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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门果经》注疏选▪P15

  ..续本文上一页时用它来接受芝麻、米或蜜果则是为了果腹。

   这是取用八种资具者的资具界限。但是对于取用九种资具者,当他住在寝室里时,里面的床单或钥匙是许可的;对于取用十种资具者,椅子或兽皮是许可的;对于取用十一种资具者,拐杖或油瓶是许可的;对于取用十二种资具者,阳伞或一双凉鞋也是许可的。

   但是不应该说在这些比丘之中只有取用八种资具者才知足,其他比丘则不知足、多欲、难护持。因为他们也知足、少欲、易护持、生活简朴。然而,世尊并非依据那些比丘来说这部经,而是依据取用八种资具者来解释。因为此人用滤水器包住他的小刀和针,再把该滤水器放进他的钵里,然后把钵挂在肩膀上,穿上三衣,戴上腰带,愉快地去他想要去的地方。没有什么东西需要他倒回头来拿。如此显示这种比丘的简朴生活。世尊说:“比丘满足于保护身体的袈裟与果腹的钵食……”

  无论去到哪里,他都随身只携带着【资具】

   注:离开时他只把所有八种资具带在身上。他不会执着“我的寺院,我的房间,我的侍者”。他就像从弓释放出去的箭,或像因为生活刻板而舍离象群之象。他独立独坐地住在任何他喜欢的住所:森林、树下、山腰的森林。在一切姿势里,他都独自一人,没有伙伴。如此,他的行为就像是(《经集·犀牛角经》)解释的犀牛行为:

   四方世界作为家,

   心中不含嗔恨念,

   一切所得皆知足,

   面对诸难不沮丧。

   应当独行如犀牛。

  就像鸟儿一样,无论飞到哪里,都只以两翼为它的唯一负担

   注:佛陀接着以鸟的譬喻来显示这一点。这是它的简要含义:听到某某地方有一棵树长满了成熟的果实,众鸟从各方到来吃那些果实,用爪,翼、喙拾取与撕裂它们。它们不曾想:“这是今天的食物,那是明天的食物。”果实被吃完之后,它们既不在该树四周保护它,也不在该处留下羽毛、爪印或喙印。反之,它们不再留恋该树,每一只鸟都随意飞向其他地方,飞走时都只以两翼为唯一负担。同样的,该比丘随意去他所要到之处,没有执着,没有留恋。所以说:“他随身只携带【自己的资具】离去。”

  弃除五盖(niivara。nappahaana)

   67.具足了此圣洁的戒蕴、圣洁的诸根律仪、圣洁的正念与正知及圣洁的知足之后,他前往寂静的住处

   注:佛陀以此显示了什么?他显示了获得住在森林里的先决条件。因为缺少这四种先决条件(戒蕴、根律仪/守护根门、正念与正知、知足)的人不能成功地住在森林里,只能归纳为与动物或森立流浪人同类。住在森林李的众神会想:“如此邪恶的比丘住在森林里有什么用?”它们将会制造有害的声响,用手击打他的头,使得他逃走。他也恶名昭彰,有【如此】关于他的传闻:“某某比丘进入森林之后做了这样或那样的坏事。”

   然而,已经获得这四种先决条件的人则能成就其森林生活。省察自己的戒行,他不见有任何染污只瑕疵,因而激起了喜悦。观照喜悦的生灭,他证入圣者之界。住在该森林里的众神感到满意,而且赞叹他。他美名远播,犹如掉进水中的一滴油。

   其中,“寂静”是指空荡,也就是安静、无噪音。《分别论》即是针对这一点而说:““寂静”:即使是在近处的住所,如果没有挤满在家众或比丘众,那么它就是寂静。”一个住处(senaasana,直译为“床及椅子”)是人躺卧与坐下之处,它是床及椅子的名称。所以说:““住处”:床是住处;椅子是住处;坐垫、枕头、住所、斜顶屋、尖顶屋、平顶屋、天然山洞、多层华宅、圆屋、石洞、竹林、树下及会堂也都是住处。或者,比丘会回去的任何地方就是住处。”(《分别论》)

   再者,住处有四种,如下:住所、斜顶屋、尖顶屋、平顶屋及天然山洞称为“住所住处”;床、椅子、坐垫及枕头称为“床椅住处”;小地毯、兽皮、草席及叶席称为“席子住处”;“或者,比丘会回去的任何地方”称为“生活空间住处”。这一切都包括在“住处”一词之内。

   然而,佛陀在此指出的是适合像鸟一样四海为家的比丘的住处。所以他说:“他前往寂静的住处。”其中,“森林”对于比丘尼来说是作为村庄界标的柱子以外的地方。但对于在此所提到的比丘,他的森林住处必须最少离开村庄五百弓远才适合。其特征在《清净道论》的“头陀支论”中有解释。

   “树下”是任何寂静处的荫凉树下;“山丘”是石头山丘。在石池里洗澡及喝水之后,若人坐在荫凉的树下,凉风阵阵地轻拂在身上,四处可见,心就会变得专注。

   “幽谷”是被水分隔的山区。有人说那是河水奔腾怒吼之处。因为该处的沙好像银箔,头上方的树林好像镶嵌着宝石的华盖,水流则好像一堆的珠宝。进入这样的幽谷,喝了水,清凉肢体,堆积一个沙堆,以粪扫衣准备好座位之后,若人坐下来实行沙门的任务,心就会变得专注。

