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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藏菩萨本愿经讲记 (忉利天宫神通品第一)▪P3

  ..续本文上一页比上课的时间还多,为了节省时间,就干脆乘计程车。当道老知道了这件事,就说:“真华法师!我可是个穷办学的啊,来回坐公车的车马费,我勉强供养得起,坐计程车来上课,我可没办法供养哟”!其实,我压根儿就没准备要他老供养,他老却一定叫仁光一次送我两百元的钟点费(车马费在内,一节课一百元),我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的收下。不过,每一个月拿到仁光交给我的台币八百元后,待适当的机会我总是以供养老法师为理由退回。所以三年来我不仅是挂名教务主任,也是义务老师。我所以这样做,在公的方面是,他是为佛教培育人才;私的方面说,他是我们河南省唯一在台湾的长老。因为这种关系,民国四十三年我在基隆暖暖山上住茅蓬,即常去海会寺去亲近他,听他开示。那时默如老法师也住在我茅蓬旁边的金山院。一天我陪默老去看道老,中饭的菜肴很丰富。饭后默老问他:“你平时吃的菜,也跟今天差不多吧?”道老说:“今天的菜是专为老同学(按:道老与默如是虞山兴福寺同学)来才准备的,平时半个月我也难得吃一块豆腐!”我则插嘴说:“老法师的戒子满台湾,皈依徒弟也很多,随便供养一点也够你的生活费用了,何必这样刻苦呢?”他说:“人家供养是求福的,应该用在建寺、印经、救济苦恼众生方面,怎可以用在自己享受方面去。”默老听了眯著眼晴对道老微笑,我也无话可说了!

  民国六十五年,美国开国二百年纪念,中国佛教会名义上是组团前往致贺(其实此时美国已与我国没有外交关系),实则是参观访问。道老担任顾问,我为副团长,团长是悟明法师,净心法师则是秘书。因为全团都是素食,旅行社怕麻烦不愿包办,每到一处必须自己设法解决民生问题。有先见之明的团员们,多带有个人可以吃一个月的素菜,住进旅馆有白饭、开水(美国人多饮水生,入境随俗,所以也有喝生水的。)即可就食。道老师徒好像没有此项准备,所以一到吃饭时,大家纷纷供养;如偶尔遇到华人开的菜馆可以买到素菜,各人则把自己带的菜收起,全体出钱,同桌而食,但道老的一份,总是有人争著付账。因此他老不止一次的说:“大家对我太好了!”其实,全团几乎百分之八十都是他的戒子,有机会能够向他老表示些许敬意,谁不满心欢喜?由以上两件事,即可知道他的物质生活,是如何的清苦了!按常理推断,他生活得应该是很好的。

  道老晚年,虽视觉已欠聪,但其心识的反应,讲说的辩才却无稍减。民国六十八年新竹翠壁岩寺传授四众大戒,白老得戒,道老羯磨,我敬陪末座,忝为教授。那时道老体力虽已很差,出入且都需人扶持,然讲起戒来却毫不马虎。不过,由于二千几百度的老近视,戒本上的字必须写成一寸大小,才能勉强看得清楚。尤其是在比丘戒登坛时,因为时间有限,他念得太慢,我替他著急,也替他难过。心想:你老人家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何必再这样子辛苦呢?后来我把心内所想,亲口告诉了他。他说:“真华法师,我很感谢你!我那想再参加戒期,是不得已呀!这次戒期过后,以后绝不再参加传戒!”可是,三年前台北临济寺传授五十三天的大戒,他老人家又被聘担任教授和尚。当他老人家带著九名新戒,高喊著「汝等随我登坛受戒”后,即由两名侍者先把他老架上坛座时,我坐在尊证位子上看到难过得几乎流出泪来,与我邻座的一位尊证则说了一声:“残酷”!但我知道他老人家又“是不得已”的!

  大约就在妙通寺传戒后不到两个月吧?确实的日子我已记不得。不吃人间烟火食的广钦老和尚圆寂了!接著又有几位长老、法师,和两位长者居士接踵而逝!我因去临济寺为贤顿法师传供,听说道老住在三军总医院,传了供用饭后,即邀广元、圣严二师同往看他。他的双目那时虽已几乎完全模糊,但大声跟他讲话,尚能分辨出我们三人的声音。我们向他问好,并希望他早日康复出院。看似玩笑他却又很认真的说:“阿弥陀佛近来正在极乐世界,召开净土大会,广钦和尚,贤顿、煮云二位法师,李炳南、朱镜宙二位居士,他们都参加大会去了!我道源已向阿弥陀佛请假,等到民国七十七年,海会寺传了戒,我再去报到。”可巧今年正是七十七年,但距海会寺传戒的时间却还有半年多!这是因为他老人家假条子上没写明日期呢?抑是阿弥陀佛有重要案子要与他商榷,才提早请去的?然不管怎样,这次海会寺传戒,他老未能亲自主持,的确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据说在他往生半月以前,仁光也将去世时,对仁光开示说:“惟一是今年的传戒不能圆满!你不能看到戒场圆满,我也不能,这是我们的福报修得不够!”其实,他老人家的福报是不错的。他生平虽没有什么物质享受,但在教界的德望却是很高。寿命已将近九十,徒弟徒孙无数,戒子信徒更是满台湾;久病住院,有人扶持;一切所需,应有尽有;临命终时,四众助念;有病无苦,安详而逝!最难得的是不久前又收晴虚、宏荣二人为法子,这些那是没福报的人能够拥有?至于不能够亲自主持传戒,不能够亲眼看到海会寺重建落成,听说也已有了妥善安排,老人家也应该心无挂碍了!我觉得道公老人,生平美中不足的只有一点:“就是讲的经典虽多,留的著作太少”!“佛堂讲话”虽已出了许多版;“阿弥陀经讲录”也已问世,如以他老一生对佛法的成就,实在不成比例。希望他老人家讲过的法华、楞严、大涅槃经等,有人保存笔记或录音带。自动献出,请其法眷、学生发心予以整理,一年至三年之间,能够出版流通,才能使他老的“法身常在而不灭也。”一星期前赞颂会推我给道老写传略,抱病写了两千多字以限时挂号寄去海会寺。前天朱斐居士来电话说,菩提树要为道老出纪念刊,也要我写一篇凑数。只好把早几天写的传略加以补充,题为“敬悼当代“说法第一”的道源长老”,这实在不够格作为道老的正传,但将来如有人发心为他老人家写传,多少也许会有点参考价值吧!

