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他齐集那里的僧众后说:「我想要写义注,
请把所有的书都给我。」为了考验他,
235.僧众给他两首偈颂:「以你的能力在此阐明它,
我们看过后会把所有的书给你。」
236. Piñakattaya”mettheva, saddhiü aññhakathàya so;
Visuddhimaggaü nàmàkà, saïgahetvà samàsato.
237. Tato saïghaü samåhetvà, sambuddhamatakovidaü;
Mahàbodhisamãpamhi, so taü vàcetu màrabhi.
238. Devatà tassa nepu¤¤aü, pakàsetuü mahàjane;
Chàdesuü potthakaü sopi, dvattikkhattumpi taü akà.
239. Vàcetuü tatiye vàre, potthake samudàhañe;
Potthakadvayama¤¤ampi, saõñhàpesuü tahiü marå.
240. Vàcayiüsu tadà bhikkhå, potthakattayam-ekato;
Ganthato atthato vàpi, pubbàparavasena và.
241. Theravàdehi pàëihi, padehi bya¤janehi ca;
A¤¤atthattam-ahå n”eva, potthatthakesupi tãsupi.
242. Atha ugghosayã saïgho, tuññhahaññho visesato;
ßNissaüsayà”yaü metteyyoû, iti vatvà punappunaü.
243. Saddhiü aññhakathàyà”dà, potthake piñakattaye;
Ganthakàre vasanto so, vihàre dårasaïkare.
244. Parivattesi sabbàpi, sãhaëaññhakathà tadà;
Sabbesaü målabhàsàya, màgadhàya niruttiyà.
245. ßSattànaü sabbabhàsànaü, sà ahosi hitàvahà;
Theriyàcariyà sabbe, pàëiü viya ta”maggayhaü.
246. Atha kattabbakiccesu, gatesu pariniññhitiü;
Vandituü so mahàbodhiü, jambudãpaü upàgamãûti.
236.他乃摄取三藏连同义注的精要,
写成了《清净之道》。
237.他集合那里通达正觉者所觉的僧众,
在大菩提树旁边开始宣读它。
238.诸天为了让大众知道他的聪敏,
把书藏匿起来,但他又写了第二、第三次。
239.在第三次想宣读演说书时,
其他两本书仍然放置在那里。
240.在宣读时那里的比库们把三本书集在一起,
其义竟也前后联结。
241.在三本书中甚至没有与上座部圣典的句与文,
有意思不同之处。
242.僧众感到满意,然后高呼:
「这无疑是美德亚!」如此再三地说。
243.把三藏连同义注之书都给他,
他住在远离尘嚣的甘他咖拉寺。
244.于是他翻译所有的新哈勒义注
为根本之语——马嘎塔语。
245.他为诸有情的一切语言带来利益,
上座部的所有诸阿咤利皆如圣典一般学习它。
246.他在完成了应作的工作之后,
为礼敬大菩提树而去了赡部洲。
佛音尊者与义注
《大史》(Mahàvaüsa)是斯里兰卡一部重要的史书,以史诗的方式记述了从西元前6世纪至西元18世纪两千多年的漫长历史,是研究古代斯里兰卡王统史和佛教史甚至早期印度佛教史的最主要的参考书之一,被斯里兰卡人尊为国宝。
