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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阿含经卷第三十九▪P2

  ..续本文上一页的寿命很短促,转眼就成为后世,所以你们应该勤习善法,修习一切梵行。须知没有生而不死的事物,然而世间人却仍不勤于方便,专心修习善法,修习贤圣,修习真义。」

   当时,魔王波旬这样想着:现在沙门瞿昙住于王舍城寒林中的丘冢间,为那些声闻弟子们如此说法:「人的寿命很短促,……乃至不修习贤圣,不修习真义。」我现在应当前往那儿扰乱他。

   这时,魔王波旬就化作一位少年人,走到佛前,唱诵诗偈说:

   「常受逼迫的众生,仍可得人间的长寿;

    迷醉放逸的心,也不会向死处而去。」

   当时,世尊如此想着:这是恶魔来作扰乱。于是就唱诵诗偈说:

   「常受逼迫的众生,受生的寿命极短;

    应该要精进勤修,就如扑救头部着火燃烧的急切。

   不可因片刻的懈怠,而使死魔忽然来到;

    我已知道你是恶魔,赶快在这儿隐没离去吧!」

  天魔波旬这样想着:沙门瞿昙已经知道了我的意图。因此他惭愧忧悲,便即隐没不见。

  第一○七二经注释:

  1、「常逼迫众生……亦不向死处」:别译杂阿含经卷二第一经此偈作「人生寿长,无诸娆恼,便得安隐,无有死径。」

  2、「常逼迫众生……速于此灭去」:别译杂阿含经此偈作「人命短促,多诸娆害。宜急修善,如救头燃。当知波旬,欲来恼触。」

  一○七三、本经叙说佛陀告诸比丘一切行无常,当对其厌离、不乐、解脱。恶魔波旬闻知,欲来扰乱说法,为佛识破,惭愧而去。

  我听到这样的说法:

  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王舍城寒林中的丘冢间。

   那时,世尊告诉众比丘说:「一切的世间法都是无常,一切世间法都是不恒常、不安定,不是究竟息止之处,是变易之法,……乃至应当息止一切有为的造作,厌离、不乐,而趋向于解脱。」

   当时,恶魔波旬这样想着:现在沙门瞿昙住在王舍城的寒林中,为众声闻弟子们讲说如此之法:「一切世间法都是不恒常、不安定,不是究竟息止之处,是变易之法,……乃至应当息止一切有为的造作,厌离、不乐,而趋向于解脱。」我应当前往那儿去扰乱他。于是立即化作一位少年人,去到佛陀住处,在于佛陀面前唱诵诗偈说:

   「人的寿命如日夜一样不断迁流,没有穷尽之时;

    寿命当其来去之时,就像车轮的不停回转一样。」

   这时,世尊这样想着:这是恶魔想来扰乱我。于是就唱诵诗偈说:

   「日夜经常不断地迁流,人的寿命也随着减少,

    人命的逐渐消亡,就像小河水一样。

    我已知道你是恶魔,赶快在这儿隐没离去吧!」

   当时,恶魔波旬这样想着:沙门瞿昙已经知道了我的意图。因此他惭愧忧悲,便即隐没不见。

  

   一○七四、本经叙说佛陀专心系念,已离于对六境之贪欲,故恶魔不得缚。

  我听到这样的说法:

   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王舍城的迦兰陀竹园里。

   那时,世尊于夜里起来经行,到了后夜时分,洗脚后进入室内,敛身正坐,专心系住意念。

  当时,恶魔波旬这样想着:现在沙门瞿昙在王舍城的迦兰陀竹园里,于夜里起来经行,到了后夜时分,洗脚后进入室内,正身端坐,系念禅思。我现在应当前往那儿去扰乱他。于是立即化作一位少年人,在于佛陀面前唱诵诗偈说:

  「我在于空中心里想着,拿着长的绳缚下来,

  正是要系缚住你这位沙门,不会让你逃脱掉。」

   这时,世尊这样想着:这是恶魔波旬想来扰乱我。于是就唱诵诗偈说:

  「我于世间讲说五欲及第六之意根与法的问题,

  对于那些我都已永离,一切的苦恼也已断灭了。

  我已远离那贪欲,心意识也已寂灭;

  我已知道你是恶魔波旬,赶快在这儿隐没离去吧!」

   当时,恶魔波旬这样想着:沙门瞿昙已经知道了我的意图。因此他惭愧忧悲,便即隐没不见。

  

   一○七五、本经叙说佛陀已离爱欲,灭尽一切有余,故恶魔不得扰其安眠。

  我听到这样的说法:

   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王舍城的迦兰陀竹园里。

   那时,世尊于夜里起来经行,到了后夜之时,他洗脚后便进入室内,以右胁侧卧而睡,系念于光明之相,有正念正智,常作起床之想。

   当时,恶魔波旬这样想着:现在沙门瞿昙住在王舍城的迦兰陀竹园里,……乃至常作起床的想法。我现在应当前往那儿去扰乱他。于是立即化作一位少年人,走到佛陀面前唱诵诗偈说:

   「何故而睡眠?睡眠是为何故呢?既已寂灭为何又要睡眠呢?

