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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经卷第三十二▪P2

  ..续本文上一页揵亲子对于此事,到底如何说法呢?是否曾说这位尼揵所往生之处吗?」优婆离居士回答说:「瞿昙!有一处天,名叫意着天,那位尼揵命终之后,如果为意着而死的话,必定会往生其处。」

  世尊告诉他说:「居士!你应当思量之后,然后回答。你所说的,前与后都相违,后与前也相违,则是不相应的。你在此大众当中,自己说:『瞿昙!我住于真谛,会以真谛回答。沙门瞿昙!但当和我共论此事好了。』居士!你的意见如何呢?假如有人持利刀而来,他作如是之说:『我要在于此那难陀村内,所有的一切众生,在于一日当中,统统把他们斫剉斩截、剥裂削割,作为一肉聚,作为一肉积。』居士!你的意见如何呢?那个人是否能对于此那难陀内的一切众生,在于一日当中,斫剉斩截,剥裂削割,作为一肉聚,作为一肉积吗?」

  优婆离居士回答说:「弗也!为甚么呢?因为此那难陀内,乃极大富乐,有好多的人民,因此之故,那个人对于那难陀内的一切众生,必不能得在于一日当中,统统把他们斫剉斩截,剥裂削割,作为一肉聚,作为一肉积。瞿昙!那个人乃徒为大烦

  劳而已。」

  世尊问而说:「居士!你的意见如何呢?如果有一位沙门,或梵志到来,他乃为有大如意足,有大威德,有大福佑,有大威神,其心乃得自在的人。此人曾作如是之说:『我以发一瞋恚之念,使此那难陀内的一切,都烧燃,而使其成为灰尘。』居士!你的意见如何呢?那位沙门或梵志,是否能使此那难陀内的一切,烧成为灰尘吗?」

  优婆离居士回答说:「瞿昙!何只是一那难陀?何只是二、三、四倍?瞿昙!那位沙门或梵志,有大如意足,有大威德,有大福佑,有大威神,心得自在的话,则如果他发一瞋恚之念时,就能使一切国内的一切人民,都会被烧燃,而使其成为灰尘,何况是一个那难陀村呢?」

  世尊告诉他说:「居士!你应当思量,然后回答,你所说的,乃前与后相违,后与前相违,则是不相应的。你在此大众当中,自己说:『瞿昙!我乃站住于真谛,以真谛回答。沙门瞿昙!但当和我共论此事好了。』」

  世尊又问而说:「居士!你是否曾经听到过大泽为无事(闲静),骐驎为无事,麋鹿为无事,静寂为无事,空野为无事,无事即为无事之事吗?」优婆离居士回答说:「瞿昙!我曾经听到过啊!」

  世尊说:「居士!你的意见如何呢?它们到底是

  谁使其成为大泽无事、骐驎无事、麋鹿无事、静寂无事、空野无事、无事即为空闲无事的吗?」优婆离居士乃默然不答。世尊乃告诉他说:「居士!速答!居士!赶快回答吧!现在不是默然之时。因为居士曾经在此大众当中自己说:『瞿昙!我住于真谛,以真谛回答。沙门瞿昙!但当和我共论此事好了。』」

  于是,优婆离居士经过须臾的默然后,就发言而说:「瞿昙!我并不是在默然,我但思惟于此里面的含义而已!瞿昙!那些愚痴的尼揵乃不善于晓了,不能解知,不识良田,而不自审察,长夜(久来)都在欺骗于我,我都被他所误,所谓向沙门瞿昙您,说施设身罚为最重,使人不行恶业,不作恶业。至于口罚与意罚,则不如身罚之重。如我现在从沙门瞿昙你所说而知其义来说,则仙人发一瞋念(俗念),就能使大泽无事、骐驎无事、麋鹿无事、寂静无事、空野无事、无事即为无事。世尊!我已知道了,善逝!我已了解了。我现在要自归依于佛,自归依于法,以及比丘众,唯愿世尊受我为优婆塞!从今日起,愿终身自归依,乃至命尽。」

  世尊告诉他说:「居士!你要默然而行,不可以宣扬,像如是的胜人,乃以默然而为善。」

  优婆离居士白佛说:「世尊!我由于世尊所说之语之故,又对于世尊重加欢喜(称叹)。为甚么

  呢?因为世尊曾作如是之说:『居士!你要默然去行,不可以宣扬,像如是的胜人,乃以默然为善。』世尊!假如我更为其它的沙门、梵志,作为他们的弟子的话,他们一定当会执持幢幡、宝盖,而遍行宣令在于那难陀,而作如是之说:『优婆离居士乃为我作弟子了!优婆离居士乃作为我的弟子了!』然而世尊乃作如是之说:『居士!你应默然而行,不可以宣扬,像如是的胜人,乃以默然为善。』」

  优婆离居士白佛说:「世尊!从今日起,我已决定不听允诸尼揵入我的家门,唯听许世尊的四众弟子-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之进入我的家内。」

  世尊告诉他说:「居士!那些尼揵们,是你家长夜(长久)以来所共尊敬的人,如果他们来到时,你应当随力去供养他们。」

  优婆离白佛说:「世尊!我乃由于此之故,又对于世尊倍加欢喜的。为甚么呢?因为世尊曾作如是之说:『居士!那些尼揵们,是你家长夜以来所共尊敬的人,如果他们来到的话,你应当随力去供养他们。』世尊!我本来曾经听过人家说世尊乃作如是之说:『应当布施与我,不可布施给与他人。应当布施与我的弟子,不可布施给与他人的弟子。如果布施与我的话,当会得大福报,假如布施给与他

