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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经卷第十七▪P3

  ..续本文上一页坏诸位圣众的时候,并没有人能诃止他〔阻止、劝止均不可能〕。)

  (你们看看!那位长寿王,被害而致于碎身,而至于断命,其所拥有的象牛马,和财物都被侵夺,终于国破人亡,一切都被灭尽,然而临死时,还嘱咐其子要忍辱,其子就遵其命而犹故和对方和解,而相安无事。何况你们的斗诤,看起来是一小小的互骂之言,为甚么不能制止?不能和合不诤呢?如果不思量真义〔真谛〕的话,怨结怎么能得以息灭呢?)

  (那些骂詈责数之说,能制止你们的合和啊!倘若能思惟真实义的话,怨结必定能得以息止的!假如以诤言,而想制止诤斗的话,究竟都不得见到其息止的。唯有忍耐始能止息诤斗,这种法乃可尊贵的!)

  (以瞋恚而向于有智慧的真人,口里说些无赖之言,而诽谤牟尼圣

  者的话,这种人是下贱而没有智慧的人。他人不能了解真义,唯我独能了知真义叫假若有人能解这真义的话,他的瞋恚之心,便会得以息止的。)

  (如能修得定心为其伴侣的话,就会和有智慧的人共同修善的。这时,定会舍弃其本来所固执的心意,而会恒常的和欢喜相随。假如不得和禅定为伴侣的话,则会唯有智慧的人,独自去修善了。有如国王之严治国家,也如大象之独自在于野外。)

  (要独行自在,而不作恶业,有如大象之独自在野外那样。要独行而为善胜之业,不可和恶业共相会面。倘若学习当中,不得善友,不和自己相等的在修善的人的话,你就应当要坚定其意而独住,不可与恶人共会在一起。)

  那时,世尊说此颂后,就用如意足(神通),乘虚空而去,而至于婆罗楼罗村(位于憍赏弥国的近郊)。于是(这时),婆罗楼罗村有一位尊者,名叫婆咎,为释家子(释迦族出身的比丘)。他乃昼夜不眠,精勤行道,志行常定,而安住于道品法(四念处等三十七助道品)。这位释迦子弟出身的尊者,遥见佛陀之来临,看见后,就向前迎接,摄收佛的衣钵,为佛敷床,为佛汲水洗足。佛陀洗足后,就坐在尊者释家子婆咎之座,坐后,告诉他说:「婆咎比丘!你常安隐,没有缺乏甚么吗?(指修学饱满与否)。」尊者释家子娑咎仰白佛陀说:「世尊!我常安隐,没有甚么缺乏的。」

  世尊又问:「婆咎比丘!你是怎么安隐,怎么没有所缺乏的呢?」尊者婆咎仰白佛陀说:「世尊!我昼夜都不休不眠,都在精勤行道,志行常定,安住于道品法里。世尊!像如是的,我乃常安隐,而没有所乏少的。」

  世尊这时,又作此念:这位族姓子出身的比丘,乃游行安乐,我现

  在宁可为他说法。作此念后,便为这位尊者说法,劝发其渴仰,成就其欢喜。佛陀以无量的方便为他说法,劝发其渴仰,成就其欢喜后,就从座位起而去,而往至于护寺林。进入护寺林中,至于一树下,敷尼师檀(坐具),结跏趺而坐。

  世尊又作如是之念:我现在已经得以脱离那些拘舍弥的诸比丘辈了。他们数数(屡屡,常常)斗讼(诤论),都相欲降伏对方,互相憎恶,相互瞋恨而共诤。我不喜念那些地方,那些拘舍弥的诸比丘辈所住的地方。当于这时候,有一匹大象,是一众象之王。这只大象,乃离开象的群众而独自游行,也到了护寺林来。入于护寺林中,而至于贤娑罗树,倚在贤娑罗树,而站在那里。那时,大象曾作如是之念:我已经得脱那些群象之辈,那些牝象、牡象、大小象子们了。那些象辈都常在前行,青草都被牠们所蹋,清水也被牠们所浑浊。我在那个时候,都食牠们所蹋过的草,都饮那些浑浊的水。然而我现在所饮食的乃为新草与清水的了。

  于是,世尊乃以他心智,而知道那大象的内心所念的,因此,即说颂而说:

  一象与象等成身具足牙以心与心等若乐独住林

  (好像有一匹象,牠也和其牠的群象同样的具有了身,具足了象牙;以心和心同等类的,都喜乐于独住在于闲静的林内那样。)

  于是,世尊从护寺林收摄其衣与钵,往至于般那蔓阇寺林(东竹山林,位于支提国)。那时,在般那蔓阇寺林里,有三位族姓子(豪族出身),共住在于那个地方。为尊者阿那律陀(无贫,天眼第一,释种),尊者难提(乞食耐辱、不避寒暑第一),尊者金毘罗(独处静坐、专意念道第一)。诸位尊者们所行的为如是:如果他们出去乞食,其中有人先回来的话,便要先为还未回来的人敷床(座席),要

