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断。然经上加一“真”字,便似他教及乩坛所出,佛经中除陀罗尼用“真”字外,凡经之题,多无是字,故言疑也。
问:曼陀罗室主人著之观音传,可靠不可靠?(林金)
答:传乃后人之称述,并非经文,自不妨加赞几分,但内容须于佛经有据为准。此著乃系别名,区区亦未寓目,不敢说是说非。倘系佛教徒著者,自可假作宣传之品,如系他教及乩坛误写者,何处来,则仍还何处为佳。
问:中阴身是在哪个世界?(林金)
答:哪个世界有众生,哪个世界便有中阴身。
问:佛,是不是另有一个佛世界?(林金)
答:可以如是说,但另一者,可远可近,可在目有。盖世界本无,乃心幻化,众生秽土,乃众生心现,众生见之。佛居净土,乃佛心现,佛眼见之。如人居室作梦,梦醒本见两种境界,然此两种境界,俱在此室。
问:金刚经云:“东方虚空可思量不?不也……四维上下虚空可思量不?不也。”又云:“如恒河中所有沙数,如是沙等恒河……但诸恒河尚多无数”。足知空间之大不可思议,存于太空间中如恒河者,其数不知有多少,亦不可思议。凡佛所言,与现今科学家所证者相符。真不可思议大之空间,不可思议多之万物,何自而来耶?太阳之热量无量大(科学家之估计为另一事)地球若是其大,而浮游空中,日夜运转,胡为其然耶?不知佛经中有解释否?敬请开示,甚感甚谢!(马执中)
答:菩萨破尘沙惑尽,方证佛果,任何问题,经中皆有原则。一念不觉,而有无明,因无明即是晦暗空,由明再生暗见相,既生妄见,自现妄境。经论中无明为因生三细,生者来也。又般若心经,多人所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谓万物之相,空谓万物之性,相依性有,共业使然,“何来,胡然”,大略如是。
问:“佛言,受欲莫甚于色,赖有一矣,若使二同,普天之人,无能为道者矣”。作何解?敬请详为开示。(王平郎)
答:欲显者有五,财色名食睡也,魔力大者,以色独最。财色同时,可舍财而取色;名食睡与色同时,亦必取色而舍余。是色乃惟一之大魔,他皆不能与旅。考诸古今中外史书,载贪色者累累,有以重色而弃王位者,有以色荒亡国而不悔者,有为色移而忘君父之难者,有死在刹那犹恋色不舍者。他欲无此大力,故曰“赖有一矣”。
问:佛教初学课本注解杨仁山居士著述地狱在两极,在我们南阎浮提地球否?(戴添丁)
答:有情世间,以及器世间,一切皆是名相,唯心所现,自作自缚,是真实说。既现大洲山海,便有地狱天堂,本无定处,随处而现,义奥理微,凡不易知,必说方便一处,求易通俗。既无方所,任说一处,即为某处,理事始臻无碍。如是自当依照圣量,信其所言,若必辩东辩西,便是痴人说梦矣,古德解世界安立,皆此原则。杨老居士,所指两极,即南阎浮提即此地球。
问:四大部洲在须弥山四面大咸水海中,外有铁围山围之,而此四大部洲皆有地狱否?本愿经说:铁围山之内,地狱在中,又三海之内是大地狱,三海是指身语意?(戴添丁)
答:娑婆大千世界,有无量之四大洲,皆有六道,何止一个小单位之几部分。地藏经说三海,就是三海,忽又说指身口意,是喻三业所造使然,前答曾说事理融合,谓之无碍,融会说未尝不可,偏执说则非宜。
问:本愿经说南方清洁之地,作其龛室及回首向南而不说向东、西、北,意思如何?(戴添丁)
答:茫茫虚空,实无四方上下,为便于言说,假名方向。经指一方,不过使人心定一处,于佛菩萨,即有感应,按理法身遍虚空,论事须依教奉行。如君之问,则无事不有疑者,古人曾说,此是戏论。设推广之,极乐世界为何指西,琉璃世界为何说东,岂非皆有问题。
问:观世音菩萨乃是劫前古佛,名正法明如来,并非娑婆世界的凡人,为什么还有生日、出家日、成道日?(孙正修)
答:古今中外历法,本各不同,本国古人之生辰,尚不准确,何况有史以前,以及其他世界乎?此不过后人纪念菩萨,假定之一日耳。再以出家成道论,亦欲多亲近几次而已。
问:人类是物质的奴隶,人身是畚尿的工厂。此语是积极或是消极?修净行人常忆念此语,是否有益或无益?(钟云昌)
答:佛经有“观受是苦”“观身不净”此是求开正慧之法,胜似说物质奴隶,畚尿工厂。存此念,对于“惩忿室欲”“砥矿廉隅”是积极,对于“争权夺利”“弱肉强食”是消极。修净行人,有个人常念之法,或禅之话头或净之佛号,贵在相继不断,打成一片,更不必别起一念,攀缘物质畚尿,致使正念掉举,或趋散乱。倘遇物欲诱惑时,不妨作苦空不净观也。
问:法师大德讲经时,后学常在讲堂内打瞌睡,自知根浅福薄,意识湣暗,尊贵的佛法不能亲得,自佑有过,未知如何调伏贪睡之欲?(钟云昌)
