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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三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三

  一九九、痴慧地经第八(第五后诵)

  大意:本经叙述有关于愚痴法,和智慧法。愚痴法为恶思、恶说、恶作三种,在现世受恶名、治罚、恶死三种忧苦,后世为有地狱、畜生之恶报。并以盲龟浮木比喻为受生为人之难。智慧法则有善思、善说、善作之三种,在现世会受善名、无罪、善死之三乐,后世则生为天人善处而受乐,有如转轮王之成就七宝、四如意足,而受极喜乐。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舍卫国,住在于胜林给孤独园。

  那时,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我现在为你们说愚痴法与智慧法。你们要谛听!谛听!听后要善思念其义。」这时,诸比丘们都受教而听。

  佛陀说:「甚么叫做愚痴法呢?愚痴的人有三相的愚痴标、愚痴像(特征、特相、特质)。所谓成就愚痴的人,会说愚痴是。那三种呢?愚痴的人,会思恶思、说恶说、作恶作,因此,愚痴的人,会说愚痴的。如果愚痴的人不思恶思,不说恶说,不作恶作的话,则不应该愚痴的人会说愚痴的。由于愚痴的人会思恶思、说恶说、作恶作之故,因此,愚痴的人会说愚痴的。那些愚痴的人在于现法当中,其身心则会受三种的忧苦?为甚么愚痴的人,其身心则会受三种的忧苦呢?因为愚痴的人,或者有所行,或者聚会而坐,或者在道巷,或者在市中,或者在四衢路之头,都会说和愚痴的人相应之事的。愚痴的人,会杀生、不与取、行邪淫、妄言,乃至邪见,以及成就其余的无量的恶不善之法。如果成就无量的恶不善的法的话,他人看见后,便会说他之恶事。那位愚痴的人听后,便会作如是之念:如果成就无量的恶不善之法的话,他人看见后,会说其恶的话,我也有如是的无量的恶不善之法,如果他人知道的话,也当会说我的恶事。这就是愚痴的人在于现法当中,身心则受第一的忧苦。

  其次,那些愚痴的人,又看见国王之收捉罪人,而以种种的苦治,所谓截手、截足,并截手足,也截其耳、截其鼻,并截其耳鼻,或者脔脔而割(割为一块一块),或者拔其须,拔其发,或者拔其须发,或者放着在于槛中,衣则裹火而烧,或者用沙壅草,将其缠火而炳(烧),或者纳入于铁驴的腹中,或者放着于铁猪的口内,或者置于铁虎口中而烧,或者安在于铜釜中,或者着于铁釜中而煮,或者段段而截,或者以利的叉而刺,或者用钩而钩,或者使其卧在铁床,而以沸油去浇他,或者使其坐在铁臼,以铁杵而捣他,或者用毒龙而蜇他,或者以鞭鞭他,或者以杖挝他,或者以棒而打,或者活活的贯在于标头,或者枭其首。那位愚痴的人看见后,便作如是之念:如果成就无量的恶不善之法的话,国王知道后,就会像如是的拷治,我也有如是的无量的恶不善之法,如果国王知道的话,也当会如是的苦治而拷我。这就是愚痴的人在于现法当中,身心则受的第二种的忧苦。

  其次,那些愚痴的人,行身的恶行,行口与意的恶行,他如果有时疾病而受苦,或者坐卧在床,或坐卧在榻,或坐卧在地,身生极苦而甚为苦,乃至命欲断绝。他所有的身恶行,口与意的恶行,也会在于那时悬向在于其上,有如在于晡时,日下高山时,其影乃悬向在于地面那样。像如是的,他所有的身的恶行,口与意的恶行,他在于那时,都会悬向在于其上,他就会作如是之念:这是我的身恶行,口与意的恶行,而悬向在于上面的。我在本来之时(从前),并不作福,而多作恶业。如有处在

  于作恶的人,而凶暴,而作无理之事,而不作福、不作善,不作恐怖的话(不作问心无愧之事),则其所归命,所依怙的,我必定会至于那些恶处。因此而生懊悔,生悔后,不贤而死,不善而命终。这叫做愚痴的人在于现法当中,身心则受的第三种忧苦。

  其次,那些愚痴的人,行身之恶行,行口与意的恶行,他行身的恶行,行口与意的恶行后,因于此,缘于此,而在其身坏命终之后,必定会至于恶处,会生在于地狱之中。既生在于那个地方后,就会受苦报,都一向不可爱、不可乐、意不可念(一向不可爱的,一向不乐意的,一向不适于意的)。如果作如是之说:一向不可爱、不可乐、意不可念的话,这就是所说的为之地狱。为甚么呢?因为那些地狱,乃为一向不可爱、不可乐、意不可念之故。」

