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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大本经▪P29

  ..续本文上一页子的我,也会死亡,也不能免除这种死亡的灾厄与否?侍者每次的回答,都同样的说「然!」也就是必定的!因为「生必有死,无有贵贱!」有生命即定会有死亡的一天,虽然贵为九五,仍不例外,卑贱的人也是一样,是没有显贵下贱,或智愚之别,死亡之路是人人必须经过的!太子听完侍者的分析后,闷闷不乐,已无心情游观下去,就忽忽忙忙的令侍者驾车回宫。回宫后,仍然为了死亡一事冥想不已!释尊话及于此,又用偈颂,将上面的情形对诸比丘重述一遍,释尊说:

  「始见有人死」。太子初次在宫外看到出殡的行列,而知道人终皈会死。死亡的人虽已不知甚么,但是却永远不能再和亲朋友戚同在一起,而且留给亲朋友戚无限的忧伤痛苦;「知其复更生」这一句是描述太子的宿慧过人之人之处。由于人死而知道死后并不是单纯的一了百了。这种事情是佛陀成道后证悟的道理,也是人生宇宙的真理。因为人不但是只由地水火风等物质所构成而已,还得靠着心灵始能存在。这个心灵精神并不是甚么物体可以制造替代的。须有原始的灵性之存在,由种种因缘凑合而诞生。所谓有个「宿命」的由来。自然的死后还会由于未得解决恋恋不舍,恩恩怨怨之业识,而依其业力一再的转生到其应转生的地方,和车轮的盘旋一样,永远不会解脱生与死的问题!

  毘婆尸太子也由于看到死者而想起了这些事,可见得他的宿慧是如何的深!也许他将在此世成就五觉的缘故,虽然还无人开导他,也能靠着自己的宿慧而了解这种道理,莫怪释尊会道出他当时的心境,而以偈颂把它重描出来!

  毘婆尸太子看到死者而知道自己也难免一死之事,是由侍者提醒他的方式描述出来。释尊说:「静默自思惟,吾未免此患。」太子对于生后定会有死一事,非常的关切,在他出游遇到上述之事后,已没有心情于游甚么观,实时命令侍者驾车回宫,回宫后即为了此事独自一人默然静思:为甚么人终皈会死亡?不管是显贵,是微贱,都一律平等,都难逃此种厄难?自己也同样的难免这种死亡的来临?那么生在此世间又有甚么快乐可言?他想起此种死患之将来临,愈想愈不是味道,心神愈来愈烦闷!

  尔时父王复问御者:太子出游欢乐不耶?答曰:不乐。又问其故?答曰:道逢死人,是故不乐。于是父王默自思念:昔日相师占相太子,言当出家,今日不悦,得无尔乎?吾当更设方便,增诸伎乐,以悦其心,使不出家。即复严饰宫馆,简择婇女,以娱乐之。佛于是颂曰:

  童子有名称,婇女众围边,五欲以自娱,如彼天帝释。

  这时盘头父王又问那位驾车的御者说:「太子出宫观游,是否愉快?」侍者回答说:「并不快乐啊,大王!」大王即又问其为甚么不快乐的缘故。御者回答说:「因为在中途遇着死亡的人,所以不快乐」。因此,盘头王就静默的独自思念:「从前那位占相的大师为太子占卜其将来的命运时曾经说过:『这位太子,将来可能会生家去修道』。以今天太子途遇死人而不乐的情形看来,莫非应其所占,而会出家去?那么,我应该更进一步的设诸方便,大大的添增其种种伎乐,以便取悦太子的心,使其满足世乐而忘掉出家之念才对」。大王实时又令人庄严粉饰太子所住的宫殿馆舍,精选很多的婇女,去使太子娱乐。释尊又以偈说:

  这位毘婆尸菩萨太子很有名望,有好多的婇女围遶在他的身边,世上的五欲任他去娱乐,好比帝释天那样的豪华。

  毘婆尸太子每次出游回来后,其父王总是要召那位和太子同行的侍者来盘问。太子第三次出游回宫后,也不例外。因为盘头大王不但非常关心太子日常的生浩,也很关心太子将来的去向,故太子的每一动作都被其关注!大王问明侍者有关于太子第三次出游时,是否愉快?而侍者都答并不快乐。因为在中途逢着一位死者,正在准备出殡,是时亲朋友戚都伤悲得大哭大叫,情形很悲惨,使太子闷闷不乐,无心于游观。盘头大王听完侍者的报告后,又回忆起从前那位相师曾经为太子占卜而断言太子将来会出家一事。因此,深恐太子真的会应那句出家之语,而又想起应该多增娱乐设备,使太子能够享受更多的世乐而断除出家之念。个中文义大致和上面几节相同,均为精选婇女,严饰宫馆为主。

  至于偈颂即说太子自此以后因受大王极力的安排,而过着和天帝般的生活。偈颂说:

  「童子有名称,婇女众围达」。童子为菩萨,这位毘婆尸太子,因得盘头大王特别关照的缘故,在宫廷过着非常豪华的生活,其事已传遍全国。如宫殿馆舍,一再的增设严饰,宫娥女婢也经过几次的精选添增,而日夜围遶在太子的身边,使太子得以过着很舒适的生活。这些措施,均欲使太子在日常当中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浩,以便弃除他万一想欲出家去修行之念。太子这时可说是「五欲以自娱,如彼天帝释」。天帝释就是帝释天。虽然只居于欲界第二层天,但其享受与权力,是欲界当中无能与比,故太子对于人生五欲的娱乐,既如帝释天,即表示其正在享受最高无上的人生福报!可见得盘头大王对于太子用心之如何!