  空荡的屋舍如何睡眠呢?既得出离为何还要睡眠呢?」

   这时,世尊这样想着:这是恶魔波旬想来扰乱我。于是就唱诵诗偈说:

   「因为有爱欲的罗网,才会被染着;假如没有爱欲的话,谁能执持你而去呢?

  一切的有余都已灭尽,只有佛陀始得安眠。

  你这个恶魔波旬!在这里还有什么话说呢?」

   当时,恶魔波旬这样想着:沙门瞿昙已经知道了我的意图。因此他惭愧忧悲,便即隐没不见。

  

  一○七六、本经叙说佛陀已得正解脱,故恶魔于佛前碎大岩石扰乱,也不能动如来一毛。

  我听到这样的说法:

  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王舍城的耆阇崛山中。

   那时,在昏暗的夜里,天上下着毛毛细雨,电光不时闪现着,世尊走出屋外经行。

   当时,恶魔波旬这样想着:现在沙门瞿昙住在王舍城的耆阇崛山中,在这昏暗的夜里,天上下着毛毛细雨,电光也不时内现,他正走出屋外经行。我现在应当前往那儿扰乱他。于是拿着一块大岩石,两手调弄着,到了佛前,将大岩石碎成微尘。

   这时,世尊这样想着:这是恶魔波旬想来扰乱我。于是就唱诵诗偈说:

   「假如把整个耆阇崛山,拿到我面前把它全部打碎,

    对于佛陀的正解脱,也不能动摇他的一根毛。

    假使让四海之内,所有的一切山地,

   被放逸的亲族,打碎成为微尘,

   也一样不能倾动如来的一根毛发。」

   当时,恶魔波旬这样想着:沙门瞿昙已经知道了我的意图,于是内心怀着忧悲,便即隐没不见。

  

  一○七七、本经叙说佛陀已得正解脱,内心虚寂,不畏诸毒虫、刀、箭之伤害,故不畏恶魔化作大龙来扰乱。

  我听到这样的说法:

  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王舍城的耆阇崛山中。

   那时,世尊于夜里起来经行,到了后夜,他洗完脚,便进入房内,正身端坐,系念在前。

   当时,恶魔波旬这样想着:现在沙门瞿昙住在王舍城的耆阇崛山中,于夜里起来经行,到了后夜进入房内,正身端坐,系念在前。我现在应当前往那儿扰乱他。于是立即化作一条大龙,将佛身环绕七周,举头到佛陀的顶上。龙身有如大船,龙头有如大帆,两眼如铜炉,吐舌如掣电,呼吸的出、入息响如雷雹一样。

   这时,世尊这样想着:这是恶魔波旬想来扰乱我。于是就唱诵诗偈说:

   「就如同空荡的房子,牟尼的心是如此的虚寂,

    任你在其中如何旋转,佛身还是如此不动。

    无数凶恶的毒龙,以及蚊虻蝇蚤等虫类,

    遍集来吸食他的身体,也不能动摇他的一根毛发。

   即使整个虚空都破裂,大地也倾覆了,

   世上一切的众生,都来恐吓惊吓我;

   或以刀、矛、长枪、利箭,用来伤害佛身体,

   如此一切的暴害,都不能伤到我的一根毛。」

   当时,恶魔波旬这样想着:沙门瞿昙已经知道了我的意图。于是内心怀着忧悲,便即隐没不见。

  

   一○七八、本经叙说恶魔波旬欲扰乱佛安眠而不得。

  我听到这样的说法:

   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王舍城毗婆罗山七叶树林的石室中。

   那时,世尊于夜里起来到露地上,或静坐,或经行。到了后夜,洗完了脚,便进入室内,安卧休息,他以右胁着地,侧身睡着,两脚相叠,系念于光明之相,有正念正智,常作起床之想。

   当时,恶魔波旬这样想着:现在沙门瞿昙住在王舍城毗婆罗山七叶树林的石室中,于夜里起来到露地上,或静坐,或经行,到了后夜,洗完了脚,便进入室内休息,他以右胁侧卧安眠,两脚相叠,系念于光明之相,有正念正智,常作起床之想。我现在应当前往那儿扰乱他。于是就化作一位少年,走到佛前唱诵诗偈说:

   「你是因为我的缘故而睡眠呢?还是为了后边之事的缘故呢?

    拥有这么多的钱财珍宝,为什么还要守着空寂,

    独自一人也没有同伴,而贪着于睡眠呢?」

   这时,世尊这样想着:这是恶魔波旬想来扰乱我。于是就唱诵诗偈说:

   「我不是因你的缘故而睡眠,也不是为了最后边的事;

    我也没有很多的钱财,只是积存着清净无忧的法宝。

    由于哀悯世间众生的缘故,所以我右胁而卧息;

    觉醒时不会疑惑,睡眠时也不会有什么恐怖。

    不管白天或夜晚,不会增加也不会损减;

    为了哀悯众生而睡眠,所以不会有损减。

   即使用百支的长枪,贯穿我身体而常搅动着;

   我仍可安稳地睡眠着,因为我已远离内枪的缘故,」

   当时,恶魔波旬这样想着:沙门瞿昙已经知道了我的意图。于是内心怀着忧悲,便即隐没不见。

  

  一○七九、本经叙说瞿低迦比丘虽得时受意之解脱,却仍有六度反退,遂决意自杀。魔王欲寻其神识而不可得,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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