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自然”而生之“性”;凡此“皆是” 第六“识心” 妄为“分别” 周遍“计”著“度” 量,“但有” 虚妄名相“言说,都无实义”。
【诠论】
世间之火,乃众生循其本业报而发现者,正如人间之水,饿鬼道众生见之则为火。又饿鬼道因饥火炽然,故口吐火焰,顶发生烟。又,大心菩萨修行,亦循其出世善业而发现其胜妙之火,如乌刍瑟摩明王,化淫心为智慧之火,而称火头金刚。再如不动明王入火三昧,能烧尽一切垢染。又,释尊涅槃之后,荼毘(pí同毗)之时,弟子举火不能烧其体,以释尊之体乃金刚不坏之身,非世间之火能烧,是故释尊以大慈悲故,于自体上起三昧真火而烧自身,并且碎身舍利。是故可知,十法界中,各有其火,循业而现,非因缘和合能生,亦非无因能生,乃如来藏随缘循业幻化。
3.水大即如来藏性周遍法界
【“阿难,水性不定,流息无恒。如室罗城迦毘罗仙、斫迦罗仙、及钵头摩、诃萨多等诸大幻师,求太阴精用和幻药,是诸师等,于白月昼手执方诸,承月中水。”】
【注释】
“流息无恒”:“恒”,常。水之流动与止息无常。如河水填之,则其流止息;池水决之,则其流动。
“迦毘罗仙”:“仙”,修仙从之义,非此方所说之仙。此为黄发外道,或金头外道。
“斫迦罗仙”:“斫迦罗”,轮也。由于此外道以为自己所见之理圆满如轮,且能摧伏他宗,故称为圆轮外道。
“钵头摩”:即莲花,以此外道常住于莲花池,故名。
“诃萨多”:此为“阿迦萨谟多罗”之略,义为海水。此为事水外道(拜水外道)。
“大幻师”:以其善用幻术,不但能幻化人、物,且常能夺阴阳造化之工,故称为大幻师。“幻”者,咒术、魔术之类。
“太阴精”:“太阴”,即月。太阴精即月中之水。
“用和幻药”:以月中水来和合幻术之药,作成药丸。
“白月昼”:白月的月亮,其光明有如白昼之时。
“方诸”:许慎《说文解字》:“方,石也;诸,珠也。”按,方诸即水晶珠也。
【义贯】
“阿难,水” 之“性不定,流” 动止“息无” 有“恒” 常。 “如室罗” 伐“城” 中之“迦毘罗仙” (黄发外道)、“斫迦罗仙” (圆轮外道)、“及钵头摩” (莲花池外道)、“诃萨多” (事水外道)“等,诸大幻”术之“师,求” 取“太阴精” (月中水),“用” 以“和” 合“幻”术之“药” 作成药丸。“是诸” 幻“师等,于白月” 月明如“昼” 之时,“手执方诸” (水晶球),以“承” 接“月中” 之“水”。
【“此水为复从珠中出?空中自有?为从月来?
阿难,若从月来,尚能远方令珠出水,所经林木皆应吐流;流则何待方诸所出?不流,明水非从月降。
若从珠出,则此珠中常应流水,何待中宵承白月昼?若从空生,空性无边,水当无际,从人洎天,皆同滔溺,云何复有水、陆、空行?
汝更谛观:月从天陟,珠因手持,承珠水盘,本人敷设,水从何方流注于此?月、珠相远,非和非合;不应水精无从自有!”】
【注释】
“所经林木皆应吐流”:“吐流”,吐水若流。此言,则月光所经过的林木(所照射到的林木),皆应出水如流。
“流则何待方诸所出”:如果林木皆能流出月中之水,那么何待持水晶珠来取水?
“月从天陟”:“陟(zhì)”,降也。
“承珠水盘,本人敷设”:“本人”,指幻师本人。承托水晶珠的水盘,是幻师本人准备的。
“月、珠相远”:月与珠,一在天,一在地,相去极远。
【义贯】
“此水为复从珠中出?”还是“空中自”然而“有”(无因无缘)?抑“为从月” 中“来” 的呢?
