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么缘故而说的。不过尊者,您就且听我道来:(1)有一个时候,世尊曾游行在于鞞舍离,而住在于大林中。尊者!我在那个时候,唯带妇女为侍从,我行在最前面,出了鞞舍离城,在鞞舍离与大林的中间,唯作女妓,娱乐得有如国王。尊者!我在那个时候,由于饮酒而致大醉,就舍弃了诸妇女,而独至于大林中。尊者!
我在那时虽然大醉,但曾遥见世尊在林树间,端正而姝好,有如众星当中的月亮,非常的光耀暐晔,其晃(闪光)如金山,具足了相好,而威神巍巍,诸根寂定,没有半点的蔽碍,成就调御,息心静默。我看见此佛相后,实时由大醉中醒过来。尊者!我有是法。有了这种事。」比丘称叹说:「长者!如果有了这种法的话,就是甚奇!甚特!」
(2)长者又说:「尊者!我不但有如是之法,尊者!我酒醉大醒之后,便往诣佛所,稽首礼足,然后退坐在一处。世尊在此时,曾为我说法,劝发我的渴仰心,成就我对于佛法之喜悦。用无量的方便,为我说法,劝发渴仰,成就欢喜后,又如诸佛之说法那样,先说端正之法,使人听后,欢悦不已。所谓说布施,说戒,说生天之法。也毁呰欲贪为灾患,生死为污秽,而称叹无欲为妙,道品(修道的项目)为白净。世尊为我说如是之法后,佛陀已知我有欢喜之心,具足之心,柔软之心,堪耐之心,胜上之心,一向之心,无疑之心,无盖之心,已有能有力堪受正法,所谓如诸佛之说正法要那样。世尊为我而说苦、集、灭、道之四谛。我即在于那时,就在于坐席当中得见四圣谛之法-苦、集、灭。道,有如白素之物,容易染为有色那样。尊者!我也是如是。即在于坐席当中得四圣谛-苦、集、灭、适。尊者!我有是法(有这种事实)。」比丘称叹说:「若有此法,那是甚奇!甚特!」(非常难得之事)。
(3)长者又说:「尊者!我不但有如是之法,又次,尊者!我乃见法得法,觉悟白净之法,已断疑度惑(对于真理之可信度),更没有其它可尊,故已不再从其它之法,已不会有甚么犹豫,已住于果证,对于世尊之法,已得无所畏。尊者!我在那个时候,就从座而起,稽首佛足,然后向世尊说:『世尊!我现在自归依于佛与法,以及比丘
众,唯愿世尊受我为优婆塞!从今天开始,终身都自归依三宝,乃至命尽。世尊!我从今天,跟从世尊,尽形寿,自归依三宝,以梵行为首(断淫欲),受持五戒。』尊者!如我从世尊,尽形寿,自归依三宝,以梵行为首,受持五戒以来,未曾知己犯戒(自己不知曾犯过戒,就是守持戒行庄严)。尊者!我有是法(我有这种事)。」比丘称叹说:「长者!如果有了此法,那就是甚奇!甚特!」
(4)长者又说:「尊者!我不但有如是之法,又次,尊者!我在那个时候,从世尊之处,誓愿尽形寿自归依三宝,以梵行为首,而受持五戒后,就稽首佛足,绕佛的身边三匝而去。我还归我家后,就集诸妇女在一处,集合后,就对她们说:『你们知道吗?我已从世尊之处,誓愿尽形寿自归依三宝,以梵行为首,而受持五戒了。妳们此后如果要住在这里的话,便可以得住下去。此后,得在这里实行布施,作福业。假如不愿意住下去的话,就可以各自还归来处,如果你们欲嫁人的话,我就会将妳们嫁给他人。』于是,最大的夫人,曾对我说:『如果您已从佛誓愿尽形寿自归依三宝,以梵行为首(断淫),而受持五戒的话,就请您将我嫁给某人。』尊者!我那时就叫那个人来,用左手牵执大夫人的手臂,以右手执持金澡罐,而对那个人说:『我现在将大夫人嫁给与你为妇。』那个人听后,便大恐怖,其身上之毛都倒竖起来:而白我说:『长者欲杀我吗?长者欲杀我吗?』尊者!我曾对他说:『我不是欲杀你。因为我已从佛处尽形寿自归依三宝,以梵行为首,而受持五戒,故我乃以最大的夫人给你作媳妇耳。』尊者!我已将大夫人给与那个人,当给他时,一点也没有反悔之心。尊者!我有如此之法。」比丘称叹说:「长者!如有此法的话,那是甚奇!甚特!」
(5)长者又说:「尊者!我不但有如此之法而已,又次尊者!我往
诣众园(僧伽蓝摩,为比丘们所住的园林,所谓僧园、僧伽蓝是)时,假若首先被我见过的一位比丘,我便会为之作礼,如果那位比丘在经行的话,我也会随之而经行,倘若他乃坐下来的话,我也同样的会坐在于另一边,坐后听他说法。那位尊者如为我说法的话,我也会回应而为那位尊者说法,那位尊者如问我之事的话,我也会问那位尊者之事。那位尊者回答我之事的话,我也会回答那位尊者之事。尊者!在我的记忆里,未曾轻慢过上中下座长老上尊比丘。尊者!我有如是之法。」比丘称叹说:「长者!如果有如是之法的话,那是甚奇!甚特!」
(6)长者又说:「尊者!我不但有如此之法,又次,尊者!我在于比丘众当中行布施时,有天神住于虚空中告诉我说:『长者!这位是阿罗诃(阿罗汉),这位是向阿罗诃(阿罗汉向),这位是阿那含,这位是向阿那含,这位是斯陀含,这位是斯陀含向,这位是须陀洹,这位是向须陀洹,这位为精进者,这位不怎么精进。尊者!我布施给比丘众之时,在我的记忆里,并没有分别意(平等布施,不差别那一位)。尊者!我有如此之法。」比丘称叹说:「长者!如果有如此之法的话,那是甚奇!甚特!」