  大德云亡,人天眼灭;祈我道公,乘愿再来!

  七十七年五月十日真华于新竹福严佛学院

  跋文

  学僧释法律

  学僧在家时以《金刚经》为定课,曾拜读不少《金刚经注解》版本,对于“空性道理”的解析依然无法了解。后来因缘成熟得遇道源长老的《金刚经讲录》,才将末学几年来的困惑,悉皆销释。那时对长老独特的讲经方法—有条理、有次序、有章法、不乱说、不瞎扯、不错讲,并利用很简单浅显的字汇,把深奥的道理阐述无遗;纵使是初学佛者也能立即了解,这些特点是长老讲经独到的地方,让学僧法喜充满,尔后遂逐一拜读道源长老一系列的讲记。

  末学于民国八十四年出家后,在南普陀读书时,有同学提起道源长老还有《地藏经》、《大乘起信论》等的讲稿均未整理付印。那时《地藏经的注解》在外面流通的并不多(现今已有净空法师、圣一长老等诸多《地藏经讲记》问世)。于是期间学僧曾多次挂电话到基隆海会寺去寻请讲稿,但均未获下文;后于民国八十七年底,至基隆月眉山灵泉禅寺挂单时,才得抽空亲自上海会寺会见当家—宏品法师,法师才据实相告:“因手稿是由几位学员听录音带,逐字腾写出的初稿,部份段落前后次序错置,并未整理妥善,所以不宜对外流通!”。感谢宏品法师托付学僧《地藏经之初稿》、及仁光法师所讲的《地藏经》录音带,以便辅助长老讲稿之不足(长老录音带因存放时间过久,已严重损害受潮!),并赐赠一帧长老的庄严法照。

  在整理讲稿时,于文字语义上一直保留著长老,生长年代以及他老人家独特的口语化。例如:对世尊把末法度众大事付嘱地藏菩萨,引喻为帝制时代的“金册顾命”;对外道大肆宣扬所谓的白阳期,弥勒掌天盘的愚痴邪见,所做的痛批指正;对现代人不信因果,而迷信老太婆经的颠倒,与过份渲染神异鬼怪,都有极浅显而又现代化的引介,长老字字句句都是契入新新人类的时代观。难怪会被赞誉为:“民国以来请经法师中,道源长老第一”啊!

  又一般学佛者所容易犯的毛病,长老均能一一指出,并详述正确修行方法。倒如:如何荐亡、如何超度祖先、如何安胎解厄,为初生儿消灾祈福、如何增长智慧;以及如何植福消业障,如何替久病在床,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病人,解除业障缠绵的痛苦,如何将功德回向法界众生趣向佛道等,均有精辟解说。即使在经典细微的字意上;如世尊为何三次放光?第一次放光与第二次放光之意义不同何在?在何时又第三次放光,长老皆不辞劳苦详尽说明;又世尊在对不同请法者,而有不同口语回应,例如:“善哉善哉!”;“谛听谛听!”;“恣汝所问,吾为汝说!”;“汝当谛听,吾今说之!”等这些容易疏忽带过的语气,长老均能深入了解世尊说法时的心意,而有不同期待的口吻诠释。从这些微细的剖析,长老好似一位精明的领航者,引导末法众生重回两千年前,世尊的法座尊前亲濡法语般的真实!

  道源长老在民国七十七年已圆觉归真,长老一生讲经虽多,但留世的著作太少,所以此本讲记更弥足珍贵。《地藏菩萨本愿经讲记》蒙诸佛菩萨及龙天护法的加被,得与大众见面,并祈祝一切众生皆能亲闻受教,使这一部佛陀为在家居士所说的“孝经”,经过长老生动细腻的阐述以后,更能入佛正知正见,得证无上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早成佛道重返娑婆广度众生。学僧才疏学浅,未能深入长老法海之中,倘有遗珠之憾或错误之处,祈请诸山大德长老不吝指教为盼!

  中华民国八十九年元旦于基隆海印寺

  地藏菩萨本愿经

  今天要与诸位讲的是“地藏菩萨本愿经”;在未讲经之前先“悬谈”一下本经大意;也就是说要讲一部经,都必须先要把这一部经的大意讲明,这名字就叫“悬谈”,悬者是“远”意,先远远的谈一谈。这是讲经的规矩,久听经的人知道法师讲的是什么,可是初听经的人就不知道听到什么地方去了。那么今天所讲的是要如何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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