“阿难”,此水“若” 是“从月” 中“来” 者,则此月“尚能” 自遥“远” 的天之一“方令” 此地上之“珠出水”,如是则月光“所经”过之“林木皆应吐” 水若“流”;林木皆能“流” 出月中水,“则何待方诸所出”?(便不用持水晶珠于月下取水了——然而事实不然。)又,若月光所照射的林木并“不” 能“流” 出月中之水,这就表“明” 了“水非从月” 而“降”。【以上为破水因月生】
“若” 言水为“从珠” 中“出,则此珠中常应流” 出“水” 来,如是则“何” 必“待” 于“中宵承”藉“白月” 如“昼”之缘方能得水?(然而事实上,此珠自身并不能流出水来,故知水非从珠生。)【以上为破水从珠而生】
“若” 言此水为“从”虚“空”中“生”,然而“空性” 实“无边” 际,则其所出之“水” 亦“当无” 有边“际”;如此则“从人” 道“洎” 于“天” 道,“皆” 当“同” 受水之波“滔”沦“溺”,遍于世间皆浸在水中;然而现今“云何复有水、陆、空行” 之差别存在?(是故可知,此水非从空生。)【以上为破水从空生】
(既然于水晶珠、虚空、及月三处推求,单缘皆无有能生水之因,则)“汝更谛” 实“观” 察一下:“月” 光为“从天” 而“陟” 降者,“珠” 乃“因手持” 而有者,“承珠” 之“水盘” 为幻师“本人” 所“敷设” 者,那么此“水”究竟是“从何方” 而来“流注于此” 呢?若说是因缘和合而有,则“月” 在天、“珠” 在地,“相” 隔遥“远”,且性相迥异,应“非” 可“和” 亦“非” 可“合” (月与珠既不能和合,则知水并非从月珠和合中生)。【以上为破水由因缘和合而生】
(若单缘之三处皆不能生水,并且和合因缘亦不能生,) “不应” 说此月“水” 之 “精” 为“无” 所“从” 来“自” 然而“有” 的!(以有因尚且不能生,更何况无因怎能够生?是故知此水亦非从无因自然而生)【以上为破水从无因中生】
【“汝尚不知:如来藏中,性水真空,性空真水,清净本然,周遍法界;随众生心,应所知量:一处执珠,一处水出;遍法界执,满法界生,生满世间,宁有方所?循业发现。
世间无知,惑为因缘及自然性,皆是识心分别计度,但有言说,都无实义。”】
【义贯】
“汝尚不知”:众生本具“如来藏中”,其如来藏“性” 所现之“水” 大实为“真空” 无实自体,故不生灭【此为显如来藏随缘不变之性】。然以如来藏“性”之真“空”乃能现出世间之“真水”,其体本真,究竟“清净” 从“本” 而“然”,其性“周遍法界” 【此为显如来藏不变随缘之性】。
以如来藏具如是不思议性业用,故能“随” 九法界“众生心” 之胜劣,且“应” 其“所知量”之大小,而现其如幻业报之水大;是故,若于“一处执珠”求水,则于“一处”有“水” 如幻而“出”;若于“遍法界” 各处皆有众生“执” 珠取水,则“满法界” 各处皆有水如幻而“生”,此水既能“生满世间” 各处,则“宁有” 一定来源之“方所” 可得?实乃九法界众生各“循” 其本“业” 而开“发” 显“现” 如来藏中幻化业报之水大。
然而“世间无知” 之人,因昧于藏性不变之体而生迷“惑” 误以水大“为因缘” 和合而生,“及” 外道之人昧于藏性随缘之性,而计水大为无因“自然” 而生之“性”,凡此“皆是” 愚人依第六“识心” 虚妄“分别” 周遍“计” 著测“度,但有” 虚妄名相“言说,都无实义”。
4.风大即如来藏性周遍法界
【“阿难,风性无体,动静不常:汝常整衣,入于大众,僧伽梨角动及傍人,则有微风拂彼人面。
此风为复出袈裟角?发于虚空?生彼人面?”】
【注释】
“僧伽梨”:即大衣,有二十五条,四长一短(即于缝制时,每四长条加一短条),为袈裟中之最庄严者,佛弟子分卫(即乞食)时,常披此衣。
【义贯】
“阿难,风” 大之“性” 本“无” 自“体” 可得,随着外物的“动、静” 而现出其生灭“不常” 之相:例如“汝常整” 理法“衣”,然后“入于” 城村之“大众” 处百乞食,当你行动之时,你的“僧伽梨” 的衣“角” 若“动及傍人”,此时“则有微风” 生起,“拂彼” 傍“人” 之“面”。
“此风为复出” 自于“袈裟角” 呢?还是“发” 生“于虚空”?或者“生” 自“彼” 傍“人” 之“面”?
【“阿难,此风若复出袈裟角,汝乃披风;其衣飞摇,应离汝体。我今说法,会中垂衣,汝看我衣,风何所在?不应衣中有藏风地?
若生虚空,汝衣不动,何因无拂?空性常住,风应常生;若无风时,虚空当灭;灭风可见,灭空何状?若有生灭,不名虚空;名为虚空,云何风出?
若风自生被拂之面,从彼面生,当应拂汝。自汝整衣,云何倒拂?
汝审谛观:整衣在汝,面属彼人;虚空寂然,不参流动;风自谁方鼓动来此?风、空性隔,非和非合。不应风性无从自有。”】
【注释】
“此风若复出袈裟角,汝乃披风”:如果此风是袈裟角生出来的,那么你实是在披“风”,而非披“衣”;因为袈裟若能生风,袈裟即是风作的,才能生风,例如鸡才能生鸡。
“其衣飞摇,应离汝体”:既然袈裟是用风作的,则当衣体飞摇的时候,你应抓不住,应会离你的身体而飞去才对。
“汝看我衣,风何所在?”:你看我现在把衣垂下不动,此时风到底在哪里呢?——若衣能生风,就为何独独行动之时才能生?而身静之时就不能生风?若是行动之时,才能生风,就不能说此风是从衣所生。如果风真是从衣而生,则应任何时候都能生才对,不应只在行动时才能生,而静止时就不能生。
“若生虚空,汝衣不动,何因无拂?”:如果说此风是从虚空中生的,那么当你的衣静止不动时,为什么没有风生起而拂傍人之面?亦即:既然空能生风,则何必假藉(借)衣动而生?衣静之时,虚空亦应自能生风,才能称为“虚空能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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