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如来已不再说从解脱了。为甚么呢?
(1)大目揵连!如那大海那样,从下至上,周而渐渐的广,都均调而转上,以成就于岸。而其海中之水,都常满,而未曾流出。大目揵连!我的正法与律,也是如是,渐作而渐学,渐尽而渐教。大目揵连!如我的正法与律,渐作而渐学,渐尽而渐教之事,这就是我的正法与律当中,未曾有之法。
(2)又次,大目腱连!如大海潮,未曾失时那样,大目揵连!我的正法与律,也是如是。都为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施设禁戒,诸位族姓子们,受持后,乃至命尽,都始终不犯戒(真正的学佛人)。大目揵连!如我的正法与律,为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私们施设禁戒,而诸族姓子们,受持后,乃至命尽,始终不犯戒之事,就是我的正法与律当中的未曾有之法。
(3)又次,大目揵连!如大海水之甚深而无底,而极广无边那样,大目揵连!我的正法与律也是如是,诸法乃为甚深,为甚深无底,极广而无边。大目揵连!如我的正法与律,诸法甚深,而甚深无底,而极广无边那样之事,就是所谓我的正法与律当中的未曾有之法。
(4)又次,大目揵连!如海水之为咸,皆同为一味那样,大目揵连!我的正法与律,也是如是。都以无欲为味,都是觉味、息味,以及道味。大目揵连!如我的正法与律,都以无欲为味,都为觉味、息味,以及道味之事,就是所谓我的正法与律当中的未曾有之法。
(5)又次,大目揵连!如大海中有很多的珍宝,有无量的璝异,有种种的珍琦,充满在其中。珍宝的名就是所谓金、银、水精、琉璃、
摩尼、真珠、碧玉、白珂、车璖、珊瑚、琥珀、玛瑙、瑇瑁、赤石、琁珠。大目揵连!我的正法与律也是如是,也是多有珍宝,有无量的璝异,种种的珍琦,充满在其里面。珍宝的名就是所谓四念处、四正勤、四如意足、五根、五力、七觉支、八支圣道。大目揵连!如我的正法与律,也多有珍宝,也有无量的璝异,有种种的珍琦,充满在里面。珍宝的名就是所谓四念处、四正勤、四如意足、五根、五力、七觉支、八支圣道之法,这就是我的正法与律当中的未曾有之法。
(6)又次,大目揵连!如大海中为大神所居的。大神的名叫做阿修罗、干杳惒、罗剎、鱼摩竭、龟、鼍、婆留泥、帝麑、帝麑伽罗、提帝麑伽罗。又次,大海中甚奇!甚特!里面的众生的身体有百由延的,有二百由延的,有三百由廷的,乃至有七百由延的,其身都居在于海中。大日揵连!我的正法与律也是如是,所谓圣众大神,都居在其里面。大神的名叫做阿罗诃(阿罗汉)、向阿罗诃,阿那含(不还果)、向阿那含,斯陀含(一来果)、向斯陀含,须陀洹(预流果)、向须陀洹。大目揵连!如我的正法与律里面,圣众大神都均居在其中。大神的名就是所谓阿罗诃、向阿罗诃,阿那含、向阿那含,斯陀含、向斯陀含,须陀洹、向须陀洹之事,就是所谓我的正法与律当中之未曾有法。
(7)又次,大目揵连!如大海为清净,不纳受死尸,假如有命终的众生,过了一夜,风便会吹他着于岸上。大目揵连!我的正法与律也是如是,里面的圣众清净,不纳受死尸那样,假如有不精进的人,生起恶行,非梵行称为梵行,非沙门称为是沙门。这种人虽然随在圣众当中,然而违去圣众很远,圣众也是离弃这种人很远的。大目揵连!如我的正法与律当中的圣众清净,不纳受死尸,假若有不精进的人生起恶行,而将非梵行称为梵行,非沙门称为沙门的话,则他虽然随在
圣众当中,然而离去圣众却甚远,圣众又去离这种人非常的远之事,就是所谓我的正法与律当中的未曾有之法。
(8)又次,大目揵连!如那大海的阎浮洲里,有五大河,一名恒伽,一名摇尤那,三名舍牢浮,四名阿夷罗婆提,五名摩企,尽管这些河流之水都流入于大海,以及大海中之龙,从空降下雨水,其渧如车轴那么的大,然而这些一切大水,均不能使大海有所增减的。大目揵连!我的正法与律也是如是。如剎帝利种姓之子(贵族)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没有家庭牵累的出家人,而去学道,而不移动,终于达到心解脱,自作证而成就游止于其境地。大目揵连!虽不移动,而心解脱,然而在我的正法与律当中,并没有增没有减。像如是的,那些梵志之种、居士之种,或工师之种族姓子们,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人,而去学道,虔信而不移动,而达到心解脱,而自作证,而成就游止于其境界。大目揵连!虽不移动而心解脱,然而在我的正法与律当中,乃为无增无减的!大目揵连!如在我的正法与律当中的剎利种族姓子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人,而去学道,至于不移动,而心解脱,自作证而成就游止于其中。大日揵连!虽不移动而心解脱,然而在于我的正法与律当中,乃为无增无减的。像如是的,那些梵志种、居士种,或工师的种族姓子们,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人,而去学道,而至于不移,而心解脱,自作证成就而游止于其境界。大目揵连!不移动而心解脱,在于我的正法与律当中,为无增无减,就是叫做我的正法与律当中的未曾有之法。」
