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件是“依法不依人”,有违尊命,对不起!我再给你一百顶礼,请你原谅!
四、你所讲的话,虽然有实例,可是所讲的都是出家空门的佛教,不是在家的佛教。你对这件事,还不大清楚,所以你走错了路,以后请你改过来。
答:我但知佛教有五乘法,并没学过两个佛教。你说我错了,只可由你说,早晚你我都有明白的时候,我再给你一百顶礼,祝你福德无量!祝你智慧无量!
五、你是胡说......(恶口骂人之话,不能披露。)
答:你骂我好极了,给我消折了许多罪过,谢谢你,汝是未来诸佛,我不敢轻慢汝等,我再给你一百顶礼,请你息怒!
诸位诸位,记者却是恭顺的,不敢说一句诤论话。但是外界却不客气,一股劲的向佛教来攻击,诸位知道否?我虽遭了乱棒的打,但是忠心未泯,有事还要说话,这就第不识时务。现在又有一个侮辱佛教消息,介绍如下:天主教办的“恒毅月刊”教一卷第七期第二十四页,登载了一段新闻,题目是“声闻遐迩的活佛,弃邪归正的经过”内容略记:“这个活佛系屏东住民,名潘瓜,学习佛法,在家设有天理堂,供有仙释迦佛观音菩萨,他平日坐在花台修行,徒弟们称他为圣发娘娘活佛,显然是被邪魔作祟,县官遣人检察,一度被捕入狱,因此他颇愿往天主堂听经,蒙圣神默牖,全家四五十人弃邪归正,领洗入教会”等语,并照了一张像片,登在月刊上。
请看上面这段文字,“活佛弃邪归正”,“学习佛法”,“设天理堂供仙佛观音”,“全家弃邪归正领洗入教”等语,不知来攻击记者的诸位,读了这段文字,作何感想?潘瓜是否为佛教徒?这些事是否为佛教的事?末法时期,佛教真算倒霉,别人的事,偏要加到佛教头上来,这样天天代人受过,试问破坏佛法的因果谁人负担?记者忝为佛教的喉舌,不能一味守缄默,放弃责任,要向恒毅月刊加一声辩。
潘瓜绝对不是佛教徒,凡是佛教徒,第一须受佛法僧三皈依,其皈依佛的戒条中,有“自皈依佛,尽形寿不再皈依天魔外道”之语;潘瓜家中设有“天理堂”,佛教无此制度,“仙佛同供”为佛教所不许,潘瓜分明一个乱七八糟的多神教。再查“活佛”两字,乃系“呼图克图”之俗名,系蒙藏大喇嘛之尊号,义谓不昧本性,非普通佛徒所可乱称,彼一无知无识之潘瓜,何能擅号活佛?纵谓一班人对他如此呼唤,但是出之无知乡愚之口,本不足怪,天主教徒多系明达之士,岂可随声附和,影响佛教的名誉?又谓潘瓜“学习佛法”,那更是门外汉,试问“佛法”二字怎么讲?潘瓜若能道得一句,也不至设“天理堂”,“仙佛同供”,并且也不能到贵教听经受洗,以真佛徒有三皈戒条故。
素仰贵教多为老诚修行之人,决非他派无神父无牧师专以骂人为能事之什么“聚会所”者可比。何以染此恶习,竟因一无知乡民,而借题发挥来侮辱友教?若说到“邪”的问题,只可说是“天理堂”,“仙佛同供”七乱八糟的多神教潘瓜个人之事,不能曲折著来说“学习佛法”“活佛弃邪归正”这样的话来淆乱听闻!若说潘瓜既供佛像便是佛教,试思中国习惯,从前贵自皇帝,贱至贼盗娼妓,无不拜天,岂能硬指他们就是天主教徒?这分明是借题发挥来骂人。若说佛教是邪教,请问中国古来名儒名臣,今之党国耆英,佛教徒何止百千,为甚么县官不派人去检查捕捉他们?为什么 孙中山先说:“佛教乃救世之仁,佛学是哲学之母;研究佛学,可补科学之偏。佛教是造成民族和维持民族的一种最雄大之自然力!”
我再奉劝几句话,在国宪所许的各宗教,虽然教义不同,若讲到善与人同的立场上,尤其在世风浇薄,国难当头的今天,都应该携其手来,互相赞助。于斌主教、太虚大师,他们大家组织的宗教徒联谊会,大可加以推广,这并不影响个人传教,在教义上不妨分途去作,在情谊上理宜彼此尊重,请看中国的儒释道回,都能互相尊重,相安无事若一味骂人,不但是多启纷争,也恐怕使自己的教格堕落,因为宗教是注重讲道的,不是学习骂人的。有道不骂人,骂人即无道,敝意如此,不知贵教以为如何?
最后再向信佛的同人进一忠告,要知佛之一字,当“觉”字讲,就是正智的意思,绝对不尚迷信,迷则万事颠倒,觉则万事得真。既信佛必须要明白他的教理。这须依正式佛经,求有学问的人讲解。万不可信从世俗的传说。因世俗所传的佛说,不依经典,出于无知之人,信口捏造,要去听从,是得不到真实利益的,反而招人讥笑。请看潘瓜自称活佛,想必他也自命是佛徒,其实他是纯粹的迷信者;去佛是千里万里,他自己闹出笑话来,反把臭屎盆盖在佛教的头上,简直是间接破坏三宝。凡懂佛法的人,都晓得破坏三宝,是第一等的罪,这因果自有他自己去清理,说来他也著实可怜。这皆是他自命为佛徒,而不去研究教理的错误!既不明理,当然心地糊涂,焉能得到好的结果?不过如潘瓜自命是佛徒的,恐怕大有人在,以后向佛教来指责的,来诮骂的,也恐怕不能从此为止,佛教的前途,甚觉黯淡,还希望来攻击记者的诸位,放开眼光,看看环境,不要一股劲的喝著乱棒,向忠臣身上打来,那是佛教前途之幸,也是大家之幸!
