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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菩提道次第》初修法门▪P2

  ..续本文上一页而难脱。』只要对于现世的五欲有了贪著以后,起初像似松松地,但是,到了紧要关头,就简直不能摆脱地连自己的戒律也可能抛弃了。因此,关于割断现世的贪著,必须用一把锋利智刃而有厚重信背的刀。总之,那五欲里面,衣服饮食两种是最厉害的,其中衣服占四分之一或五分之一,唯这饮食的贪著最难割断。」

  「打仗的时候,因为有盔不便张弓而脱鞋子是无用的,必须脱盔才行。」

  「传说:目标摆在面前,而把箭射到远处去;贼子逃到树林去了,而进到草原去寻觅;鬼在东,而送于西。这样全是白费。法未修成是因为没有舍亲世乐所致,是因为好高骛远所致。」现见这是顶正确的。现在大多数义学者、头陀行者或普通修行的人都爱讨论什么是风入中脉的障碍,这种人只知探求很高很高的东西;其能够研究这样达到扼要的人,比白天的星宿还要稀少!我有这样的想法:地上菩萨的断证暂时我修不到,与其求彼,若能求我自己必不可少的东西,则更高兴了!我觉得,像他们这类的人,实在跟这个譬喻相同:现在自己是一个因饥饿而濒临死亡的人,到了乐于施舍的富翁家里,不取目前必不可少的饮食,而拿那些希望将来有利益的金、银之类的东西。

  「所谓『百说』,就是指西康人们,讲起话来,动则百句,虽然挥舞千尘,而事情只是一个,归纳所说的话,一句就可以了。同样地,无论作闻、思、修三者哪一种,他的佛法没有生起,完全是由贪着现世的快乐所致。」

  士夫们!他这些话很可使我们了解:现在浊世想修佛法的人们,无论说怎样博达圣言、多习经典,但是,如果一下综合起来,那就是说:「对于我,目前应该修和应该断的,没有别的,就是需要努力令心弃舍现世的享受。」士夫们!这一着真是需要的,别的什么也没有用啊!

  【四】

  还有贝母鸡、门槛和狐与猿的故事。

  所谓贝母鸡,传说是这样:在峡原的河这边,黄鼠狼咬着贝母鸡的颈子,贝母鸡惊飞到河那边,黄鼠狼说:「虽然捉到一只肥如牦牛的贝母鸡,但跟家乡祖宗离远了!」同样地,因为现在的近视而专门享受五欲,就毕竟远离了善趣和解脱等。

  所谓门槛,即:人们只知探询从这里去印度百个由旬以外的危险处,而不提防门槛的危险,因而往往跌在那里死了。同样地,因为只知探求地上菩萨的断、证功德,没有提防耽着世乐的危险,遂堕落其中而受三恶趣的痛苦。因此,饭匙(注五)捏得薄固然好,但应该留心匙的根根。

  所谓狐和猿,就是:狐善于躲藏,连一块小石头的背后,也能隐伏;猿善于爬树,就是茅草,也能攀缘;猞猁狲善于掩盖,仅在一个马尾似的岩穴中,也能潜匿。同样地,这现世的近视也很会躲藏、会攀缘、会掩盖,一个人哪怕他具备学问、戒德、菩提心三者,或闻、思、修三者,或自己以为所应舍的都舍了,但是,仍可能成为一个现世的近视者。

  【五】

  还有:月亮、畜胜、不具有。

  传说:在烁地方的山谷里,一个人死了儿子,说是被月亮损害的,于是他说:「我要报月亮的仇。」十四晚上,月亮出现在大地的山顶上,他心想月亮就在那里;十五晚上,他带着弓箭刚奔到山顶,哪知月亮跑到那边去了。于是他说:「喂!一定是这些放牛娃给了月亮的信。」同样地,我们虽然天天在修佛法,但我们的闻、思、修等任何所作,仍与佛法毫不相干渐渐地远去了。因此,霞热瓦说:「对于现世起常执的人,纵然有一百种功德,也还是在向一个过失的底下钻,到后来,是什么利益也不会有的。由此,贪恋现世的快乐而不顾将来利益的人,与畜生无异,纵使抉择佛地以内的事,也没有用。」博多瓦说:「人们只顾现世的吃喝问题,而不顾将来的问题,在他们,死的恐怖比饥饿的恐怖简直小到没有。」

  如果认为会享受现世的一切,就是精明强干,则畜生还有比我们超过的。传说野鼠能在窝上造天窗,蛇进来了,它就跑到那个天窗去,回头咬着蛇的腰部以至于杀死。还有,哲的札矫地方,乌鸦报猫头鹰的仇;嘉那个地方的牦牛,秃头的和有角的作斗争;喜雀追乌鸦而请援兵等都是。至于保护亲属和子女等呢?畜生也比较善巧;现见它们在一个月,父子就能一般大。看吧!老鼠、燕子、蜜蜂等,都很会储蓄,也很有技巧。因此,如果唯现世的利益是图而不能发现别的,那么,所谓「士夫」或「人」的名义就完全失掉了。