   “山洞”是两座山之间的大隙缝,或是在单一座山里,像隧道般的大隙缝。“坟场”的特征在《清净道论》里有解释。“丛林”是村庄郊外之外、没人到访、没人耕种的地方。所以说:““丛林”:这是偏僻住处的名称。”“空地”:没有盖的地方,想要住的人可以搭帐篷住在这里。“草堆”:一堆稻草。从一大堆稻草拿取一堆稻草之后,他们搭建了一个好像山洞一般的住所。他们也把稻草丢在草丛、矮树丛等之上,然后坐在它的下面,实行沙门的任务。

  他盘腿而坐,保持身体正直,建立正念在自己面前

   注:“他盘腿”:他交叉双脚,使双腿完全固定。“他保持身体正直”:他保持上半身正直,十八节脊椎骨节节平正地相接。对于这么坐的人,皮肤、肌肉、与腱不会向前弯,所以因为它们向前弯而生起的阵痛就不会产生。由于那些【痛苦的】感受没有产生,心变得专注,禅修业处也不会退失,反之达到成长、成就与成熟。

   “建立正念在自己面前”:他运用正念于自己的禅修业处。或者他安立正念于嘴巴那一带。所以《分别论》说:“此念被建立、妥善地被建立在鼻尖或口相。”

   新疏:“口相”(mukhanimitta)是上唇的中部(人中),空气出入鼻孔时摩擦之处。

  68.舍弃对世间的贪欲之后……

   注:在此,五取蕴是世间(loka),因为它毁坏(lujjana)与分解(palujjana)。所以在此意思是:舍弃对五取蕴的贪欲、镇伏贪欲之后。

   “他以无贪的心来安住”:以透过镇伏贪欲而无贪之心,并非好像眼识【自然地无贪】。

   “他使心从贪欲中净化出来”:他使心从贪欲中解脱出来。他舍弃贪欲且不再执取它而行事。

   新疏:净化【心】是指当下释放它。而且未来不再拾起它行事。就好像其心透过遍作修习净化而无贪一般。同样的,它也变得无嗔恨、无昏沉睡眠、无掉举追悔、无怀疑。

   注:“恶意”:心因它而患了病,犹如恶臭的粥舍弃了本质。“嗔恨”:人【因它】变得畸形而被污染。或者该人污染及毁坏其他人。此二词(恶意与嗔恨)是怒气的名称。“昏沉”是心的疾病,“睡眠”则是心所的疾病,它们合称为“昏沉与睡眠”。“觉知光明”:他具备清净无盖之想,无论白昼或黑夜都能觉知之前所见到的光明。“正念与正知”:他具备正念与智慧,提及这两者是因为它们皆有助于觉知光明。他已经“超越怀疑”是说他已经跨越及超出了怀疑而过活。他“对善法毫无疑惑”,因为关于无可责备之法,他没有怀疑:“这些是善的吗?这些怎么是善的呢?”这是简短的解释。关于五盖必须说的--词源分析、相等等--这一切都已经在《清净道论·第4品》里说了。

  74.当比丘见到自己内心的五盖还未弃除时,他将视之为负债、患病、被监禁、身为奴隶、荒野的道路

   注:在此,世尊指出未弃除的贪欲盖就像是负债,其余诸盖就像是患病等等。其类似性如下。

   对于向别人贷款之后把它挥霍掉的人,当他们(债主)叫他还债,对他粗言恶语、绑他及打他时,他都无法保卫自己,必须忍受这一切,而其债务即是他必须忍受他们的原因。同样的,若人对他人生起了欲念,以【那人】为贪相应心的目标,当那人对他粗言恶语、绑他及打他时,他都必须忍受这一切,而其贪欲即是他必须忍受他们的原因。其中的一个例子即是被一家之主【她们的家公家婆】打的女人【,而她们的贪欲即是她们必须忍受它的原因】。如是,当视贪欲为债务。

   对于患了胆汁病的人,如果给他蜜糖或糖等东西,他会由于自己的胆汁病而不能品尝它们的美味。他会以为它们是苦的,而把它们吐出来。同样的,对于充满嗔恨的人,即使他那慈悲的戒师或导师只是轻微地训诫他,他也无法接受训诫。他会排斥它,说道:“你太过压迫我了!”然后离去【,不是四处游荡,就是还俗】。就好像患上胆汁病的人不能品尝蜜糖或糖的美味一般,受到嗔恨征服的人无法品尝佛陀教法之味,即禅那之乐等等。如是,当视嗔恨为疾病。

   在节日时被关在监牢里的人不能见到庆典的初、中、后。如果他于隔天被释放出牢后听到“啊,昨天的庆典多么快乐!啊,有这么美妙的舞蹈和歌曲!”时,他无法回答。为什么呢?因为他自己并没有享受到该庆典。同样的,对于被昏沉与睡眠征服的比丘,当佛法开示正以各种方式进行着时,他无法明白它们的初、中、后。于开示结束之后,当他听到别人称赞“啊,多么好的佛法开示!有这么好的辩论及譬喻!”时,他无法回答。为什么呢?因为他受到昏沉与睡眠的征服,而无法从该佛法开示中获益。如是,当视昏沉与睡眠为受囚于监牢之内。

   对于一个奴隶,即使在节日庆典时玩乐,也可能被告知:“有某件紧急的任务要你去做。赶快去办!如果你不去,我将斩掉你的双手、双脚、双耳或鼻子!”因此他必须赶快去办【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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