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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经卷第三十二▪P3

  ..续本文上一页沙门瞿昙所化,被化而作为其弟子后,已不听允诸尼揵们之出入其门,唯听允沙门瞿昙之弟子-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之出入其门。」

  尼揵亲子告诉他说:「苦行!如优婆离居士会受沙门瞿昙之化,而作为其弟子之事,终究不会有的事。假如沙门瞿昙会被优婆离居士所感化,而作为

  其弟子之事,才是必定会有之事。」长苦行尼揵白说:「师尊!如果不相信我所说之言的话,就愿师尊自往看看!」

  于是,尼揵亲子和大尼揵之众,五百人俱,都往诣优婆离居士之家。守门的人遥见尼揵亲子和其大尼揵众五百人俱来,就作如是之语而说:「尊者!优婆离居士现在已受佛陀的教化,已被化而作为其弟子,则不听允诸尼揵们之入门,唯听允世尊的四众弟子-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之进入。如果欲得饮食的话,便可以在此等候,当会拿出饮食来给你们。」

  尼揵亲子语说:「守门的人!我不用饮食,但欲得见优婆离居士而已。」守门人语说:「愿尊者在此等候,我现在进入去向尊者优婆离居士问问看看。」那位守门人即进入而白其主人说:「居士!当知!尼揵亲子和他的大尼揵众,五百人都俱住在于门外。曾作如是之语:『我欲得见优婆离居士。』」优婆离居士告诉守门人说:「你到中门,敷设一床座,敷完后,就来告知我。」守门人受教,就往至中门,敷设床座完毕后,还白居士说:「居士!当知敷床之事办完,唯愿居士自当知时!」

  优婆离居士乃率守门人到了中门,置有一床坐,乃极高而广大,敷极净良好之敷,所谓优婆离居士

  本来恭敬抱尼揵亲子,请其坐在其上之座的,而优婆离居士则自处其上(自己坐在那高座之上),结跏趺而坐在那里,然后告诉守门人说:「你出去至于尼揵亲子之处,作如是之言:『尊人!优婆离居士说:尊人如欲进入的话,自可以随意进入好了。』」

  那位守门人受教后即出去,而至于尼揵亲子之处,作如是之语:「尊人!优婆离居士说:尊人如欲进入的话,自可随意进入好了。」于是,尼揵亲子和其大尼揵众,五百人都俱入而至于中门。

  优婆离居士遥见尼揵亲子和其大尼揵众五百人都俱进入而来,就作如是之语:「尊人!有座席,欲坐就请随意吧!」尼揵亲子对他说:「居士!你应该可以这样的吗?自己升上高座,而结跏趺之坐,和人共语,好像出家之人,与学道之人,并没有异呢?」

  优婆离居士语说:「尊人!这是我自己所有之物,欲与人座便与人座,不与人便不与人。此座席是我所有,因此之故,我说:有另外的座位,欲坐就请随意去坐。」

  尼揵亲子乃敷座而坐,然后说:「居士!为甚么缘故,会这样呢?本来欲降伏沙门瞿昙,而却反而自己被他所降伏而来呢?犹如有人,欲求眼而入林,却失去其眼而还那样,居士本来乃欲往降伏沙

  门瞿昙的,却反而被沙门瞿昙所降伏而来。有如有人,由于口渴而入于池,却反而口渴而还那样。居士你也是这样的,本来欲往降伏沙门瞿昙,却反而自己被其降伏而还。居士!为甚么缘故,会这样呢?」

  优婆杂居士对他说:「尊人!请听我说喻吧!有智慧的人听喻就会了解其义的。尊人!譬如有一位梵志,他有年轻的妇人,那位妇人怀妊,而对其夫说:『我现在已怀妊,您就到市场,可为儿买好的戏具(玩具)回来。』这时,那位梵志就对其妇人说:『但能令卿妳,能得安隐出产,那怕没有甚么玩具呢?如果生男孩的话,当为卿妳买男孩戏具回来,假如生女孩的话,也当为其买女孩的戏具回来。』妇人乃至再三的对其夫婿说:『我现在已怀妊,君您快去市场,速为儿,买好的戏其回来。』梵志也至再三的对其妇人说:『但令卿能得安隐生产后,那怕没有呢?如生男孩的话,当为卿买男孩的戏具回来,如果生女孩的话,也当会为其买女孩的戏具回来。』