  又于异时,复勅御者,严驾出游。于其中路,逢一沙门,法服持,视地而行。即问御者:「此为何人?」御者答曰:「此是沙门」。又问:「何谓沙门?」答曰:「沙门者,舍离恩爱,出家修道。摄御诸根,不染外欲。慈心一切,无所伤害,逢苦不戚,遇乐不欣。能忍如地,故号沙门」。太子曰:「善哉!此道真正,永绝尘累,微妙清虚,惟是为快」。即勅御者,车就之。尔时太子问沙门曰:「剃除须发,法服持,何所志求!」沙门答曰:「夫出家者,欲调伏心意,永离尘垢,慈育生,无所侵扰。虚心静寞。唯道是务」。太子曰:「善哉!此道最真」。寻勅御者:「赉吾宝衣,并及乘轝,还白大王,我即于此,剃除须发,服三法衣,出家修道。所以然者,欲调伏心意,舍离尘垢,清净自居,以求道术」。于是御者,即以太子所乘宝车,及与衣服,还归父王。太子于后,即剃除须发,服三法衣,出家修道。

  太子又在某一天,再次命令御者,严饰车马,到宫外去观游。在中途遇见一位出家的沙们(勤息),身穿法服,手持器,直视地面而走。太子就问侍者说:「这位是甚么人?」侍者回答说:「这一位叫做沙门」,太子又问:「甚么叫做沙门?」侍者回答说:「沙门就是舍离世俗的恩爱,出家去专心修道,用功于克服他的六根,使其不沾染于外界的欲境。以慈悲心肠对诸众生,从不伤害众生。遇着苦境时,不会忧戚,面对乐境时,也不会有所欣喜。能忍受一切,好像大地一样的不动于心,这样的人叫做出家的沙门(勤息、修道者)」。太子听后说:「好啊!行这种道的人, ,方是真正永远断绝尘劳之累的人。是微妙清虚,真是快哉!」实时命令侍者驾车到了那位沙门之处。这时太子请问沙门说:「你剃除须发,身穿袈裟,手持钵器,其目的是甚么?」沙门回答说:「所谓出家,是想调伏吾人的心理,使其永远脱离尘劳垢秽。以慈悲心化育众生,不起侵扰之念。虚心静寂,唯向追求真理这条路迈进!」太子听后说:「好啊!此道敢为实在!」就令侍者说:「将我所穿的宝衣,以及所乘的车辆,交还大王。并向大王说我就在此要剃除须发,要穿出家人应穿的三种袈裟,要出家修道去。为甚么缘故呢?因为我要调伏我的心识,欲拾离尘劳垢秽。欲清净自居,专心寻求真理!」因此,侍者就将太子所乘的宝车及衣服,载回归还于盘头大王。毘婆尸太子等候侍者离开后,就剃除他的须发,穿三种出家人应穿的袈裟,出家去学道。

  毘婆尸太子第四次出游时,恰巧遇到一位出家的沙门。这虽然是编辑经典时巧妙的安排,但也可以说是很自然的一件事。例如首先看到老人之苦,依次为病、死等苦,每次出游所遇见的几乎都是人生的苦恼事,最后才遇到清净洒脱的沙门,而一口气的出家去学道。也许研究真理的动机虽然依人而异,但是大抵说来,都是觉得人生乏味,才想追求解脱的为多。这,一看令人觉得佛教是有一种厌世之感,也是一般人不知佛教为何物而断言为厌世主义之所以!说实在的,所谓厌世,虽然也是由于人们遇到困境而身心不宁,致萌遁世或弃世之念,但不知怎样寻求解脱的方法,而一味的厌世下去。佛教即不然,虽然也因觉得人生总是苦多乐少而萌厌世之念,但是这种厌世只是一种踏入真理之门径,而不是终止在此厌世而不顾不问可比。一旦进入寻求真理之佛教圈内,即会晓得如何用功以求解脱,解脱后就会积极的去普渡众生。也有如学菩萨大道之人,一方面寻求自己的解脱,另方面即积极的为诸众生着想,而兼度众生为职责,故所谓厌世,在佛门来说,宝在是讲不通的。如硬性的要说佛教为厌世,那只能说佛教里面也有人因厌世为动机而进入佛教圈内,但是只能说这一种人是因厌世为动机,而不能说佛教为厌世。不管你的动机如何,一旦进入佛门,即须用功寻究真理。不管真理已探究得到与否,在你进入佛门的那一天开始,你的行动总须为自己与他人的善行而努力。在日常生活当中,多多少少已显示出度人度己的行为,这才是真正的佛教,才是真正佛徒应遵应行的一件事。不然,即不能算为是甚么佛教徒!

  毘婆尸太子第四次出游,「于其中路,逢一沙门,法服持,视地而行」。沙门译为息,或息心,是出家勤修而息灭烦恼识心之意。本为宗教生活的总称。也就是不管学那一道门,凡是出家学道之人,都被称为沙门。后来都指学佛的出家人,而和婆罗门(净志,外道)有异。法服为法衣,是出家人所穿的袈裟(染衣、法服),是三衣的总名。有法制,也就是佛制。称为衣,即为袈裟,而不是后世别袈裟与衣之衣。1.僧伽梨:译为众聚时衣。

  大众集会为授戒、说戒等严仪时所穿。2.郁多罗僧:译为上衣。穿在安陀会衣之上面。3.安陀会:译为中着衣。属于衬衣。穿在肉体上面之衣。钵为钵多罗之略,译为应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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