答:轻则擦耳、挺胸,或用力掐拳、张目。若仍不能驱此睡魔,宜预二枚镍币,遇瞌睡时,以二镍币合夹大腿内方,用力扣住一拧,痛极睡觉即去矣。不能下此决心,则到外面走走,回去再听,可能清醒。
问:每次参加法会时,法师唱念消灾延寿、大智、大行、大悲、大愿等之洪名,可见佛菩萨也各有特殊悲世愍人之宏愿。至于当来下生,是不是赞他愿他应当再来下凡人世度众生?诚如斯言则吾们肉眼凡夫岂能悉其变身?(杨开庆)
答:何等法会,何种仪规,并非任何法会,呆板一式。推测居士所问,或系佛前大供,供者供斋也,义取其普,必十方三世俱
无所遣,方为普也。当来下生,乃谓弥勒菩萨,将来释迦世尊法灭之后,即来娑婆,成佛度众,固应献供示敬也。再者凡设供养,或加赞叹,乃表自心之诚敬,非必眼见后始供与赞。例如每年教师节,赞叹孔子,清明扫墓,祭祀祖先,试问有谁,眼见孔子及其祖先?心诚神来享矣。
问:佛经经文的解释,每见有歧异者,比如,对某个名词的诠释,某人以为如此,某人以为如彼,然皆从汉字字面之意义去解释它,生甚感奇怪,为什么不直接去察照梵文原本?若单在汉字字面用工夫,则成训诂,虽理论高妙,然梵文若无这种意义,岂非“离经”于不佑不觉中乎?(简宗修)
答:此即翻译之难处,必先精某一国之文字,而后始能运用某一国之文字。翻经困难,读经解经,亦先须文理精通,始不解错,歧异者,不解真实义耳。然亦有两解皆对者,或一解其体,或一解其相,虽异未伤也。
问:弟子自揣可能寿命不长,但悲悯众生之心亦极切,此短暂之时光,应偏重于自度或度他。(王志贤)
答:此不一定,寿有天赋,修得报得,种种不同,史书各有记载,袁了凡即共知一例也。然学佛人,不必著寿者相。至于两度问题,人各有愿,为居士之计自度为急,度他随缘。
问:弟子之根器如何,若谓较一般人迟钝,何以一闻佛法,便能依稀解悟,若谓较一般人锐利何以烦恼习气,如此之重?(王志贤)
答:学佛要在行解相应,有闻必修,居士根器,莫非宿缘,大概过去重闻,而轻于修,故今闻可悟,惑感难伏。
问:弟子缺乏人缘与法缘,应如何培植?弟子弘法之机缘,何时才成熟?(王志贤)
答:弘法首在求学通达,次在广行三施,求学方知法,广施则结缘。在求诸己,行诸己,厚培久养,非可躁进。
问:弟子涉世未深,如何增长阅历?抑或应专心潜修,不问世事?(王志贤)
答:出家在家,环境不同,出家者,可以不问世事,在家者,既内有眷属,外处社交,为谋生计,何能不问世事。至问如何增长阅历,处眷属,处社会,饱受一切顺逆,阅历资格自深。
问:弟子是否弘法之材?如堪弘法,如何学著述或讲经,或是勿作此打算,专心念佛名号?(王志贤)
答:所问诸端,皆不一定,金出于矿,玉出于璞。矿冶可成精金,璞琢方成美玉,不冶不琢,矿璞依然。古语并无天生释迦,义犹是耳。
问:弟子面貌丑,口才笨,较适合於潜修,较不适合出现于道场,然否?(王志贤)
答:佛法在道不在貌,阿緐楼驮目盲,禅宗六祖貌寝,俱是圣人,世法晏婴裴度,身短貌陋,俱为良相。果能道有所寄,貌何妨碍。况居士眉目端正,六根不缺,不过略觉清瘦而已,何可自卑。至于口才,在慧未开,一旦充于中,自能发辩才也。
问:弟子患神经衰弱,影响于学业和道业弘法与利生至巨,不知如何克制此障碍?祈示。(王志贤)
答:此却关于修养,而不知乐道,道果充沛,精神自发。希将“身见”“我相”,一齐抛开,专心于道,自然障除。
问:宗教不能离开仪式,然观今日佛法之衰,大皆出于自身教内由仪式而演成之形式流弊,致与神道者混杂无异,诸如法会瞎凑热闹,游街求福等,而为有识者之垢病,虽曰其亦为有所结缘功德,然坏佛法者,大皆尽在此事,是乃末法众生根器如此,今欲弘佛法,又恐误佛法,是仪式既不可废,又厌其坏正法之流弊,于此敬请师尊详为开示。(黄宏介)
答:自必先通佛法,始有所弘,所弘者法,无法何由弘。生所举者,只仪式与形式,是弘法范围之一节目。如商店之广告,戏剧开首之锣鼓。广告背后须有货品,锣鼓以后须有歌舞。如无货品而发广告,无歌舞空敲锣鼓,乃是欺人,而又破坏自己。是故两者,今日有相需必要,惟人才高低不一,如手与足,有工作者,有走路者,要量才自取一途而已,果有真法矣,不宣传亦自兴盛。
问:今日学佛青年,亦每见有以佛法为招牌,自欺欺人者,对彼若以“默摈”之,则感彼或年轻尚有回首之日,则不忍以摈之,然又不能忍见其眼前之胡作非为,欺世盗名,而误未学佛者之慧命,如此,则将若何?(黄宏介)
答:以才教不才,以能教不能,乃贤哲之义务。菩萨之悲心。尽其在我,听其在他,尽其在我是菩提,听其在他是随缘。设非怙恶不悛之大憝,不必默摈,设是怙恶大憝,自必默摈,摈与不摈,皆是慈悲。倘一直苦劝,彼或益起烦恼,摈…
《佛学问答类编 (通问第一之二)》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