  那时,有一位比丘,就从其座站起,偏袒着衣,叉手向佛,而自佛说:「世尊!地狱之苦到底是如何呢?」

  世尊回答说:「比丘!地狱乃不可尽说,所谓地狱之苦之事。比丘!但是地狱唯有苦而已。」比丘又问说:「世尊!是否可得用譬喻去现示其义吗?」

  世尊回答说:「也可以用譬喻去现示其义的。比丘!犹如王之使人去捉贼,抓到后就送到剎利顶生王之处,而白王说:『天王!这位贼人有罪,愿天王惩治他!』剎利顶生王告诉他说:『你们将他拿去治罪,朝晨以百矛剌他。』(以矛剌其身一百下)。王之使人受王的教言,便将他带去惩治,早朝则用矛剌其身一百次,那个犯人,还活如故。剎利顶生王问使者说:『那个人现在怎样呢?』王的使人回答说:『天王!那个犯人还活如故。』剎利顶生王又告诉他说:『你们再去,在白天当中,又用矛剌他一百次。』王的使人受其教言,就在于白天,又用矛剌他一百次,那个犯人,仍然如故而活着。剎利顶生王又问说:『那个犯人现在怎么呢?』王的使人回答说:『天王!那个犯人仍然如故而活着。』剎利顶生王又告诉他说:『你们再去,在日将落西山之时,再以矛去剌他百次。』王的使人受教之后,在于日将落于西山之时,又用矛去剌他一百次,那个犯人还是活着如故。然而那个犯人的身上的一切,都被穿决而破碎,而坏尽,没有一处的完肤,至如钱孔那样之大。剎利顶生王又问而说:『那个犯人现在怎么样?』王的使人回答说:『天王!那个犯人仍然如故还活着。然而他的身上的一切,都被穿决破碎而坏尽,并没有一处的完肤,至于如钱孔之大的。』比丘!你的意见如何呢?如那个人一天当中被三百矛所剌,则那个人,由于此,而其身心会受恼极忧苦吗?」

  比丘回答说:「世尊!如被一矛剌身,尚且会受极苦,何况又在于一日当中,受三百次之矛之剌呢?那个人的身心,岂不会受恼极忧苦吗?」

  于是,世尊乃将其手取一石子,有如小豆之大,而告诉他说:「比丘!你看见我的手中,取此石子,如小豆之大吗?」比丘回答说:「看见啊!世尊!」

  世尊又问他说:「比丘!你的意见如何呢?我所取的石子,有如小豆的,和雪山王比较起来,那个为大呢?」比丘回答说:「世尊的手中所取的石子,有如小豆,比较雪山王起来,乃逊于百倍、千倍、百千万倍,终究不能相及的,为不可以数、不可以算、不可以譬喻、不可以比方的,但是(唯有)雪山王乃为极大而甚大的。」

  世尊告诉他说:「比丘!如我手中所取之石子,有如小豆,比较雪山王起来,逊于百倍、千倍、百千万倍,终不可相及,为不可以数、不可以算、不可以譬喻、不可以比方,但是(唯有)雪山王乃极大而甚大。像如是的!比丘!如此人一天当中被矛剌三百次,他就因缘于此,而其身心会受恼而极重的忧苦,此种苦,比较地狱之苦来说,乃逊于百倍、千倍、百千万倍,终不相及,不可以数、不可以算、不可以譬喻,不可以比方,但是(唯有)地狱中,乃极苦而甚苦的!

  比丘!甚么为之地狱之苦呢?众生如生在于地狱之中,既生在于那个地方后,狱卒就会以手捉你,则以铁斧炯燃俱炽(烧红的铁斧),斫治犯人的身。或者作为八楞(八角),或者作六楞,或者作为四方形,或者使其为团圆的,或者把其抬高,或者掷下,或者为好,或者为恶的。他像如是的被拷治,而苦痛逼迫,其岁数甚多(年月很久),乃至百千岁,都在受无量之苦,都受极重而甚为苦痛,终究不得死,必须当至于恶不善之业之灭尽,这就是所谓地狱之苦的。

  比丘!甚么为地狱之苦呢?众生如生在于地狱中,则既生在那个地方后,狱卒就会把你手捉,则以铁釿,燃烧为炯然俱炽,而去斫治其身,或者作为八楞,或者作为六楞,或者作为四方形,或者使其为团圆,或者抬举,或者掷下,或者为好,或者为恶。他乃如是的被拷治,而苦痛逼迫,经过岁数甚多,乃至百千岁之久,而受无量之苦,为极重而甚苦,终究不得死,必须当至于恶不善之业之灭尽为止,这就是所谓地狱之苦。

  比丘!甚么为地狱之苦呢?众生如生在于地狱之中,既生在于那个地方后,狱卒就以手捉他,则以铁枪,烧为炯然俱炽的,强使其坐上,便用铁钳去钳开其口,然后以铁丸,烧为炯然俱炽的,放着在于其口中,接时烧唇、烧舌,烧龂、烧咽,烧心、烧胃,从身下而出(指铁丸)。他如是的被拷治,而苦痛逼迫,经过的岁数非常的多,乃至于百千岁,而受无量的苦,受极重而甚苦,终不得死,须要至于恶不善之业之灭尽为止。这就是所谓地狱之苦。

  比丘!甚么为地狱之苦呢?众生如生在于其中,则既生那个地方后,狱卒就会以手执捉,则以铁锵,烧为炯然俱炽的,强使其坐上,便用铁钳去钳开其口,则以融铜去灌入其口中,而烧唇、烧舌,烧龂、烧咽,烧心、烧胃,然后融铜乃从身下而出。他像如是的被拷治,而苦痛逼迫,经过的岁数非常的多,乃至百千岁,而受无量之苦,而极重而甚苦,终不得死,须要当至于其恶不善之业之灭尽为止,这就是地狱之苦。

  比丘!甚么是地狱之苦呢?众生如生在于地狱中,则既生在其中后,狱卒就会以手捉,就会以铁地烧得炯然俱炽的,令你仰而向卧,挓(张开)为五,而缚治于你,将你的两手两足以铁钉钉之,以一铁钉别钉在其腹中。他如是的被拷治,而苦痛逼迫,经过的岁数非常的多,乃至于百千岁,都在受无量之苦,极重而甚为苦痛,终究不能得死,须要当至于其恶不善之业之灭尽,这就是所谓的地狱之苦。

  比丘!甚么叫做地狱之苦呢?众生如生在于地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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