽大師。大師身著美服,宴席間自始自終熱情洋溢。

  大師一度前去隆頂會見大王父子,奉獻了油炸點心等大批禮品,而且進行了適當的交談,最後進行了禳解病魔和祈求保佑等佛事,對所有隨從人員在帳幕外面又順便予以摩頂。福田施主又鄭重地舉行了辭別禮。在朝拜班禅一切智的期間感謝給予了重視和嘉獎。而且賜予了豐厚的賞物。後來親自聽大師說:“我在日喀則患病期間拜會了班禅一切智,因此得以康複。”宗(左奚右谷)聯合進行了朝拜、請求摩頂的人無數。塔孜多吉強和孜東的活佛也同時到達。塔孜尊者言道:“大師他爲了拜見福田施主,拖著虛弱的身體來了,看到此情此景我淚如泉湧。當時又做了長壽灌頂和洗禮等。與此同時衛地的一位護法曾授記:九月十八日格西身有不測,要認真做佛事”雲雲。

  這時母親眼上突然長出一個肉疖,侍從喇嘛索巴劄西前去爲犀甲護法獻沐浴,全部面具用綢子包裹著放在那裏,公閣下以爲是敬神哈達,就用箭杆挑開了外面的遮面。回來時說到:“以前有位本欽向護法神敬獻銀凳,也是用綢子包裹著,因此喉嚨腫起,今天又將面具包起,毛病就在這裏,現在好了”,果真如其所言。事後我尋思,當初用綢子將臉包起來,大師在日喀則幾乎死去,下面說的一些征兆很對,心想是一時信賴了大臣。

  不久母親又做一夢:據一位身材高大的僧人說,倘若在九月十五日不對閣下寶進行祈禱的話,將有空行母來迎請。當時大師和母親以及南北寺的僧衆等來到了外圍巡禮道,最後大師登上了細脫拉讓的灌頂殿寶座,母親本人發起了誦經,並集會進行祈禱等等。如同夢中所示日喀則使臣協忠于十五日抵達,傳達了上面護法的授記。于是誦讀《甘珠爾》經,另外長壽儀軌、酬補儀軌和救渡等祈福禳災的宗教法事限期完成。所以在日喀則大師的身體也隨之康複。心想是犀甲大護法轉托侍從喇嘛讓女鬼除去了外面的遮面,結果就是這樣。

  如是在日喀則的一切事務辦完之後,返回時受到鄂寺迎請,途經拉窮崗時向內道致以敬禮。接著由鄂寺遣騎相迎,在郊外設竈舉火,備茶接風,並有馬隊前面開路,寺廟在附近集會,僧衆儀仗隊迎請,隨即由拉讓進行大供養,接著在塔孜下榻。在此停留的五天裏,各個拉讓分別進行了迎請,並在臨時住所進獻了必需的侍奉。然後進行了朝聖,供施和布施,並舉行了大會衆灌頂和秘密灌頂。一切請求朝拜的集體和個人的所有願望都予以滿足。吉寺文殊怙主具足威德的護法本身,世間出世間政教製度慧眼廣大,左右侍從喇嘛,本人和使者,以及寺廟的一切執事智勇雙全,精明強幹,相互雙方善道自然吻合,尤其是塔孜多吉強本人又奉獻了長壽灌頂和寶帳怙主十忿怒明王之隨許,因此在臨時下榻期間十分愉快。當從鄂寺起程時又對臨時下榻之地區進行了朝拜,並對水源進行了頂禮,從而水源變成了川流不息的甘泉。

  隨後動身起程,由雜直卡黑喇嘛、護法神殿的長老和管家頭人等設竈郊迎,馬隊先行引導,在臨近夏木格頂拉讓時,僧衆儀仗載歌舞夾道歡迎,抵達寢宮後隨即下榻,在此停留期間賜以宴請、獻禮、供養、朝拜、酬謝、布施、供修朵瑪和大會衆灌頂等恩德。然後迤逦而行,當臨近古寺時得知薩迦地區在此之前已流行麻疹,當時我的胞弟正在患病期間,爲了所有衆生,大地之主毅然前往。在藏曆十月抵達的當天上午前往劄西坦吉和古寺時,一切布置按傳統進行,我和姐妹們到拉讓橋頭進行迎接,獻哈達和頂禮,摩頂後來到聖賢彼之居處。

  次日在正廳設宴款待,隨後大師在各個護法神殿舉行酬謝,惠賜以豐富的禮品和獎賞,並廣泛進行了布施。好像是我等罪孽成熟,我的母親和兄弟被麻疹纏身已瀕臨死亡,于是大師進行消災灌頂和隨許及洗禮施以口水、替身和送鬼等,采取了各種辦法從橫死[33]中進行拯救,唯此恩德,難以計量。如是,我等從病魔手中得到解脫。主婦拉哲普次也患了此病,雖經醫治和各種祈福禳災法事和無微不至的愛撫,但死神終于降臨。惠賜了最初之保護和火葬,後成[34]“廣大善資糧”之宏恩。尤其是當大師進行靈牌引路時我也在場,神香、靈牌、蘆葦等搖擺不定象似在親自引路,而且爲肉身和放有四種舍利的高大的阿彌陀佛泥像實行了開光和祭祀。而後幾年內的定期祭祀,初十日的空行母儀軌又指定由某些僧人負責進行。

  此後在叁十叁歲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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