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道众生在这宅中,以“一百”喻天道,以“二百”喻人道,以“三百”喻畜生道,以“四百”喻饿鬼道,以“五百”喻地狱道。
天道之中皆有阿修罗(梵语无端正,又名无酒)。有天福而无天德,性好斗。男阿修罗貌丑,女阿修罗则貌美。天帝释恋女阿修罗之美貌,而娶之为妻。婚后阿修罗女对天帝频赴法会听法而生疑心,遂赴法会,见男女同聚法会,妒忌心大发,回报阿修罗王,谓天帝不忠于她。某次,天帝邀请阿修罗王赴宴,宴上天将齐集,修罗王多疑,误会天帝集天将以示威势,遂发兵攻天帝。两军交战,天军屡败,天帝求援于佛。佛教天帝令天将念咒曰:“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可生大智慧),天将念咒,果然战胜修罗军。
此段经文谓三界五道之众生,同住于一宅中。
世上何以有人聪敏,有人愚痴呢?那些人乐于诵经、学佛及助印经典,故得智慧。那些人妒才忌贤,更加愚痴。千手千眼大悲心陀罗尼经及大悲咒都很有感应,你们应尽力的助印经典,若是发乎真心者,必得灵验感应!
堂阁朽故。墙壁陨落。柱根腐败。梁栋倾危。
“堂”譬喻欲界,“阁”譬喻色界、无色界。“朽”譬喻三界弊恶无常,众生在三界中轮回不息;故譬喻三界非今所造。“墙壁”譬喻四大(地、水、风、火),酒、色、财、气,犹如人的枷锁,故有偈曰:“酒色财气四堵墙,许多众生里边藏,有人跳出墙以外,就是长生不老翁。”墙譬喻人的身体,三界易于减损。“柱根腐败”譬喻人命不长。“梁栋”譬喻意识;“梁栋倾危”譬喻意识迁变不息,人将命终。
须知人命无常,人却在世上争名夺利,此乃不智之举,一切有为相,皆有生灭。吾人应返本还原,明心见性。人性本是不垢不净、不生不灭、不增不减;楞严经云:“常住真心,性净明体。”若能认识本来面目,烦恼可变菩提,否则菩提亦变烦恼。故云:“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世人多是胡作妄为,然你执持正道,他们反会指是作非。修道人应该“眼观形色内无有,耳听尘事心不知。”平常人见色为色、见形为形;但若能明悟本性,视色无色,见形无形,便能回归本来佛性。以上的道理,可能你们曾多番听闻,但知而不行,亦是徒然。你们应身体力行,躬行实践,行菩萨道,以自利利他、自觉觉他、自度度他为己任;以地藏菩萨为模范,愿度一切罪苦众生,所谓“地狱未空,誓不成佛。”
众生有酒、色、财、气,菩萨亦有之;菩萨以度众生为“酒”,以三藏十二部经典为“色”,以妙法为“财”,以六度万行为“气”。故菩萨所有虽与众生相同,但其义则有天渊之别。
周匝俱时欻然火起。焚烧舍宅。
“周匝俱时,欻然火起”:八苦(生、老、病、死、求不得苦、爱别离苦、怨憎会苦、五阴炽盛苦)周遍于四大(地、水、火、风)、四生(胎生、卵生、湿生、化生),故言“周匝”。四生、四大、八苦皆无常,故言“俱时”。以“焚侥舍宅”譬喻人身四大被种种诸苦周遍围绕缠缚,因而有无名火烦恼薪随时随刻有焰然起火焚烧之可能,而生无尽痛苦,故由五蕴(色、受、想、行、识)生无名火,焚烧于人心中功德之林。
长者诸子。若十二十。或至三十。在此宅中。
“长者诸子”譬喻菩萨乘、缘觉乘、声闻乘,三乘弟子在三界中。若无此三乘人,则是“五百人”。这三乘人往昔已闻佛法,对佛有亲切感,故为法王子。法王子有大、中、小乘之分,大乘为菩萨,中乘为缘觉——辟支佛,小乘为声闻。这三乘子为佛的眷属,俱同置身于火宅中。
长者见是大火从四面起。即大惊怖而作是念。我虽能于此所烧之门。安隐得出。而诸子等于火宅内。乐着嬉戏。不觉不知。不惊不怖。火来逼身。苦痛切己。心不厌患。无求出意。
以佛眼观之,六道众生被五蕴之火包围,从四面起(即常、乐、我、净,四颠倒见:非常计常、非乐计乐、非我计我、非净计净)。
古人陶渊明于归去来辞中云:“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人常为这不净之假身作仆役,既知我们自性之田园将荒芜,而今应猛然醒觉,回归正途——佛道,才觉知今是而昨非矣!