  现世享乐不舍而又能修行佛法,二者是不能俱有的;绝不可能把一张羊皮割去一块作别的质料而同时又做成水袋。萨本达说:「用很大的方便使现世的享乐不失,同时又希望毕竟安乐的解脱,这种愚痴的贪求,简直顽苯到极点!因而应该努力放下现世来修行菩提。」法王子也说:「仁波切!往昔修积百福所成的这个暇满所依的身子,将来是很难得到的;因此,应该用作渡出广大苦海的船,不要把它无意义地糟蹋了。」法王塞巴说:「要把佛法和现世的『欲心所』弄成平等无二,谁也做不到,那些希望做到的人,无疑是在自己欺诳自己;谁碰见了我,除此所说,也再没有别的;因此,各宜随处勤修身语之善。」这是法王塞巴在关房们上贴的告示。《宝积经》里也说:「一切法如缘,唯随欲所转,何人发何愿,如彼果得成。」《入行论》也说:「佛说『胜解』是,一切善品根。」佛除了说自己把心椿钉在哪里,就能得到与所希望、所理解和所思愿相同的果报以外,从未说因为偶然修一点下劣的事,就能成就殊胜法。现见三种士夫、三乘等等一切,也唯是欲和发心的差别。所以,如果我们把心椿钉在现在的五欲上面,而在那上面去欲求、理解,为它操心,而在那上面去怎样好就怎样作,那么,仅仅将来的利益还不会实现,何况菩提呢!这样,将来坠地狱的之类,也是因有过去的业和临终时心中热腾腾的猛利的贪欲,才顿然去到地狱的火中的。现见一切杂染事情,都是有猛利的欲望多多地积业而成功的。因此,不弃舍这现世的五欲是完全没有办法的。

  文殊菩萨对宗喀巴大师说得好:「如果不首先发出离心厌患整个生死,则闻、思、修等任何所作,一切不外生死和恶趣的因;故生起次第、圆满次第等虽然高深,但必须暂时搁下来,未生出离心,绝不放弃任何努力使它生起。」措普那扎瓦说:「如果不知道生命像水泡一样,不至心地念无常,虽能修很多善品,也是现世的工具;如果不知道名利虚幻,不抛弃伟大感,别人纵然认为顶好,也是现时八法的奴隶;如果不能毅然抛弃现世的享受,无论努力作怎样地善事,将来也只能空拳赤身的去,咳!那时将何以往后世呢?如果不了解生死的过患,没有弃舍五欲,则无论吹得怎样厉害,也是现时谗诳虚伪之流。」阿底峡也说:「我的贡巴仁卿喇嘛说是要修行,但如果修的时候这样想:因为修行,可以召来很多匹布和整包整包的茶等等,那么,怎么修也是罪行;如果修的时候这样想:我要出离生死海的边际,要播下大菩提的种子。那么,仅仅这一想的福报,虚空也就容纳不下了。」法王子说:「仁卿祝!为了现世的亲朋和仇怨而发起贪和嗔,而积集财产和招聚眷属,但是,眷属和财产是不能随行的,只有业、果和苦痛要自己独自去感受。大梵、帝释、转轮圣王等虽然得到世间的乐果,但并不坚固,而且没有死后不堕恶趣的把握;因此,你应该努力厌患生死呀!」这是他对自己的教诫,我们大家也必须了解它。

  甲瓦·漾滚巴说:「总而言之,士夫们!人们只喜欢高深的法门,不满意低下的法门;什么空呀空呀、无呀无呀、高呀高呀,非常喜欢,而不乐意与补特伽罗修证的程度相称的法门。法是大圆满没有用,必须补特伽罗到了大圆满的程度。这类人,说法值马价而有余,其人则值狗价而不足。单是法说得到家,而自己并不修行,这就和把戏的歌唱、鹦鹉的念诵没有差别。我们所需要的是:对于法门,了解一个、了解两个,就要拿来修行,知道一个、知道两个,就要结合到自己的相续(身心-译者注)。我们所不需要的是:法没有在自己的相续上出现;心与法像糌粑粉和水不相合一样;在法和补特伽罗的中间存在了很大的空隙,连人也可以穿过;佛法像肺煮在锅里漂来漂去地在嘴巴上面浮着:因为这是完全不能得到法的利益的。有很多人非常别扭,桀傲不驯地毫不听话,到那个时候,他们是绝不能达到佛法的要求的。我呢!是把『且第诺统』作为修行的中心的啊!」

  甲塞仁波切说:「关于佛法解脱道上的障难,再没有比专门作『现世圆满』的这个坏观念大了;因此,应该彻底地断掉它。闻、思、修三者,无论修哪一种,如果搀杂了这个坏观念,就如百味饮食搀杂一些呕吐的脏东西似地,无疑会把好的变成坏的。师、徒、朋友、亲属们相互争斗,而且不以一切罪恶、痛苦、恶名为可耻,反花很大的辛苦去追求享受,完全是被这个坏观念驱策得没有主宰;为了摧毁别人的盛事而尽身心努力地争斗,结果弄得自、他、现、后两俱失败,就是因为他的心里钻入了这个恶念魔;虽然手执圣教明炬,但仍在利养、恭敬、眷属等事情上面争斗而走向罪恶的悬崖,只是因为他的眼睛被这个恶念翳障住了;多财虽能布施,但仍就是为了追求名誉和眷属等,使很大的布施只感得微劣的果报,这仍是被这个恶念霜所摧残;虽然努力地持戒,但仍被名闻、利养等绳索捆绑起来而不走解脱的道路,那能紧缚于生死牢狱里面的枷锁,也决定是操纵在这个恶念手里;虽然长久地修定,但仍由贪嗔自赞毁他而争斗,越修奢摩他,心越不寂静,也是由有这个恶念沟渠的源头所致;虽然大家都知道病、魔、贼、仇人等等是佛法的障碍,但如果自心是有堪能的,那么,这一切都将成为助伴,而这个恶念呢?才是决定障碍佛法的。现世的圆满是很难成就的,即使成就了,自己也没有自由享受的决定,而决定要到来的,却是我自己的死亡。死的时候,财产、眷属等是毫无所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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