根据《大史》的记载,佛音[1]尊者出生中印度菩提场(Bodhgayà,布德嘎亚)附近的婆罗门家庭。青年时期遍学明咒、技术与辩论,精通三种吠陀,并了解当时印度各种宗派的学说。擅长辩论,经常到印度各地漫游,寻找辩论对手。
有一天,他来到布德嘎亚附近一间新哈勒(Sinhalese,僧伽罗)的寺院,在那里宣读印度教瑜伽派大师巴丹迦利(Pàta¤jali,《瑜伽经》的作者)的学说。住在这座寺院中的雷瓦德大长老(Revata Mahàthera)听了之后,很赏识他的聪明和才华,有心想要转化他。于是,大长老指出了其论点的矛盾之处。当他要求大长老谈谈自己的学说时,大长老跟他宣讲阿毗达摩,但他却不明白,因此希望能够学到它。大长老要他出家后才教他。为了学习佛教法义,他出家了,并从大长老学习三藏。因为他的声音犹如佛陀一般优美,所以称他为「佛音」(Buddhaghosa)。
之后,佛音在那里写了一本叫《生智》(¥àõodaya)的论书,又为《法集论》写了注解《殊胜义》(Aññhasàlinã)。当他又想写《护卫经义注》(Parittaññhakathà)时,雷瓦德长老对他说:「这里只有巴利圣典,但却没有义注[2],如实的诸师之说于此已中断不存在了。三藏的义注只保存在兰卡岛,它们是可信的,是依循佛陀的教导,并由沙利子(Sàriputta,舍利弗)等诸弟子们所解释,由贤慧的马兴德(Mahinda)阿拉汉继承三次圣典结集的传统而带过去。现在它们都被写成新哈勒语,在新哈勒人中流传。你去到那里后要认真学习,然后再把它翻译为马嘎塔语[3],这将能为世间带来很大的利益。」
南传上座部佛教相信,佛陀讲经说法时所使用的语言是当时中印度马嘎塔国(Magadha,摩揭陀国)一带的民众方言——马嘎塔口语。这种语言在西元前3世纪的阿首咖王(Asoka,阿育王)时代即随着到斯里兰卡传播佛教的马兴德阿拉汉而传到斯里兰卡,并一直流传到今天。
由于新哈勒人原先就有了自己的语言,当以马嘎塔语为媒介语的上座部佛教传播到斯里兰卡之后,这种语言就只是作为传诵三藏圣典之用,因此马嘎塔语又被称为「巴利语」。「巴利」(pàëi)一词本是指圣典、佛语、三藏,以区别于作为解释圣典的文献——义注(aññhakathà)和复注(ñãkà)。所以,「巴利语」的原意也即是「佛经语」「圣典语」。当出现了文字的佛经来代替口头的传诵时,斯里兰卡的长老们又用新哈勒字母来音译三藏圣典,并刻写在棕榈树叶(tàla patta)上。
在印度,随着婆罗门教-印度教的复兴,作为婆罗门雅语的梵语得到了全面的推广应用,佛典的梵语化也在佛教内部全面展开。在佛音尊者的时代,巴利语佛经已在印度本土逐渐佚失乃至销声匿迹,只有在斯里兰卡的新哈勒佛教仍然坚持使用这种古老语言的三藏圣典。
在大名王在位时期(Mahànàma,409-431年),佛音尊者渡海来到兰卡岛,住在大寺。他师从僧护(Saïghapàla)长老学习新哈勒的三藏义注及一切上座部学说。掌握了这些法义之后,他想用马嘎塔语为三藏编写义注,希望大寺的僧众能够把所有的书都给他做参考。僧众们为了考验他的能力,从《相应部》中选出两首偈颂叫他尝试解释。于是,他摄取巴利三藏及其义注的精要,以戒、定、慧三学为纲要,写成了伟大的禅修钜着《清净之道》(Visuddhimagga)[4]。
僧众们对他的这部论着感到满意,很赏识和信任他,甚至尊称他为「美德亚」(Metteyya,弥勒),并把三藏和义注书全部都给他。于是他移居到甘他咖拉寺(Ganthakàra vihàra),开始组织把所有由新哈勒语写成的义注翻译为根本语——马嘎塔语。
佛音尊者在完成了义注的翻译工作之后,回去祖国印度朝礼大菩提树。
除了《清净之道》之外,由佛音尊者组织编译的三藏义注主要如下:
1.《普端严》──律藏义注
2.《疑惑度脱》──两部巴帝摩…
《《大史》中的佛音尊者 佛音尊者与义注》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