  那位梵志乃非常的怜念其妇,就便问说:『卿到底欲为儿买那种戏具呢?』其妇回答说:『君您去为儿买猕猴子之好戏具回来吧!』梵志听后,就往至市中,去买猕猴子的戏具,拿回而对其妇人说:『我已为儿买猕猴子的戏具还来了。』其妇见后,

  嫌其色致不好,就向其夫说:『君可拿此猕猴的戏具,到了染家,染作为黄色,使其极为可爱,捣练而使其生光泽。』梵志听后,实时持此猕猴的戏具,往至染家,而对那主人说:『请为我染此猕猴戏具,作为好的黄色,使其极为可爱,捣练而使其生光泽来。』那时,染家主人便对梵志说:『将此猕猴戏其,染作黄色,使其极为可爱,此乃可以的,然而不可以捣练而使其有甚么光泽之生出啊!』于是,染家乃说此颂而说:

  猕猴忍受色不能堪忍捣若捣则命终终不可椎打

  此是臭秽囊猕猴满不净

  (猕猴的玩具,可以忍受染色之法,但是不可以把它捣练,因为不堪忍受其捣的缘故,如果硬要捣练的话,就会命终正寝〔会弄坏,所谓弄巧成拙〕,终究不可以椎打的。这乃是臭秽之囊,猕猴全身都充满不净之物啊!)

  尊人!当知!尼揵所说的也是如是,是不能堪以忍受他人的难问的(没有真理可推问),也不可得思惟观察,唯可以染那些愚痴的人,不能染那些有智慧的人。尊人!再听我说喻吧!犹如清净的波罗捺衣,他的主人,将它持往至于染家,而对染家说:『请为我染此衣,作为极好的颜色,使它成为令人可爱之色,也请把它极为捣练,使其能生光

  泽。』那时染家对衣主说:『此衣可以染,作为极好的颜色,也可以极捣,使其产生光泽出来。』于是,染家乃说此颂而说:

  如波罗捺衣白净忍受色捣已则柔软光色增益好

  (好像波罗捺国出产的衣服,乃为白净,可堪以忍受其染色,如经捣练的话,光色就会愈增益而美好。)

  尊人!当知!诸位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所说的也是如是,乃极为堪能忍受他人之所难问,也可以爽快的得以思惟观察,唯能染成为有智慧,不会染成为愚痴的。」尼揵亲子对他说:「居士!你是否被沙门瞿昙的幻咒所化呢?」

  优婆离居士回答说:「尊人!此为善的幻化之咒,极为善的幻化之咒。尊人!佛陀的那种幻化之咒,乃能使我的父母长夜得利饶益,安隐快乐。以及其妻子、奴婢、作使、那难陀国王,及一切世间的天及魔、梵天、沙门、梵志,也就是从人至于天,使他们都能得利饶益,安隐快乐的。」

  尼揵亲子对他说:「居士!全那难陀的人民都知道优婆离居士你乃是尼揵的弟子,现在到底是甚么人的弟子呢?」

  于是,优婆离居士,即从座起,右膝着地,若方有佛(想必佛陀在那个地方),就叉手(合掌),

  向那个地方(佛所住的方向),而发言说:「尊人!且听我所说吧!(要说他是谁的弟子的含义,是以偈颂传留下来的。)

