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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门果经》注疏选▪P12

  ..续本文上一页n~na)、外来客(aagantukataa)及短暂性(taavakaalikabhaava)来了解不痴正知。

  (a)根遍知

   有分与转向,

   眼识后领受,

   推度与确定,

   速行为第七。

   其中,有分出现时,它完成了作为生命成分的作用;当它停止时,一个唯作意界生起,完成了转向的作用;当这停止时,一个眼识生起,完成了看的作用;当这停止时,一个果报意界生起,完成了领受的作用;当这停止时,一个果报意识界生起,完成了推度的作用;当这停止时,一个唯作意识界生起,完成了确定的作用;当这停止时,速行次第生起七次(这段文字给予前五个根门的心路过程cittaviithi的纲要。有分bhava^nga负责生命的相续,【在外境目标开始呈现时】生起三次,停止后五门转向心才生起,开始认知外境目标。该过程在七个速行javana的阶段达到顶点,随后生起的是2个彼所缘tadaaramma。na,然后有分再次生起)。在这过程之中,向前看及向旁看时,受到“这是女人,这是男人”的念头控制的贪嗔痴不会在第一或第二或甚至第七速行生起。然而,就像战场上的士兵们一样,当这些下面与上面的心次第地坏灭之后,就会受到“这是女人,这是男人”的念头控制的贪嗔痴在向前看或向旁看的时候生起。因此,首先应当透过根遍知来理解不痴正知。

   新疏:“根遍知”是彻底地了解意门速行的根源。有分“完成了作为生命成分的作用”,因为它是【生命的】主要成分,这是因为它与结生心相似。或者它“完成了作为原因成分的作用”,因为它是【生命流】相续不断的原因。

   “在这过程之中……甚至第七速行”:这么说是因为在前五门心路过程里没有受到“这是女人,这是男人”的念头控制的贪、嗔、痴生起。当转向与确定(这两心)以不如理作意的方式生起时,速行纯粹与贪同时缘取女人等可喜所缘生起,只纯粹与嗔同时缘取不可喜所缘生起,但并没有强烈的贪、嗔等生起。然而,前五门心路过程的速行心是接着生起的意门心路过程速行心中贪、嗔、痴生起的根源,或者所有在前面的有分心等【都可以作为根源】。如此,根遍知是透过意门速行的根源来说明。然而,“外来客”与“短暂性”则个别透过“之前不存在”与“一瞬即逝”于前五门速行来说明。

   “然而,当这些下面与上面的心次第地坏灭之后”:这是指透过有分的次第生起。因为这些【心】的坏灭透过有分的生起而发生。论师以这点显示,透过下面与上面的有分(那就是五门心路过程之前与之后的有分)的次第生起,与五门速行不同的意门速行生起。由于发生于该【意门速行的】贪等,论师说:“只有在那时候,才有受到“这是女人,这是男人”的念头控制的贪、嗔、痴在向前看和向旁看时生起”

  (b)外来客

   注:当色尘呈现于眼门,在有分波动之后,转向心(及随后生起的诸心)次第生灭,完成了各自的作用,然后速行心生起。那速行心就像客人(aagantukapuriso)一样,而眼门就像之前生起的转向心等这些心的家一样。就好像一个客人来到一个陌生的家庭乞讨东西,在主人沉默不语的情况下,客人开口下命令是不恰当的。同样的,在眼门这个家庭里,当转向心等本身没有贪、嗔、痴时,作客的速行心有【强烈的】贪、嗔、痴是不恰当的。如是,应当透过外来客来了解不痴正知(由于烦恼没有在速行心之前的诸心之中生起,它们就好像是不受欢迎的不速之客出现在根门)。

   新疏:眼门被称为“之前生起的转向心等这些心的家”,因为它是它们发生的原因,因为它们只有在色尘呈现于眼门时才会发生。

   “就像客人”:有两种客人--受到邀请的客人与不速之客。受到邀请的客人是相熟的人,不速之客则是陌生人。在此的譬喻是指后者。

  (c)短暂性

   注:在眼门里生起的【转向心直到】确定心与其相应心所【生起之后】就在当处坏灭。它们不会彼此相见,因此它们是一瞬即逝的、短暂的。就像在一户家庭里,其他人都四光了,只剩下一个垂死的人,在那时候,他不适合去享受唱歌与跳舞。同样的,在一个根门里,当转向心等及其相应心所都死在它们生起的地方之后,剩下来不久将死的速行心不适合以贪、嗔、痴的方式去取乐。因此应当以短暂性来了解不痴正知。

   此外,还应当籍着思惟蕴、处、界、缘来了解不痴正知。在此,眼根与色尘属于色蕴;视觉属于识蕴;与视觉相应的感受属于受蕴;摄取印象属于想蕴;触等【心所】属于行蕴。如是观照向前看与向旁看只是这五蕴的结合。如此,哪里有谁在向前看与向旁看呢?

   新疏:观照向前看与向旁看只是五蕴的结合,那么到底在这五蕴之外有谁在向前看呢?是谁在向旁看呢?其含义是:没有人在向前看,也没有人在向旁看。

   注:再者,眼根是眼处;色尘是色处;视觉是意处;感受等相应心所是法处。如是观照向前看与向旁看只是这四处的结合而已。如此,哪里有谁向前看与向旁看呢?