答辩嘉义真耶稣教的传单
记者前办觉生月刊时,曾与外道及耶教笔战过数次,查过去的几次战祸,皆是由一二处耶教会所无风兴波,印传单,登杂志,大骂佛教而起。记者虽然起来应战,也不过是加以辩论及劝告,彼方只要退去,就算罢了,记者向无多一步的进攻。为时无久,以前的刊物尚在,可以查知。当时就有佛教大德,劝止记者学著忍辱,不必与迷惑人一般见识。有人劝止,自是好意,何敢不从。此后凡有异教来骂佛教的,遂即掩耳疾走,装聋作哑。不料异教看著佛教软弱好欺,越骂越起劲。有一次屏东的耶教,竟跑到佛教的东山寺里去,大吹大擂唱洋歌。这次关子岭大仙寺传戒,乃是佛教最严肃的典制。耶教又率领著徒众在山门口拦道宣传耶教,真是踏著人头顶痾屎。
忍辱固是美德,但在这风俗浇薄的时候,似乎也须加以限度,少微的通权达变。不然的话,反失了慈悲之道。一者是众生慧命全赖佛法,若一任著波旬来破坏佛法,把众生的慧命杀尽,这是不是佛子的自了罪过?二者仰面唾天的,唾沬还是落到自己的头上;迎风扬土的,土还是迷他自己的眼睛。这如送礼与人,人若不受,还归自己一样。“欲得不招无间业,莫谤如来正*轮”(无间是地狱名,受种种刑,刹那不住,恐彼不知,特为浅注。)这样的可怜虫,若看著他堕落,说到平等慈悲上,那就有违背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还是帮他的忙为对。三者在此预备反攻巩固后方的时际,不能无事生非的挑拨离间,再使民族分化。明明今日有宗教联谊的组织,希望他们顾念大局才好。有这三种理由,似是少加抵抗,使他们畏难而止,这是慈悲方便。所以在本刊创刊辞中,有一条是“和平拥护正法”说明外道无故来骂街,也要加以辩护,这本是武装和平的预告,谁知他们偏不守和平。
现在嘉义市东门里和平路四四号的真耶稣教会散发了一种传单,好像声罪致讨的檄文,恨不能把佛教一口消灭了。不知嘉义真耶稣教会为什么对佛教这样的仇视?你既称是宗教,当然就是修道的。记者看你们贵会诸公,不但是无道可修,简直连普通人情还不懂得。试举一喻:设有甲乙两个商店,各撒各的广告,夸耀各店的货好,是合理的。若甲或乙的广告里,专骂对方的货物坏,(假冒商标的例外)是否属法律允许?是否合乎人情?请你答覆一句!再说佛教迁入中国二千来年,因著世间法崇尚忠国孝亲的关系,与中国的伦理学一配合,早已似胶入漆,深入人心。后来在文化上开辟了宋明的理学,政治上稳固了多年的边疆。一提到佛教,差不多都承认是中国宗教。你们嘉义贵会,谅必都是些时髦英豪,传的又是西洋最盛行的真耶稣教。我们落伍的弱小民族中国佛教徒,早就凡事退避三舍,不敢正眼看视,怕是冒犯天威,你们还是步步紧逼,似是必要把佛教灭掉了才甘心。替你代想,这也不难,只要你们贵会有真好的教义拿出来,胜过佛学,自然佛教会消灭的。若单仗著骂街,是没用的。
上来说的是人情世故,这再避开佛耶两家的教义,来讨论你们贵会这张传单。或有人疑惑,为什么要不谈教义,倒要预先声明,佛家教义对没有学过的人,无论怎样善说,恐怕一时也听不明白,记者还忆到在十三四岁小学生时,曾读到一句公孙龙“白马非马”,两句老子“圣人不死,大盗不止”,竟闷了好多天,后来求先生讲解,那想到先生讲今比古,说了一套,弄的更加糊涂了。中国世间法的书,尚且如此,何况佛经多部分奥义是说出世的。古德说,对下等人不可说上等话。儒书上也说过“不可与言而与之言,谓之失言。”这是不谈佛家教义的一点。耶家教义,并非嘉义真耶教会一处的专品,耶教的教会派别甚多,自然多有明达之士,不便因著嘉义真耶教会一派胡闹,反使言语伤众,记者虽信佛教,更本著慈悲平等不轻不慢的义意,同时也尊重其他宗致,这是不谈耶家教义的一点。
你们贵会这张传单,可分作三类来看:一是对佛经佛制的谬解,如“若非错了路径,就必空无所得,徒劳无补,就如和尚们逃入空门,隔绝人世,跑到人迹罕到的深山丛林里去,过著清净生活,他以为这样的修行,就可以“度一切苦厄”“得大解脱””一段,要先问佛家的修与行两个字,怎么讲怎么用?你们硬扯过清净生活叫修行,那么猿鹤麋鹿,统在山林里清净,不开化的民族,也多住在山里过生活,这些人物就皆是修行?佛教人修行,有八万四千法门,却没有听到你们贵会这样的高论,劝你们贵会不可“强不知以为知”,“未见颜色而言”!“度一切苦厄”是心经上说的“照见五蕴皆空”后得的境界;“解脱”是涅槃之体,又是禅定别称,如三空,八背舍等,这皆是断尽见思二惑的事情,更没听到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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