  去汲水,要拿出洗足之器,要安洗足之蹬(踩),以及拭脚之巾、水瓶、澡罐。假如所乞食之物都能食完的话,便尽食之,倘若吃不完,而有余的话,就盛在食器里,而覆举(用物盖起来)。吃完后就收钵,就澡洗手足,将尼师檀(坐具)着在于肩上,入室去宴坐(打坐)。如果那些乞食的有后还的人的话,其能尽食的(吃得完的)也统统吃尽;假如不足的,就取先回来的余食,补足而食之。假若有残余的食物的话,便泻在净地,以及无虫的水中。食后即取那食器,洗净而拭完后,就举着在于一边。然后收卷床席,收敛洗足之蹬,将拭脚巾收起来,举洗足之器,以及水瓶、澡罐。其次,则扫洒食堂,所有粪秽除净之后,收举衣钵,澡洗手足,将尼师檀(坐具)着放在于肩上,入室去宴坐。诸位尊者们,到了晡时(申时),如果有人先从宴坐起来的话,就去看看水瓶、澡罐,假如空而没有水的话,便持器物去行取水。如能抬得起的话,便将水提回来,而安着在一边。如不能胜任(一个人提不起)的话,则便用手招另一比丘,两人共举,而提回后放着在一边,各人都不出声相语,都各不相问。诸位尊者们,乃五天聚集一次,或者相互说法,或者如圣者之默然。

  于是(那个时候),守林的人遥见世尊之到来.,就逆诃而阻止说:「沙门!沙门!(指世尊),不可进入此林内!为甚么呢?因为现在此林中,有三位族姓子,为尊者阿那律陀、尊者难提、尊者金毘罗,他们如果看见你时,或者不可(以为外人,如外来的出家人,则不方便)。」

  世尊告诉他说:「你这位守林的人!你不知他们如果看见我的话,必定是欢迎(可)的,不会不可的。」于是,尊者阿那律陀,遥见世尊之来临,就诃那位守林的人而说:「你这位守林的人!不可诃世尊!你这位守林的人!不可阻止善逝!为甚么呢?因为是我的尊师降

  临,是我的善逝来临啊!」尊者阿那律陀就出迎世尊,收摄佛陀的衣钵,尊者难提则为佛敷床座,尊者金毘罗乃为佛提取应用之水。

  那时,世尊洗手与足完毕后,就坐在那尊者所敷之座,坐后,就垂问而说:「阿那律陀!你常安隐,无所缺乏吗?」(指功行)。尊者阿那律陀仰白佛说:「世尊!我乃常安隐,并没有缺乏。」

  世尊又问阿那律陀说:「怎样安隐,无所缺乏呢?」尊者阿那律陀仰白佛说:「世尊!我曾作如是之念:我有善利,有大的功德。因为我乃得和如是的修梵行的比丘们共行之故。世尊!我常向那些修梵行的比丘行持慈的身业,见与不见,都相等而没有异。也行持慈的口业、行持慈的意业,见与不见,都相等而没有异。世尊!我曾作如是之念:我现在宁可自舍私己之心.去随和诸位贤者的心。世尊!我便自舍私己之心,去相随诸位贤者的心。世尊!我未曾有过一不可之心。世尊!像如是的,我乃常安隐,并没有所缺乏。」世尊其次问尊者难提,得到的回答,也是如是。

  又问尊者金毘罗说:「你常安隐,没有所缺乏吗?」尊者金毘罗仰白佛说:「世尊!我乃常安隐,并没有缺乏的。」佛陀又问说:「金毘罗!你是怎样的安隐,而没有所缺乏呢?」尊者金毘罗仰白佛说:「世尊!我乃作如是之念:我有善利,有大功德,因为我能得与如是的修梵行者共行之故。世尊!我常向那修梵行的比丘,行慈的身业,见和不见,都相等而没有异。也行慈的口业、行慈的意业,见与不见,都相等而没有异。世尊!我乃作如是之念:我现在宁可自舍私己之心,去随和诸位贤者的心。世尊!我便自舍私己之心,去随和诸位贤者之心。世尊!我未曾有一不可之心。世尊!像如是的,我乃常安隐,并没有所缺乏。」

  世尊叹称而说:「善哉!善哉!阿那律陀!像如是的,你们都能互

  相和合,安乐无诤,一心一师,而合于一水乳。是否得到人上之法(超人之法),而为有差降之法(不同程度之法),而住止于安乐的境界吗?」

  尊者阿那律陀仰白佛说:「世尊!像如是的,我们乃常共和合,安乐而无诤,都一心一师,合而为同一水乳。而得人上之法之有差降之法,安乐而住止于此法。世尊!我们得光明,便能见色(见诸色的实相),又那见色、光明,寻又消灭(不久知觉光明就消失,诸色之见也消失,所见之色相也消灭掉)。」

  世尊告诉他说:「阿那律陀!你们不能通达此相,所谓其相,得光明而见色,又那见色、光明(知觉光明而见诸色),寻又消灭之事。阿那律陀!我本来(从前)未得觉证无上的正真道时,也同样的曾经得光明而见色,而那见色、光明(知觉光明而见诸色),寻又消灭掉。阿那律陀!我在那时,曾作如是之念:我的心中到底有甚么恼患呢?为甚么使我失去了定力,而灭眼力,眼力消灭后,我本来已得到的光明而见色,而那见色与光明(知觉光明而见诸色),寻又消灭不现呢?阿那律陀!我乃行持精勤,并没有懈怠,我的身止住而有正念正智,并没有愚痴,而得达禅定一心。阿那律陀!我乃作如是之念:我行持精勤,没有懈怠,我的身止住而有正念正智,并没有愚痴,而得达禅定一心。如世间中无道,我是否可见可知他呢?我心内生起这种1.疑的患,由于此疑患之故,便失去了定力,而灭眼,眼灭后,我本来所得之光明(知觉光明,以下同),而见色(见诸色之真相,以下同),而那见色、光明寻又消灭。阿那律陀!我现在应当须作如是之念:我心中应不生疑患。阿那律陀!我因欲不起此疑患之故,便在于远离之处而独住,而心无放逸,而修行精勤。由于在远离处独住,心无放逸,修行精勤之故,便得光明而见色(知觉光明而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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