佛陀所说就是如是,尊者大目揵连,以及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三十八、郁伽长者经(上)第七(初一日诵)
大意:本经叙述郁伽长者曾耽酒,娱乐其中。见佛威容后,醉醒,遂往闻法而得法眼,而为优婆塞。返家后,叫诸夫人各随己意,任其去留。他本人则坚守五戒,积诸福业,成就八种未曾有之法。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鞞舍离(跋耆国的首都),住在于大林中。
那时,郁伽长者(舍卫国长者,译为功德),唯有妇女的侍从,他在这些妇女之前,从鞞舍离出发,在鞞舍离城与大林的中间,唯作女妓的娱乐,有如国王那样。于是,郁伽长者乃饮酒大醉之故,乃舍诸妇女(迷迷糊糊),而到了大林中。郁伽长者饮酒大醉时,曾遥见世尊在林树之间。一看而发觉为一端正姝好,犹如星中之月亮那样,非常的光耀暐晔,晃如金山,相好具足,威神巍巍,诸根寂定,没有半点的蔽碍,而成就了调御,息心而静默。他一看见佛陀后,实时由醉中醒过来。郁伽长者,既由醉中醒过来后,即往诣佛陀,到后,稽首佛足,然后退坐在一边。
那时,世尊就为他说法。劝发其渴仰之心,成就其欢喜。都用无量的方便,去为他说法的。佛陀劝发他的渴仰心,成就其欢喜后,就如同诸佛之讲经说法那样,首先讲说端正之法,使闻者欢悦。所谓说布
施,说戒,说生天之法。也毁呰贪欲为之灾患,生死为秽污。而称叹无欲为妙,道品为白净不污之法。世尊为他说像如是之法后,佛陀知道他有欢喜之心,具足之心,柔软之心,堪耐之心,胜上之心,一向之心,无疑之心,无盖之心。已经有能、有力,堪以接受正法,所谓如诸佛所说的正法要,世尊就为他说苦、集、灭、道。那时,郁伽长者就在于所坐的席上彻见四圣谛-苦集灭道的真理。犹如白素之物容易被染为有色的那样。郁伽长者也是如是,即在于坐席中见四谛-苦、集、灭、道的真理。
于是,郁伽长者已经见法得法,觉悟白净之法,断疑而度惑,更没有其它可尊的,已不再从他教,已没有半点的犹豫,已住于果证,对于世尊之法得到无所畏的精神,就从他的座位站起,向佛礼拜后,仰白佛陀说:「世尊!我现在自归依于佛与法,以及比丘众,唯愿世尊受我为优婆塞!从今天起,终身要自归依三宝,乃至命尽。世尊!我从今天起,愿跟从世尊,自尽形寿(始终一贯),都以梵行为首(誓断淫欲),愿受持五戒。
郁伽长者从世尊自尽形寿,以梵行为首(断淫欲),而受持五戒后,稽首佛足,绕佛的身边三匝后离去。他还皈其家后,就集诸妇人,将她们集在一起后,就对他们说:「妳们知道吗?我已从世尊处,自有生命起,至于形寿之尽(自尽形寿),都以梵行为首(不淫之戒),而受持五戒了。妳们如果愿意住在这里的话,便可以住下去,以便行施而作福业,假如不欲住在这里的话,就请各自还归。如果妳们要嫁给人的话,我当会将妳们嫁出去。」
于是,最大的夫人白郁伽长者说:「如果您已从佛处自今至尽形寿,都以梵行为首(断淫戒),受持五戒的话,便可以将我赐给那位某某人。」郁伽长者就叫那个人来,用左手牵执大夫人的手臂,以右
手执持金澡罐,然后对那个人(大夫人指定要嫁之人)说:「我现将大夫人给你为妇。」那个人听后,便生大恐怖,其身毛都倒竖起来。他白郁伽长者说:「长者您欲杀我吗?长者您欲杀我吗?」长者回答说:「我不是要杀你。然而我从佛处受自今以后,尽有寿命时,都以梵行为首,我已受持五戒(五戒之淫戒,本只不邪淫,然而这里乃受独特之淫戒-梵行)。因此之故,我以最大的夫人(最上位的夫人),给你作为媳妇耳。」郁伽长者既将大夫人给与他人,当给与之时,一点也没有悔心(不懊悔)。
有一时,世尊被算不尽的百千大众围绕,在于其中,乃咨嗟称叹郁伽长者而说:「郁伽长者有八种未曾有之法。」
于是,(嗣后)有一位比丘,经过一夜,过了翌日的平旦,着衣持钵,往诣郁伽长者之家舍。郁伽长者遥见比丘之来到,就从座起,偏袒着衣,叉手(合掌)而向比丘仰白而说:「尊者!善来!尊者久不来这里了,愿您坐在此床。」那时,比丘就坐其床,郁伽长者即礼比丘之足,然后退坐在一边。
比丘对他说:「长者!你有善利,有大的功德。为甚么呢?因为世尊曾为你之事,而被无量百千的大众围绕,在于其中,咨嗟称叹而说:『郁伽长者,有八种未曾有之法。』长者!你到底有甚么法呢?」
郁伽长者回答比丘说:「尊者!世尊自始至终,都没有异言。但是我乃不知世尊为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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