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毗钵舍那讲记 第二讲▪P6

  ..续本文上一页方式来诠释所谓的了义经。以唯识的角度而言,他们认为只要是能够随言取义的一部经,就是所谓的了义经。以中观自续派的角度而言,他们是认为这部经它不仅仅要能够「随言取义」,而且在这个之上,它的所诠是必须以「胜义谛」为主的,所以它的了义经就包含了两种的条件。而以中观应成派的角度而言,他们所承许的了义经就是讲到,它的所诠是以胜义谛为主,那这本经就是了义经;虽然在字面上,并没有提到随言取义的这个字,但是实际上已经包含在里面了。所以以唯识的角度而言,他们是认为,只要是能够随言取义的一部经,不管它的所诠是胜义谛,或者是世俗谛,这部经都是了义经。以自续派以及应成派的角度而言,了义经它必须具备有两种的条件,第一是随言取义,第二它的所诠必须是以胜义谛为主。

  佛陀在经典当中也有讲到「有我」的内涵,比如佛陀在初转四谛*轮的时候,在讲四谛*轮时,有讲到「有我」的这个部分。至于字面上虽然是谈到「有我」,但是实际上并「没有我」的存在,就是「无我」的内涵,所以有我的部分,是没有办法随言取义的。甚至佛陀在经典里,也有谈到父母亲是可以杀的,这在过去有一个公案。过去在印度有一位国王,他因为一个特别的关系,所以将自己的父亲给杀了。但是他在杀了自己的父亲之后,内心觉得相当的难过。他觉得因为杀了自己的父亲,自己造下了无间之罪,因为这个无间之罪,来生一定会堕入三恶道,所以他觉得相当的忏悔,而且相当的伤心、难过。伤心之余,他就没有心听佛陀讲经。佛陀知道了这一点之后,就对这一位国王说,你不用担心,因为父母亲是可以杀的,所以你杀了你的父母亲,并没有太大的障碍,所以你不用担心。这个时候,国王听到了这一句话,他的心情就慢慢的恢复过来,而有心听佛陀说法。这个时候佛陀就为他解释,之前我为你讲述的父母亲是可以杀的这一点,其实这当中的「父母亲」,它是代表着「业」以及「烦恼」的。我们就是被业以及烦恼束缚的缘故,所以才会在轮回当中流转,如果你想要跳脱生死轮回,必须要将业以及烦恼完全的断除,所以这当中的父母亲就是代表着业以及烦恼。所以字面上虽然是讲到,父母亲是可以杀的,但实际上的内涵并不是代表这个意思,所以这种经典是没有办法「随言取义」的。这位国王听到佛陀这样教诫之后,慢慢、慢慢的,他的心情也恢复了,并且他透由不断的忏悔,好好修行的缘故,到最后他也获得了小乘阿罗汉的果位。所以这个当中,它的所诠是没有办法随言取义的。

  是不是,所有能够随言取义的这些法,都能够称之为了义经呢?这个以唯识宗的角度而言,是可以承许的。但是以中观自续派,或者是中观应成派的角度而言,仅仅是能够是随言取义的一部经,是没有办法称之为了义经,在这个之上它的所诠是必须以诠释胜义谛,也就是诠释空性的内涵为主。所以在这个当中,有两种不同的讲述方式,就是唯识宗所安立的了义经,以及自续派跟应成派所安立的了义经,这两种安立的方式并不相同。以应成派的角度而言,只要是能够诠释胜义谛的,都能够称之为了义经。但是以自续派的角度而言,虽然了义经它是必须要诠释胜义谛的内涵,但是光光诠释胜义谛的内涵,是不是就能够成为了义经呢?这并一定。以自续派的角度而言,一部了义经,它是必须要能够诠释胜义谛的内涵,但是仅仅诠释胜义谛的内涵,是不是就能够成为了义经,这并不一定。比如以《心经》而言,《心经》的内容,虽然是以诠释胜义谛为主,但是因为以自续派的角度而言,《心经》它是没有办法随言取义的缘故,所以以中观自续派的角度而言,它只能够成为不了义经,而没有办法成为了义经。