(7)长者又说:「尊者!我不但有如此之法,又次,尊者!我在对于比丘众行布施时,有天神住在于虚空中告诉我说:『长者!有如来、无所著、等正觉、世尊,善于说法,如来的圣众(四向四果的弟子众),则善于趣向(能善于趣向涅槃之道)。』尊者!我并不从那些天神所传来之语而始信,不从祂们之欲乐,不从祂们之处得以听到的,我自有我的净智,我自知有如来、无所著、等正觉、世尊,善能说法,如来的圣众乃善于趣向的。尊者!我有如是之法。」比丘称叹说:「长者!如果有如此之法的话,那是甚奇!甚特!」
(8)长者又说:「尊者!我不但有如此之法,又次,尊者!所谓佛陀所说的五下分结-贪欲、瞋恚、身见、戒取、疑,我看见此五,没有一法不是尽令缚着我们,使我们还回此世间,而入于胎中。尊者!我有如是之法。」比丘称叹诡:「长者!如果有如此之法的话,那是甚奇!甚特!」
郁伽长者最后白比丘说:「愿尊者在此受我供食!」那位比丘为了郁伽长者之故,就默然受其请。郁伽长者知道那位比丘默然受请后,就从其座位站起,自已去行澡水,用极净美的种种丰饶的食噉含消(容易消化),自手斟酌(自己下厨料理),使那位比丘饱满。食后,就收诸器物,行澡水后,拿一小床,另坐而听法。比丘曾为他说法,劝发其渴仰心,成就其欢喜。用算不尽的方便,为他说法,劝发其渴仰,成就其法悦后,就从座起而去,然后,往诣佛所,稽首佛足,退坐在一边。比丘就将和郁伽长者本来所共论过之事,尽向佛广说报告。
于是。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我由于此之故,咨嗟称叹郁伽长者,他有八种未曾有之法。」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那些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三十九、郁伽长者经(下)第八(初一日诵)
大意:本经叙述佛陀入涅槃后不久,郁伽长者常设大布施,后在海中没失载满货物的船舶。阿难曾从长老比丘之意,去劝其勿再布施,长者却说不厌则尽,只望满如转轮王之愿。最后并述自
己所得的奇特之法。
结集者的我们所听到的就是如是:有一个时候,佛陀刚般涅槃(寂灭,离世)后不久之事。有众多的上尊长老比丘游行在于鞞舍离,在于猕猴水边之高楼台观。
那时,郁伽长者曾施设如是的大布施,所谓给与远来之客之食,给与行人、病人、瞻病等人之食,都常设粥食,常设饭食,供给守护僧园之人,常请二十众来受供食,每五日都请比丘众来供食,都施设由是这般的大布施。
有一次,在海中,有一船舶.曾经载满货物回归途中,里面有价值百千金之货物,都一时因船沉没而失去。众多的上尊长老比丘,曾听闻郁伽长者施设如是的大布施,所谓给与远来之客之食,给与行人、病人、瞻病之人等食。也常设粥食,常设饭食,供给守护僧园之人。同时常请二十众来应食,每五日都请诸比丘众来供食。大众听后,共作如是之议:「诸位贤者!那一位能往昔郁伽长者之处,去对他说:『长者!可以停止了!不可以再行布施了!使长者听后自当知宜。』(大众都知道长者失船之事之故)。大众继而作如是之念:尊者阿难,是佛的侍者,受世尊之教,受佛所称誉,及受诸有智的梵行人所称叹的比丘。尊者阿难堪能到郁伽长者之处去对其说:『长者!可以停止了!不可以再布施了!长者听后自当知宜』。诸位贤者们!我们应共往诣尊者阿难之处,去说如是之事。」
于是,众多的上尊长老比丘,就同到尊者阿难之处,到后,共相问讯,然后退坐在另一处。他们说:「贤者阿难!你知道吗?郁伽长者施设如是这般的大布施,所谓给与远来的客人之食,给与行人、病
人、瞻病者等人之食。都常设粥食,常设饭食,供给守护僧园的人。也常请二十众来应食,每五天都请比丘众来应食,施设如是的大布施。而有一次,他在海中有一船舶,载满货物,其价值有百千金之多,在还归途中,一时沉没而失去,捐失一定是非常的惨重,所以我们共作如是之议:『到底是谁堪能往语郁伽长者,而作此言:长者!可以停止了!不可以再行布施了!长者听后,自当知宜。』大众又作如是之念:尊者阿难,是佛陀的侍者,每天都受世尊之教,为佛陀所称誉,及诸智梵行人之所赞叹的。尊者阿难一定堪能往语郁伽长者,去对他说:『长者可以停止了!不可以再行布施了!长者听后,自当知宜。』贤者阿难!你应该往诣郁伽长者之处,去对他说:『长者!可以停止了!不可以再行布施了!长者听后自当知宜。』」
尊者阿难仰白诺长老上尊的比丘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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