  雄猛离愚痴断秽整降伏无敌微妙思学戒禅智慧

  安隐无有垢佛弟子婆离大圣修习已得德说自在

  善念妙正观不高亦不下不动常自在佛弟子婆离

  无曲常知足舍离悭得满作沙门成觉后身尊大士

  无比无有尘佛弟子婆离无疾不可量甚深得牟尼

  常安隐勇猛住法微妙思调御常不戏佛弟子婆离

  大龙乐住高结尽得解脱应辩才清净慧生离忧戚

  不还有释迦佛弟子婆离正法禅思惟无有娆清净

  常笑无有恚乐离得第一无畏常专精佛弟子婆离

  七仙无与等三达逮得梵净浴如明灯得息止怨结

  勇猛极清净佛弟子婆离得息慧如地大慧除

  世贪

  可祠无上眼上士无与等御者无有恚佛弟子婆离

  断望无上善善调无比御无上常欢喜无疑有光明

  断慢无上觉佛弟子婆离断爱无比觉无烟无有焰

  如去为善逝无比无与等名称已逮正佛弟子婆离

  此是百叹佛本未曾思惟优婆离所说诸天来至彼

  善助加诸辩如法如其人尼揵亲子问佛十力弟子

  (我的师甫乃是一位雄猛而离愚痴的人,是断除秽污而完整的降伏一切的人。已没有怨敌,而微妙的思惟,学习禁戒、禅定、智能,安隐而没有垢秽,我是这位佛陀的弟子,名叫优婆离。)

  (我的师甫为大圣,曾修习大法后,得证福德,而说法自在,善念而微妙的正观,不高,也不下,不动,而常自在,我就是这位佛的弟子优婆离。)

  (佛乃无谄曲,而常知足,已舍离悭贪而得圆满,作沙门而成就正觉,唯有最后的身,为可尊的大士,没有人能比,没有尘垢,我就是这位佛陀的弟子,优婆离。)

  (没有疾患,而不可量,甚深而得牟尼〔寂静,灭烦恼而得的贤圣者,指世尊〕,都常于安隐而勇猛,住于正法,微妙的思惟,调御而常不戏,我就是这位佛的弟子优婆离。)

  (大龙乃乐于住在高处,结缚已尽,而得解脱,应供乃辩才无碍而清净,智慧生,而离忧戚,为不还于娑婆的果报,而有释迦,我就是这位佛陀的弟子优婆离。)

  (于正法而禅定思惟,无有娆乱,而清净,常乐于笑而没有瞋恚,乐于离脱,而得第一,为无怖畏,而常于专精,我就是这位佛陀的弟子优婆离。)

  (第七仙人〔指世尊为第七佛〕,乃无人能与之齐等,三达〔三明〕,而逮得究竟梵行,净浴,而有如明灯,已得息〔息灭烦恼〕,而休止怨结,勇猛而极为清净的,我就是这位佛陀的弟子优婆离。)

  (得息灭,其智慧如大地,以此大慧去除世人的贪欲心,可奉祠的无上的佛眼,这位上士,乃没有人能与之齐等的,是善御者,是没有恚心的觉者,我就是这位佛陀的弟子优婆离。)

  (断欲望,而有无上的善,是善调御,是没有人能比他善于御,是无上,而常欢喜,没有疑惑而有光明,断除我慢,而为无上的觉者,我就是这位佛陀的弟子优婆离。)

  (断灭贪爱,而为无比的觉悟者,无烟,而没有焰〔焰〕,如如而去,而为善逝,是没有比类,没有人能与齐等,名称逮于正觉,我就是这位佛陀的弟子优婆离。)

  (这位是值得百叹的佛陀,本来未曾思惟过〔未曾想过会有这么超绝而伟大〕,是优婆离我所说的,诸天都常来至于他的地方,善于协助,而加益其诸辩,是如法,正是如其人。尼揵亲子你问我,我的回答就是:我乃是具有十力的佛陀的弟子!)

  尼揵亲子听后问而说:「居士!你乃以何意,而称叹沙门瞿昙呢?」(为甚么那么的称叹他呢?)

  优婆离居士回答说:「尊人!且听我说喻,有智慧的人听喻就能了解其义。犹如善作花鬘的工师,以及鬘师的弟子,采取种种的华,用长綖结作而成为种种的鬘。像如是的,尊人,如来、无所著(应供)、等正觉,乃值得无量的称叹的,佛为我所尊敬的人,因此之故,而称叹他的。」

  说此法之时,优婆离居士乃远离尘垢,而生明澈诸法的法眼。尼揵亲子即吐热血,而至于波惒国(现在的印度的比哈州,巴特那地方),由于此恶患(身罹此重病),寻便命终(不久即逝世。尼干陀若提子-大雄,乃这样的结束其一生的。)

  中阿含经卷第三十二完

  

  

《中阿含经卷第三十二》全文阅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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