  人的话,就不能得大福报。布施我的弟子的话,当会得大福报,布施给与他人的弟子的话,就不能得大福报的。』」

  世尊告诉他说:「居士!我并不作如是之说:『当布施与我,不可布施与他人,布施与我的弟子,不可布施与他人的弟子。如施与我的话,当得大福,如施与他人,就不得大福。施与我的弟子,当得大福,如施与他人的弟子的话,则不得大福。』居士!我所说的就是如是:『应布施给与一切众生,而随心欢喜。假如布施给与不精进的人的话,就不得大福报,如果布施给与精进的人的话,当会得大福报。』」

  街优婆离居士白佛说:「世尊!愿无为也(不要烦劳)。我自己知道应该布施给与尼揵,或不应布施给与尼揵之事。世尊!我现在再自归依佛、归依法,以及比丘众,唯愿世尊受我为优婆塞,从今日起,终身自归依,乃至命尽。」

  于是,世尊乃为优婆离居士说法,劝发其渴仰,成就其欢喜。用无量的方便为他说法,劝发其渴仰,成就其欢喜后,就如诸佛所说之法那样,首先说端正之法,使听法欢悦。所谓说布施,说持戒,说生天等法,毁咨欲贪就是灾患,生死为之垢秽,称叹无欲为之妙,道品(向正觉之路之法)为白净。世尊为他说如是之法后,佛陀知道他有欢喜

  心、具足心、柔软心、堪耐心、升上心、一向心、无疑心、无盖心,有能有力,堪受正法,所谓如诸佛所说的正要。世尊便为他说苦集灭道。优婆离居士即在于其坐位当中,得见四圣谛-苦集灭道.犹如白素之布,容易染为有色那样。像如是的,优婆离居士即在于坐中得见苦集灭道的四圣谛。

  于是,优婆离居士见法而得法,而觉悟白净之法,而断疑度惑,更没有其它之为尊,不再从其它,已没有犹豫,已住于果证。在于世尊之法得到无所畏惧的境界,就从其座位站起,为佛作礼而说:「世尊!我现在再三的自归依佛与法,以及比丘众,唯愿世尊受我为优婆塞!从今天起,终身自归依,乃至命尽。」

  于是,优婆离居士听佛所说,乃善受善持,而稽首佛足,绕佛身边三匝后归去。回家后,敕守门的人说:「你们当知!我现在已经为世尊的弟子了,从今天起,假如诸尼揵来到的话,就不可允许他们进入门内,唯听允世尊的四众弟子-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之进入。如尼揵来的话,就应对他说:『尊者!优婆杂居士现在已受佛陀的教化,被化作为其弟子,则不听允诸尼揵们之入门内,唯听允世尊的四众弟子-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之进入。假如须要饮食的话,便可以住在这里等候,当会拿食物出来给你们的。』」

  于是,长苦行的尼揵,听到优婆离居士受沙门瞿昙之教化,化作为其弟子,则不听允诸尼揵们进入其门内,唯听允沙门瞿昙的弟子-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之进入。长苦行的尼揵听后,就往诣尼揵亲子之处,白言而说:「师尊!这事乃我本来所说的。」尼揵亲子问他说:「苦行!甚么事是你本来所说的呢?」长苦行尼揵回答说:「师尊!我本来所说的就是不欲使优婆离居士往诣沙门瞿昙之处。为甚么呢?因为沙门瞿昙知道幻化之咒术,能以咒化作为弟子-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因此,我乃深恐优婆离居士受沙门瞿昙之化,而化作为其弟子。师尊!优婆离居士现在已受沙门瞿昙的教化,化作而为其弟子后,则不听允诸尼揵之进入其门,唯听允沙门瞿昙之弟子-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之进入。」

  尼揵亲子对他说:「苦行!如优婆离居士会受沙门瞿昙化作为其弟子的话,终究不会有此事,如沙门瞿昙受优婆离居士化作为弟子的事,必定是有其事。」长苦行的尼揵又白而说:「师尊!如果不信我所说的话,师尊自可前往看看,也可以遣使(派人)去看看。」

  于是,尼揵亲子乃告诉他说:「苦行!你可自往,可去看看。到底是优婆离居士受沙门瞿昙之化,而作为其弟子呢?或者是沙门瞿昙受优婆离居

  士之化,而作其弟子呢?」

  长苦行尼揵受尼揵亲子之教后,就往诣优婆离居士之家,守门的人遥见长苦行尼揵来到,就作如是之说:「尊者!优婆离居士现在已受佛陀的教化,化作为其弟子,则不听允诸尼揵之进入门内,唯听允世尊的四众弟子-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之进入。如果欲得饮食的话,便可住在这里等候,当会拿出食物给你!」长苦行尼揵对他说:「守门人!我不要饮食。」长苦行尼揵知道此事之后,就奋头而去,就往诣尼揵亲子之处,仰白而说:「师尊!此事乃是如我本来所说的。」尼揵亲子问说:「苦行!甚么事是你本来所说过的呢?」

  长苦行尼揵回答说:「师尊!我本来所说的就是不欲使优婆离居士往诣沙门瞿昙之处。为甚么呢?因为沙门瞿昙乃知幻化的咒术,能以咒而化作为其弟子-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因此之故,我乃深恐优婆离居士被沙门瞿昙所教化,化作为其弟子。师尊!优婆离居士现在已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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