   再者,眼根是眼界;色尘是色界;视觉是眼识界;受等相应心所是法界。如是观照向前看与向旁看只是这四种界的结合而已。如此,哪里有谁在向前看与向旁看呢?

   再者,眼根是依止缘;色尘是所缘缘;转向是无间缘、相续缘、亲依止缘、无有缘、离去缘;光线是亲依止缘;受等相应心所是俱生缘。如是观照向前看与向旁看只是这些缘的结合而已。如此,哪里有谁在向前看与向旁看呢?

   如是,在此也应当透过蕴、处、界、缘来了解不痴正知。

  Ⅲ.屈伸肢体时的正知

   屈伸肢体的时候,他以正知而行

   注:这是指关节屈伸的动作。其中,有益正知是先思惟来确定屈伸手脚是否有利益【,然后采取有意义的动作】,而不是只随着念头生起就屈伸肢体。应当如此理解“先思惟来确定屈伸手脚是否有利益。”若人以弯曲或伸直的手或脚长久站立,就会持续地感到疼痛,而使心无法专注,他的禅修会退步,他则无法获得卓越的成就;相反地,适时地屈或伸手脚的人不会感到疼痛,其心能够专注,他也能成就自己的禅修业处,获得卓越的成就。

   适宜正知是即使对于有利益的事情也必须考虑适合或不适合做。这是该方法的解释。

   据说在大舍利塔的平台上,当年轻的比丘们在诵经的时候,年轻的比丘尼们就站在后面听它们诵经。那时有一位年轻比丘在伸手时碰触到一位比丘尼,就因为这样,他还俗了;另一位比丘将脚伸进火堆里,使到自己的脚被烧到见骨;又有另一位比丘将脚伸到蚁丘上,因而被毒蛇所咬;另一位比丘将手伸出放在衣帐的竿子上,而被一条花蛇咬伤。因此不应该在不适宜的时候伸展肢体,而应当只在适宜的时候伸展。这是适宜正知。

   关于行处正知则可籍一位大长老的故事来说明。据说,当这位大长老坐在日间住处对他的弟子们说话时,他快速地弯起手臂,接着将手臂放回原位,然后再一次慢慢地弯起手臂。他的弟子们问说:“尊者,为什么您快速地弯起手臂,接着将手臂放回去,然后再度慢慢地弯起手臂呢?”长老回答说:“诸位贤友,自从开始修行禅修业处以来,到目前为止我还不曾以不专注于禅修业处的心弯起手臂。因此我将手臂放回原位,然后再度将它弯起来。”他的弟子们则说:“善哉,尊者!比丘正应该如此做。”在这里,应当了解不舍离禅修业处就是行处正知。

   在此【关于屈伸肢体】,应当如此理解不痴正知:“在内并没有自我在弯曲或伸直肢体。只是由于心生风界的扩散,才产生屈和伸的动作。就好像拉扯木偶的线就能移动它的手脚。”

  Ⅳ.穿着袈裟等时的正知

   穿着袈裟、执持衣钵的时候,他以正知而行

   注:在此,“穿着袈裟”是指穿着上衣与下衣;“执持钵”则是指用钵来接受钵食等。其中,应以世尊所指出的各种目的来理解有益正知:“穿着袈裟及托钵时,他【思惟】物质利养只是为了“避免寒冷”等等。”(如理地思惟,他穿着袈裟只为了避免寒冷与炎热,为了避免虻、蚊、风、烈日及蛇等爬行类之触恼,以及为了遮蔽羞处。(《中部·第2经·一切漏经》)。参考《清净道论·第1品》)

   应当如此理解适宜正知:薄的袈裟适合热性体质的人与身体虚弱的人;对于怕冷的人而言,由两层布重叠而缝制的厚袈裟是适宜的。于这些情况相反的袈裟则不是适宜的。穿坏了的袈裟对每个人都不适宜,因为它需要修补与缝制,因而成为一种障碍。同样的,丝绸、细致等高级材料所制成的袈裟也不适宜,因为它们会激起贪心。因为如果比丘单独住在森林里,那样的袈裟可能会造成他住宿的障碍或危害他的生命。严格来说,通过暗示等邪命方法获得任何袈裟,以及会使善法衰减、恶法增盛的袈裟,无论如何都不适宜。与这相反的则适宜。

   行处正知就是不舍离禅修的业处。

   在此,应当透过下列的思惟来理解不痴正知:“在内并没有一个自我在穿着袈裟,只是籍着心生风界的扩散,而有穿着袈裟的动作产生。其中,袈裟与身体都没有思考能力。袈裟不知道:“身体被我覆盖着。”身体也不知道:“我正被袈裟覆盖着。”仅仅是一堆法覆盖另一堆法而已,就像一块布盖着人体模型一样。因此不需要因为得到精致的袈裟而欢喜,或因为得到粗劣的袈裟而沮丧。”

   有些人用花环、香水、香、布等贡品去礼拜有眼镜蛇居住的蚁丘、圣树等对象。另外有些人则以粪便、尿液与烂泥、棍击、刀砍来亵渎它们。然而,蚁丘、圣树等不会因此而欢喜或沮丧。同样的,比丘不应因为得到好的袈裟而欢喜,或因为得到不好的袈裟而沮丧。

   新疏:以“身体没有思考能力”,论师指出身体跟袈裟一样没有自我。如此解释,他指出满足于所获得之物的理由。

   注:持用钵时应当透过思惟持钵所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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