经中以“十、二十或三十”喻三乘,十、二十与三十之和为六十,六十譬喻六道。由于菩萨、缘觉和声闻三乘人都有十智:(一)世间智(也包括出世间智,能觉悟一切世间法,而后求出世间法)。(二)他心智(乃神通智,从定中生,声闻乘定中有他心智,缘觉乘只要着意即有他心智,而菩萨则随时都有他心智)。(三)苦智(知苦了苦)。(四)集智。(五)灭智(灭烦恼得菩提,证得常乐我净)。(六)道智。(七)法智(有择法眼,去十恶——杀、盗、淫、贪、嗔、痴、恶口、两舌、绮语、妄言)。(八)比智(择善而从之)。(九)尽智。(十)无生智(得无生法忍)。
所谓四念处:(1)观身不净:我们身体有汗臭,九孔常流不净物,两眼流泪,两耳有耳垢,两鼻孔流涕,口流涎唾或痰,大小便处流粪尿,血肉也是不净,皮肤有钿菌附着。尤其有些人专吃血腥和肥腻补品,消化后储于体内更然,故谓身不净。(2)观受是苦:一切享受皆无意义,故不应执着。(3)观心无常:人念念迁流,金刚经云:“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故谓心不可得;孟子载:“人鸡犬放则求之,有放心而不知求。”人打妾想即“放心”,终日妄想纷飞,因为一般人只知求名求利。欲要前途光明,应行好事,莫问前程。(4)观法无我,至人法皆空。
佛有大慈悲心,惟恐众生退失菩提心,而作如是想:我于火宅中,修中道得成佛果,得离此火宅。“安”喻佛不为五蕴、八苦所逼。“隐”喻佛不为四倒(非常计常、非乐计乐、非我计我、非净计净)所倒,能出于三界。诸子等(三乘及五百众生)却仍在火宅中,被见爱所困,大悲忏云:“爱见为本,身口为缘。”此有四倒,贪着五尘(色、声、香、味、触)或五毒(财、色、名、食、睡)之见为“嬉”,执着爱为“戏”。被见爱所转,应出离生死而不“知”不“觉”。虽这火会伤身而不知“惊”“慌”;人不知集,不惊伤道,不怖失灭。以不闻四谛法,则无闻思二慧,为不“觉”。不得修慧,为不“知”。不得见解,为不“惊”。不得思惟解,为不“怖”。应见谛即惊悟,思惟即厌怖;但众生却不知现在苦,也不觉将来苦。诸子被火烧于身(第五识,即三受。又名三苦:苦苦,坏苦,行苦。念念与三受相应),佛则如同身受,苦痛之极。众生却迷而不觉,迷于贪、眼、痴而不知出离。
“乐着嬉戏”喻见浊和烦恼浊。“不觉不知,不惊不怖”喻众生浊。“火来逼身,苦痛切己”喻命浊。
“心不厌患,无求出意”喻劫浊。众生在五浊中流连忘返,终日徘徊其间,而不知醒觉。 就是因为你们执迷不觉,才错认这世界为安乐土。人屡因造业而堕地狱,若醒觉则能了生死。最近旧金山没有地震发生,这是我们诚心念楞严咒,把天魔制调,所以旧金山才能相安无事,得免于地震所殃。
舍利弗。是长者作是思惟。我身手有力。当以衣襟。若以几案。从舍出之。复更思惟。是舍唯有一门。而复陋小。诸子幼稚。未有所识。恋着戏处。或当堕落。为火所烧。
佛谓舍利弗,这“长者”,即佛于三七日中作如是想:我用何法始为对机,才能唤醒众生,使其觉悟呢?“身”譬喻神通,“手”譬喻智慧提拔。佛依三昧断德,分别一切诸法实相,有智德则能说法。有断、智二德而成法身,从劝诫两门入之。劝即为人悉檀是为慈悲门,诫即对治悉檀是为制服门。悉檀有四:(1)为人悉坛、(2)对治悉檀、(3)世间悉檀、(4)第一义悉檀。故曰:“不二法门休开口,第一义谛本无言。”佛据四悉檀故说法,以普遍布施。为人悉檀和对治悉檀,及世间悉檀,都是为第一义悉檀而说。佛以方便法,先说劝门,令一切众生众善奉行,能成就如来十力。佛有四无所畏:1、一切智无所畏。2、说法无所畏。3、说障道无所畏。4、说尽苦道法无所畏。为开一切种智而说劝门。继而以诫门,令众生诸恶莫作,可证大涅槃,得常、乐、我、净四德。众生不觉悟教化,佛知勿用大乘法,更以神通智慧、定慧力庄严,以度化众生。
“我身手有力”喻智、断二德之作用。“衣襟”:乃古时印度盛花之器。以“衣襟”喻佛之知见,能包含众生之一切知见;佛乃无所不知,无所不见者。以“几”譬喻四无所畏。佛以四无所畏教化众生,使其脱离三界之苦,免六道轮回。此法如“几”犹属狭义,而不及“案”之宽敞,故又以“案”喻佛之十智乃横竖概括,教化六道众生离苦得乐。
我们学佛法,不可有分别心,无论任何法师说法,都应虚心地听法。佛法应该一听再听,自然有所裨益。听法即在我们的八识田中,播下金刚种子。诸位应广植这种子令其增长,以拥护道场为己任。
佛在三七日中作思惟,应用何法教化众生呢?“劝”门属摄受,为人悉檀,是慈悲门。“诫”是折服门,以严厉方式使其折服,是威服门。佛以劝诫二门、四无所畏、十力及如来智令众生离此火宅。后佛再作思惟,此间只此一门——大白牛车一乘门,大乘法,而复狭小。大乘法乃圆融无碍,其义虽广,惟大乘圆觉菩萨可入,而非外道及七方便乘人可入之门。人修菩萨道,佛国门,此妙行——大乘法难行,此乃弃一切方便法者,故谓“狭小”。“一”佛乘之妙理是纯一无杂,这道理确是微妙不可思议,不易明白,故谓“狭小”;这教属圆教,权实不二之教理,凡夫不知出门,是为不知权,又不知入此门,是为不知实。二乘虽知出,却不知入,亦不明这教理。菩萨虽自知出,亦不知入,此菩萨即别教菩萨,亦即七方便菩萨。七方便人不明此教理;由于小乘人不能入大乘之路,故教义虽广,犹言“狭小”。行者以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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