  有作是说,诸了义经是如实说,故若彼经宣说无生、无补特伽罗等,应须执为全无有生补特伽罗。这个地方就提出了一个问难,如果你将了义经安立成,它是必须要能够随言取义,并且在这个之上,它是要以诠释胜义谛为主的话,会有一种过失产生,这个时候敌方他就提出了这个问题。「诸了义经是如实说」,你所安立的了义经,要是必须要能够随言取义的话,「故若彼经宣说无生、无补特伽罗等,应须执为全无有生补特伽罗」,如果这部了义经它所诠的内容,是讲到了无生,或者是无补特伽罗的话,那既然它是了义经,它就是必须要随言取义。这样来说的话,就如同它在字面上,它讲述到了无生灭、无有情、无补特伽罗,这个时候是不是一切的生灭,一切的有情,甚至补特伽罗,都是不存在的呢?实际上现今有很多的人,就是持着这种观念,他会认为万事万法它都是不存在的。为什么呢?因为在《般若经》当中有讲到,无色、声、香、味、触、法等等,就是「诸法它都是不存在的」。他们会认为,既然《般若经》它是了义经,在《般若经》当中有讲述到所谓的「无色」等等的这种辞句。既然它是了义经,它就必须要能够随言取义,以字面上意思来说,字面上是谈到了无生,既然它又是了义经,实际上应该就是无生灭的才对。若不尔者应非了义,以其言声非如实故。如果你没有办法如此来安立的话,那这本经应该是没有办法成为了义经才对啊!因为了义经,它是必须要能够随言取义的,但是以「以其言声非如实故」,你字面上的意思,跟事实并不能够相吻合,你怎么可以认为,这本经它是了义经呢?这跟你所提出来的自宗,根本就是有相违的。然不应理,这边就做了回答,其实这种的观念,这种的观点是不正确、不合理的。为什么呢?如是说法大师,现见众多了义之经,遮生等时加胜义简别。其实以说法者的大师,就比如以导师释迦牟尼佛而言,导师在宣说这类佛法的当下,比如以《般若十万颂》,导师他刚开始就有讲到,其实这一切都是「世间的名言所安立的,并非胜义」,在刚开始的时候,就有提到这个例子,就有讲到这一句话,之后才讲到「无色、无声、无香」等等的内涵,但是他在刚开始的时候就有讲到,这些世俗的法,都是透由世间的名言所安立的,并非胜义的内涵。所以「如是说法大师,现见众多了义之经」,导师他有宣说很多的了义经,「遮生等时加胜义简别」,其实他在遮止生灭的这些世俗法的时候,都已经加上了胜义来作简别。也就如同我们之前讲到的,世间的这些法门,都是透由名言所安立的,并非胜义。

  若有一处已加简别,于未加者亦应例加,是共法故。如果在某一部分,已经加了胜义来作简别,其余未加的地方,比如在字面上有谈到「无色」的这个字。其实它在字面上,虽然没有提到胜义的内涵,但是因为在某一个地方,已经有谈到必须透由胜义来作简别的缘故,所以未加的地方,也应该将这个法加上去,因为他们所诠的内容,是相同、是共通的缘故。又此即是彼法真实,岂能成立如是说者为非了义?并且佛陀在宣说无色的当下,他所要诠释的是色法之上空性的内涵,而实际上色法之上空性的内涵,就是色法之上最究竟的本质。所以你岂能说:宣说色法之上最究竟的本质的这一类的法,它是不了义经?你不能够这样的来作讲述,因为实际上它是在讲述色法之上最究竟的本质,因此这部经还是必须安立为了义经。若不尔者,总破生故亦别破句,如果你不用这种方式来安立的话,就如同佛经所讲到的无生、无补特伽罗,要是能够随言取义,你是认为本来就没有所谓的生灭的话,那破了总相的生,会直接的也破了别相的句。因为生跟句这两者当中,所谓的「生」它是总相,「句」就是句子,句子是生的别相,所以破了总相的生,也会破了别相的句。如果生灭以及字句,都没有办法安立的话,故不能立如是宣说了义之经。要是生灭以及字句没有办法安立,你又怎么来安立了义经跟不了义经呢?因为所谓的了义经跟不了义经,是必须建立在字句之上的,既然没有生,也没有字句的话,怎么会有所谓的了义经跟不了义经呢?所以你所提出的观点,并不正确。

  接下来看到第404页的第一行,故经或论,若不就其前后所说总体之理,唯由其中少分语句不可如言而取义者,应知不坏为了义经。因此不管在经当中,或者是论当中,经论的当中我们在安立这部经典是不是了义经时,必须要「观待」前前后后它所说的内涵。「唯由其中少分语句不可如言而取义者」,如果以片面的角度而言,虽然在这本经典里,它是以讲无色、无声等等的法为主,但是这是以片面的角度而言,所以如果你前前后后看过这段文章之后,就知道这当中所谓的无色声,是「无胜义」的色声,胜义的色声是不存在的,所以它所空、所无的色声,是胜义的色声。「唯由其中少分语句不可如言而取义者,应知不坏为了义经」,因此片面上它虽然是讲到了无色声,但是实际上它所要讲的内涵,是没有胜义的色声,所以这个内涵,正是色声之上的空性。所以诠释无色声的经典,还是可以成为了义经,应知不坏为了义经。又若彼语纵可如言而取其义,然亦不成非不了义。那是不是这部经典的内涵,能够随言取义,就表示这部经它是了义经呢?这也并不一定。所以能够随言取义的经,并不能够称为了义经,所以这当中就有讲到,「然亦不成非不了义」就是并不代表它一定是了义经。

  以中观应成派的角度而言,他们是承许能够诠释、能够宣说胜义谛的这部经,称之为了义经。以中观自续派的角度而言,他们是认为仅仅诠释胜义谛,并不代表这部经它是了义经,在这个之上它必须有另外一个条件,也就是它要能够「随言取义」。所以以中观自续派的角度而言,他们认为《般若经》是了义经,因为《般若经》的内涵,不仅是宣说胜义谛的法门,并且是能够随言取义的。因为在《般若经》当中,虽然也有讲到,无色、无声、无香的这些字眼,但是在这个之前,经典当中也有提到,「此是世间名言所立,并非胜义的内涵」。所以前前后后对照起来会发现到,这当中所谓的无色声,是无胜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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